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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环。
其中克制最明显的就是重兵器对上短刀刺刀匕首一类的轻武器。
“你为何出手袭击我?”鹰钩鼻恬不知耻。
我轻蔑一笑,说:“我要是和同级别的人动手,绝不会用下三滥的手段,我这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甩石灰这种招数我也用过,还用的还不少,但都是实力悬殊时为了自保才用的,如果遇上同等级的对手还用,就太没了。
前一者最多被人说成狡猾、难缠,情有可原,但后者就要被人所不耻了。
“你放肆”鹰钩鼻气的脸青一阵红一阵。
这时候瓜哥也好调整好了,走上前和我肩并肩。
鹰钩鼻脸色顿时更加不好看了,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瓜哥,脸上萌生了退意。
同时对付我们两,他弄不好三个照面之内就会被杀。不是开玩笑,两种战斗风格的叠加他根本抗不了几下,应对的时候会无所适从。
“这里是沈爷的地盘,你们也敢乱来”
鹰钩鼻明显色厉内敛,他不折手段在先,就算被我们围杀,旁人也说不出什么闲话来。
我心里冷笑,沈三成就算再厉害能厉害得过苗家?扯哪门子虎皮,装什么大尾巴狼?真要撕破脸灭了就是了,小小左门,在奇门世家大族面前根本不堪一击。
很多时候只是没必要而已,因为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但我没说出来,此行还需要沈三成帮忙,万一被他听到了就不妙了。
好在我没什么也没说,因为就在这时,旁边传来一声低喝:“怎么回事?”
循声望去,那边走过来三个人,为首的是一个胡子花白的老者,手上拿着一杆旱烟枪,脸型尖瘦,手指特别长,比常人足足要长出一个指节的长度,眼睛略显浑浊,但眼光却非常锐利。
沈三成
苗苗给我发过他的相片,一眼就认出来了。
他身边还站在两个中年男子,一个短发的西装,一个满头金色卷发,流里流气的。
“沈爷。”
瓜哥见到沈三成,颇为恭敬的喊了一声。
“是你?”沈三成看到瓜哥,目光微微一凝。
“沈爷,瓜少飞刚才要硬闯,我拦住他,他就对我动手。”鹰钩鼻恶人先告状,说着话还抹了下下巴,上面流着点点的血。
沈三成没说话,盯着瓜哥。
瓜哥微微皱眉,把刚才的实情说了一遍,道:“沈爷,我的情况您多少了解一些,请您帮帮忙。”
“少飞,我的脾气你了解,你当初既然选择离开,那我们之间也就没什么情分了。”沈三成道。
“您开个价,只要我出得起。”瓜哥转而说道。
“也好,公事公办。”沈三成拿起烟枪,往里面塞了一小团烟丝,似笑非笑道:“秘银百斤,现在就要。”
我心一沉,这哪里是什么开价,完全是拒绝。先不说瓜哥能不能拿出这么多秘银来,就算有,谁没事把一百斤秘银随身携带?是嫌战斗的时候太身轻如燕?
瓜哥脸色一变,道:“沈爷,您……您这是为难我。”
“那你就走吧。”沈三成毫不客气的转身离开。
“听见没,滚”鹰钩鼻更是嚣张的怒喝一句。
我心暗暗一沉,这个沈三成果然如瓜哥所说,脾气太古怪。
“慢着”
我站了出来,说:“沈老爷子,我听说你们在招募奇门人士下墓,我想,您总不可能招到清一色的百年道行强者吧?我和瓜哥两人都是百年道行,完全可以增强您下墓的实力,腾出两个位置来您不亏;还有,您说的价格我们答应,但请宽限一天,如何?”
这事要只是夜游神那档子事也就算了,百斤秘银实在太贵,完全是以亿为单位衡量了。但现在事关瓜哥和皮衣客两个人,这趟下墓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去。
钱没了可以再赚,但机会错过了就很难等到下一次了,尽管结果尤未可知。
沈三成停下,看着我,问:“你是什么人。”
“初次见面,我叫马春,苗家川东区小目。”我恭敬道,有本事的人值得自己一次尊称。
沈三成目光悠的一亮,脸色微微一变,道:“你就是那个苗家的年轻人?干掉施不仁幼子的那个?”
我一愣,感觉自己的名气似乎大的有些过分,点点头说是。
“有意思。”沈三成忽然笑了一下,自顾自的点了旱烟枪,抽了一口,道:“一起来吧,后天天擦黑就出发。”
说完,他便转身离去,他旁边的西装男和卷毛男也看了我一眼,跟着离开。
我们都是一愣,瓜哥更是诧异。
就连鹰钩鼻都被沈三成一百八十度的拐弯给惊了,愣了好一下才拂袖离去。
“什么情况?”胖子凑过来问。
“回去再说。”瓜哥微微皱眉,转身离开。我和胖子对视一样,也跟着走了。
回到酒店关上门后,瓜哥对我道:“沈三成估计在打你的主意。”
“我?”我吃了一惊,问:“我和他素不相识,打我的主意干什么?”
瓜哥指了指我的心口,道:“人犼之心的事早在洪村的时就已经传出去了,他肯定是看上了这一点。”
我无语,这点确实是,阳血的事很少人知道,但人犼之心却已经传出去了,别的不说赶尸门就知道,施不仁当初通过苗海绑架我,就是看上了人犼之心。
“不会有危险吧?”胖子担心的问。这也是我的担忧。
瓜哥摇头,说:“很难说,不过沈三成应该不至于害你,他要是敢害你,苗家压下来,整个东土他根本就呆不下去。”
我点点头,后问:“那这个沈三成为人如何?”
“亦正亦邪吧。”
瓜哥沉吟了一下,说:“这人有些爱好虚名,对盗墓一事也执着到疯狂,我总觉的他似乎在墓堆里面寻找什么,应该是很重要的东西,至少对他来说如此。”
“那就不管了,他能得到‘三成’的绰号,没点执着也走不到这一步。”我说道。
“呵呵,谢了,小春。”瓜哥拍了我肩膀一下。
我笑了,道:“我们之间还客气什么。”
我明白瓜哥的意思,这事主动权在我,如果我不去的话,沈三成肯定也不会让他去的,这是沈三成的条件,只是没明说。
……
接下来是等待的时间,我通知皮衣客,让他去重庆城西的山神庙山烧四柱香,找小纸人鬼通知夜游神出发的时间。
可皮衣客办完事之后却跑过来了,说要一起下墓,这事他也有份,也得出一份力。
原本按照瓜哥的想法,是皮衣客没必要来,因为只要找打菩提子就行了,解一个人的咒根并不会让菩提子消失,可以共用。
不过话说回来,菩提子可是王侯将相才能用得上的东西,因为东土没有,得靠藩国进贡或者是高僧从佛国带过来,在东土王朝尚佛的时代,更是君王专属用。
万一出现了菩提子,实力够强的话不管是讲理还是抢夺,都更有利。
但让我骂娘的是,夜游神这王八蛋竟然没提前来,出发时间到了也不见鬼影。
皮衣客说那个小纸人鬼转达,说地府开始清理变节者了,夜游神估计耽搁了,但肯定会来的。
我不管它了,爱来不来,现在是替瓜哥和皮衣客办事要紧,审问司马都不算什么事了。
时间一到,皮衣客弄了一辆面包车,我们四个人一只鸡正好一辆车,省的去求那个脸臭的鹰钩鼻。
这两天苗苗已经把卧龙山和岐山一带的山脉地形卫星图给发过来的,从上面一看,岐山像一只展翅高飞的凤凰,而卧龙山就如同一座盘卧着的龙。
我不了解风水,但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宝地,龙凤呈祥么。
相比于卧龙山,倒是离镇子最近的岐山更加有名,原因就是凤鸣岐山的典故。
周朝兴盛前,岐山有凤凰栖息鸣叫,人们认为凤凰是因为文王的德政才来的,是周兴盛的吉兆,后来周文王之子姬发果然灭了商朝,建立大周。
后来凤鸣岐山就专门用来指代周文王。
而卧龙山乍一听也很牛逼,但这名字其实有点臭大街,因为全国各地的卧龙山加起来有几十处,几乎个省都有。
出发前沈三成根本没露面,车队就浩浩荡荡的出发了,前前后后加起来得有二十多辆车,其中五六辆是专门装人的小班车,共百十来号人。
我们的小面的吊在最后面。
意外的我发现了杨晨飞和魏元庆,这两家伙实力不咋地,也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挤进了队伍。
车子摸车沿着山路前行,崎岖,峰回路转十八弯,很不好走。
路上甚至有一辆车班车掉沟里去了,幸好沟不深,只伤了几个,没什么大碍。
晃晃悠悠的就这么走了半夜,接近凌晨三点的时候,车队才终于在一块山头前停下来了,鹰钩鼻带着一些人招呼建立营地,就地扎寨。
我们没下车,就在车上呆着看他们忙碌。
这里很荒凉,附近一个村庄都没有,很长的一段路汽车都是走一条干涸的河床过来的,今年川陕一带春旱,过年到现在也没怎么下过雨。
“沈三成下车了。”皮衣客隔着玻璃指着远处的一辆商务车道。
我们一看,沈三成手里还拿着一个类似乎罗盘的东西下车,接着带上西装男和卷毛男离开队伍,消失在河谷的一侧的山梁上。
“他这是干什么去?”胖子奇怪道。
“难道是勘探墓穴的封口?”我疑惑问。
“大晚上勘什么探?再说他之前来过了,如果没勘探明白跑来干什么?”胖子道。
我一愣,好像是哦。
“有点古怪。”瓜哥道,“寻龙点穴要依据光线,风向还有山川地势,这大晚上的什么都看不见,点不了穴的。”
“要么,是这个墓很特别,要么,是他特别。”皮衣客总结了一句。
“去看看?”我说。
“要小心,如果沈三成真有什么古怪,肯定很警惕,我们这样靠过去会被发现,这样,让七彩鹰去探探路,然后换一个方向带我们过去。”瓜哥建议道。
我点头,打开车门,对七彩鹰交待:“盯着那三个人,飞高点,别被发现了。”
“咕咕”
七彩鹰应了一声,跳下车蹿进了后方的黑暗处,没几下一个黑影便腾空而起,朝沈三成消失的方向飞去。
……
:
第五百五十九章:沈三成祭拜()
大约一刻钟后,七彩鹰从远处降落,跑回来了。
我打开车门让它跳上来,它咕咕叫了两声,声音明显有些急切。
“有情况。”我道。
“我们去看看。”瓜哥对我道。
我说好,然后和瓜哥趁着没人注意一个闪身潜入黑暗中,七彩鹰也跟着来了,给我们带路。
我们是从另外一个方向绕过去的,七彩鹰已经将路探好了,虽然远了点,但也好走。
一路狂奔,大约一刻钟,我们匍匐到了一座山梁小山岗的上面。
远处,两点火光闪烁着。
我和瓜哥拿出望远镜看过去,只见两百米开外的位置,沈三成在面前摆了一个香案,三拜九叩,看嘴型,明显还念念有词。
而他旁边的卷毛男和西装男也单膝跪在地上。
“好像在祭拜什么东西。”瓜哥道。
“它以前也这样吗?”我问。
瓜哥沉吟了一下,说:“以前跟过他两三年,但对他的了解并不深,他出手的次数也不多,后来我觉的希望不大,再加上洪村那边起了风云,便离开了,并未见过他倒斗之前拜祭过什么。”
我点点头,看了一阵没看出什么名堂,便问瓜哥:“他似乎对你的离开心怀芥蒂?”
几天前和鹰钩鼻冲突的时候,隐隐约约的说到了,似乎是被诬陷了。
“说来话长。”瓜哥放下望远镜,道:“我那时候正处于一个实力爆发期,进步特别快;沈三成希望我能加入他们,但我一直挂怀着洪村那边,便没答应,只是作为一个局外人随同他们一起行动;直到后来有一次倒斗行动结束,最贵重的一件物不翼而飞了,我又刚好离开,于是高天旺便诬陷是我偷了东西,沈三成倒没把我怎么样,就说情谊两断,各走各路。”
“沈三成也认为是你偷了东西?”我问,以自己对瓜哥的了解,他绝对不是那种人。
“不。”
瓜哥摇头,说:“我倒是感觉那件事是沈三成授意的,他只是想找一个借口彻底赶走我;他的逻辑是,要么加入他们,要么离开。”
“怎么会这样?就算你不愿意加入,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