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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的拖延时间对我完全有利。
果不其然,外面很快就传来了呜呼惨嚎的声音,光听声音便知道毒蝴蝶又放出了蜜蜂蛊。
那东西对付小目以上实力的人没什么效果,但对付一些简单的,甚至连炁能都没有的护卫,就是大杀器了。
“还有同伙”刺青男听到声音,脸上怒气一闪,矛出如蛇,一矛瞬间化成四五支矛朝我盖了过来。
我心头一跳,这家伙果然厉害,难怪瓜哥说此人实力在我之上。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刚才破门一击,恐怕还是他事出突然根本没反应过来,但即使如此,双方也是平手。这一下稳住,立刻便发挥出了高于我的实力。
我不敢怠慢,抓住旁边一张桌子猛的朝他掀了过去。
可让我吃惊的是,他的矛一点阻滞都没有,瞬间将桌子剿杀成碎块,来势不止,直接朝我身上笼罩而来,避无可避。
无奈,我只得使出杀手锏,一跃而起,同时一包石灰粉便劈头盖脸朝刺青男盖了回去。
“无耻”
刺青男气急败坏急忙闪避,手上的准头顿时失了好几分,被我将将避了开去,紧贴着裤裆过去,差点断子绝孙。
接着这个机会,我没任何犹豫一刀朝矛杆砍了过去。
但刺青男也不赖,见一击失去了视野,立刻抽回,重刀砍空。
一包石灰换取了一点时间,落地之后趁着视野模糊的大好时机,我立刻跑到胖子旁边将他身上的绳子隔断。
但刺青男也没给我太多时间,绳子刚割断,一杆长矛便再次冲石灰粉尘中刺了出去,直取我面门。
我心中暗凛,这家伙好难缠,要是开阔地带一对一,我得跟他血拼才有一胜之力
一寸长一寸强,长矛刺来,我只得就地一滚避开,但它如影随形,如同灵蛇一般,化作几道矛影,招招不利要害。
我被逼得在乎狭小的木屋中左闪右避,根本奈何不得。他的矛尖在不断的诡异震颤,每次刺来,都好像有三四根矛一齐刺来一样,让我防不胜防。
“春子,快跳下去”这时候,胖子解开身子起来了,说完不等我,直接从窗户跳了出去。
我二话不说,虚晃一刀跳了开去,然后一刀斩向木屋的的墙面。木屋说是木屋,但其实只是个简易的木棚,墙面在削铁如泥的重刀面前如同纸糊,一下就被砍开了一个大口子。
我再猛的一撞,直接从里面冲了出去,很快便落到了地上。而这时候,毒蝴蝶也将那些守卫给收拾的奄奄一息了。
“轰”
紧随我之后,刺青男也立冲里面冲了出来,但他并没有冲我来,而是直取胖子。看样子是打算再次将胖子制住。
我不由大吃一惊,本来是奔向毒蝴蝶的,只得立刻抽身又追了上去。
胖子见此,脸色大变转身就逃,但他的速度不及刺青男,被越追越近,我急了,奋力加速,紧追不舍。
也就在这时候,刺青男突然转身,一矛朝我刺来,速度快到极致。
回马枪
“该死,中计了”
我心脏狠狠一抽,瞬间明白过来,刺青男看着是追胖子,实际目标还是我,是在引诱我追击他,在最恰当的时机下使出了回马枪的这一杀招。
锋利的矛尖直指我心口要害
“小心”
毒蝴蝶这时候已经赶到,顿时被吓的尖叫一声。
千钧一发,前冲的势头加上刺青男的速度,我根本就没有闪避的机会,只得横刀一挡,却只挡住了一半。
矛尖狠狠的轰在到身上一划一歪,直接从我心口上方贯入,从后背刺了出来。疼的差点没昏死过去,我咬着牙,左手奋力抓住矛尖,一刀朝刺青男斩了过去。
刺青男脸色一变,似乎对我被重创还能发出凌厉的反击赶到意外。
权衡之下他立刻抽矛。
但我不会如他的意,矛一旦被抽出,立刻便会再度刺来,下一次可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这家伙用矛的火候相当了得。
我被长矛带的直接飞了过去,一咬牙重刀不止,斩下
刺青男这次终于不淡定了,被逼的弃矛一跳,闪了开去。
我一刀斩空,疼的冷汗直冒,立刻后撤,这时候,毒蝴蝶赶了上来扶住我:“你没事吧?”
我摇了摇头,只要心脏没洞穿就死不了。
刺青男武器被我以重伤的代价夺走,愣在原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毒蝴蝶一时间犹豫了。
武器一失,再想夺回就男了。
对峙了一瞬,他很快便转身遁走,因为毒蝴蝶的蜜蜂蛊蜂拥朝他去了,嗡嗡的振翅声令人头皮发麻。这种情况下,他毫无胜算。
“春子没事吧?”胖子这时候也折返回来了,还拿回了他的剑和包。
“没事。”我深出一口气道。
“胖子你扛着点,我拔矛”毒蝴蝶立刻对胖子说道。胖子应了一声,立刻走到我面前盯着长矛,毒蝴蝶抓着长矛,一沉气用力一拔。
我闷哼一声,顿时鲜血飞飙。
接着毒蝴蝶仔细检查了一下,问我:“深吸一口气,感受一下肺部疼不疼。”
我依言照做,然后摇了摇头。
毒蝴蝶松了一口气,道:“还好,没伤到肺叶,忍着点,这点伤对你没什么大碍,我们赶紧离开这里。”
我忍着剧痛点点头,然后胖子指了一个方向,我俩迅速找了一个方向离去。
走了一段,毒蝴蝶又给我抹了一点疗伤药,在之后的路程就好受多了。我们绕了一大圈,从另外一个方向折了回去。
看见城墙,我们停了一下,我想了一下对毒蝴蝶道:“不如这样,你潜回去,我和胖子就不回去了。”
胖子好不容易救出来,如果再回去,天知道苗纬堂是什么反应,如果他强行讨要要胖子的话,哪怕是虹姨也得为难。不管他们之间的关系如何,到底是父子关系,世家大族之间的辈分之分要比外面重得多。
胖子面对苗纬堂的时候,不管是实力上还是道义上,都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玩消失
但毒蝴蝶必须回去,她是苗寨的正使,玩消失是绝对不行的。
“可你身上的僵尸毒还没解掉。”毒蝴蝶担忧的说道。
胖子也道:“你这样扛不住的,要不我一个人离开吧,你们还是回去,放心,我认得出去的路。”
“不行,你一个人太危险了,歇夜的时候连个换班的人都没有。”我直接摇头,胖子实力并不算高,一旦遇上狼群之类的群兽是相当危险的。
想了想,我问毒蝴蝶:“你能帮我拖延僵尸毒蔓延的时间吗?”
毒蝴蝶检查了一下药包,道:“可以,但只能延迟一天半的时间。”
“够了,够回川东了。”我点头道:“徐叔在川东,你让瓜哥他们联系他做好准备,我回去就解毒。”
毒蝴蝶想了一下,也没再犹豫,“那好吧,回去之后,我会让苗纬堂误以为你们回了客屋,转移他们的注意力,徐大山那边我会把解毒的方法告诉他,你一定要在一天半内赶回常青园,如果赶不到就立刻联系瓜哥,我们再想办法。”
我说好,之后毒蝴蝶给了我一瓶药,说两个小时敷一次。我接过,然后目送毒蝴蝶翻过城墙。
“春子,谢了。”胖子由衷对我说了一句。
我一笑,拍了他肩膀一下,道:“咱们谁跟谁啊,走”
其实夹在苗纬堂和我们之间最难受的,是胖子。
……
:
第四百三十一章:被引诱()
很快,胖子带路,我们便折返回丛林,但他也只是认得大概的方向,没多久便陷入了神农架茂密的丛林中。
我们艰难跋涉,好在胖子方向感很准确,到凌晨的时候找到了一条羊肠小道,胖子说这条小道是神农架内为数不多有人走的小道,路的尽头通往出神农架的主干道。
我打量了一下,羊肠小道很窄,有部分地方甚至被杂草淹没,绝大部分只有一条鼠道那么宽点,地上被踩踏的痕迹却清晰可见,虽然不见得都露出了泥土,但杂草灌木什么的却是低矮了许多。
这是条路定期会有人走的小道。
我不由一阵奇怪,便问胖子,“什么人会在神农架深处走动?”
或者换个问题,什么人会在莽莽的神农架生活?
胖子看了我一眼,有些讳莫如深的样子,消失道:“避世者。”
“避世者?”我咀嚼了一下这个名称,感觉格外新奇,追问:“什么是避世者?”
“就是隐居者,他们厌倦了奇门的争斗,避世隐居于深山老林,亦或者其他的东西,总之,它们很难缠,实力也往往深不可测。”胖子道。
我眉头一扬,胖子的前半句我懂,就是隐居之人么,从古至今都有,这点好理解,但他那句其他东西就让我有些费解了。
胖子看出了我的疑惑,很谨慎的看了看四方上下,咽了口唾沫,道:“除了人,还有些不是人的东西,比如说妖、精怪,山魈什么,总之都不是什么吉祥物。”
“妖”
其中的一个字眼让我心头一跳。
苗苗跟我说过,说现在的妖已经快要绝种了,只有人迹罕至的深山老林,或者深海大漠之中,才会妖的存在。
妖之所以是妖,就是已经化成了人形,和人一般无二,但实力却强大了太多,因为妖是经过不知道多久的潜修而形成的。
白香月是妖,她的过往就是一个很漫长的时段,和不知道来自哪个年代的鬼王殿扯上了联系,时间之漫长远超我的想象。
神农架是典型的深山老林,别说人迹罕至了,基本就是无人区,这里产生妖,一点都不用奇怪。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胖子提到“妖”这个词,我浑身就是一激灵,茫茫丛林深处,总感觉有一股若有若无的注视感萦绕在自己身上。
胖子见我脸色有异,便问:“你怎么了?”
“没什么。”我摇头,想了想又问:“我们这样走会不会遇到避世者?”
“不知道,看路的样子应该也不是经常走动,但愿我们运气不要太差。”胖子道。
我无奈的点点头,莽莽丛林如果不沿着路走的话,天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走出去,翻山越岭可不比走平地,弄不好会被峡谷悬崖什么的挡住去路。关键是我身上的僵尸毒也不允许我耽搁太长的时间。
我俩沿着小道快速前进,翻山越岭,不断的朝着东南方向前进。
如此走了一个多小时已是夜半,森林越来越茂密,已经到了神农架最核心的地方了,但让我有些不安的是,附近死一般寂静,一点声音都没有。
之前还偶尔能听到小动物小飞禽的扑棱棱被惊动的声音,现在什么也没有了。就连冰冷的夜风也停寂了。胖子也感觉到了异常,抹了抹头上细密的汗珠,却似乎忌讳着什么,什么话也不说。
我也不敢乱说话,所谓早不言梦寐,午不言杀伐,晚不言鬼神,真忌讳着什么,就最好不要说出来,否则很可能会祸从口出。
“嗒嗒”
就在这时,突然两刀奇怪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和胖子齐齐汗毛炸立,噌的一声同时抽出的重刀和青剑,全力戒备。
但那两声之后,声音就消失了,听方位在右后方的一堆灌木丛后面。
我手心直冒汗,尤其是胖说的妖之类强大的东西,让我压力巨大,胖子的脸色也很不好看。
顿了顿,我问:“不会是什么野兽吧?”
胖子也不敢肯定,摇了摇头,说:“要不咱们先走吧。”
我点点头,总这么等下去也不是办法,实在太渗人了
于是我俩背靠背,胖子朝前,我朝后,缓缓离开了原地。走了一段没再出现什么异常,我俩松了一口气,跳到嗓子眼的心脏缓缓落了回去。
可还没等落到位。
“嗒嗒”
又是两声,无比清晰,从左后方传来,而且距离似乎更近了。
我和胖子再次调转枪头,额头上冷汗都出来了。
“你大爷的”我不禁骂出了口,这次听清楚了,是脚踩杂草的声音,有东西在后面盯上我俩了。
如果第一次是走兽还情有可原,但第二次就没法解释了。
最让我后脊背发冷的是,两声就代表那个东西是直立行走的东西,丛林的野兽,我想不到还有什么东西是两条腿走路的。
这一下又僵持了一阵,那边的声音沉寂了下去,我和胖子也没胆子冲过去干它,因为不知道能不能对付得了,更加不知道它跟着我们做什么。如果对方只是单纯的好奇,我们冲过去必然会激怒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