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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吃的也不舒服,既然都来了,今晚也就住下,明天我们一起去见拓拓法师。
六点多钟,做梦正跟九成吃饭呢,老师父进来叫人了。
“哦,这么早就走。”我赶紧捣腾起陈杰,“起了起了,今天要办正事。”
老师父桌子上摆放好吃的,莉娜和罗娜今天都来了,翻译多了就是方便,一人一个。吃过后,准备出发。
白马寺在泰国火车站附近,我们打车去的,泰国和尚打车有个好处,就是出租车司机不收钱,哎呀,这要在中国可得多好呀。
我和莉娜在车上聊了一会,没过多久就到了白马寺。
本来说直接去娜娜庙等主持拓拓来,老师父说了,娜娜庙他这个和尚不太好去,只能早早的起来到拓拓的住的地方。
白马寺没有多少个弟子,拓拓师父年纪也大了,喜欢清静,在白马寺拐角处给自己挪了一个窝。
我们到的时候,拓拓正要关门,老师父迎上去,拓拓看老师父来了,两人明显很熟的样子,行了礼之后,拓拓看了看后面的我们,有些诧异。
老法师给拓拓详细说了一下,拓拓赶紧请我们进去。
屋里满到处都是各种佛像,浓烈的香火味在狭小的空间弥漫着,呛死人了,我是硬逼着自己进去坐下。
莉娜和罗娜也受不了,这拓拓师父屋里一股子味道,难闻的要死。
屋里到处都是符咒也法印,还有很多施法的家伙事。‘
拓拓请我们坐下。“各位都坐吧。”我们随即向拓拓行礼,端正坐下。
拓拓眼睛很红,明显是多日没睡觉。
“两位远道而来,竟然也是为了此事,其实我早已知道恶魔娜娜出来,这些日子他已经对我有些作为,你看这房间里的东西,全都是对付她的,我这里有最后一道封印,如果她杀了我,可真的就没人能制住她了。”拓拓法师老了,这三天没去娜娜庙当主持,就是在家里捣腾这些事情,老家伙看起来已经心有余而力不足喽。
老师父指着我说,“这位从中国来的牛师父,牛师父法术高强,我们联合起来,一定会降魔。”
拓拓法师看了看我,有些迟疑,“这人果真这么厉害?”
老师父哈哈大笑,“那你还真小看牛师父,他可是正宗中国峦山派掌门,你要知道,奇门遁甲和相术有多厉害吗?”
奇门遁甲和相术早在不知多少年前在整个东南亚传播出去,有多少人对此是望尘莫及,凡是多少懂点这个,在东南亚那可是大师级别的人物,多少寺庙请你去,多余话就不多说了。
拓拓听到我会奇门遁甲跟相术,立刻肃然起敬,“失礼失礼,不知师父乃高人也。”
我心里想,别那么多废话,赶紧考虑怎么保命吧,你要死了,那我还怎么搞。
我笑嘻嘻说道,“拓拓师父,马上就是你们泰国的鬼节,我想到时恶魔娜娜一定会出现找您麻烦,到时,就是我们一网打尽的最佳时机,你觉得呢?”
拓拓法师想了想,“是最好时机没错,但是恶魔娜娜泰国凶残,我怕我们不能把他降服。”
陈杰不乐意了,“有牛师父在,什么恶魔娜娜,上次不就是被打跑了。”
“陈杰,不得放肆。”
拓拓法师问道,“牛师父有什么好办法?”
“我相信恶魔娜娜一定会让咒怨布娃娃出手,我们到时先抓住咒怨布娃娃,引娜娜出来,再想办法。”
拓拓法师从自己的脖子上解下一颗吊坠,“这是封印恶魔娜娜的最后一件封印,它到时能帮上忙。”
这是从当年每个师父身上卸下来的一颗手指,在佛像前供奉成舍利,一共十五颗,十四颗已经被娜娜销毁,这是最后一颗,一旦这个被销毁,娜娜真的成精,到那时候,我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这里面的味我实在是受不了,莉娜看到我的难受,赶忙说道,“我们要不先去朝拜吧,来了还都没朝拜呢。”
老师父也说,“对对对,这事你看还忘了,来人家寺庙先要朝拜。”就这样终于能呼吸到新鲜空气。
陈杰看透了这帮所谓的高僧,全都是些势力之徒,也不知道当年封印人家恶魔娜娜是真是假。
“山云,这事我看还不能全指望他们,他们这你看,都畏畏缩缩的,咱们得自己想想办法啊。”
“你才看出来,我们还得想想办法。对了,这个拓拓师父还真不能死,他要死了,黄先生真的就难办,而且,我女儿他那个早恋对象也半死不活。”
陈杰悄悄问,“这是泰国的鬼,咱们能有什么办法?”
“什么怎么就没办法,万变不离其宗,只要在亚洲,就有办法。只不过我还没找到而已。”
“咱们没时间了。”
“走一步看一步,三天后就是鬼节,我们必须得保证拓拓法师的安全,鬼妻娜娜还求我一件事,帮她拿回儿子,我脑袋比谁的都大。”
“不说了,爱咋地咋地,咱们尽力一搏吧。”我一个学道的整天给寺庙上香,也不知道祖师爷怪罪不。
和老师父商量好,就住在白马寺,跟拓拓法师待在一起,以防不备。
跟两个死老头待在一起,太没劲,交流又不方便,要不是莉娜和罗娜两个翻译,再说人家也有事啊,到了晚上,人家也要回去,就剩下我们四个。
我们同住一间屋子里,见面了只是笑笑,也不说话,尴尬的要死。
第三天的鬼节终于到了。
我要解释一下泰国的鬼节,因为他跟中国的不一样。
泰国鬼节不但没半点惊悚,反而洋溢着一份欢乐和热闹。
游行途中,“众鬼”不但会向围观的途人扮“鬼脸”,还狂歌热舞一番,期间的歌曲甚至以摇滚音乐为主,有时更有乐队现场伴奏。
更有意思的是,众“鬼”在游行途中有时还会手持木制假**,因为当地人视假**为土地肥沃、产量丰富的象征,寓意来年丰收富足。
鬼节起源于一个神话故事。传说几百年前有一位泰国王子系神仙化身,他降临人世,为民纳福。当他即将返回上天时,当地居民依依不舍,天神倍受感动,于是准许王子重返人间,鬼节由此而来。泰国鬼节热闹非凡,游行途中,“大鬼小鬼”们不仅狂歌劲舞,而且还向围观的游客们打招呼。游行结束后举行“众鬼”舞蹈比赛,评出最佳鬼神。
很多人就要问,那么鬼节不是阴气阵阵的那种,为什么恶魔娜娜会出现。
这你们就要好好研究一下泰国的历史,泰国的鬼怪跟中国的不一样,中国的是在人气最稀少,最阴森的时候出现,而泰国不一样,他往往实在偌大的节日下出现。
老师父和拓拓师父也做了法事,我和陈杰看着他们没玩没了的礼节。
就在中午,拓拓法师去小解的时候,发现了布娃娃。
第一百六十七章 来了,来了()
布娃娃就挂在茅房的门上。
拓拓师父发现这一幕的时候,魂还没吓丢,布娃娃伸出黑不溜秋的脑袋,对着拓拓师父一笑,又消失了。
“娜娜来了,娜娜来索命了。”裤子都没提好,冲了进来。
老师父看见这幕,“咋地了。”
“娜娜来了。”
莉娜翻译过来我的第一反应,“陈杰,准备家伙,我们去看看。”
拔出桃木剑,拿着袋子,冲进茅房。
环视一周,什么都没发现,木门上有被灼伤的痕迹。老师父也跟来,嘴里光是个不停的念经。
陈杰喃喃道,“念经有个屁用啊。”
“走了。我估计这只是前奏,不知道她接下来要干什么。”莉娜赶紧翻译给两位师父。
“今晚这场劫难看来是在所难逃。”拓拓师父默默的离开。
“陈杰,我让你办的事都妥了吗?”
“放心吧,山云,我让罗娜帮了一天,早就好了。”
“那就好,关键时候,还得看我们的。时候不早了,我们吃点饭,今夜就守株待兔。”
“好嘞。”陈杰出去搞点吃的,就在白马寺草草吃了。拓拓师父跟老师父把那些个法器能拿的全拿出来。
“今夜,就让我们跟恶魔决一死战吧。”拓拓师父发出伟大的高呼。
从下午七点开始等,等到半夜两点多,鬼节的大游行都结束的差不多,拓拓师父这是一点动静都没,老家伙来了,没熬过后半夜,迷迷糊糊快要睡着。
陈杰赶紧提醒两位老家伙,“可千万不能睡啊,睡着了,那家伙趁机而入,可更要命。”莉娜和罗娜我让他们回家了,她们只是兼职赚钱的小女生,胆大是真的,但是我不想让她们趟这浑水,两个老家伙也同意让他们回去,再说我们施法的方式不同,也无法再一起去。
三点多钟的时候,起风了。
夜色突然变的浓重,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怎么也不能睡着,这夜色如腐烂的尸体上流出来黯黑冰凉的血蜿蜒覆盖了天与地。月亮孤零零地盘旋在白马寺上空,光线暗淡,仿佛女人眼角的怨泪。高大的建筑物被黑暗模糊掉棱角,远远看去,似血肉模糊的脸孔。
滴滴答答,热带季风气候的泰国,多雨水是很正常的,可是这个时候下雨,我觉得咋这么不妙,老师父和拓拓师父也打起精神,看起来是有点不妙啊。’
淅沥的雨下在黑夜里,所有东西都很潮湿,树木和泥土的皮肤开始溃烂一般,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味道。
轰隆一声,一声巨大的雷鸣电闪,描绘着身不由己宿命,让整个夜晚迅速土崩瓦解。景物在一瞬间苍白,迅即漆黑,哭泣的鬼影无路可逃,灵魂**僵硬。视界细细溃动,模糊的白色光点,重叠巨大的黑影,绝望地撕破夜色。
突然,啪的一声,哎呀我滴天哪,这雷快把我魂吓没了,白骨般腐朽的枯树,被斩了首,双手伸向天空,无语申诉。
突然,看,在树枝下怎么多了一条麻绳,被风沉重吹动,麻绳上竟然隐隐约约多了一具尸体,衣衫湿透的尸体微微摇晃。
陈杰也被眼前的景象吓的有点蒙,“山云,那,那是什么?”
“我咋知道那是什么。”老师父和拓拓师父在我回头时,“人呢?”我的脑袋马上要炸开,绳圈勒紧尸体的脖颈,脸部肌肉向下收缩,而喉咙里的舌根拼命伸出嘴巴,眼眶撑得很开,圆凸的眼球无神地盯着地面或者更深的地方。
头颅上黏附着黄色潮湿的短发,身上穿着休闲衣,除了脚上一双黑色的皮鞋特别惊心动魄。
那黑鞋非常旧,暗沉的黑色上面有着斑驳的纹路和一块一块磨得赤露的皮色。
一道闪电亮起。男尸的影子被瞬间映在地面上。令人不寒而栗的是地面上还同时出现了四个人影。
不,不,不能说是人影,枯树周围没有任何人。只有凛冽的风夹带着雨点呼啸。那是凭空出现在地面上的影子,就像人的身影,又或者是影子从地里向上仰望。
他们围绕着男尸,好在迎接伙伴,当闪电平息后一同淹没在夜色中。
我和陈杰同时揉了揉眼睛,这人怎么那么面熟。
陈杰大叫一声。“这,这不是,不是黄先生吗?”
“什么,黄先生?”怪不得那么像,黄先生吊死在我眼前的树上。
天地回归安静,风雨消失,白马寺的大钟被吹的嗡嗡响,空荡荡的白马寺,一片
漆黑,然后,就在那棵树上,又多了四个人,就是刚才出现的那四个人影。
陈杰瞬间崩溃,“山云,那是老师父和拓拓师父,还有莉娜和罗娜,他们死啦。”陈杰抓狂。
我极力让自己冷静。可眼前的这一切如何冷静。“恶魔娜娜,我跟你拼啦。”拔起桃木剑就准备冲上去。
突然,有很轻细的声音,在隐约处幽幽响起,回荡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白马寺里。
停留五具尸体树枝上的乌鸦惊起,扑棱着翅膀消失在月光下。
“嘿嘿,嘿嘿。”
我大骂道。“你给我出来,有种出来决斗。”
一会儿,从那棵死亡之树上,想起了婴儿的声音。
再定神一看。那有什么五具尸体,在树上,挂了一个没有脑袋的布娃娃,布娃娃的头突然从身子里伸出来,黑的跟炭火一样,露出红色的獠牙,对着我们,“嘿嘿,嘿嘿。”
细节潮水般地从蓝色过渡到灰暗,世界沉进阴影,被夺去生命的雨点僵硬地从天空坠落。
“咒怨娃娃。”
“陈杰,拿符纸来。”一把符纸递给我,两只手一夹,“天宝降灵大咒,敕令。”刚打过去,那布娃娃嗖的一下不见了。
眼前再一次进入空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