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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惹怒了,猛的一拉毛线绳子。
只听外面哗的一阵糯米落地的声音,那敲门声一下戛然而止。之后足足过了十来分钟都没有了动静,似乎真被那袋子土“炸弹”搞中了。
“成功了?”
我忍不住握紧拳头,一阵爽快,心说知道厉害了吧,老子也不是吃素的。被你们这些诡东西吓着吓着都出经验来了。
又听了一阵,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爽”
我大松一口气,心里升起一丝满足,四平八仰的躺在床上,心说今晚终于可以睡一个好觉了。最关键的是,我终于报复了那个东西,不管它是什么,那种快感真是第一次体会到。
“汪汪汪。”
这时候,黑虎也似乎受到了我的感染,轻叫了几声,用前爪搭上来蹭我。
我笑着摸摸它的头,有些感概的对它说:“唉,还是你的狗生过的好啊,白天出去骑母狗,回来有饭吃有觉睡,啥都不用操心,老子活的提心吊胆的还真不如你。”
“汪汪汪。”
黑虎似乎是听懂了,摇着尾巴很亲昵的样子。
我逗了它一会儿,就拿出手机打算玩一会儿,如果再没动静就睡觉。
可我刚打开屏保……
“笃笃笃”
该死的敲门声竟然又来了。
“蛋”
我吓的一抖,手机砸脸上。
……
:
第四十章:人没死透()
“有完没完啊”
我彻底被激怒了,斗着胆子对大门怒吼。
“笃笃笃”
那敲门声就好像是机械的声音,定时、定量、定点,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王八蛋,能耐报上名来,看我怎么弄死你。”
“敲你大爷”
“叫声爷来听听,你个孙子,是人是鬼说句话”
“……”
骂了几句外面没反应,我胆子就壮了起来,翻着花样足足骂了半个多小时,到子时过去,敲门声才停下来,沉寂了下去。
这一夜我基本又没怎么睡,到天蒙蒙亮才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又不敢睡过头,怕别人发现店子周围的糯米没法解释,只得起床清理了一下。
清理的时候我就发现,那些石灰粉洒了一个圈,中间很少四周很多,很显然昨晚石灰落下来的时候一定是洒中了某个东西,而且是砸的正中,一点都没偏。
“蛋”
我心里发毛,心说今天晚上是不是弄个机关阵什么的,管它什么东西先弄死得了。
比如野猪夹子?
夹死它算逑
忙活一阵打扫完后我就往家里走,精神也不好迷迷糊糊的,还没到家呢,忽然就被一个人差点撞了个满怀,一看是马家亮,心里不禁咯噔一声。
这家伙每次着急忙慌的找我,准没什么好事。
果然,马家亮一看见是我就急吼吼的说:“不好了春哥,柴老叔公昨天晚上又回来了”
“又回来啦?”
我一激灵,急忙问怎么回事。
经马家亮一说,我才大概知道怎么一回事。
昨天下午柴老叔公下葬以后,那个主持法师的神婆说虽然是二次下葬,但该守的规矩还是得守,就像寻常下葬一样,安排了几个阳刚年轻的后生去柴大山家里帮着守夜。
可说来也奇怪,一夜下来都没事,守夜的人精神也不差,毕竟都是年轻的壮小伙,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后半夜的时候所有人居然都不自知不觉的睡着了,还没人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
今天早上起来一看,发现柴老叔公的房门又被打开了,埋了两次的柴老叔公又直挺挺的躺在他自家的那张床上。
这可把柴大山一家和守夜的人吓的够呛,这不一大早就开始找人,马勇去找村长,马家亮就来找我,其他人都乱成一锅粥了。
柴老叔公第二次莫名其妙的回家,这事可是越来越邪性了。
“去看看。”
我带着马家亮急忙朝着柴大山家跑过去,到的时候左邻右舍已经来了一些人,个个脸色惊惶的讨论着什么。
柴大山坐在门口的门槛上,痛苦的将脑袋深深的埋进腿弯里。柴大山的媳妇则腻死腻活在一旁撒泼,囔着日子没法过了,要带孩子回娘家,几个大婶子小媳妇正在劝。
由于时间还早,许多人刚刚起床还不知道这里发生的事,以至于这里一个主心骨都没有,一群人在这里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一来,就有人将目光投向我,说小春来了,围了过来七嘴八舌的想让我拿个主意。
山里人都这样,没啥文化,还停留在万般皆下惟有读高的思想状态下,对我这个野鸡大学出来的大学生有一种盲目的崇信。
平时要是村里的族老或者村长在还好,他们若不在,就都喜欢问我拿主意。
我一听头就大,大学老师又不教我杀鬼镇尸,学的尽是些用不上的东东,能有什么主意?
无奈,只得硬着头皮给皮衣客打电话,结果还是不通,就说先进去看看,拖一时是一时,等到村长来了就好了。
这时候我还真有些同情马永德来,村长在村里基本不拿什么工资,屁事还不少,尤其是处在这个多事的关口。
我和马家亮走进柴大山家,他家里的境况还算不差,是一桩钢筋砖混结构的小洋楼,装修的也还马马虎虎,柴老叔公的房间在靠后的里间。
我推开门走了进去,就见一副老式木床上直挺挺的躺着一个人,穿一身暗红色的寿衣,不正是柴老叔公是谁,不过让我有些奇怪的是,他身上隐隐约约好像有些白色的什么东西。
我走进一看,顿时吓的腿一软,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
是石灰
“艹”
我吓得夺门而出,踉踉跄跄的还在客厅里面摔了一跤。
马家亮从后面也跟了出来,将我扶起来,嘴都吓哆嗦了,问:“春哥,你,你跑啥?别吓我?”
我咽下一口唾沫,这才发觉自己反应过激了,幸好屋里没人,否则还不得把所有人给吓跑掉。这时候的村民心里已经很紧张了,恐惧是最容易被传染的,一点火星就能炸锅。
“走,出去说”
我汗毛倒竖,带着马家亮几乎是逃也似的的离开了,后面不断有人喊我都没理会。
柴老叔公一身石灰说明什么?
说明昨天晚上来敲我门的东西,就是他
我本以为柴家这件事应该是海梅蓉做的怪,柴老叔公死之前不是说看见过海梅蓉么,还跟她说过话,应该跟我没有关系的。
可现在,又和我联系上了。
柴老叔公两次从坟墓里爬出来都是来敲我的门
“春哥,你到底怎么了?”
马家亮见我一言不发的紧走不停,就在后面跟着,一张脸苍白苍白的,显然被我刚才那个动作吓的不轻。
“没什么,我突然想起有一个懂行的朋友,想回去问问。”
我半真半假的扯了个谎,想了想,又对他说:“你也别跟着我了,去久叔家看他回来了没有,到时候给我个信。”
“行。”马家亮点头,掉头就往陈久同加跑去。
回到家,我妈爸好像也得到柴老叔公二度回家的事了,就问我怎么样了,我照实说了,他们也被吓的够呛。
之后我就去了店里,打开电脑就想找那个湖北友“猫猫大侠”聊聊这档子事,眼下是真没人懂行了。
陈久同看样子不在家,要不然早出现了,皮衣客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一直联系不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什么意外了。
至于别的神婆跳大神之类的就算了,昨天那个神婆显然是本事没到家,埋下去的尸体又回来了,今天再去请恐怕是请不到了。
做法事这行可没有售后服务这一说,遇到搞不定的事他们基本就以本事不不济,另请高明推脱。
打开电脑,我登陆田涯账号,向那个叫‘猫猫大侠’发了一条站内信,问在不在,江湖救急。
令我惊喜的是他很快就回我了,我就把柴老叔公两次从坟里爬出来敲我门的事给他大概的说了。
他马上就问我尸体有没有尸解。
我回想了一下,这才发现刚才进去看柴老叔公的时候竟然没闻到臭味,也就是说尸体根本没有腐烂,之前太紧张了遗漏了这个细节。
我回答说没闻到臭味,他就说恐怕有些麻烦,然后发给我一个微信号码,让我加他,说论坛上联系不方便。
微信在这个时候才刚刚小范围流行,我拿出手机安装了一个微信把他加了,发现他的微信名叫“喵喵”,居然有些女性化,和论坛上的“猫猫大侠”完全不像是同一个风格。
加上之后,他就要我详细说说这件事的前前后后。
我便将事情的原原本本,还把柴老叔公死之前看到海梅蓉的事也说清楚了。
那边沉默了一下,就说柴老叔公应该是死后出现了执念,不甘心就此死去,咽喉里还有一口气在,未完全死透。
我吓了一跳,急忙问这事怎么才能解决?
他说最好的办法就是将尸体烧了,那样就一了百了,但这样做有后遗症,柴老叔公执念未消,没完全瞑目,强行毁尸恐怕会坏了柴家的风水,轻点家人将来运势不畅,重一点家破人亡都有可能。
我有些傻眼了,说这可如何是好。
万没想到的是,他竟然说这活他接了,要来洪村帮我了了这桩事。
我完全没有心理准备,愣了好几秒都没反应过来,本以为友就是在络里聊聊天的,偶尔能帮个小忙就不得了,没想到他居然说要来洪村帮我,也就是现实中见面。
要知道,湖北神农架离着川东地区足有六七百公里的路程,这可不是小忙。
不过想想眼下也没别的选择了,便一咬牙说好,然后报了洪村的地址过去。
他就说很快来,让我等他,还说见面有惊喜,末了发了一个贼笑的表情过来。
“有惊喜?”
我被弄的莫名其妙,想半天也没明白他那贼笑是什么意思,就出门去柴大山家找马永德,他这时正一筹莫展束手无策,陈久同不在家,镇子里另外几个半吊子水的神婆法师说什么都不肯来洪村,柴老叔公的事眼看就没人管了。
然后我把友要来洪村帮忙的事跟他一说,他听到后表情有些奇怪,并没有那种解了燃眉之急的轻松,反而有些平平淡淡的,当然也没说反对的话,就说让我去镇子接人家,不管怎样试一试也好。
我有些疑惑,总感觉马永德的反应有些怪怪的,似乎有那么一点不太喜欢‘陌生人’插手村里事的样子。
之后我又回了家,本以为“猫猫大侠”就过来最快也要天擦黑才能来,弄的我都有些紧张,万一他晚上才来,我是接还是不接呢,夜里我可不敢出门的。
可我没想到的是中午饭还没吃呢,他就来消息说快到青龙镇了。
我吃惊不小,心说飞过来的么,居然这么快,赶忙骑着三轮摩托车出门。等我接到“他”的时候,顿时惊呆了。
准确的说,不是他,而是她
还是熟人
……
:
第四十一章:苗苗()
“苗苗?”
我长大了嘴,简直不敢相信。……
此刻,在我面前的一辆迷你甲壳虫车里,一个齐耳短发的墨镜美女正冲着我得意的笑着,露出两排整整齐齐的贝齿,“怎么,看到本姑娘很惊讶?”
“怎么,怎么会是你?”
我都傻了,这个美女不是别人,姓苗名苗,是我大学的……呃,怎么说呢,就是介于女同学和女朋友之间的那种人,有过小暧昧,但从未越界。
“见到本姑娘不高兴?”
苗苗摘下墨镜,露出一张俊俏的小脸佯装嗔怒,看起来格外活泼俏丽。
“不,不是。”
我直发愣,说:“你,你就是猫猫大侠,没跟我开玩笑吧?”
苗苗双手捧着脸,做了个怪脸说:“本姑娘如假包换。”
我心里掀起惊涛骇浪,上大学的时候和她是在社团认识的,三年的印象中,她就是一个很活泼的普通女孩,顶多算长的好看,大概能挤进去全年级前五,如果非要找一个特点,那就是有点小彪悍,会打篮球,还会武术。
但我根本无法把她和做法事的神婆法师一类的人相互联系起来,因为这个差距,似乎太遥远了,根本就不搭界。
这就好比一个跟你相处了很多年的好基友,有一天突然跟你说他其实是女人,一样的震撼
“你,你真懂法事这一行?可别骗我,这事不能开玩笑”
我震惊的问道,感觉她来洪村根本就不是单纯的过来帮忙的,而是冲着我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