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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是个忠信之人。”我捋了捋,道:“如果我没猜错。他应该是艾家的佣人,可能还是个管家什么的。”
“老管家?”艾小婵突然从嘴里冒了这么三个字出来。
“之前问你认不认识,你不是说不认识吗?”卫虚一脸疑惑地看向了艾小婵,道:“怎么现在你又知道是老管家了啊?”
“听老太太说过,她说没有老管家,就没有咱们艾家的今天。”艾小婵说。
“那就对了。”卫虚点了点头,道:“你们这艾家大院,还真是靠老管家守着的。”
老管家好像看了我一眼。在看完我之后,他就退了下去,然后消失不见了。
“露个脸之后就跑了,这老管家,唱的哪一出啊?”我问卫虚。
“老管家是艾家的老管家,又不是我家的老管家,我怎么知道他唱的哪一出?”卫虚嘿嘿地笑了笑,道:“你得问艾小婵。”
“有些事情,只有老太太知道。她若是不讲,我也不清楚。”艾小婵说。
“你们艾家是不是有规矩,没结婚之前,不能跟男人睡一个屋?”卫虚这小牛鼻子。怎么突然扯到这上面来了呢?
“那都是老掉牙的规矩了,现在都什么年头了,哪用得着那么封建?”艾小婵说。
“这就对了。”
卫虚点了下头,道:“老管家没有打搅小道我,而是把你们睡那屋的门给弄开了,那意思是很明显的嘛!就是不想让你们两个,名不正言不顺地睡在一张床上。老管家可不是现在这个社会的人,他那思想。自然是保留着封建传统的。”
“我就爱跟陈希夷睡,他一个管家,管那么宽干吗?”
艾小婵这是气话,还是真心话啊?不管她说的这是什么话。反正听她这么一说,我顿时就很开心很开心了。
“跟我回屋睡觉!”
在知道那厉鬼是老管家之后,艾小婵突然就变得一点儿也不怕了。她一把拉起了我,把我拽进了屋里。
“你就不怕老管家又来找咱俩的麻烦?”我有些害怕地问。
“从来都只有主人管仆人的。哪有仆人管主人的道理?再则说了,我又没结婚,又没别的男人,跟你睡怎么了?”
艾小婵这理由。听上去竟是那么的无懈可击,让我都有那么一些无言以对了。
还以为老管家会再出来呢,结果他并没有出来。从被艾小婵拽上床,一直睡到了天亮,我们都没再听到任何的动静。
起床之后,艾小婵便开着车,把我和卫虚送回了市里。
在分开的时候她说,等她安排好了,让我去给艾老太看个相。
时间一晃又过了几天,这天傍晚,我正准备和卫虚一起出去吃火锅,手机突然响了。
我拿出手机一看,发现是丁薇薇打来的。
这丫头片子,自从那天从她家里离开之后,就再也没联系过。这时候她突然给我打电话,难道是她爸想通了。想要请我给他看相。
“干吗啊?”
有钱不赚是傻逼,电话我是必须得接的,只不过在按下接听键之后,我摆出了一副很不耐烦的样子。
“星期六有空吗?”丁薇薇问我。
“没空。”
我要是说有空,岂不显得自己太没身价了。作为相师,作为高人,该保持的身段,那是必须得保持的。
“周六你要干吗啊?”丁薇薇追问了一句。
“我要干吗需要跟你汇报吗?你以为你是谁啊?又不是我女朋头,管得真宽!”我没好气地道。
“说不出要干吗,那周六晚上你就给我等着,我到时候会联系你的。”
这丁薇薇,还挺霸道的啊!
第238章:过犹不及()
说完这话之后,也不问我答不答应,丁薇薇便把电话给挂了。
长得漂亮的女生就是有优势,我本来是很想跟她生气的,可一想到她那样子,立马就气不起来了。
“有业务上门?”卫虚笑呵呵地问我。
“嗯!”
我点了一下头,道:“上次去她家里,吃了一次闭门羹。这一次,我无论如何都不会主动去了,除非丁忠生亲自上门来请我。”
“难。”卫虚回了我这么一个字,而后道:“如果丁忠生真的要亲自来请你,他会自己给你打电话的。既然电话是丁薇薇打的,那便是说明,这主意是那小丫头出的。”
时间什么的,那是过得很快的。不知不觉的,便到周六了。
丁薇薇说今晚要给我打电话,我都和卫虚一起去把晚饭给吃了,那丫头的电话还没打来。这丁薇薇,她是不是把要给我打电话的事儿给忘了啊?
“你怎么魂不守舍的啊?是在等她电话吗?”卫虚问我。
“煮熟了的鸭子,不能让它就那么飞了嘛!”我嘿嘿地笑了笑,道:“咱俩可有好长时间没进账了,也该赚点儿小钱来补贴补贴生活了。”
说曹操曹操到,正说着想在丁忠生那里搞点儿钱呢!丁薇薇的电话,便打过来了。
“什么事儿啊?”
虽然内心是很期待这个电话的,但我表现出来的,却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口是心非这种事,不只女人会干,男人一样是干得出来的嘛!
“来校门口等我。”丁薇薇说。
“凭什么啊?”我问。
“就凭我是丁薇薇。”
这丫头片子,难道她以为丁薇薇这三个字很好使吗?在说完这句之后,她也不等我回个话,居然直接就把电话给挂了。
要换成一个长得丑的女人,敢如此的不给我面子,我肯定是不会去的。但我面对的是丁薇薇,最关键的是她家有钱。
我可以跟她的高傲过不去,但不能跟她家的钱过不去嘛!一个人,如果跟钱都过不去了,那绝对是傻逼。
像我这般聪明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去当傻逼呢?因此,在挂了电话之后,我慢悠悠地向着校门口走了去。
“你能再走慢点儿吗?”在我离校门口还有一百多米的时候,早已等在那儿的丁薇薇没好气地吼了起来。
“能!”我嘿嘿地笑了笑,问:“需要我走得再慢一点儿给你看吗?”
“快点儿,跑两步,磨磨蹭蹭的。”
这丁薇薇,我又不是她男朋友,她凭什么对我那么多要求啊?
“你叫我跑我就跑吗?”
在白了那丫头片子一眼之后,我继续慢吞吞地在那里走了起来。
大概是我太不给她面子了,丁薇薇给我气得在那里嘟起了嘴。长得漂亮的女孩子吧,不仅一颦一笑很好看,就连她嘟嘴的样子,那也是很美很美的。
眼前有美丽的景色,我必须得看一眼啊!要不然,这会显得太不尊重人家了嘛!
“看什么看?”
见我痴痴地盯着她在看,丁薇薇立马就很生气地给我翻了个白眼。
“你说看什么?当然是看你啊!你长得那么美,还不让看啊?”我笑呵呵地说。
“臭男人,没个正经!”丁薇薇说我。
说我臭男人的女人她不是第一个,但年纪这么小的,她是第一个。虽然同样是骂我臭男人,但我感觉这种正值青春的女孩子,和已经长成熟了的欧阳楚楚她们,似乎不是一个味道。
丁薇薇的这声臭男人,有一股子青涩之味。就跟那酸酸的青苹果似的,虽有些涩,但确是那般的诱人。
怪不得吕先念会欠下那么多的风流债,干我们算命这一行,那得接触各式各样的人。毕竟,看得越多,才能算得越准嘛!
“找我干吗啊?”我问丁薇薇。
“给我爸看相,他可以给你五分钟时间,你可得把握住机会。”丁薇薇这语气,就好像我是在求着她爹,想要给她爹看相似的。
“呵呵!”我回了那丫头片子一声冷笑,道:“要想找我看相,得让你爸亲自上门来请我。还只给我五分钟时间,他以为他是谁啊?”
说完这话,我转身便走了。
“陈希夷,你什么意思?”丁薇薇火了,在那里大吼大叫了起来。
“我就住在下面两百多米那栋二层小楼那里,如果你爸真是诚心求我,就让他自己登门来请。要不然,我是不会去给他看相的。”
身价这东西,主要看自己。如果自己都把自己给看轻了,别人凭什么重视你啊?
丁忠生那相,不能说不好看,但也不能说很容易就能看出来。不管给谁看相,都得讲究一个心诚。
心不诚,相不准。
在我往出租屋走的时候,丁薇薇的脸都给气黑了。
从上次我给丁忠生看的那相来看,他能有今天,靠的就是一个“武”字。武这东西,放到现在这个社会,其实就是那条道上的。
我像那样惹了丁薇薇,也不知道丁忠生在知道之后,会不会把我给揍了。要知道,他们干的那个勾当,在解决问题的时候,都喜欢用拳头说话。
“你没去看相啊?”
刚一走进大门,卫虚便笑呵呵地问了我一句。
“虽然我就是个臭算命的,但我再怎么也还是有点儿身价的嘛!”
我嘿嘿地笑了笑,道:“不能因为她长得漂亮,还是我同学,就对我呼之则来,挥之则去嘛!她爸要想找我看相,不是不可以,但必须得登门来请,这是规矩。”
“规矩?”卫虚点了点头,说:“规矩确实不能乱,你这样子,还当真是越来越像吕先念了。年轻的时候,只要长得漂亮的女人一招手,吕先念就会屁颠屁颠的跑过去。到后来,就算是再美的女人找他帮忙,那也得上门去请。就算是上了门,那也不一定请得动。”
“他有这么牛逼?”我有些好奇地问卫虚。
“在床上的时候牛逼不牛逼我不知道,他没跟我师父讲,但在看相这方面,他要说第二,那还真找不出敢称第一的人。”卫虚说。
丁忠生肯定会来找我,这一点我还是吃得很准的。只不过,他是今晚来,还是别的什么时候来,我就说不太准了。
看相这种事,讲究的是个缘分。丁忠生主动登门之时,才能说是缘分到了。在缘分到之前,我还是该怎样就怎样吧!
卫虚在院子里练起了功,我自然也跟着他练起来了啊!
练了这么些天,那把羊脂白玉刀在我的手里,不说已经耍得虎虎生威了,但至少已经是耍得比较娴熟了。
就在我练得大汗淋漓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了马达的轰鸣声。
我扭过头往门外一看,发现有一辆奥迪A8停在了院门口。
有一个家伙从车上下来了,一看到那标志性的光头,我便回忆起来了,来的这位,正是丁忠生。
“你欺负我家微微?”
这个丁忠生,还以为他是来找我看相的呢!原来闹了半天,他是来找我兴师问罪的啊?
“我欺负她?”我给了丁忠生一个无语的眼神,道:“就你那女儿,只有她欺负别人,没有别人欺负她的。”
“她欺负别人那是应该,谁要胆敢欺负她,我就要他好看!”
这个丁忠生,不愧是干那勾当的。跟他女儿的同班同学,他都不好好讲理,而是想用平日里用惯了的那一套。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啊!”我感叹了一句,道:“成是因此,败也是因此。凡事有度,过犹不及!”
第239章:卑鄙之人()
“什么过犹不及?你在跟我鬼扯什么?”丁忠生问我。
“用拳头解决问题,见效很快。”
我意味深长地看了丁忠生一眼,道:“在很多时候,见效越快,就意味着副作用越大。你今天来找我,虽然气势汹汹的,看上去就像是要来兴师问罪一般。实则,现在的你,已然是外强中干。算得上是泥菩萨过河,马上就要自身难保了。”
“你们算命的,都是像这样说话来吓唬人的吗?”丁忠生问我。
“是不是吓唬,天知地知,你知,我也知。”我笑呵呵地道。
“说说。”
丁忠生这是在求我算命吗?我怎么感觉他这语气听上去,有点儿像是在命令我啊!
“相不是白看的,命也不是白算的。”
直接说钱有点儿太俗了,我便这么点了一句。
“别跟我弯弯绕,什么意思,直说。”
这个丁忠生,他是真没听懂,还是在跟我装糊涂啊?
装糊涂的人,用点这种方法,不管你怎么点,那都是点不醒的。既然点不醒,那我索性就给他明说了吧!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我道。
“你们这些臭算命的,要钱还这么绕来绕去的,累不累啊?”丁忠生瞪了我一眼,问:“要多少?”
“看一相十万,别的另算。”我道。
丁忠生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