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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祀是群体性的行动,一般的建造格局都是将祭祀的地方放在最外面,那这里就是最上层了,应该会有入口进入第二层。”皮衣客也赞同道。
于是我们皆举目朝四周望去,想要找出入口的位置。
“那边”
瓜哥眼尖,很快便有了发现,手指向巨石头像的一边没多远的位置。
我们急忙走过去,发现那里确实是两扇大门,只是上面的装饰纹路和周边的石墙融为一体,不仔细看还真不太容易看见。
苗苗在上面摸索了一下,便将注意力集中到门边一个凹形的沟槽上,看了一下,她脸色便是微微一变:“里面是一个机关,需要钥匙。”
“什么?”我一听心里就咯噔一声,钥匙,这尼玛上哪里找去?
五千年,老天爷
不光我,皮衣客瓜哥他们一听需要钥匙,脸色也都是一变。
我一下就急了,昏头昏脑的就说:“要不然像土夫子一样,直接把门炸掉”
“不行”
瓜哥、皮衣客、苗苗一听,齐齐摇头。
“为什么?”我问。
“这还是跟鬼冢一个道理。”
苗苗解释道:“首先,这扇门恐怕不比之前那扇好对付,搞不好炸塌了这里也未必能破开大门,二来,这种规模的地宫肯定有对付强制进入的禁制,乱来的话恐怕要惹出大事。”
“之前那些土夫子炸鬼冢就死的差不多了,那些扯肠鬼专门对付它们不是没有道理,这就是报应,虽然听着玄,其实一点都不夸张。”皮衣客也正色道。
我听得后脑勺嗖嗖冒冷气,不敢提炸弹这一茬了,但一想这跨度五千年了,就又为了难处,道:“可这地宫建了五千年,去哪找钥匙啊?”
“五千年?”
苗苗摇了摇头,道:“没那么长,你忘了大西军来过这了,而这扇大门没有被破坏,就说明他们找到了钥匙,距今最多三百多年。”
我一拍额头,自己竟然把这茬又忘记了,可……转念一想有差别吗?
三百年和五千年,都比人一辈子要长啊哪怕一个尿壶放到现在值大几十万,早不知道哪里去了。
而且大西军既然敢屠杀这么多的人,屠杀的人又被毒死,就说明他们为了保住秘密是不惜一切代价的,钥匙能有这么好找?
突然……
我脑子灵光意思喊,想到了大西皇子张帆
大西军在这里,而他身为皇子,那些大西军会不会就是他的属下?
如果是那样的话,钥匙就极有可能流落到了张帆的手上,也就是那口小红棺材里
找魔王之子张帆
一想到这个关键,我急忙和他们一说。
苗苗一听就沉默了,脸色很凝重,道:“有可能,可问题是张帆是被魔王张献忠赐死的,这似乎有些冲突。”
“那口棺材很凶,开棺恐怕要惹出大麻烦来。”这时候一直几乎不怎么说话的黄大仙直摇头,脸色格外凝重。
我也是太阳穴突突直跳,那口小红棺材是我见过的最邪性的棺材,鬼知道开了他的棺会发生什么事。
魔王之子
这个称呼应该不是说着玩的;一时间,讨论陷入了僵局……
“要不然,让那群土夫子去开?”
我心底冒出一个很邪恶的念头,可细细一想又不禁摇头,那些土夫子死不死我不关心,我关心的是洪村的安危。
万一开棺连累到了洪村人,那罪过就大发了,不到最后关头不能这样做,而且退一步说,这样做也有伤天和,那群土夫子虽然都是些亡命之徒,但怎么说也是人命。
怎么办?
我左右为难,彻底没了办法。
皮衣客沉吟了片刻,似乎也没什么好办法,就去细心的观察着那个钥匙凹孔,看了一会儿就道:“有线索了,钥匙应该是一个钩状的东西。”
“钩状的东西?”
瓜哥嘀咕一句,眼中精光闪烁,很快就看向我,道:“小春,那两个纸人鬼和高小林当初把你带到鬼屋的时候,它们手上是不是有一个钩状的东西?”
我一愣,想了一下就急忙道:“对,是有一个”
那天发生的事我死都不会忘记,小纸人鬼手里拿着一个钩子样的东西说要打开我的天灵盖取什么东西,通体冰凉冰凉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凡物。
原来那东西就是地宫的钥匙
难么问题来了,纸人鬼是怎么得到钥匙的?
之前第一次纸人鬼给我下药的时候,就是在镇子外的大樟树下,后来皮衣客瓜哥说除掉纸人鬼,可结果鬼没见着,却挖出来大西皇子的棺椁。
纸人鬼和大西皇子
这两者之间难道真有什么联系?否则怎么会撞到一块去了?
“那就抓住纸人鬼,拿到钥匙。”
瓜哥一握拳道;皮衣客和苗苗都点点头表示同意。
我忍不住就问:“纸人鬼和大西皇子有什么关系吗?”
“很可能有,只不过目前还不太清楚。”皮衣客道。
我点点头,接下来他们又说了一会儿,苗苗便说回去。
走到大门处苗苗摸索几下又找到了开关,出了大石门以后,我们便直奔出入口。
可就在瓜哥要入水的时候,突然七彩鹰“咕咕咕”警惕的叫了起来,全身鸡毛全部竖立起来,鸡眼盯着水口冷光流转。
“别急,有情况”我急忙制止。
瓜哥一听脸色便是一便,连忙后退了几步。
“快躲起来”
苗苗招呼一声,带着我们走到刚才换衣的位置潜伏下来,我抱起七彩鹰也急忙跟上。
我们刚一藏好就见水面有了动静,只见无数的红点哗啦啦就从水里冒了出来,形成像“红布”一样的东西。
是鬼面鼠
所有人齐齐脸色大变,皆看向七彩鹰,这东西救了我们一命。要不是它预警,等我们跑到水里和鬼面鼠群相遇,乐子就大了。
而接下来的一幕,更是让我直接懵掉了。
只见鬼面鼠群跑到尸体堆里,就往一具尸体下面钻,然后就见那尸体动了,快速的又往水里去了。
最后听道“咚”的一声,尸体了水,几下就不见了。
我看的目瞪口呆,这群鬼面鼠竟然和蚂蚁一样会搬运尸体,于是小声问:“什么情况,它们居然会扛尸体跑?”
“早跟你说过这是半鼠半邪祟的东西,不是普通的老鼠。”瓜哥低低的说了一句。
“依我看它们可能是去喂那只鬼鳐了。”苗苗突然说道。
“喂养鬼鳐?”我直接就宕机了。
“没什么好奇怪的,刚才它们就被那只鬼鳐追杀,要不把它喂饱了,追杀会没完没了的。”皮衣客道。
我一阵无语,还真是弱肉强食,鬼鳐看起来很霸道啊。
“我们怎么办?”顿了顿,我就又问。
苗苗抿嘴说:“等它们离开。”
我点点头,接着我们等了足足半个多小时才又来到水边,我把七彩鹰放下来,它已经没有了刚才的那种戒备。
“我下去探探。”瓜哥说了一句,准备了一下就扎进了水里。
这时候,苗苗看向七彩鹰,巧笑着对我说:“你捡到宝了。”
……
:
第一百零九章:三十年前的留字()
我呵呵一乐,蹲下来想去摸七彩鹰的头,哪知道它却扭了几下躲开了,用一只鸡眼撇着我,那眼神分明就写着连个字:傻逼。
“艹”
我也不知道怎么就读懂了,心里很不爽的骂了一句。
没多久瓜哥回来了,抹了一把脸上的水道:“鬼面鼠走了,安全”
于是,我们又照着来时的方法从水里走了出去,上了船之后便直接往冷水溪外面划去,因为是顺流而下,速度比来时要快不少。
很快,我们就又到了来之前发现血色白碑的那个地方,我本能的就用手电朝白碑晃了一下,惊鸿一瞥之间,突然看到上面有字。
而且,似乎是人名。
“停一下,上面有字。”我急忙招呼一声。
皮衣客和瓜哥急忙用船桨顶着岸边停了下来,我跳上岸走到白碑的后面,仔细一看,上面是一句旅游纪念的话:格式就是某某某、某某某到此一游
而最前面的两个名字直接让我心脏一抽,洪庆生、陈久同
后面还有的,但却因为白碑上面的皮子掉落而不见了,根据和后面“到此一游”之间的空挡估算,还能写得下两三个名字。
落款是:红卫五金刚。
“红卫五金刚?”
我念叨着这几个字,心中掀起惊涛骇浪;陈久同和洪庆生曾经来过这里
我敏锐的直觉,这是一条重要的线索
洪庆生、陈久同都是和洪村诡事高度相关的人,但都出现在这里,透着一股不同寻常味道。
他们也许进入过地宫
弄不好就是陈久同要害我,而洪庆生直接就变成犼的原因,至少也会有关联。
这是一种直觉,没什么特别的理由。
我又想到了那个穿云纹布鞋的人……会不会这些人曾经都来过这里,才会在洪村一系列诡事的背后出现他们的身影。
“红卫五金刚?”
这时候,苗苗也上来了,看了一下就道:“阿春,这是一条线索。”
“你也这么看。”
我一喜,急忙问:“那红卫是什么意思?”
苗苗稍稍沉吟一下,便说:“应该是文化风波时期留下来的,红卫兵,有典型的时代特色。”
我点点头,道:“那五金刚那就应该是五个人了?”
“极有可能”苗苗很认真的点头。
我心里激动起来,红卫五金刚,文化风波的时代特色,这个范围可以一下缩小很多,文化风波过去距今大约三十多年,当时的红卫兵一般都十几到二十多的年轻人。换算到现在也就是五十到六十岁左右的中老年人。
这样就对上了,洪庆生和陈久同都是临近五十出头的人,陈久同未娶,洪庆生也是很晚才成家,海梅蓉比他小上不少。
此外还有三个人
我直觉那三个人很有可能也会和洪村的诡事高度关联上。
一个弄不好那个最大的幕后推手,就可能是三个人当中的一个
甚至于那个脚穿云纹布鞋的人,也可能在里面。
这是一子的“大鱼”
苗苗看见我激动的表情,也笑着道:“这倒是一条不错线索,弄不好真能找出什么人来。”
我用力点头,一时间归心似箭,恨不得立刻就回村去问问经历那个动乱年代的人,红卫五金刚都有谁。
“小春,这个线索要暗中查探,免得打草惊了蛇。”皮衣客很认真的提醒我一句。
我点头,暗暗一凛,这事还真得小心点,要追查的那两个人都是心狠手辣之辈,一旦让他们知道了什么,肯定要闹出不小的风波来。甚至是狗急跳墙,需谨慎再谨慎。
“这样吧,阿春你在村里暗中查探,纸人鬼那边就交给我们了。”苗苗道。
我点头,这事必须暗中查,如果苗苗皮衣客他们在自己身边,还真怕惊了那些“大鱼”,到时候反倒不美了。
接着我们没再耽搁,顺流而下直接出了冷水洞,之后皮衣客直接启动了推进器,船如离弦的箭一样顺流直下到了洪村南边。
此时天色已经擦黑了。
之后我就和他们分开了,我直接回村,他们因为没车没在村里,所以便直接坐船往下游去了。
回到店子我换了一身干爽的衣服,说来有些奇怪,自从上次被陈久同埋进散灵棺又出来之后,我对寒冷的抵抗能力强了许多。大冬天一身湿衣服赶回家,竟然连一个喷嚏都没有。
感觉就好像是那口棺材锻炼了我的御寒能力一样,当初在棺材里面的时候我就感觉特别冷,全身都冻僵了。
换好衣服后我就回家吃晚饭,吃饭的时候问我爸:“爸,你当过红卫兵吗?”
“噗……咳咳咳。”
我爸正吃着饭,一听这个直接把饭给喷了出来,咳嗽连连,然后一脸奇怪道:“你问这个干嘛?”
“就是好奇嘛。”
我扬了扬眉头,心说你这么激动干嘛,该不会当年当了红卫兵没干好事?
“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有什么好说的。”我爸摇摇头,没理我。
“说说嘛,我想听。”
我不依不饶,他就是那个年代过来的人,弄不好都不用求助别人了。
我爸依旧不松口,道:“这都三四十年的烂事了,不想说。”
我眉头一皱,心说行,既然软的不吃,那就来硬的,于是威胁道:“爸,如果你不说,我就把你曾经暗恋顾大婶的事告诉妈。”
“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