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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哥说得对,我们还是专心做事,不要再有别的念头了,兄弟们齐心协力把这件事做成。”我道。
罗天金则对我点了点头道:“其实三老太爷为什么要让我加入进来,
他老人家是不想让人说闲话,否则会有人质疑他私心把这场功劳让到你的头上,这等于也是三老太爷送我一场功劳,我确实有点臭脾气,好看不起人,但我不是不知好歹的人,三老太爷照顾我心里有数,所以我会尽全力做好这件事。”
罗天金说了句掏心窝子的话,我也不能装糊涂道:“老楚也是条汉子,心里有话从来不在人背后说,这点我是佩服的,有误会分歧很正常,但说过就算,我们都是沾亲带故的兄弟,不要有隔夜仇。”
“不会的,这话我不该说,以后也不会说了,咱们商量接下来该怎么办吧?”楚森道。
“是,咱们还是继续往下走吧。”我道。
可我们现在面临的难题就在于不确定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当地布局的风水失效,如果不是因为这只死人手,而我们毁了当地的口诀符印,那不但得不到这份功劳,反而会给龙华村招惹麻烦,真要是那样我们自己丢脸事小,三老太爷丢了面子那可就事大了。
想到这儿我们都不敢贸然决定改怎么办,楚森道:“要不然就打电话问三老太爷,听他老人家的意见在做事。”
罗天金则道:“老爷子让我们做这件事的目的就是为了给咱们增长点资历,只要这个电话拨通,这趟活我们可就是白干了。”
他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这下我们可真是落入两难境地,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可时间不等人,过不了多久吴老怪恐怕是真要变成尸妖了,那就不是幻象而是真事了。
我们呆立良久,罗天金道:“如果我们把地给砸了无论对错这片镇鬼局都会失去效果,所以破地这个办法我觉得可以否了。”
“如果问题真出在这上面又怎么办?”我指着那块红色的宝石道。
“那也得等我们排除了所有可能性后才能动手解决封印符咒里的手。”
这事说起来简单,真要解决也不是很容易,当地的风水布局也不是很复杂,属于一眼就能看出整个布局,可我们也翻来覆去仔细看了,并没有看出任何问题所在,所以封印口诀里的女人断手应该是问题最大的所在。
所以看了一圈后我们还是回到了原地,罗天金无奈的道:“看来说来说去我们还是要从这个地方下手。”
“那就只能这么办了,可问题是一旦破了封印,再要封印此地……”
“我刚想到了一个解决这问题的办法,只要吴老怪同意就行。”
我吃了一惊道:“你的意思是毁了他爷爷的肉身?”
“除了这招你还能想到更好的办法吗?”
“可是如果这里不存在了吴家的福运也就不复存在,
是不是还能有这样风光的生活……”
罗天金打断我的话语道:“如果吴老怪到这份上了还不懂见好就收,那就死不足惜了,不过看他的样子我觉得老头是个聪明人,他不会死撑的。”
想来想去只能有这一招了,于是我们又乘车返回上海,这件事毕竟牵扯到一个家族未来的福祉,我们不可能一拍脑袋就替他们做了决定。
这次在见到他老头已经变的形容枯槁,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尤其是身上尸化的状态更加明显,老头没了一点精神,耷拉着脑袋坐在轮椅上,那种感觉就是如果不强撑着他很有可能已经倒下了。
我们说明了来意,老头叹了口气道:“我当年花如此巨大的代价做了这场风水局目的就是为了保三代荣华富贵,可如果你们一把火烧了我的一番心血也就彻底白费了。”
“老爷子你也享了一辈子的富贵,你的家人也过上了很好的生活,即便以后不再享受荣华富贵,可平平安安的生活也是一种福气,我觉得富贵也分真假,只有真正能把控在自己手里的才叫真富贵,像你这样强求来的能维持几十年已经是赚到了。”
吴老怪叹了口气道:“你说的不错,其实到了我这把年纪还有什么想不开的,儿孙自有儿孙福,他们也该吃一份正行的饭。”说到这儿他挥了挥手道:“那就拜托几位把这件事做圆满了,吴老头感激不尽。”
得到了他的许可这件事就好办了,我们终于松了口气再度返回吴家陵园,再度进入后罗天金脸上浮现出一丝笑容,我道:“你发现什么好笑的事情了?”
“我突然明白三老太爷把这件事交给我们做的真相了。”
“什么意思?”我道。
“之前我的分析只是三老太爷其中一部分打算,还有一部分是在于他老人家早就知道这个地方留不得,肯定是要烧毁的,但他作为这行里首屈一指的高人肯定不能用如此简单粗暴的解决办法,所以只能是由我们来了。”
“你说的有道理。”我赞同道,我也确实想不通这件事老太爷为什么会交给我们收尾,经过他这么一分析我就算是想明白了,真相就在于一个面子,三老太爷让我们解决这个问题就是为了不丢这个面子。
这也不是多奇怪的事情,三老太爷这样的身份当然要保全自己的名声,他所做的每一个决定不光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整个龙华村,所以在必要的时候我们小辈就得勇敢的承担起“丢脸”这一重任。
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就简单许多了,于是我们走到埋着断手的封印前人手一把大铁锤,五人一起使力,只见大锤齐齐砸在图面上,一阵土屑纷飞,坚固的泥土便被砸开了一个大窟窿,就听哗啦一声响,随机被砸出的坑里溅出一股黏兮兮墨绿色的黏液,剧烈的臭气迅速涌入了我们每一个人的鼻孔里,我差点没吐了。
就在此时听得嗡的一声,血虫已经振翅飞出,盘旋在窟窿上方,随机空气中的臭气迅速消失了。
我心里一抖大声提醒他们道:“千万小心,这底下全是尸液。”
尸液的来源就是死去腐烂的尸体,所以这气味应该是有毒的,差点没把我给熏晕过去。
饶是如此我还是觉得一阵气闷,他们几个人身体比我还有不如,尤其是于开面色已经隐隐透着一层黑气。
万幸如果不是血虫我们几个人肯定已经中了尸毒。
尸毒对于土工来说是经常会遇到的一种危险,也有专门的药化解尸毒,比如糯米汁、符水、赤沙膏之类的,但只能治愈中毒不深的症状,如果中毒状况比较严重,那就只能等死了,所以万幸有血虫保驾护航。
35、四具雕像()
但尸气对于血虫而言确实最好的滋补品,只见它愉快的在窟窿上方旋转着,片刻之后只见窟窿中居然有明显的绿烟犹如细丝般形成无数条从中冒了出来。
只见绿丝一根根缠绕在血虫身体上,就像绿烟一般氤氲飘动,谁能想到这美丽的丝状物其实是腐臭难当的尸液精华呢。
血虫在其上盘旋半天之后等身体上的绿丝全部融入体内,它就像是得到了极其充足的活力,振翅飞上了天空之后来回迅速的飞动着,似乎兴奋到了极点。
我们凑到窟窿上方朝下望去只见原本一滩浓稠如浆糊的墨绿色尸液此时居然变成了透明色,而浓稠度很高的液体也变的如水一般风都能吹的晃荡,看来不光是毒气,尸液中的成分都被虫子给吸光了。
已经吸收了巨多尸气的血虫体型上也有了明显的增加,原本就是个山楂般大小的虫子,现在能有鸡蛋大小了,
而且飞行的速度也是极其的快,有几次甚至我没看到它移动便换了位置,几乎是“瞬间转移”的程度。
这虫子估计也就快要成精了,但我不知道它究竟有什么能力,除了吸收毒气这点。
随后虫子飞进了我的背包里,而经过观察我们得知这片封印口诀就相当于是一块泥巴壳子壳子,与地下的泥巴地之间是有一段距离的,而尸液就是存在地和泥巴壳子之间的区域。
这片封印地面积也不算小,满满一地的尸液由此可知得烂了多少具尸体在这里面,我想想都恶心,而这也是土工行当里一门非常邪恶的手段,叫修罗城。
修罗城就是在一片区域丢入一些惨遭横死之人的尸体,必须是横死之人,否则不具有效力,而横死之人大多心不甘情不愿,甚至还有人死亡之后甚至不知自己已死,所以一片区域一旦出现大量横死之人的尸体后就会变成凶地,这就是修罗城。
所以修罗城就是破坏一地风水的手段,非常凶狠毒辣,无论这片风水之地有多好,一旦变成了修罗城就是凶杀之地,建阳宅居住着夜夜可见亡魂厉鬼,建阴宅死者后人大多难以善终。
而这里就是被人下了修罗城的手段,而破局的人应该是从外面打洞运送尸体的,都是在泥土地中挖洞,并不是一件多困难的事情。
罗天金道:“这个人置他于死地,极其歹毒的用心。”
“这个人我认识,叫赵传成,和咱们龙华村也有关系。”我道。
“你说老赵?”
“是啊,你认识他?”
“我当然认识,打交道多年了,你怎么会怀疑到他的身上?”
“怎么,难道你觉得他不是?”我道。
“我从不轻易判定一件事,虽然和赵传成打了多年的交道,但我对他并不了解,可你说是他干的,这话有依据吗?”
“当然有,他就是吴老怪的死敌,两人在利益上有纠葛很多年了,两人是互相想干掉对方,吴老怪肯定也想对付赵传成,但没有抓住对方的死穴,反而被对方翻了盘。”我道。
“我倒是知道赵传成在上海经营了几家歌舞厅和夜总会,难道两人就是因为生意起了纷争?”
“是啊,这年头能让人往死了整另一个人的东西无非就是利益了,所以赵传成想要杀死吴老怪就一点不奇怪了。”
听了我的分析,
罗天金点了点头道:“不管他两人私底下有什么矛盾,但是这个风水师居然敢破三老太爷布的风水阵,这可是公然叫板了。”
说到这儿有必要给大家普及一个常识,这个常识其实从故事一开始就存在,只是很多朋友并没有主意。
风水阵法都是人布置的,这就带来一个问题,既然是人为做成的事自然也可以人为破坏,而且风水阵法布置虽然不易,但破坏的手段却极为简单,哪怕是不懂行的人在其中放一把火,或是弄坏一样可以被损坏的物体,整个风水局就被破了,所以既然这东西布置的代价极大,破坏的方法有很容易,为什么还有人愿意请风水师为自己布置风水阵法?
这就是因为他知道请来的风水师是这行里的大拿,大家都给他面子,是他布置的风水局没人会动,所以这样一个几乎不设防的宝地才会安全的留存下来,这也是为什么土工行业团结的原因,因为大家必须要互相帮助,否则你辛苦布置的局很快就有人给你捣乱破坏了,土工行里的几大家族为了这个行业能长远发展,便签订了联盟守则,互相之间决不能拆台,一方有难八方支援。
而三老太爷作为土工行里首屈一指的人物,他布置的风水局居然被人给破了,这人就必须要有和全天下土工行作对的勇气。
换而言之赵传成居然敢找人破了三老太爷定的风水,他是不是疯了?
问题没解决时我们觉得一头雾水,现在问题解决了我们还是一头雾水,罗天金则愤怒到了极点,高傲的人对于龙华村的声望自然是极其看重的,对他而言如果有人对龙华村开战,就是蔑视他的存在,所以自尊心强的人总是活得很累,容易的抑郁症,就是因为总是好把自己当成标杆戳立在很多原本和他没太多关系的地方。
我倒谈不上愤怒,只是觉得不可思议,毕竟敢于在三老太爷面前撒野的风水师我还真想不到能是谁,和一个顶级风水师作对能有什么好处?多少钱能让一个人选择给自己找这么一个天大的麻烦?
“咱们先把这地方给清了,手上的事情做完在找这个不知好歹的风水师。”罗天金说罢就继续用大锤子夯土壳子,最难的是整体时,一旦破了口子就势如破竹了,很快我们就将偌大的一片区域给砸了出来,而那些“变了质”的尸液我们在土层上挖出了几个洞,很快这些尸液就顺着洞口渗入被泥巴吸得干干净净。
做完这一切天色已经黑了,我们不敢在坟地里逗留转身出去了,因为中了尸毒,到现在肚子里都有些难受,所以晚上也没吃饭,只是喝了点水,之后也是疲累到了极点,又是一觉睡到大天亮,早上我迷迷糊糊的从车子里走了出去,刚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