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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先生没说话,而是默默的给前走,一个耍酒疯的抄起一根棍子就砸上去黄先生脑袋。让这几人胆战心惊的事情出现了,这一棍子下去,木棍被打断成两截,那个醉汉见这人还有两下,另一个半醉的又捡起一块石头向黄先生的脑袋砸去。
就当石块与黄先生脑袋还有几厘米的时候,黄先生猛的一个转身,邪恶而又丑陋的面孔展现在他们面前,那天刚好下着蒙蒙细雨,路上有些湿滑,黄先生邪恶的嘴脸,表情像僵尸一样透露着一股阴森。
“别装神弄鬼吓唬老子。”醉汉大叫一声从腰间拔出了抢。
黄先生还没等他拔出来,一拳打在醉汉的拳头上,他的拳头直接被打碎在地上。
另一个见此状,吓的连忙拔腿就跑。他们这是遇到鬼了。
能让他跑的掉吗?不能,恶魔娜娜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招惹他,死的连渣渣都没有。
当天下午,两个人自杀在小树林里,死相极为恐怖。
最后警方调查是贩毒分子,死亡原因初步判断是仇杀。
就这样,恶魔娜娜,也就是黄先生,从他们身上的得到了两颗手榴弹。
我就说白马寺为什么会突然蹿出来两个黑球,差点把我和陈杰交代了,原来这厮是从这搞来的。
解决了这茬子事后,黄先生去了鬼妻娜娜庙。
告诉鬼妻娜娜的第一句话就是,想不到吧,我回来了。
就当先生给鬼妻娜娜的儿子做古曼童供奉的时候,恶魔娜娜趁鬼妻娜娜儿子亡灵还魂的时候,抢走了她的儿子,封印在咒怨布娃娃里。
短短一周时间,恶魔娜娜大开杀戒,黄先生的肉身让她得心应手,因为只要有了黄先生的肉身,好办多了,投毒,把咒怨布娃娃带去人家寺庙,肆无忌惮,横行霸道。
而最后,却没想到,栽在我牛山云手里。
在白马寺,黄先生悄悄带咒怨布娃娃来,给我下了**汤,要不是鬼差的那颗牙,我还真的斗不过。
在我找到逼出咒怨布娃娃的方法时,恶魔娜娜终于沉不住气,黄先生就从暗处走向光明,两颗手榴弹就想解决我牛山云,你也太瞧得起的了吧。
我长出一口气,“太上老君积极如律令,呔。”将黄先生的主魂逼出来,还了回去。
我满头大汗,陈杰赶紧给我端了杯凉茶,“山云,怎么样,没事吧。”我一口气喝光凉茶,沉默了一会,全都搞清楚了。
不过,看似黄先生没事,但是黄先生还真有事,只不过是慢性毒药。
要不是他的贪婪,他的邪性发作,请这些个东西回去养,会有这茬子事吗?就是因为他,这一下子死了多少人。
报应啥的先不说,单就说恶魔娜娜控制来说,由于控制的时间太长,虽然现在已经恢复,但是三魂六魄不全了,只剩下三魂四魄,掌管运气的运魄跟与自然相结合的擎魄没了。
也就是说,这个人已经不完整,这种情况我也无能为力,无法帮他补回来。因为已经被恶魔娜娜吸收,恶魔娜娜已经被处置,他的那两个魄也就消失了。
这也预示着,他下辈子不能投胎做人,能做个猪狗都算他的造化。
现在看起来他安然无恙,其实那都是回光返照,如果推算没错,应该没多长时间了。
陈杰看了看我看黄先生的眼神,黄先生还没醒,爬在我腿上。
“山云,你应该也看出来了吧。”我知道陈杰说的是啥意思。
“他自己造的孽,让他自己去还吧,我们只能帮到这里,天意不可违啊。”陈杰瞅了瞅黄先生,“唉,做人千万要脚踏实地,别整这些个三六九九,泰国佬讲究的是现世报,你看,你看,撞上了吧。”
“三把真火虽然存在,火苗从红色变成了白色,山云,不出四年吧。”黄先生醒了,“恩,你们说什么,什么不出四年。”
我微笑着说,“没事,没事,我们说再有四年,文爱也就大学快毕业了。”
“哦,那好说,以后事业前途方面我还是可以帮忙的。”黄先生显的很精神,不过,那都是假的,这叫醜郄,会根据时间,一天比一天活得惨。
我心里想。快得了吧,你们那娱乐圈,我也就笑笑,我女儿以后还是干份稳定而又实惠的工作吧,再说,你也蹦跶不了多长时间了。
“行了行了,你们都散了吧,我要休息了,跟你们扯犊子扯这么多,我还真有点受不了。”说着,我蒙起被子睡觉了。
拓拓师父给我行了一个礼,带着莉娜走了,罗娜留下来照顾我。
临走的时候,嘴里还捣鼓,“什么无为就是有为,有为就是无为,这佛祖也没这么说过啊,哎呀,看来我的境界还是不够,我得回去多修炼修炼。”莉娜扶着拓拓师父,他的伤口还没好利索。
又过了一段时间,伤口终于好的差不多了,文爱的记忆恢复我看基本没什么可能了,这么长时间,从来都没提我去了哪,以前还成天惦记爸爸去哪了。现在呢,惦记的是大狗去哪了。
俊秋的腰伤自从咒怨布娃娃除了以后,也好多了,逐渐在康复,他爸爸老田直接送了他去国外休养一段时间,看来,我们文爱的初恋就这样乱七八糟的结束喽。
第一百七十二章 长山师叔的故事()
人生就是如此凄苦,说什么也没用,你只能朝前看,朝前走,屁股后面的那些东西,能放下赶紧放下吧,真是要人命。
下床可以行走了,嘿,我还能跑,嘿,我还能跳。哎呦,哎呦。
“让你嘚瑟,把你一天天的不知道多大年龄,伤口刚愈合就嘚瑟,嘚瑟个什么玩意。”陈杰这个兔崽子也敢指责我,不过赶紧扶着我坐下。
在这里待的时间太长了,我真的就想飞回去,虽然文爱不记得我,但我记得她啊。
莉娜搀扶着拓拓师父又来了,“陈杰,他咋又来了,他不给卡托师父超度亡灵去,整天跑我这,唧唧歪歪的问个不停,我给他说,他又不能理解。”
“山云,你这个人咋是这个样子,没人家你能活着吗?”
我赶紧双手合十,“师父好。”
拓拓师父笑了笑,“牛师父,你的伤怎么样?”
“还凑合。”
“牛师父,我听说你们祖传的一本古书叫做《峦山秘法》,里面记载了很多关于奇异鬼怪的治理方法,也包括这次的恶魔娜娜事件,您能给我们讲讲吗?”
莉娜也罗娜也激动起来了,“对呀对呀,给我们讲讲,我们很好奇的。”
我瞪了陈杰这个王八犊子,保准是个小子嘴没个把门,就给我全抖出来。
陈杰看我瞅他,尴尬的一笑。
这种热闹哪能少的了黄先生,“大家都在呢?是不是牛师父给咱们讲故事。”那行,我就给咱讲讲吧。
祖传古书《峦山秘法》里的这个故事,那记载的是有板有眼。
此事的记载年份不长,是民国三十二年,也就是1942年,全中国正处于水深火热中,战斗打的是轰轰烈烈。
同年,中国也发生了惨绝人寰的饥荒事件,那就是河南大饥荒。
润娟家里已经是在没有粮食,而且润娟还有身孕,丈夫马玲每日挖树根,磨树皮寄生。
大军到的时候,马玲选择了参军。
在部队申请了五十斤粮食,留给润娟生活,这五十斤,吃不了几天,可是,没办法,能活几天就是几天,马玲在的时候还要分担一部分口粮,本来就已经没有啥吃的,这样下去都得死,能活一个是一个。
穿着红通通的绣花鞋,在河边送别了参军的丈夫,润娟将要和老母亲相依为命,这日子有今天没明天的,但是在这种情况下能活一个就是一个,至少,自己的丈夫不会被饿死。
在这种艰苦时代,艰苦的日子,润娟为了等待丈夫归来,留一个完整的家。丈夫没过多久,老母亲也因病去世,润娟一个人拉扯孩子。
时间也不知道是怎么过的,就这样,5年后,润娟依然一个人带着孩子苦苦等待丈夫归来……
润娟年轻貌美,体态娇好,着实是个男人惦记的好姑娘。
丈夫下落不详,一个单身女人带着孩子,在村里难免惹人非议。
终于有一天,娟照例在村口等待丈夫归来,被喝多了的车夫铁三看到,铁三垂涎润娟的美色已久,借着酒劲要非礼润娟,在扭打中,醉酒的铁三竟然失足跌入河中,润娟慌逃。
第二天,人们在河中发现了铁三的尸体,镇里管族事的三老一致认为是润娟引诱了铁三,最后杀人灭口。润娟大喊冤枉,但是几处物证俱在,没人敢有异议。按照祖辈流传下来的惯例,润娟最后被塞进猪笼,沉河淹死……
娟死后第七天,自己五岁的儿子掉入大口井里,就这样没了生命。
接着一个月,村里一位管族事的长老突然离奇死去,尸体边有一只湿哒哒的红色绣花鞋。离奇的是镇里法医检验的结果竟然是长老身上无任何致命伤害。
几天后,法医衣衫凌乱、头发如疯草在街上疯跑,逢人便说:润娟和她儿子回来了……
再接着,全村那是不得安宁,跟那恶魔娜娜一个情况,凡是跟润娟有关联的,全都离奇死亡。
而且,很多人都见过,润娟牵着自己的儿子,就站在路口,专门索命。
所谓人小鬼大,润娟带着自己的孩子这样胡作非为,杀人复仇,自己孩子的道行是越长越深,因为他还没有爱过,就卷入仇恨之中,那是相当的可怕,人是如此,鬼也是一样。
这件事不是我二爹爹处理的,是我们峦山另外一个师叔处理的,对于这个师叔,现在还不好说,峦山秘法里只是记载了他两件事情,其他什么生平什么的,全都没有记载,也就是说,我的脑海里对这个师叔的印象几乎为零。
这个师叔的真名我不知道,书里记载的是长山。
这件事就是我师叔长山的真实事迹,对了,峦山秘法里的哪件不是真的。
师叔长山一路漂游,到了河南,一路上那个逃荒的人成群结队,路上是饿殍遍野,冬天啊,那狗不停的撕扯着人肉,真的是惨绝人寰。
到了这个田家庄镇,师叔长山想借宿一宿,一阵妖风卷过来,师叔的道冠被吹跑了。
街上黑雾笼罩,人群胡乱的跑回家,锁了门窗。
师叔想找个地方问问人都没机会,街道上的青石板乌黑乌黑,乌云密布,天黑压压的,妖风一阵一阵,吹的师叔睁不开眼。
师叔还就纳闷了。这个镇子看起来相对比较富裕,应该没有多少逃难的,为什么人心惶惶,天还没黑就紧锁门窗,难道有什么事。
一个妇女拉回自己在路边捡石头的小儿子,“快回家,还在这玩什么。等会恶魔润娟把你抓去。”
“这位大婶能否打扰一下,吾乃。。。。。。”
“师父,您就别闹了,要找吃的喝的,去别地吧,这地不安全。”我师叔念叨着,我多少还是个道士啊,一点面子都不给。
一个汉子开了门,东张西望,战战兢兢的出来报了捆柴火,看来是要去做饭。
“大哥,大哥。你们到底出啥事了?小日本还没打来呢。”
这位大哥还好,多少了几句话,“师父啊,你还是离开这吧,这小日本来了最多也就一枪崩死我,说不准我死前还能拉个垫背的,可是,可是我们镇里,闹,闹。。。。。”
“大牛,你在门口干嘛呢?赶紧回来啊。”
“老婆,来了,来了。”
“难道是闹鬼?”师父心里叨咕着。
“就算闹鬼也没这么怕啊,天下方士千千万,还没一个收拾得了的,反了他了还。”
大哥走之前看了师叔一眼,“师父啊,恕我不能留你啊,您还是快走吧。”说完关上门躲进去了。
今夜如此凄冷,师叔操起袖子,又得风餐露宿挨动了。
从包袱里取出发黑的干粮,啃了两口,也没啃动,靠着人家的大门,去到雪地里挖了一碗雪,取了些干柴,在人家门口点起一滩篝火,把雪烧化,把那黑干粮放进去,搅合搅合,吃喝下去,暖了暖身子。
河南的冬天干冷干冷,师叔的棉衣棉裤到处都破的露棉花,无奈下,师叔只能把干草塞进去。
“哎呀,冻死人了,这天咋这么冷呢。”
不一会,身后的那扇大门开了一条缝,伸出一个碗,里面放着些草根啥的,不管咋地,还能凑合着吃,还有一壶开水。
师叔就纳闷了,“进去睡一宿能咋地。”
我很诧异那时候的人的忍耐力得是多么强,寒冬腊月,如此冷的天,师叔楞是在门口待了一宿没进去。
半夜三更,师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