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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虚给了我一个很贱很贱的微笑,道:“如果你不愿意受着,还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找你师娘求助。一般来说,师父要揍你,师娘都是会拦着的。”
这小牛鼻子,就知道他嘴里吐不出什么好主意,问他等于白问。
太太平平地过了几天,在这几天的时间里,除了研究吕先念传给我的那几本古书,就是跟着卫虚练他们道家的功夫。
这天晚上,我正跟着卫虚,在月光下练功呢!手机突然响了。
欧阳楚楚?这娘们已经好几天没给我打电话了,现在找我,该不会是她家又闹鬼了吧?
“什么事儿啊?你家又闹鬼了吗?”我笑呵呵地问。
“呸呸呸!你家才闹鬼!”那娘们说我。
“我家闹鬼就闹鬼,守着一个牛逼的道士,我还怕闹鬼吗?”我贱呼呼地说。
“别跟我扯犊子,说正事。”那娘们说了我一句,而后道:“我感觉这两天,学校的氛围好像不对。每天晚上上晚自习的时候,我好像都能听到奇怪的叫声。”
“奇怪的叫声?什么奇怪的叫声?”我问。
“说不清楚。”欧阳楚楚接过了话,道:“我现在就在办公室。要不你和卫虚来一趟?”
“行!”
欧阳楚楚都发出邀请了,我能拒绝吗?
挂完电话之后,我跟卫虚把事儿说了一下。
那小牛鼻子一听,立马就露出了一副很兴奋的表情。
“闲了这么多天,小道我浑身都难受,今天终于是可以活动活动筋骨了。”卫虚说。
“你们干道士的,是不是一见到闹鬼,就特别特别的开心啊?”我一脸无语地问那小牛鼻子。
“虽然闹鬼不是什么好事。但不闹鬼小道我就没事可做。人一旦无事可做,那就没有存在感,整个人生,就将变得毫无意义。”那小牛鼻子一本正经地说。
虽然卫虚这话说得有些没良心。但也确实是这么一回事。
“就不需要准备点儿什么吗?”
见卫虚两手空空的,什么都没拿,我便有些好奇地问了他一句。
“没什么可准备的。”卫虚嘿嘿地笑了笑,道:“你要是不放心,可以把那个包拿上,反正你自己拿,小道我是绝对不会帮你的。”
这小牛鼻子,打杂的活儿。体力活儿,全都让我干,他还有点儿人性吗?
不管有没有用,我还是拿上吧!毕竟,有备无患。
是欧阳楚楚叫我去的,再怎么,我也得负责任一点儿啊!要是换做别人,我才懒得拿呢!
从拿包的这个动作便可以看出,我对欧阳楚楚,那绝对是真爱。在拿起黑布包的那一刻,我都差点儿把自己给感动哭了。
这个点儿,晚自习早就已经下了。教学楼里的灯全都已经关掉了。整个校园,就只有路灯亮着。
当然,在教学楼的最右边,有一间办公室的灯还亮着。那办公室,正是欧阳楚楚那间。
因为觉察到了学校可能在闹鬼,一个女孩子,大晚上地等在办公室里。不得不说,欧阳楚楚的胆子还是很大的。除了胆子大之外。她还很负责,是个负责任的好老师。
“就你一个人啊?”
在走进欧阳楚楚的办公室之后,我见没有别人,便多此一问地问了一句。
“你眼瞎吗?”那娘们白了我一眼。道:“你们两个怎么这么慢啊?”
她这么凶,多半是因为被吓着了的缘故。因为,在我和卫虚走进办公室的那一刻,我分明看到她。好像是大舒了一口气。
“你看看我俩这汗流浃背的,都是跑过来的,还要多快啊?”卫虚一脸无语地问。
“一滴汗都没有出,还好意思说汗流浃背。当我眼瞎啊?”欧阳楚楚白了卫虚一眼,道:“你们俩在进来之后,有没有察觉到什么异常?”
异常?说句实话,从翻进围墙开始,我一直都在观察校园里的情况。至于欧阳楚楚说的异常,我当真是一点儿都没有察觉到。
“没有异常啊!”我道。
“你呢?”欧阳楚楚问卫虚。
“要说异常,那确实没有。”卫虚皱了皱眉头,说:“不过从进校园开始,我好像是隐约感觉到了,周遭的气氛,确实是有那么一点儿怪异。”
“怎么个怪异法?”我问卫虚。
“这我还真没分辨出来。”卫虚嘿嘿的笑了笑,道:“不过直觉告诉我,很可能是学校里的某种磁场受到了干扰。具体问题出在何处,还得细细察看之后,才能知晓。”
就在卫虚说这话的时候,好像有个什么声音。从操场那边传了过来。
那声音时大时小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发出来的。反正,在听了之后,我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听到了没?”欧阳楚楚问我们。
“这声音好像不是人发出来的。”卫虚皱着眉头想了半天,从嘴里飙出了这么一句话。
“你这不是废话吗?”
对小牛鼻子很是有些无语的我,跟他来了这么一句。
“确定不是人了之后,才能做下一步的判断嘛!”卫虚贱贱地笑了笑,道:“隔这么远也听不清,要不咱们去操场那边瞧瞧,看看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在那里搞鬼。”
说完这话之后,卫虚立马便在前面带起了路。至于我和欧阳楚楚,则跟在了他的身后。
第212章:黑符白符()
虽然有路灯,但操场上还是有点儿黑黢黢的。加上又是晚上,时不时地会吹来那么一股子阴风,吹在身上,还有些凉飕飕的。
“冷吗?”我关心了欧阳楚楚一句。
“不冷。”那娘们穿的可是职业套裙。
我穿裤子都觉得冷,她穿裙子居然不觉得冷。女人这种生物,真是让人搞不懂。
“咱们来这操场是要办正事的,麻烦你们两个不要在这里谈情说爱好不好?”
卫虚白了我和欧阳楚楚一眼,道:“你们俩搞出来的这暧昧的气氛,会影响小道我对周遭气场的判断,明白吗?”
虽然这小牛鼻子,说得那是一本正经。看上去是一副很认真的样子,但我还是觉得他是在鬼扯。
什么暧昧的气氛会影响他对周遭气场的判断?我和欧阳楚楚暧昧了吗?我怎么没感觉到啊?
“看出来什么了吗?”
见那小牛鼻子,又是用手指头掐着算,又是用步子在那里量的。折腾了半天。还是没个表示,我便主动问了他一声。
“没有。”那小牛鼻子摇了摇头,道:“怪!这还真是怪!”
“怎么个怪法啊?”我笑呵呵地问。
“该用的方法都用过了,还是没能看出半点儿眉目。”那小牛鼻子皱着眉头想了想。道:“难不成得弄点儿引子,把这周遭的气场破坏一下,才能看明白?”
引子?这小牛鼻子说要引子?
他一提到引子这两个字,我顿时就有点儿不淡定了。因为。直觉告诉我,他肯定又要搞什么幺蛾子出来。
“什么引子?”
这话我和欧阳楚楚是异口同声问出来的。
不过,我是因为担忧,那娘们是因为好奇。
“要想搅动这操场的气场。需用阴阳二气。”
卫虚那小牛鼻子一边说着,一边从兜里摸了两道符出来。这一道符是用白色的符纸画的,一道是用黑色的符纸画的。
“白符为阳,黑符为阴。阴水入阳,阳水入阴,需同时进行。”
那小牛鼻子将白符和黑符摆在了地上,一脸认真地道。
“什么意思?”我没太听懂小牛鼻子说的,因此便问了他这么一句。
“男为阳,女为阴,这个你是知道的吧?所谓阳水,就是男人撒的尿。至于阴水,当然就是女人撒的尿啊!黑符和白符我都已经摆在地上了。你们两个赶紧的,把尿撒在上面吧!记得一定要一起,得同时进行。”
这小牛鼻子,他要不要这么变态啊?
我怎么感觉,他们道家的法术,好像都有些变态呢?
“恶心!”
欧阳楚楚露出了一脸的不情愿,断然拒绝了卫虚的这个要求。
“既然欧阳老师你觉得恶心,那就算了呗!”卫虚叹了口气,道:“小道我只有这一招,并没有别的办法。你们两个不愿意,那就罢了。”
这小牛鼻子,他在说完这话之后,居然真的转了身,摆出了一副马上就要走的样子。
欧阳楚楚用愤怒的小眼神瞪着我,就好像卫虚刚才说的那些屁话,是我教他的一样。
“干吗这么看着我啊?”
我白了那娘们一眼,道:“看着我也没用,这事儿我搞不定,得那小牛鼻子来。在处理这种鬼事的时候,他是不会开玩笑的。他说什么,都得照做,不然就别找他出手。”
“不许偷看,听到没有?”欧阳楚楚说我。
那道黑符和白符摆得很近,我俩要同时撒尿。只需轻轻地往侧面一瞟,我就能看到那娘们。但是,我是个有节操的男人,怎么可能偷看那娘们撒尿呢?就算要看,我也是正大光明,先打声招呼再看嘛!
“还我不许偷看,我还怕你偷看呢!”我没好气地回了那娘们一句。
她是处女,我还是处男呢?她要是偷看我。我一样是很吃亏的嘛!
“咱们背对背。”那娘们提议道。
背对背,就算用余光,那也看不到了。这娘们,怎么就这么的不放心我啊!
“别磨蹭了。你俩动作倒是快一点儿啊!记住,一定要让符湿透。”背对着我们的小牛鼻子,在那里催促了一句。
在操场上撒尿,这种不文明的事,我以前还没做过。
还别说,在开始撒的时候,我当真还有点儿小激动呢!这种小坏事,偶尔做做。那还是很刺激的嘛!最关键的是,我好像听到身后传来了水流的声音。
如果我在这个时候转过身去,不知道欧阳楚楚那娘们,会不会立马就尖叫起来。不过,我是有节操的,不能那么干。
我和欧阳楚楚把尿撒完了,不管是那道白符,还是那道黑符,都已经湿透了。
卫虚走了过来,盯着那两道符看了看,道:“等吧!”
“等多久啊?”我问那小牛鼻子。
“这两道符晾干了,就可以拿起来用了。”卫虚贱呼呼地说。
“晾干?这得要多久啊?”我问。
那小牛鼻子拿了一炷香出来。递给了我,道:“要不了多久,也就一炷香的功夫。”
我把卫虚递过来的那炷香点上了,插在了地上。
这香还真是有点儿奇怪,其燃出来的烟雾,居然飘着飘着,全都飘到地上摆着的那两道符上面去了。
香燃出来的烟雾一入符,那原本已经被尿弄得湿漉漉的符。慢慢地就腾起了一股子白雾。
这白雾闻上去,有一股子尿骚味儿,很是有些臭。
虽然是我自己撒的,但我还是忍不住。捏住了鼻子。
至于卫虚那小牛鼻子,他好像是早有预料,在那白雾冒起来之之前,他就已经躲得远远的了。
“臭死了。”欧阳楚楚一脸嫌弃地看着我。
“就好像你的香一样?”我没好气地白了那娘们一样。道:“你不也有份儿吗?还好意思说我?”
“你敢说我臭?”那娘们凶巴巴地瞪着我,问。
“不臭,一点儿也不臭,还很香呢!”面对大美女的威胁。我能怎么办?自然只能昧着良心说瞎话啊!
“恶心!变态!”
我都昧着良心夸她了,这娘们还说我。女人这种生物,真是难伺候。
那炷香燃完了,腾起的白雾慢慢地散去了,地上摆着的那两道符也已经变干了。
“把它们拿起来吧!”卫虚指了指地上的那两道符,说。
“我拿?”我一脸郁闷地看向了那小牛鼻子。
“当然是你啊!不过你也可以叫欧阳老师拿,只要她愿意。”这小牛鼻子,他有意思吗?
虽然黑符和白符已经不再是湿漉漉的样子了,但它们毕竟是被尿给淋过的啊!让欧阳楚楚拿,我好意思吗?
“还是我自己来吧!”
说完这句之后,我大大方方地蹲下了身去,将那两道符拿了起来。
“男左女右,别搞反了。你自己撒的得用左手,欧阳老师的那张,拿在右手。”这小牛鼻子,要求还真多。
也不知道是真得这样。还是他故意在捉弄我。
不过,这事儿他是专业的,我是个外行,除了听他的之外,别无选择。
在我把那两道符拿起来之后,卫虚那小牛鼻子,并没有半点儿的动作。他就静静地站在那里,像看笑话一般看着我。
“你这样看着我干吗?接下来该怎么做,赶紧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