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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先生,我就是帮你解决这件事的。”
“快走啊。”黄先生话刚说完,后面接了一句,“晚了。”
我赶紧拔出桃木剑,拿出八卦镜,不知道那玩意又要如何对付我。
九成问我,“师父,怎么办?”陈杰跟九成背靠背,看着眼前的一幕。
黄先生脸色又大变,不知从哪搞来的大砍刀,朝着我们劈过来。
“师父小心。”九成大喊一声,将我挤兑坐在地上,自己的肩膀重重挨了一刀,“黄先生被娜娜控制了,大家小心。”
“小鬼,在你九爷面前耍,你还太嫩。”说着,九成一张符纸拿起来,口中默念咒语,符纸抛洒出去,黄先生被符纸打的坐在地上。
当九成再次上去制服时,黄先生屁股就像安装了弹簧,直接将九成撞飞。
忽然房间里面一阵黑,什么也看不看,前方有亮光,我们朝着亮光走去。
“不对,搞不好又是给我们下套。”我再次看手掌,果然,手掌上的那颗牙齿发起了光。
第一百六十章 文爱生死关()
“都别动,站住,不要走了。”
“九成,掏东西,布金刚敕令神威大阵。”
“是。”
包袱里掏出了家伙事,在黄先生家的客厅开始布阵。
八卦镜放中间,八张符纸分别写上八大金刚的敕令,排成八卦围绕这八卦镜,上面各自点上一颗豌豆。
八卦镜上点一滴我的血,这是请神的通灵法宝。
一根白蜡烛立在八卦镜上。
盘腿打坐,双手打成天宝神威大印,口中默念“龙八虎八金刚,头带火龙照四方,照天魔照地魔,斩妖魔除邪魔,急请急叫四方四角四方佛,此令此令说波喝,南无阿弥陀佛,南斗六星北斗七星,唔奉太上老君急急如意令。”
这是一道佛道合一的咒语。
八张符纸上的豌豆瞬间开花,从豌豆里长出一朵小花。
“八大金刚元神附体,为我排忧解难,弟子峦山牛山云,急急如律令,敕。”念完此咒,八个符纸上的小花变成八个魁梧的小人,驾驭着符纸,飘在空中。
“九成,点蜡烛。”
蜡烛点燃的那刻,八个小人驾驭符纸从八个方向飞出去,听见一个女人凄惨的一叫,没了动静。
“师父,那家伙被收拾了吗?”九成问。
眼前唰一亮,还是在这里,只不过地上多了八条被灼伤的痕迹。黄先生人不见了。
来到黄先生的卧室,娜娜的神像被镇踏,脑袋掉在地上,我缓缓俯下身,捡起她的脑袋,“真的是造孽啊。”
忽然,那脑袋对我一笑,屋顶传来一片凄惨的声音,“你以为你能收服我吗?我要你家破人亡。”
“哼,我孤身一人,我看你能把我咋地。”
九成大呼一声,“师父,坏了,文爱。”我仿佛受到雷劈一样,内心的愤怒无法掩盖,直接把娜娜的神像给砸了。
“你要敢动我女儿一根毛发,我让你万劫不复。”我歇斯底里咆哮,“师父,咱们还是回吧。”
不得不赶紧回去,我的文爱,我的女儿,你千万可别出什么事啊。
我说出去两天,文爱高兴的要死,这会指不定到哪疯呢。
院子里有几家租客,文爱住在院子里,我还放心。
可是,如果娜娜去找她麻烦,我真的不能想下去。
我这两天没在,文爱可高兴了,她就能和他对象约会了。
热恋中的青春期就是这样,但是有一点,别太过分就行。
今儿天气很不错,文爱早早收拾了自己,画了淡淡的装,他男朋友在门口接文爱,骑着小摩托,去公园幽会。
两年轻人享受着阳光的沐浴,到了公园的小湖泊。
“文爱,我喜欢你。”这个帅气的男孩一脸稚气,不像是那种下九流,文爱羞涩的笑了笑,两人紧紧抱在一起。
文爱突然眼前一亮,“俊秋,你看那是什么?”
在湖泊旁的小树枝上挂了一个木偶娃娃,这个木偶娃娃的肩膀被撕扯烂,插进树枝里。
俊秋松开文爱,转过身子,“这不就是个布娃娃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你喜欢,我送你一个。”
文爱好像着魔一样,一把推开俊秋。
“文爱,你怎么了?”
“俊秋,你看他这么可怜,咱们把它带回去吧。”
俊秋早就听父母说过,外面捡到的帽子,布娃娃什么东西,千万别往家里带,容易招来不详之物。
“文爱,我看算了吧,这娃娃也没人要了,你要的话,我现在就给你买一个,你看好吗?”
文爱就像疯了一样,给了俊秋一个大嘴巴子,俊秋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迫于男子汉气概,没跟文爱计较。
“文爱,你干嘛?为了一个破了的布娃娃,你至于吗?”
“你不让我带走,我就死给你看。”说着,就要去跳湖。
俊秋对于今天的文爱很不解,她到底怎么了?不过,碍于爱情,碍于包容,俊秋叹了口气,“行吧,行吧,带走吧。”
文爱的跳起来,吻了俊秋一口,俊秋也笑了。
俊秋骑着摩托带着文爱,送她回家。
就在高架桥上,俊秋觉得什么东西再咬自己的腰,他还以为是文爱在掐自己,也那明明是什么在咬,越咬越疼。
“文爱,你老掐我做什么。”
“我没掐你啊。”
“那你干嘛咬我的腰子。”
“你别闹了,骑着摩托怎么咬你的腰子。”
俊秋第一时间反应出不对劲,想到那个布娃娃。
俊秋惧怕的心理,强忍着转过脑袋,文爱抱着那布娃娃放在俊秋腰子那,而那布娃娃露出满嘴黑牙,在啃自己腰子,而腰子已经被啃了一个大洞。
俊秋终于按耐不住了,那布娃娃也发现了俊秋看它,对着俊秋狰狞一笑,俊秋一着急,猛的一个刹车,结果摩托倒了,两人摔了出去。
当我回来时,不知道事情这么严重,俊秋和文爱都在重症监护病房。
接到医院打来的电话后,我瘫坐了。
我终于明白了祖师爷为什么不让我们干这行的娶妻生子,因为鬼怪的报复,比人性更可怕。
“师父,你没事吧。”我坐在地上久久不能起来,终于嚎啕大哭,“我的文爱啊,我牛山云对不起你啊,你可千万不能有事,不然,我死都不能瞑目。”
陈杰扶着我,“山云,你被这样,吉人自有天相,你放心,一定没事的。”
我在去医院的路上,晕厥了。
再次醒来,是在病床上打着点滴。
“师父,你醒了。”
“山云,你没是吧。”陈杰和九成关心的问。大狗听说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也跑来了。
“牛叔啊,你没事吧。”
我支撑起自己,“赶紧去看文爱怎么样。”
“师父,文爱还在观察中,医生说文爱的脑袋摔的很严重。”
从门外走进来一个穿西装的,“您就是牛先生吧。”
“恩,我是,您是?”
“我是田俊秋他爹,你就叫我老田吧。你知不知道,我儿子和你女儿在处对象。”
“恩,我知道。”
“唉,真是天灾**啊,我就这一个儿子,这下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让我可怎么活。”说着,老天老泪纵横。他的妻子早已经哭的死去活来,现在睡着了。
田俊秋的病危通知书下了三次。
“没想到啊,没想到,怎么会出现这事啊。”老田瘫坐下来。陈杰和大狗扶起来。
“我又何尝不是,我就这一个女儿,娇惯着,含着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碎了,可是,唉,我的文爱啊。”
“我的俊秋啊。”
两个人抱头痛哭。
“哪个是文爱的家属?”护士进来了。
我唰的起来,“我是,怎么了,出什么事叻了。”
“文爱脑骨床上严重,现在要给做手术,你先去交一下手术费。”
“好的,在哪。”
“在收费部。”九成搀着我,“先生,您好,整个手术费用一共是二十一万。”
“什么,二十一万?你抢钱呢?”九成急了。
“先生,不好意思,我们都是按照国家规定收费。”
“师父,咱们也没这么多钱,总共也就五万块钱。”九成小声对我说。
“我就是卖肾也要把钱凑够。”
“先生,您要交费吗?一个小时内要动手术,不然,病人会很危险。”
我咆哮着,“九成,九成,帮帮师父,有钱借我点,我以后一定十倍奉还。”九成上班才不到一年,哪有存款,手头就三千块钱。
九成见到我落魄成如此样子,狠狠的砸了自己脑袋三下,“都怪徒弟没用,徒弟没用。”
陈杰和大狗只能干看着,他两哪有什么钱,能糊口已经不错了。
“你们别在这闹,要闹一边闹去。”收费的护士撇了一眼。“一帮穷鬼。”
九成急了,“你说什么呢,你再说一遍试试。”九成指着护士。
“穷鬼,穷鬼,穷鬼,你能把我怎么滴。”
说着,九成就要砸防护玻璃,“你给我出来,看我今天不弄死你。”医院顿时被惊动,人群围观,保安也来了。
大狗和陈杰赶紧拉住九成,“别跟她,跟她有什么计较的。”九成气冲冲被拉开。
“你们到底有钱没钱,没钱老娘要下班了。”
真所谓一分钱难倒英雄汉,更何况是二十一万。
这一个小时内,我要去哪找钱。
现在,唯一有钱的就是张大洋,可是,我两师徒情谊已断,为了文爱,只能求他了。
“九成,给张大洋打电话。”
“要打你打,我不打。”九成听见张大洋三个字就来气。
“九成,管不了那么多,你想让文爱死吗?”
九成无奈下,拨通了张大洋公司的号码。
“喂,这里是华阳集团,请问你找谁。”
“我找你们董事长张大洋。”
“对不起,先生,你有预约吗?”
“预约你妈啊,你告诉他,老子叫九成,牛山云找他有事。”
电话那头沉默一会。“喂,我是张大洋,谁这么放肆。”
“我是九成,牛山云跟你通话。”
“哦,是师兄啊,最近好吗?”
我颤颤巍巍接过电话,“喂,是大洋吗?”
“我是张大洋,师父,您老人家怎么有闲情雅致给我打电话,不会想我了吧,哈哈哈。”
“大洋啊,师父求你件事。”
“你牛山云求我,哈哈哈,我喜欢,我喜欢,你说,什么事。”
“能不能借我点钱。”
“我最不缺的就是钱,说,要多少。”
“借二十万就行。”
“哈哈,一代牛人牛山云现在二十万都问别人借,真是想不到啊想不到,好,我答应你,但是,你也要给我做一件事。”
“什么事?”我一猜他又要羞辱我。
“我要你面朝南跪在地上,然后求我,求我借钱,我就借给你。”
我沉默了一会,“当然,师父,你也可以不做,不过这钱我是不会给你的。”
“好,我跪。”说着,扑通跪下来。
九成和陈杰还有大狗看到这一幕,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第一百六十一章 办正事()
九成一把夺过电话,“张大洋,你狗日的畜生都不如,你会遭天谴的。”
“九成,为了文爱,把电话给我。”
“师父,不能啊。”
“拿来。”
九成自己抽了自己三个耳光,“我他妈真没用。”
“大洋啊,师父给你跪下了,师父求你了,就借给师父吧,救命用的。”
“哦,看来很急啊,要不再磕三个头,那岂不是更好。”
“我磕,我磕。”都这份上了,我还要脸干啥。’
咣咣咣,三个响头。
人群都来围观,指指点点,他们搞不懂我这个人在干什么。
“行了,见师父你这么有诚意,我马上给你汇钱。”
“多谢,多谢。”
“哈哈哈。”电话那头挂了,三十分钟后,医院接到一张二十万的汇票,文爱手术准备开始。
我们三在门口守了二十六个小时,终于,文爱的手术圆满结束。
手术室的门推开了,“病人现在脱离了危险,但是,有可能会失忆,你们做好准备。”医生满脸是汗,走路都要搀扶,比我们更加虚脱。
我傻站在原地。
“师父,你咋啦。”
我抹了一下眼睛。“没事,没事,人没事就好。”
好几天没合眼,不管文爱咋地,只要活着就好,噗嗤一下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