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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问题问的我一点准备都没有,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但看万良一副很认真的样子,便实话实说:“喜欢,但……只是朋友之间的那种。”
这件事其实一直在我心里悬着,只是没挑明,没法拒绝,而且现在苗家和苗寨处于联盟蜜月期,担心处理不好影响会比较大。我的想法是冷处理,希望有一天毒蝴蝶能主动放弃,或者是遇见了某个更令她心动的人,但目前来看,效果显然不好。
“小蝶是我看着长大的,她对你是真心的,也就是你,换了别人我早就把他押到苗寨拜堂了。”万良牙根微微一咬。
顿了顿他叹了一口气,道:“罢了,如果你对小蝶实在无意,就尽早挑明吧,虽然奇门并不讲究一夫一妻,但小蝶是我苗寨的掌上明珠,绝对不可能和别人共享一个男人,你明白我的意思?”
“好……好吧。”我点点头,话说到这个份上也只能这样了,就不知道毒蝴蝶会是什么反应。
我救过她,她也救过我,有福同享过,有难同当过,互相担心过,交过心牵过手,甚至一起依偎过……想到这些,我不由一阵头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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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六章:单独召见()
气氛尴尬了一阵,没多久,毒蝴蝶和夜游神都出来了,万古看了我一眼,微笑道:“小春进去吧。”
我点头,刚走进去,大门便关上了,回头一看,万古竟然没进来。
我一阵奇怪,召见夜游神的时候,万古和毒蝴蝶都跟着,可我进来万古却待在外面,肯定是苗巫的吩咐道。
换句话说,苗巫这是要单独召见我。
没多犹豫,我走入议事堂,发现苗巫的状态比上次要差许多,虽然依旧挺拔的坐着,但脸色明显有些灰白,而且头发和胡须也多有枯竭之色,生机非常的暗淡。
“苗巫前辈。”我恭敬的行了一礼。
“嗯。”苗巫微笑着,打量了我一眼,颔首道:“不错,实力进展比我预想的还要快,坐吧。”
我微微一愣,看了一下旁边的座椅,道:“晚辈还是站着吧。”无论实力还是辈分,苗巫当前,自己都不应该坐着,否则就太托大了。
苗巫也没坚持,顿了顿,问:“你把酆都城和尸王的事说给我听,尽量完整一些。”
“是。”我急忙点头,然后把在赶尸门看见尸王的前前后后完整的说了一遍。
苗巫听着,眼睑缓缓下垂,如果不是等最后我说完他微点了一下头,我还以为他睡着了。
见他没什么问题要问,我又把此行去地府的事,除了业火最深处的那口棺材外,完完整整的也叙述了一遍。
苗巫听完又是微点了一下头,后道:“秦广王一直是酆都大帝的得力助手,你要小心它。”
我眼皮一跳,道:“难道秦广王有问题?”
“他一心为地府,但正因这一点才危险。”苗巫缓缓道。
我心中了然,这就对了
自己此前的猜测没错,秦广王本意是打算牺牲我而隐瞒得到的重要情报,它一心维护地府的秩序,为地府秩序为目标。
换而言之,其它的都是可以牺牲的,正是这一点才危险。
夜游神这混蛋居然还敢替秦广王辩护,以后自己要小心一点,尤其是涉及地府的事,最好袖手旁观算了,省得又出什么幺蛾子要了自己的小命。
这也证明了一点,秦广王不知道炼狱业火对我无效的事,不过崔判官就比较难说了。我总感觉它判罚我的时候,似乎在生死簿上看到了什么。
我看着苗巫,有些奇怪,苗巫似乎对秦广王还挺了解,我升起一个念头,难道苗巫曾经行走过地府?
它这么强,一定有一段不为人知的往事吧?
“苗巫前辈,您曾经去过地府吗?”我好奇的问。
苗巫微微一笑,道:“那都是很多年以前的事了,年轻的时候去过几次,不过地狱我倒没见识过。”
我暗暗吃惊,它不光去过,还去过几次,而且语气还颇有些轻松,想来他年轻的时候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只是岁月催人老,如今已垂垂老矣。
顿了顿,我问出了此行最想问的问题:“地府叛乱的源头,是鬼王殿吗?”
苗巫明显顿了一下,说:“它们肯定参与了,酆都大帝寂灭,可能是它们干的。”
我听得心底发寒,鬼王殿竟然如此强大,能将阴司主宰给灭了?这太吓人了,连酆都大帝都扛不住,谁还能阻止它们?秦广王吗?还是阎罗王?
“酆都大帝,真的就这么轻易的被害了?”
我感觉有些想不通,如果鬼王殿真有那么的强大,那废那么多话干嘛?直接宣布阴司改朝换代不就完了,谁不服弄死谁。
我直觉这里面有事,事情没那么简单。
苗巫微微摇头,道:“酆都大帝执掌轮回盘,没那么容易被暗害,加上地府叛乱势力没有进一步的大动作,就说明它们还没有准备好,问题一定出在酆都大帝身上。”
我眼皮一跳,道:“难道酆都大帝没有寂灭?”
可转念一想又不对呀,夜游神不是口口声声说寂灭了?难道这家伙又隐瞒了一些什么?
苗巫沉默了,没再说话,似乎也拿捏不定。
我也不好再问,忽然又想起龙虎山占卜天师曹仙姑卜卦吐血一事,也是一件大事,于是把这件事也说了。
眼前我所能正常接触到的人,就属苗巫最见多识广,和他多交流,肯定能有不少收获,他的视野远超常人,连地府的事都清楚。
“有所耳闻,想必和地府的动荡有关联。”苗巫点头。
“也不知道青牛道长回归和这件事有没有关联,如果是话,问题就有些大了。”我沉吟了一句。
盛世道隐,乱世道出,如果只是占卜出现了什么凶兆,那还说明不了什么问题,至少不那么直接,但隐世的青牛道长如果专为占卜一事回到龙虎山,那就是乱世将临的铁证了。
“云清道长出世了么?”苗巫忽然眼皮一抬,略显昏黄的眸子射出一抹精光。
“您……难道不知道吗?”我一愣,这事因为的古刚说的,我还以为都传的差不多了,所以便没和毒蝴蝶说,敢情苗寨还不知道。
苗巫微微摇头,目中多有缅怀之色,道:“云清道长曾经在地府救我一命,于一百年多前隐世,不曾想又出世了,看来是卦象出了问题。”
我心里久久都是震撼,苗巫活了一百六,而青牛道长活的时间恐怕就更长了,光隐世就长达一个世纪,难怪很多人都认为他圆寂了。
一个世纪前还是清王朝刚刚露出颓势的时候,属于中后期,如果追算寿元的话肯定比苗巫要长,保底两百年也倒推到了清乾隆年间,那时候无论是奇门还是俗世,都是盛世,时间跨度长的吓人。
苗巫也差不多,一个世纪前它已经六十岁了,能活到现在都是妖孽,想来肯定是惊才绝艳之辈,只是如今的状态有些悲凉。
“前辈,您如今的情况有办法疗愈吗?”我问,这也是此行的重要目的。
“办法是有,但很难,如果能见到云清道长的话,或许会有一线机会。”苗巫道。
我点点头,有就好,苗巫既然对地府多有了解,那夜游神那边恐怕就指望不上了,能想的办法估计都想了。
至于青牛道长,这事只能苗寨去联络。
接着,苗巫又和我说了一小会儿,叮嘱我:“鬼王殿后面隐藏了一个大秘密,你现在实力尚弱,不要主动去探查,该出现的自然会出现,顺其自然即可,有些事,欲速则不达。”
我郑重点头,之后苗巫对我轻轻摆手,我会意,告辞一声,转身离去。
可我刚走了几步,却忽然感觉背心微微一凉,就好像有微凉的水滴到了衣服里面一样。
我抬头往上,却没发现苗宫有漏水的地方,而苗巫眼睑已经垂下,正在闭目休憩。
莫名其妙,我也没多想,最近下雨多,也许真的是漏水了吧。
推开门走出去,一众人还在,万古什么也没问,让毒蝴蝶好好招待我,便又和万良进去了。
我和毒蝴蝶还有夜游神离开,回到了入住的客屋。
虽然苗巫说要见到青牛道长才会有一线机会,但我还是不死心,便问夜游神:“怎么样?有办法疗愈苗巫吗?”
夜游神坐在沙发上,摇头道:“事情比我想象的更糟糕,苗巫中的是一种怨毒,来自地府的最深处,一旦沾染上几乎无法拔除,只能遏制,但就算遏制也很难,怨毒会不断的再生;也就是苗巫才扛得住,换做普通人,早就化为怨灵了。”
“那总得有个方向吧?”我不甘心。
夜游神沉吟一下,说:“如果青牛道长出手的话,或许会有办法。”
我一阵无语,说一块去了。
“可青牛道长行踪不定,很难见到他老人家,我们的使者已经连夜出发去,但愿道长还在龙虎山,而且能有好消息。”毒蝴蝶有些担忧的说道。
我微微皱眉,龙虎山和苗寨不在一个等级上,青牛道长不在就不用谈,就算在也不一定能见上。
早知道,龙虎山的禁制大阵绝对无比厉害,可不是像普通游客去游玩龙虎山一样简单,如果没有龙虎山守山人的应许,进都进不去。
甚至更极端点,守山人都不一定能找到,所谓隐世就是这个道理,能找到就不叫隐世了。
想了想,我觉的有必要跟古刚那边联系一下,不过苗寨没信号,只能等明天了。
这时候,恰巧夜游神道:“我得走了,地府的气氛越来越不对,要赶回去,误了时辰就得绕远路了。”
我想一下,干脆一起走算了,便和毒蝴蝶一说,毒蝴蝶稍微挽留了一下,见我坚决要走,也说一起。
于是我们出了苗寨,乘坐直升飞机连夜回重庆。
夜游神出了苗寨之后便急匆匆消失在夜幕里。
看着毒蝴蝶,我想起了万良的那番话,可话到嘴边,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因为毒蝴蝶从来没表露过心迹,拒绝也无从说起。
正纠结着,夜游神忽然又蹿了回来,把我和毒蝴蝶吓了一大跳,还对驾驶员大吼道:“快压低高度,全速飞”
“什么情况?”我心脏猛的一抽。
夜游神面带惊容,道:“后面有东西跟上来了,很强,是冲你来的”
“我艹”
我只觉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脑门,毒蝴蝶也是脸色大变,和我一起急忙回头望去,却什么也没发现,后面空空荡荡的,也没有探视感。
“立刻转大弯回苗寨,快”毒蝴蝶当即对驾驶员下令。
夜游神没反对,那东西现在还没动手,肯定是顾忌苗寨,要走远了才会动手;得亏夜游神发现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但……为时已晚。
直升飞机刚转弯,一股无比强大谈事便锁定在了飞机上,准确的说,是我身上。
“是鬼王”夜游神浑身一抖。
我激灵灵一颤,毒蝴蝶更是面无人色,所有人都感受到了那股无与伦比的强大探视感。
也包括驾驶员,只见他浑身如同被电击一般打颤,直升飞机在他的驾控下,一个俯冲直接朝地面栽下去。
“要死”我心一下子跳到了嗓子眼。
夜游神更是大叫:“快跳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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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七章:大力鬼王()
直升机一头扎下,眼看就要落地。
我一脚将机门踹飞,抱起毒蝴蝶从机肚里一跃而出。
瞪脚的力量让我俩远离了直升飞机十多米的距离。
下一刻。
“轰……隆”
直升机栽到地上,化为一团巨大的火焰,猛烈的气浪横扫四周,千钧一发,我将毒蝴蝶护在怀里,背后猛的一疼,横飞出去。
我们在地上翻滚了数十米才停下,我感觉背后火辣辣的剧痛,脑袋七荤八素。
“马春,马春你没事吧?”耳旁传来毒蝴蝶的惊叫,她将我扶了起来。
我晃了晃头,眼睛缓缓聚焦,扫视了一眼,远处的直升机已经化为一团大伙,而毒蝴蝶披头散发的盯着我后背,急的眼睛都红了。
我疼的嘶吼一声,不用看也知道,后背焦了,爆炸的焰浪已经将自己整个背部烧糊了。
“你忍着点,还有一根钢条,我帮你拔出来。”毒蝴蝶眼泪都下来了。
我忍着剧痛点头,“快”
毒蝴蝶手抓在后面,猛的一拔。
我疼的浑身一颤,定睛一看,应该飞机上的钢条被炸飞了,插进自己背后足有两寸深,幸好没插中腑脏要害,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