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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他出现在福利院还给了福利院一笔钱,肯定不是小数目,印象中的洪家可是穷的叮当响,哪来的钱?
想到这些问题,我不禁又将目光回到了手中这只粉红色的千纸鹤。
洪晓芸,为什么要送我一只千纸鹤,仅仅只是感谢我们来看她么?
可她有严重自闭症,怎么会对旁人的举动做出反应?从中年女人那一脸见了鬼的表情来看,他的自闭症应该不是装出来的。
这时苗苗问我:“你知道千纸鹤的含义吗?”
我摇了摇头,只知道一些小女生好像喜欢叠这个东西,真没研究过。
苗苗说:“千纸鹤来源于日本,开始时只为了祈祷得病的人早日病愈,后来也有祈祷某事情的成功的含义,传说如果一天折一只千纸鹤,坚持一千天,就可以给自己喜欢的人带来幸福。”
“你居然对那东西有研究?”我十分诧异,那不是乖乖的小女生才有浪漫幻想么,这个魔女和乖乖女完全不搭界啊。
“这叫见多识广。”
苗苗没好气的横我一眼,说:“你没抓住重点,重点是,千纸鹤代表祝福。”
“祝福?”
我蒙圈了,洪晓芸送我祝福,为什么?
我之前和她根本就没有任何交集,解释不通啊,这种事谁要是往感情方面扯,我是绝对不会认可的。于是不以为然的说道:“她想祝福我什么,长命百岁吗?”
哪知道苗苗一打响指,说:“恭喜你,答对了”
“啊?”
“啊什么啊。”苗苗伸出手指一戳我脑袋,鄙视道:“这是洪庆生在向你传达一个信号,他想和你合作。”
“什么?”我大吃一惊,道:“你也太能扯了吧,一只千纸鹤就合作,怎么合作,合作什么?”
“笨蛋,你这智商要是在谍战剧里,绝对活不到第二集。”苗苗毫不客气的打击我,道:“这只是一个小试探,他在对你释放善意的信号。”
“善意的信号?”
我一时语塞,细细一想,苗苗的思维虽然跳跃,但似乎不无道理。
我和洪家没有仇,虽然我没能救得了洪庆生一家人,但总算是出过一膀子力气,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存在合作的基础。
只是问题是,他要找我合作什么,我没权没势没地位,犯不着啊,要是想给自己讨回公道,那应该去找公安局啊。
于是我把疑问和苗苗一说,她一听,便一脸认真的对我道:“对,你确实是个废材,但是呢,调动了你就调动了皮衣客,也调动了陈久同,甚至是我和整个洪村,明白了吗?”
“你说话就不能客气点吗?”
我满腹幽怨,沉吟了一下,就问:“那他想和我合作什么?”
“这点就不清楚了。”苗苗摇头,说:“但至少是件好事情,他对你没有恶意。”
“我好像明白了。”
我一拍大腿,道:“他在找害他家破人亡的凶手,幕后凶手,这是我们的共同点,对不对?”
“看来你还有得救。”苗苗眼睛一弯,笑着对我说。
“切”
我满头黑线,可回头一想又觉得不对了,洪庆生如果要找我合作,为什么要通过洪晓芸对我释放善意,他不能亲自来吗,搞一只千纸鹤,打谜语不成?
最重要的是我现在身边可谓是鬼影重重,他不怕给洪晓芸带来什么不测?中了鬼点丁的人可是不祥人啊,苗苗之前说过的。
等等
该不会之前一语中的,洪庆生是鬼吧
他是鬼,所以才不能和我见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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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龙争虎斗局()
一想到这种可能,我吓的差点没把千纸鹤给扔了。
鬼接触过的东西,我可不敢要。
苗苗见我这个样子就问我怎么了。
我把猜测跟她一说,她没说话,从我手里接过千纸鹤细细看了几下便道:“放心吧,很干净,没有阴晦的气息,你把它贴身收好,或许什么时候就能派上用场。”
顿了顿,她又道:“至于洪庆生是人是鬼,现在还不好下结论,你先沉住气,到了时候自然就会分晓。”
我点点头,也只能这样了,把千纸鹤收进贴身的口袋里。
之后,苗苗便驱车往回赶,速度依然很快。
可走到半途中,她却将车停了下来。
我很奇怪,就问她停车做什么。
苗苗指着远处的一座山,问:“那座山就是蛇山吧?”
我一看就点头:“对呀,那座山是青龙镇最高的山,蛇山。”
苗苗点点头道:“下车,我们去爬山。”
“什么?”我不愿意了,好好的爬哪门子山啊,现在还腰酸背疼呢。
再说了,望山跑死马,蛇山看着离这里不远,可走起来没一个小时根本连山脚都走不到,而且还不通车,这不是吃饱撑的找罪受么?
“少废话,快点。”
苗苗看出我不乐意,瞪了我一眼。
我头一缩,只得乖乖下车,挑了一条小路,带着苗苗往蛇山走去。
青龙镇在丰都的占地面积非常大,属于偏远地区,人口经济都比不上县城附近的那些镇子。而它境内的第一高的山,就是蛇山。
蛇山并不是上面很多蛇,相反,这是一座石头山,草木并不旺盛,所以也没什么蛇。它名字的由来是因为它的形状,蜿蜿蜒蜒,从东南往西北延伸,挺起的脊梁像极了一条盘卧的巨蛇,而且山势在最西北突然拔起,形成蛇山的主峰,蛇头峰。
我们现在去的,就是蛇头峰。
足足花了一个多小时,我才带着苗苗走到了山脚下,然后沿着一条很窄的山道往上爬,山势崎岖,非常费力。
我爬了半个多小时就累的不行,气喘吁吁的,苗苗稍微好点,但也是一脸香汗。我俩歇了一会儿,喝了口水,就继续往上走,又是半个多小时才到峰顶。
放眼望去,一览众山小,远近的村落尽收眼底,不禁让人有一种心怀大放的愉悦感。
我坐在一块石头上,使劲的喘气,心说自从毕业后不打篮球锻炼,体质都变差了许多。
苗苗似乎还撑得住,在蛇山盯上不停的朝远处眺望,山风吹起她一头秀发,露出粉莹莹的耳朵。
看了一会儿,她便问我:“知道青龙镇的名字怎么来的吗?”
“知道啊。”
我点头,说:“蛇山蜿蜒像一条盘卧的龙,所以便有了青龙的别名,而它又是附近最高的山,所以镇子就取名青龙镇。”
这个问题基本上青龙镇的人都能回答的上来。
苗苗回过头微微一笑,道:“你不觉得这中间有什么不对吗,青龙镇的名字源于蛇山,那为什么不叫青蛇镇,而叫青龙镇?”
我想了一下说:“青龙镇多有气势呀,青蛇镇太难听了,甭管以前还是现在,取名嘛不都往好了取,四脚蛇都能喊成龙。”
“算你说的有道理。”
苗苗点头,然后就反问:“那么,蛇山为什么不随着青龙镇改成龙山或者青龙山呢,岂不是更好听,两全其美?”
我一时语塞,心里也感觉有些奇怪,蛇山这个名字确实难听了些,很容易就让人联想到山里都是蛇,在现代搞旅游搞开发的时代,显得很另类。要是改成青龙山,那就好听多了,而且也有了气势。
“或许,是叫习惯了的原因?”我猜测。
“用脑袋想,不要用屁股。”
苗苗毫不客气的呛了我一句,说:“同一个道理,为什么洪村的洪姓人只剩下一户,村子却不改名?不叫马村,陈村,或者柴村,依然叫洪村?”
我一愣,细细一就出点味道来了。
洪村之所以一直叫洪村,并不是村子里的人都姓洪,相反,洪村人绝大多数都是马、柴、陈三姓人,洪姓原先就洪庆生一家独门寡户,现在更是彻底绝了。
我听老一辈的人说,洪村曾经也改过名,但改名之后村里就怪事连连,还接二连三的死过人,后来村里来了一位老道士,说洪村这个名字能镇压村里的气运,不能改,洪村人半信半疑的按道士的话做了,还真灵,改回去之后那些怪事就再也没发生过。
原先我一直以为是三大姓互相争,所以才改不成。但最近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我突然直觉的老一辈人口中的气运之说,或许是真的。
洪村不能改名
同理,那是不是蛇山也不能改名,改了之后也会出事?
我把这种可能一说,苗苗摇头,道:“恰恰相反,洪村是不能改名,而是蛇山却是改完之后的名字,它原来的名字,就叫青龙山。”
“不会吧?”
我惊讶了,苗苗一个湖北神农架的人,怎么会这么了解青龙镇的由来,就问:“你,你怎么这么肯定?”
苗苗没说话,而是指着蛇山对面很远的地方,一座朦朦胧胧的山,问我:“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吗。”
我仔细一看,道:“那不是老猫岭么。”
老猫岭是青龙镇第二高的山,山脉的占地面比蛇山还要大,而且不像这里光秃秃的都是石头,那里可是林木茂盛,人迹罕至,没有向导带路根本进不了山。
县里面还在那里弄了个国营的林场,专门用来获取重要的木材资源。佬山庙所在的佬山,其实就是老猫岭最外围的余脉。
苗苗盯着我,缓缓道:“老猫岭是它现在的名字,它以前,叫黑虎山。”
我被苗苗的话搞的一惊,本能的直觉告诉我这里面有事。
龙改蛇,虎改猫,这样弱气势的改名明显不符合美学的改名习惯,不可能是随随便便改的,一定有原因。你可以想象江西的龙虎山改成蛇猫山么?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多?”我愣愣的看着苗苗。
“我从重庆过来的时候特地花了点时间去丰都县的文史馆,在里面查阅了一些资料,就知道了。”苗苗神秘一笑。
我长大了嘴巴,靠,超人啊这是,一来二去就把青龙镇两座最高的山给摸了个底掉,要知道这东西在百度上都查不到的。
我在这里生活了二十年,闻所未闻
苗苗接着说:“在奇门的风水学上,这种龙虎对立的局,是一种典型的大凶之局,龙争虎斗,搅动天地阴阳,煞气满盈,谁若在此结寨,下场定然是灾祸连连,野鬼哭嚎,是大凶之中的大凶,说生人不近一点都不为过。”
“这么玄?”
我听的是心惊肉跳,可让我奇怪的是,蛇山和老猫岭旁边和中间的地带有不少的村子,于是就追问原因。
“这也就是这两座山改名的原因。”苗苗道。
我回过点味来了,道:“你是说,将青龙山改成蛇山,将黑虎山改成老猫岭,可以镇压这里的气运,和洪村不能该别的名字是异曲同工?”
“可以这么说,但作用没那么大。”
苗苗点头,娓娓道来:“龙改蛇,虎改猫,可以将对局双方的气势弱下来,就如同篝火浇水一样,可以镇压势头,但却不足以彻底扭转整个局面,龙争虎斗依然在暗地里交锋,只是煞气不在地表,而在地下。”
我听跟听天一样,风水这东西我原来是根本就不信的,但现在经历了不少奇门怪事,也慢慢的信了,只是完全不懂。
不过这并不影响我对龙争虎斗的理解,说白了就是神仙打架嘛,龙和虎对阵,你跑到中间去,不就找死嘛。
苗苗道:“想必是很久很久以前,有人将这两座山改了名,又做了别的布置,彻底镇压了龙虎局,才让这里变成了宜居之地。”
“谁那么强悍?”
我听的一阵神往,这种偷天换日的能力,堪称神迹也不为过啊。
洪村只是小局面,改个名都能接二连三的死人出怪事,要是放大到整个青龙镇,还不得闹的天翻地覆?
“这就不知道了,文史馆根本没有记载,不过,从他布置的一些东西来看,说是通天纬地也不为过。”苗苗摇头道。
我震惊不小,看着苗苗感慨道:“你好像懂的也不少啊。”
我突然发现向来活泼甚至是泼辣的苗苗,竟然有如此知性的一面,那娓娓道来的风采,让我怦然心动。骤然发现三年的时光过去了,自己对她的了解竟然是如此残缺的。她的身上笼罩着一层神秘的光环。
苗苗自嘲的笑笑:“风水一学无比玄妙,差之毫厘谬以千里,普通人穷尽一生能入得了门就算是大有成就了,登堂入室者古来都寥寥无几,我不过是懂一点很浅表的皮毛罢了。”
“那也很厉害了。”
我心里说了一句,突然觉的自己一无是处,什么都不懂。
顿了顿,我又觉的苗苗带我来这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