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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烧焦不可。
紧接着,我就又听到吴奎骑上赛摩离开了,风驰电掣,一下就远去了。
我有些不放心陈久同,就问:“奎叔,你打算怎么处理他们?”
“看情况吧,能活捉利用最好,如果不能,那就只有就地做掉了,怎么了?”吴奎明显听出了我声音里的异样,问了一句。
“如果可以,能不能留他一条性命?”我试着说道。
不管怎么样,陈久同前前后后还是两次通知了我。如果不是他,自己根本不可能知道有暗杀小队潜伏进来了,后果一定会死的很难看。
于情于理,不管是投桃报李,还是在他看着长大的叔侄情分上,都得留他一条性命。
毕竟,他救了我一命。
“我尽量。”吴奎说了一句,然后便是失去了他那边的声音,显然是走远了失去了信号。
之后,徐大山也赶过来了,安慰了我们几句便下令手下人找起重车。忙活了一阵,钢管被吊开,我们的汽车被装进了一辆货车,驶向了常青园。
等我和胖子完全从瘪掉的车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半小时之后了。
看着眼前极度凹陷下去的汽车,我和胖子心有余悸
如果不是那些钢条起了一些支撑作用,整辆车一定砸成一块铁饼,我们根本不可能有活路。
好狠的赶尸门,好狠的手段
……
:
第四百零二章:卖情报()
“徐叔,他们不会逃掉吧?”
我有些担忧的问徐大山,徐爷的定计是借这些人干掉施长安,但施长安那边到现在还没眉目,所以肯定还不会是现在就下手;如果真要动手那也是迫不得已的情况了,施长安那边就只能另外想办法了。
“放心吧,我们已经调查过了。”徐大山笑笑,道:“那些人虽然精干,但都是一些小目级别的人,实力并不强,只要他们现了身,再想离开川东区可就难了,况且由你奎叔亲自追踪更是万无一失了。赶尸门那边也是拿他们当炮灰使,不会有什么援救行动的。”
我点点头,突然有了一丝明悟。
因为徐大山提到了一个词:炮灰
换句话就是说,陈久同他们一旦对我动手,不管成不成功,他们能跑出川东区几率都不大。
那么是不是有这样一种可能。
陈久同,在自救?
他提前告诉我是希望我躲过这一劫,然后卖这个人情的份上,让我出面保他一命?
如果他的逻辑链条是这样的话,那他已经成功了,我已经让吴奎手下留情了,而且吴奎也答应了。
只要他自己不反抗,吴奎肯定不会杀他。
这样一解释,事情就通了
不过我也不敢肯定一定是这样,因为陈久同这个人自从洪村事件开始,就总感觉有些奇奇怪怪的。虽然从头到尾他的行动都有合理的解释,但觉的差了那么一点点,有些不太对味。
就比如这一次,如果他一开始就打算卖我这个人情,为什么当时不表明自己就在暗杀小队?
要知道,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如果他们提前显露了踪迹,吴奎弄不好会对他们格杀勿论,这样一来的话前面的逻辑又被推翻了。
我实在想不通,也不想再去想了,等吴奎抓到陈久同,问问他就行了。
接着我们又说了一阵,徐大山便让我们回去等消息,没事别出门,现在这个风口上外面不安全。
我点点头,然后和胖子返回了跆拳道馆。
回到住处,我清洗了一番身上的黑狗血,便坐在沙发上等吴奎的消息。
两个多小时之后,徐大山打来了电话,说那帮人的位置已经锁定了,而且还封锁了他们所有的出入口,现在就等施长安那边了,一旦有了消息,两边就可以同时动手。
我听完松了一口气,这件事就算了成了。
之后我追问陈久同在不在,徐大山说还不确定,因为怕打草惊蛇,要等动手的时候才知道。
……
之后我们又等了两天,这天中午徐大山打来电话,让我们分头赶往恩施截杀施长安,他和吴奎也会从不同方向出发。
施长安已经接到调令,正从苗家族内的鄂省神农架出发,沿高速公路南下,在来重庆的路上,今天夜里就会到达恩施。
我们就在恩施的高速服务区动手。
为了掩人耳目,我和胖子从跆拳道馆出发,没用常青园和跆拳道馆的车,而是打电话给周建兵,让他弄一辆的士过来接我们。
周建兵动作挺快,我们刚到门口,就有一辆的士“恰好”空车经过。
上了的士后,司机二话不说载我们去了沪渝高速入口,周建兵早就备好车等着我们了。
个把月不见,他瘦了一些,但精神状态很好,精干,一双眼睛不再是以前酗酒过多的蒙眬,变得精光闪烁;身后还跟着两个人,虽然没有炁能波动,但一看便知是练家子。
“老板。”
周建兵见我们过来,恭敬的上前拉开了车门。
我被他的称呼弄的一愣,但随后也反应过来,这个称呼是眼下最合适的,尤其是他身边还跟着手下的时候。
老板这个称呼可以指代任何身份,就是一个代号,很朦胧,容易在手下人面前保持神秘感。而威严就来自未知和神秘感。
果不其然,周建兵这一喊,他身边两个手下的脸色就变了。
胖子下车前丢给我一个肯定的眼神,示意周建兵这人可用。
下车后,周建兵问我要不要陪同一个司机,我说不需要,这件事属于机密,不能有生人参与。
之后我和胖子换乘周建兵准备好的车,驱车上了高速朝着恩施方向驶去。
路上我觉的有些奇怪,就问胖子:“徐叔他们怎么能确定施长安就一定会在恩施服务区停靠呢?”
“嘿嘿。”胖子朝我一笑,道:“正当的理由是,恩施处在神农架和重庆的中间位置上,车子加满一箱油到那里也该烧的差不多了;再者,恩施一过界就是重庆,而重庆现在是我们的地盘,施长安只要不笨,他就应该在恩施加满油然后一路不停直奔重庆,这样是最安全的。”
我点点头,又问:“你说正当理由是什么意思,难道还有不正当理由?”
胖子冷冷一笑,反问:“你觉的一个堂堂次目上任,会是一个人么?”
我顿时眉头一扬,惊道:“有内应?”
“这我就不知道了,但我觉的,应该八九不离十。”胖子道。
我一阵恍然,施长安虽然成功安插进来,但他孤身一人来的,没有任何班底,家族选派的随同人员要收买出一两个内应出来并不难。如果有人建议在恩施停靠加油,想必施长安基于正常的反应,应该是不会拒绝的。
他好歹是一个大目,就算遇袭打不过也可以跑,川东区能将他留下来的人并不多,徐爷或许可以,但眼下川东风起云涌,徐爷不可能离开坐镇的重庆。
他不至于风声鹤唳。
明白了这些关节,我顿时明白截杀地点为什么放在恩施了。
与此同时,我也更加了解了情报的巨大作用,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我想起了周建兵,他现在在弄情报监视苗海,肯定缺钱。
我对钱没什么概念,只要有,花多少都不心疼,只是关键的是,手头没钱了。
想了想我问胖子:“胖子,怎样来钱快?”
胖子眉头一扬,似乎也明白我在想什么来,问:“你要大钱?”
我说是。
“那肯定是抢劫来的快啦。”他理所当然的说道。
“废话,我也知道,可现在我能打劫谁去?”我没好气的横了他一眼。
“大钱没什么门路,但小钱还是没问题的。”胖子沉吟了一下,打了个响指,道:“有了,你去找海东青,把大魔城发生的事情当做情报卖给他,应该能值点钱,前提是没有人抢在你前面。”
我眼睛一亮。
海东青,法事行论坛上的那个情报贩子,上次大魔城探险队的情报自己就是在他手上花了一万大洋买的。
他不光卖情报,也买情报,有买有卖方成生意。
于是我急忙拿出手机登陆法事行论坛,然后在站内给海东青发了一条短信说卖情报,他头像是亮的,显然在线。
很快,海东青就回消息了:什么情报?
我发:大魔城的情报。
对面几乎是秒回:要
看反应似乎很重视,或者说,很急切。
很快他又来了:你先把情报发过来给我估值,验证之后立刻打款,最长的周期不超过半个月。
我看的眉头微微一皱,问胖子:“他让我先说情报,靠谱么,不会拿了情报不付钱吧?”
“应该不至于。”胖子摆摆手,道:“海东青是一个老情报贩子,很吃得开,信用方面没有什么问题,我还没听说有人跟他发生过纠纷。”
我点点头,转念一想这情报不卖的话烂在心里也是不值一毛,索性便将大魔城沉入弱水沼泽的事情说了一边,还把吴奎的猜测大魔城会移动的推测也丢了过去。
那边沉默了几分钟,然后说:这条情报价值五百万,我会尽快验证,请提供收银账号。
“五百万”我吓了一大跳。
胖子也吃了一惊,无语道:“看来大魔城的情报现在很值钱啊,早知道就该早点卖了,否则让别人抢了先,那就一文不名了。”
我深以为然,凭空五百万,相当于四块秘银锭了,也许对于那些月薪大几百万的大目来说毛毛雨,但对我来说可是一笔不小的钱。
小目的年薪才五十万,我每个月均摊下来光给七彩鹰买糯豆就能花光。
接着,我立刻把周建兵的账号给他发了过去,这笔钱直接打给周建兵做活动经费,这样他那边才好开展活动,情报的扩充期可是很烧钱的。
……
胖子的车速一直踩在一百二十码上,速度飞快,在夜晚渐渐降临的时候,到达了重庆边界,这时候徐大山给我打来了电话,让我们在恩施高速服务区五十公里的前一站,白果停车区和他汇合。
很快,我们就到了白果停车区,徐大山在汽车上,一见到我便摇下车窗让我上车。
上车后,徐大山拿出一粒黑黢黢的药丸,对我说:“我打算给施长安下软骨散,这是软骨善的解药,你先服下去。”
我点点头,接过药丸吞下去,徐大山又拿出一个小瓶子,用毛刷将里面一种透明的液体往我脖子上抹,解释道:“这是我配置的软骨散,是一种强烈的麻醉药,只要施长安碰到你的脖子,一分钟内他就会中招,那一分钟你一定要拖延过去,明白吗?”
我重重点头,施长安要杀我根本不需要一分钟,怎么拖延时间得好好想想。
事关小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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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三章:施长安中计()
想了想,我又让徐大山给我手上也抹上软骨散,万一施长安没掐我脖子,自己就得化被动为主动了。%
徐大山照做,然后叮嘱我小心,还在我耳朵里塞了一个很隐蔽的间谍耳塞。
之后,我回到车上,胖子驱车继续上路。
五十公里的路程半个小时就赶到了,我们隔着还有段距离便在紧急停车带上停车,步行穿过高速公路到达对面的恩施高速服务区。
进去之后,我们找了一个离加油站比较近、比较隐蔽的位置猫下来;我对徐大山通报:“徐叔,我们已经到地方了,你们在哪?”
“我和你奎叔在服务区里面,有消息就会通知你,保持通讯静默。”徐大山说道。
我应了一声不再说话,吴奎已经赶过来了,说明赶尸门那个小队应该已经被收拾了,弄不好人也已经带过来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天寒地冻,嘴里哈出的气都变成的白雾,南方的湿冷比一两个月前的东北冷的还厉害。
我们窝的地方下面全是冰,湿冷的空气嗖嗖的直往衣服里面钻,我还好,胖子被冻的打哆嗦。他顶了一阵扛不住了,拿出一个小瓶子喝一口,比了个口型问我要不要,说是酒。
我直摇头,现在我身上抹了软骨散,还吃了解药,万一喝酒引起什么异常反应就糟糕了。徐大山没说,药理方面的是自己更是一窍不通;不敢去试。
之后,我们足足等了一个多小时还是没有任何消息,我有些沉不住了,正想着是不是询问一声的时候,徐大山说话了:“小春注意,施长安的车队来了,一共是五辆车,中间是一辆加长林肯,等下车停下你就从旁边走过去,引他去卫生间。”
我精神一振,急忙应了一声,盯着服务区的入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