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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我一时激动。”贺伟说这话,我们能明白,赵安没多问,走开了。
金龙一时间意气焕发,“前方的路都被躺平了,各位可以大摇大摆的走去喀纳斯湖,剩下的时间,大家就开始行军吧,走,出发。”
“好嘞。”
前后一行不长不短的队伍行驶在这荒无人迹的大山林中,聊着千古谜团与疑案,每一件故事都能让你琢磨上老半天。
陈杰不由得问道,“这怎么跟黑山阴铁有关系?”
赵安跟陈杰现在关系蛮好的,“这回纥人就是现在的蒙古人,这成吉思汗也是蒙古人,对不对,这么神奇的东西,这么神奇的布局,单单要靠汉人是不可能的,毕竟人家是蒙古人,也得找蒙古人帮忙,这找到回纥巫师帮忙也是很正常的。”
“哦~~,这回纥人原来是蒙古人啊,我不知道啊。”
赵安笑了笑,“这问题你不知道正常,你要都知道了,要我干啥。”
金龙问贺伟,“你说这脖子上长肿瘤的蛇是巫蛊培养出来的,难道魔鬼城那些被蛇咬死的探险家也是遇到这样的事情?”
“恩?你说的这个我不知道。”
跟金龙走在一起的潘子开口了,“在魔鬼城出现的那蛇不是这里的这些蛇,这里的的确是贺老师说的,巫蛊之术培养出来的,而魔鬼城那里的蛇是一种品种,虎斑颈槽蛇,只不过魔鬼城那里发现的它是没有进化过来的古老品种,现在我们国工组正在搜寻这个东西用来研究。此蛇当下品种性格温顺,没有什么毒,很多学者认为它没有毒,大家用来当宠物蛇,可是魔鬼城那里的是净化前的品种,它脖子上的槽还在,奇毒无比,只要咬到没多久,立刻死亡。听他的名字就叫?颈槽蛇,可惜净化过来的现在没有?颈槽了,也就是他们看到的说是肿瘤,也就没什么毒。”
“今儿算是长了见识了。”
这一路上没有什么大的危险,道长在前面开路,动不动还抓个野鸡野兔来的给我们打打牙祭,黑熊什么的也许是我们运气好,也许是道长的威信实在太高,连个鹿都没见过,有说有笑,快快乐乐的走路。
胖子和陈杰两人是个逗比货色,张大洋这些年熬的一下成熟多了,身上更多的是沧桑的感觉,蒙着脑袋走路,一句话也不说,看起来心思重重。
话说到这了,也难怪,这世上没有多么美好的事情,原以为把我的产业夺取,就能拿到自己想要的,自己就一定会很安稳,很快乐,可没想到,我的公司倒成了他的累赘,张大洋累死累活,倾力而为,结果是别人的嫁衣,到头来,钱没了,朋友没了,亲他的兄弟各个对他不待见还好说,都是痛恨的眼神,自己认为是自己最亲的,最信任的,结果耍的自己团团转。
当初自己穷的只剩下钱了,最起码还占一样,心里多少有点安慰,而现在,自己穷的连钱都没了,吃了上顿没下顿,天天被人追着讨债,还有什么心思说话,不自杀已经很不错了。
再看看我,公司是没了,那玩意本来就不应该是我弄的,没了就没了,咱深圳还有一院子地方,咱有吃有喝咱啥也不愁,心情舒畅,更重要的是得到了很多人的尊敬,很多人的赞赏,他们心中多多少少有咱那么一份子,不至于像大洋,自从离开我们之后,没人愿意与他深交,这样的人连自己的师父都敢背叛,自己的兄弟都敢坑,还有什么不能做的。
所以,除了必须的应酬之外,大洋除了自己的女朋友,没有一个亲人,一到过年大洋就犯愁,他自从有了钱之后,就忘了笑容长什么样子,自己脸上的肌肉都僵硬了。
别人的兄弟朋友来来往往,自己除了收礼帮别人办事之外,就像是一个机器,只要别人给电流,就工作一下,这几年就当大洋活的有些明白的时候,更糟糕了。
再看看咱,钱咱不是很多,但吃完喝完有剩余的,那也不错了,我深圳那套地方,要回我们陕西,那也是个有钱人,咱一到过年过节,你看看,虽然朋友们的礼物不怎么多,但是人来人往的,热闹啊,喝酒吃饭,咱心里舒坦,这过的才叫日子,所以,跟大洋这样一对比,我似乎又明白了一些道理,小染也看透了一些道理。
我不得不再好好追究,人生的意义到底在哪。
话说一说,路走一走,咱也歇一歇,在这没人的地方,陈杰给咱和黄胖子来个相声乐呵乐呵,大洋似乎更加明白了什么,当他们看到我们这一行人的时候,他也觉得多了些愉悦和温暖。
我拉着唐小染的手,小染对着我笑了笑。
“山云,你饿不饿?”
“不饿,刚吃了压缩饼干,怎么你饿了?”
“不,没饿,我就是觉得牵着你的手,跟大家伙在一起,有说有笑,有情有义,真好。我这些年在公司打拼,哪有如此的真挚,都是尔虞我诈,太累了。”
“累了,就歇会。”说着小染的脑袋靠在我的肩膀上,闭上眼睛,小憩一会儿。
终于,一路跋涉,当翻过最后一道梁子,喀纳斯湖的美景收进我们的眼睛。
金龙抹了一把鼻涕,“我滴孩儿啊,终于到了。”
第二百三十章 黄元帅()
此刻,全体人马,道长耷拉着脑袋,站在梁顶,欣赏着喀纳斯湖冬日里的美景。
白雪皑皑,撒满漫山遍野,冬日里的喀纳斯湖及其清澈,只不过很多地方都结了青冰,冰块上还落着厚厚的积雪。
今天没有阳光,天空叆叇,乌云密布,也不知道老天又要耍什么把戏,想欣赏沐浴阳光,照耀着白雪,发散出耀眼的光芒一直是小染一路上期待的,只不过老天不跟你玩,你也没办法。
“小染,看来老天爷不照顾你,没有阳光供你欣赏。”
小染低着头摇了摇我的胳膊,“你就是我的阳光。”
陈杰发起骚来,“你就是我的阳光。”
小染脸色一变,准备松开道长的缰绳。
“姑奶奶,姑奶奶,我错了,错了,错的正儿八经的。”
赵安拔掉帽子,搓了搓自己的发型,“这一路走的可真艰苦,只不过没有人员的伤亡,我很欣慰。”
潘子接过来话茬,“你能不能说点好的。”
“咋地了,我咋说这就不是好话了。”
“嘿,我~~”
黄胖子出头了,“哎呀,我说各位爷啊,就别吵吵了,吵吵啥啊,你们能告诉我,你们要干啥啊?我原以为你们跟我一样,是来挖这里的将军墓的,可没成想,你们咋跑到这湖上来了呀。”
大洋也有些纳闷,“牛,牛师父,我一直没敢问你,我们这是要干啥去。”
这话潘子不说,我也不敢说。
赵安给潘子说,“队长大人,现在是时候告诉他们了吧,不然就得送他们归西。”
黄胖子大喊道,“又咋地了,到地方了,又要卸磨杀驴啊,你们这还有点道义没啊,亏我黄胖子还把你们当兄弟。”说着,一脸惶恐看着大家伙。
金龙拍了胖子一掌,“这里根本没有什么大将军墓,只有一座历史皇陵,你们想知道是什么?”
胖子呆呆的点点头,“恩啊。”
“元朝皇陵,成吉思汗墓。”
其实我心里还想说,“指不定忽必烈还在里面呢!”没听丘处机跟我说,大汗把他从长乐宫移驾到这里当可汗的门神,你们要知道,这位大汉是成吉思汗的儿子,忽必烈,这话我现在不宜多说,等后面再看吧。”
胖子差点没一个白眼翻过去,“嗨,黄胖子,你咋地了。”
胖子在赵安灌了两口冰水,这才缓过神来。
“黄胖子,你咋成这鸟样?”
黄胖子终于说出了实情,“自己的祖宗,大名鼎鼎的摸金校尉,大明朝的摸金的行家,四海之内的同行没人不敢面子,所谓是盗得了天门,偷得了地宫,就是在找元朝墓的时候,死悄悄了,死的连渣渣都没了,打那以后,我们黄家有门规,黄家世代子孙万万不能动元朝皇陵,那是个杀人的墓啊。”
金龙听了一会,“你们黄家还有这岔子事?”
贺伟随即补充道,“这小子说的不错,黄三车黄元帅的确是南派摸金的一代大师,不满大家说,我也是南派摸金一族,至于南北派摸金世家我就不多言了,这也是我们的行规。根据南派《摸金志》流传,黄三车为何会被尊称为黄元帅,那是与他一起摸金的队友,没有一个遇难的,同行里都说他带兵有方,是一代元帅,还有,他摸过的墓没有一次是失手的,同行里头那是格外的尊敬黄元帅,直到有一年,黄元帅带领弟兄们出去后,就再也没回来。至于是为什么,只有黄家人知道,其他人没人知道。”
陈杰好奇的问道,“那黄元帅为何喜欢摸金,还学得这么一身本事?”
黄胖子接过来,“我听我爷说,我祖宗黄元帅,啊呸,黄三车,太太爷,小时候是地主的放牛娃,吃了上顿没下顿,整天饿肚子,实在饿的不行了,就准备去地主的厨房偷点吃的,可没曾想,这地主特别酷爱古玩,那天夜里正在与一穿着怪异的人交易古董,这一幕就让偷吃的太太爷看见了,一个小小的扳指,竟然卖了黄金五百两,太太爷哪见过这么多钱,心里就叨咕着,这辈子要光给人家放牛就全瞎了。自从那次事件发生后,太太爷整日起骑着树梢上胡思乱想,太太爷就琢磨,咱与其一直给地主放牛,还不如就倒腾这些东西,只要能倒腾到,随随便便一倒手就是万把银子。刚好有一天,就在树上想着这问题,一头牛摔下悬崖,太太爷知道,这要回去,非得被打死不可,索性,就跑了。”
黄胖子这一说,刚好在我们歇脚之余多出一些乐趣,陈杰赶紧问道,“接着说,咋地了?”
“大家都知道,这个世上除了吃活人饭,就要去吃死人饭。只不过由于思想迷信封建,大家都觉得刨人家祖坟,那得变猪牛,遭雷劈,不得好死,还有就是那些大江山川人烟罕至,动物怪物稀奇古怪,没人敢涉足。”
“太爷爷刚开始是去人家坟头上偷吃祭品,后来,太太爷实在被逼的没办法,豁出去了,就干了第一次刨祖坟的勾当,而且刨的是人家刚下葬不久的。”
说到这,大家伙都不禁笑道,柳东德哈哈一笑,“一代黄元帅竟然也是吃完祭品刨祖坟的主,哈哈哈。”胖子爷不嫌忌讳跟着大家伙一起笑。
“哈哈哈,这不,多的没刨出,就刨出点下葬的银子,罐子啥的。那时候,大明朝万历皇帝,资本主义萌芽刚刚产生,我太太爷有了这一笔缺德钱,去城里的古董店干起了伙计,慢慢的,由于太爷爷下墓的次数越来越多,手感眼力越来越好,是不是真家伙,是不是值钱家伙,太爷爷一看,一吹,一摸,一闻,一舔,就得知。”
柳东德接着说,“哎,你给咱讲讲这一看一吹一摸一闻一舔啊。”
“那好说。”黄胖子说的起了兴。
“这一看是看成色,比如说釉子的成色,光泽,还有雕刻的手工,花纹的线段,官窑和民窑烧出的家伙都是有区别的,这要详细说起来,能说一两头。一吹呢,是吹气,口中的水蒸气吹在冥器上,那是有讲究的,如果吹上去出现一层薄雾,不用说,肯定是赝品,或者次品,或者是不值钱的什么烂东西,但好东西就不一样了,这要吹上去,冥器只会便的更新鲜,更有光泽,不会出现薄雾,这一摸呢是摸手感,好东西手感光腻,尤其是唐三彩和青花瓷,两者摸起来手感一点都不一样,唐三彩温和冰凉中有一点点磨砂,而青花瓷摸起来格外的细腻,只有这一闻呢,那是闻闻年代,由于冥器长期在底下埋藏,生物酶的污染,会有一股特殊的屎臭味,所以一闻便知,还有这一舔,很多做赝品的都发现这个道理,为了把冥器仿的很逼真,往往做好之后会在大便里面泡,做出与正品一样的气味,这时候就不能靠闻了,就要靠舔,这一舔,什么味道一下就知道了。”
陈杰偷笑着,“什么味道啊?”
胖子知道这小子没安什么好心眼,“胖爷给你拉一泡你尝尝。”
“滚犊子。”
“哈哈哈。”贺伟剌少峰和赵安金龙这些行家听完直点头,看来胖子说的还真给我长知识。
胖子继续将他太太爷的神奇故事,“哎呀,那太爷爷的手艺那家伙越来越好,古董店的老板那是把太太爷当神仙一样供着,直到太爷爷终于下定决心去干一次大活的时候,遇到了他师父,刘一手刘南天。”
“也许是命中注定,也不是这次遇到贵人,就凭太太爷那东一棒槌,西一棒槌的掏墓技术,糊弄糊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