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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子悄悄问金龙,“是不是有什么发现。”
“在成吉思汗墓门,哦,不,不一定是墓门,就在我们当年的入口处,发现的就是你们说的英招和羸鱼,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什么,有这事?”赵安也不相信,“天哪,这几千年无凭无据的传说难道是真的?”
陈杰分解了大家,“行了行了,别在絮叨了,咱们咋又扯到那里了,到了不啥都知道了,现在的问题是这东西,黑山阴铁,它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它要干嘛,谁把它整在这的?”
陈杰一连串的问题,所有人把目光投向赵安,“你看我干啥,我只知道那玩意是两位巫师发明创造的镇妖符,至于怎么做,什么材料,有什么讲究我可真不知道啊。”
我仔细看了看这铁片,这铁片上面画的东西我也不认识。
此刻,店老板上来了,“各位,打扰了,今晚祝各位好运,如果有什么响动,听到什么或者看见什么可都别出去,房间里有卫生间,大家早点休息啊。”
当老板看见我们把这黑铁片放在手里把弄,急忙凑上来。“各位客官哦,这东西可万万不能动,你们还是放在桌子上喽。”
陈杰看不下去了,“不是你这神神叨叨咋回事啊,是不是嫌我们穷,嫌我们不给你钱啊。”
老板连忙赔礼。“嗨,既然大家都是大老爷们,我也不怕告诉你,这旅馆哪,他不干净,有那个东西,你们手上拿的这个是镇妖符,是我专门找巫师画的,一般的巫师画的那个都不怎么起作用,这个是我花高价钱请高人画的回纥巫师秘咒啊。”老板见天黑了,周围也都没什么旅馆,加上那年月,那地方,你可以不住,不住没地方住的种种对客人不利因素,老板说的可胆大,这要是在现在,谁还住哪,早溜的没影了。
再加上我们是干嘛的,探险的,家伙事齐嗖嗖的,老板是明眼人,也都看的出来。这才说出来。
赵安喃喃低估着,“这年头懂黑山阴铁的人可不多了,有机会一定拜访,一定要拜访。”
老板看赵安懂这个东西,也就没必要在装下去,这样对自己没什么好处,立刻问道,“大兄弟,你识货,知道这是什么?”
“哼,我是谁,我怎么会不知道,只不过这黑山阴铁,这可是被维吾尔人尊称为巫山老祖的萨洛奇和肯尼降妖除魔的东西,这年月懂这个人的少的比珍惜动物还少,你从哪搞的这个?”
老板笑着点点头,“看来您还真是行家啊,您说的对,嗨,这说来话就长了,八年前,我们这旅馆开始动工建房子,我那时还在对面那头的拉面馆给我哥帮忙,结果呢,来了一帮人,那队人我现在还记得,因为有三个老外,还有十一个中国人,他们跟你们一样,都是虎背熊腰,五大三粗,而且还开的好车,其中呢有个上了年纪的老头子,约莫六十多岁,他吃完拉面,出了门抽根烟,问我这对面动工时谁家,我说是我们家盖新房子,他就从腰间给我掏出一个这个东西,告诉我说,你们动工的地方以后会有问题,拿上这个,黑山阴铁,也许到时候会帮你们挡一挡。看这人说的很正经,再说我也信这个,就收下了,放家里抽屉,结果呢家里三年来也没什么问题,稳当着呢,我心想这小子不会是坑蒙拐骗的,可是人家分文不取,也不像啊。前几年来我们这里探险旅游的人的多了,我就说在这里建个旅馆,当时我们盖的是一层,这要加个二层,肯定地基要加深啊,结果挖地基的时候挖到事了,先是一只巨大的花猫嗖的一下从地下冲出来,接着就挖出来一口红棺材,那棺材红的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开始吓的没人敢开馆,当时我们克拉玛依文化馆来人了,开馆后,里面是一具女尸,说这女式穿的是我们汉朝人的服饰,肯定是汉人。可是更离谱的事情在后头呢,死了都好几千年了,可是面容什么的一点都没有腐烂啊,就跟活人似的,把开馆的那几个可吓惨了,最后,文化馆说要运到乌鲁木齐去研究,克拉玛依设备不齐全,结果把尸体刚从我门口拉出来,汽车发生爆炸,砰的一声,死了四个人,啥都炸没了,这还真的就按当年那大叔说的来了。旅馆开了四年,哪有什么生意,你们看这尘土就知道,没人住啊,这个地方他,他闹腾啊。”
我问道,“怎么个闹腾法。”
老板是边说边做姿势,生怕我们不清楚,“一个红衣女子,看不到脸,头发飘飘,先是在院里唱戏,谁出来看戏谁完蛋,晚上看戏的人过几天不是疯就是死,那家伙是吵的你是睡不着觉,我是求神拜佛,法师不知做了多少场,可是他就是不走啊,闹的人心惶惶,求了多少镇宅符,镇鬼符,镇妖符,没用,这不才想起那位先生给的什么黑山阴铁,我就按照原样去复制了很多个,每个房间放一个,你还别说,还真管用,以前那家伙是天天闹腾,现在不了,隔三差五出来一下,有时候赶上运气,这生意还能做。”
此刻,屋里人都挤满了,柳东德说,“有这么邪乎吗?”
赵安说道,“我看差不多,这样的镇妖符那也算是文化里的稀世珍宝。”我把注意力还放在符上面,金龙眉头皱着,忽然拉住老板,“那个给你符的人长什么样你还记得吗?”
陈杰拉开金龙,“我说你是咋地了,今儿就神神叨叨,神神叨叨。”
老板被金龙吓了一跳,金龙退了一步,“老板,没别的意思,您见谅,您能说说那给你符的人长什么样吗?”
“哦,他呢,我还依稀记得,········”
所有人大吃一惊,“王——金——武!”
第二百一十章 我是谁?()
王金武这三个字重重的砸在我们的心中,他到底是在隐瞒什么,还是欺骗了我们什么?
最重要的是,王金武到底是什么人?他可从来没告诉我们他跟回纥巫师有什么关系。这一切,让我们有些惶恐不安,但也有些兴奋,惶恐的是到底还有什么我们不知道,兴奋的是一件件谜团被我们正在揭开。
老板诧异的样子看到我们,“那个人你们认识?”金龙探头探脑的出来了,死瞪着老板,“你说你当年在对面你哥的拉面馆打过工,那你好好看看,你认识我不?”
老板慢慢的瞅了瞅,“先生,这都过去多少年了,这人来人往我怎么知道你是谁啊?”
“当真不认识。”金龙还在黑问,老板有些担忧这小子会不会打人,陈杰拉着金龙,“你老让人家认识你,你认认他,看你还记得不。”
“说什么完犊子话,这都八年了,你认识啊。”
陈杰反抗道,“你才完犊子,你都不认识,他能认识啊。”
潘子上来拍了拍老板的肩膀,“多谢你告诉我们这一切,你回去吧,我们要休息了。”
老板特别叮嘱,“这晚上能不出来可千万别出来,碰上那东西我可担待不起啊,唉,这到底是啥事啊。”说着,弓着腰走了出去。
我们在屋子里瞎讨论着,讨论半天也没个什么结果,潘子把这事情报告给陈叔,电话里的陈叔并没有吃惊,而是告诫我们,“你们一路小心慢慢的走下去,王先生的事情咱们回来再说。”
潘子嚷嚷着不行,“你不告诉我王金武的事情,这下面的路大家怎么走,心里没底啊,他到底是什么人?”
陈叔到电话那头也不耐烦了,“你小子絮絮叨叨絮絮叨叨有完没完,这件事你们别问我了,我相信牛山云道长会给你们答案的。”
“什么?我?”我啥都不知道你让我给答案,这不扯犊子嘛。
陈叔撂了电话,潘子对我说,“陈叔说了,让我找你要答案,你小子说,还有什么没告诉我?”这下子把我推到风口浪尖,一伙人齐刷刷的看着我。
“哎呀我滴天哪,冤枉哪,我哪知道什么王金武是干啥的?”说着抱着脑袋靠在墙角。剌少峰走上来,瞅我两眼,“切。”然后回去睡觉了,结果大家都同时“切”的一声,回去睡觉了,“不是,不是你们这都什么人哪。”
我和陈杰回到房间,两人一个房间,金龙和潘子一个房间,柳东德跟赵安,剌少峰跟贺伟。这些人都是相互对脾气的,在一起睡的也香。
我把那黑山阴铁放在手里叨咕,“这玩意是王金武给的,那王金武到底是干啥的,难道是巫师?也不对啊,王金武怎么可能是巫师呢?”我似乎想起什么,但又不确定,金龙说了,门口的那两尊家伙大家都不认识,只有王金武一眼认识他叫什么,哎呀,脑子好乱啊,不想了,明天再说,走一步看一步,这搞的人不要不要的。
“山云哪,行啦,想那么多干啥,我们管他王金武是干啥的,反正看起来不是什么坏人,很慈祥,我们只需要进入成吉思汗陵,把他的秘密揭开就成,那也是名垂青史了。”
我边脱裤子边说,“你别嘚瑟了,你嘚瑟啥,那么多人进去都没出来,把你嘚瑟的,你觉得咱们进去就能出来。”
陈杰还不乐意了,“你瞧你那破嘴,说什么不好,我死了你就开心哪。”晚上脑子里一直有事,跟陈杰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糊里糊涂睡着了。
后半夜,果真,我被吵醒了,是一阵清脆的歌声,听这歌既不像现代的歌曲,又不像古代的戏曲,温柔婉雅,诗句绵柔,阵阵歌喉让人回味无群,我跟着歌声,忍不住出来看看,别忘了,我是个道士,捉鬼降妖是我的本分,我倒要看看是何方神圣在这里兴风作浪。
“有美一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
“将琴代语兮,有美一人兮,婉如清扬。邂逅相遇,与子偕臧聊写衷肠。何日见许兮,慰我旁徨。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
“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野有蔓草,零露潯狻S忻酪蝗耍逖锿褓狻e忮讼嘤觯饰以纲狻R坝新荩懵稙彏彙;鞴钠滹郏辉居帽M凉卿睿叶滥闲小4铀镒又伲匠掠胨巍!
“不我以归,忧心有忡。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唱的真的很动听,我看着陈杰睡的很香,便也没打扰他,一个人披上衣服推开门走出去。
果然,在院落里,有个穿红衣服的姑娘,她的身躯娇小,可是风度优雅。轻步捷移,有时真的让我想起一个人,不用说,那个人就是唐小染。
女子一直背对着我,我在背后微笑着欣赏着,时而优雅绵长,时而短促精干,甩着拂袖,修长的黑发在月光下飘荡,头发上插着一根优美的发簪。
那发簪深深吸引了我,但我不知道在那里见过,是在梦里吗?
就当我陷入沉思的时候,那女子猛然转头,头发掩盖着她的脸,我看不清楚,瞬间向我飞来,我急忙从怀里掏符咒,结果符咒放在房间里,女子尖长的指甲就要插入我的脖子。
就当惊恐万分的时候,只能亮相峦山大印挡一下,可是当那女子看见我脸时,放缓了速度。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抓紧机会,双手打印,“临,兵,斗,者,破。”配合峦山大印直接打出去一道印,那女子直接被我打飞,趴在地上,不能起来。
“妖孽,今儿就让我收了你。”
从腰间揭下我的福袋,“都天大雷公,霹遍空。刀兵三十,煞乾坤。揭石吵使,掣破群。面擒妖怪,狼牙啖疫瘟。大力摧山,天威黑。”
就当我撑开福袋准备要收的时候,那女子伸出一只手,“慢。”
我楞了一下,这不会要耍花招吧。“你还不束手就擒。”
那女子站了起来,“李青,是你吗?是你回来了吗?”说着,伸出双手走过来。
“李青?谁啊。”我心里叨咕着,这不会给我使套吧,不过看眼神不像啊。
“你站住,别过来,你我人鬼殊途,我也不是什么李青。”红衣女子将头发束到背后,眼前的一幕让我难以接受,要不是她穿着是大汗的服饰,我真的会以为是她,是她。
“唐,唐,唐小染,你,你怎么会?”
女子眼角的泪水情不自禁涌了出来,顾不得多少冲过来抱住我,“青哥哥,青哥哥,我是烟儿啊,你还好吗?我在这里等了两千年,你终于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我们再也不分开,再也不分开,好吗?”我被突如其来的这一下搞的神魂颠倒,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她要当我是李青呢?李青是谁?”
我这人大家又不是不知道,最怕的是女生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