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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债子偿,父祸女背。可怜的钱若若,这是在用自己的小命,给亲爹背锅。
解铃还须系铃人,祸是因钱彦生而起,自然得去找他好好说道说道。
“怎么走了?”见我转身要往门外走,钱若若喊了我一声。
“出去上个厕所,一会儿就回来。”我说。
“张嘴就骗,你们这些臭男人,当真是一个德性!”钱若若冷道。
我出门是要去找钱彦生,刚才确实是撒了谎,但我撒得那般自然,没想给钱若若看了出来,还给她拆穿了。
钱若若这个年纪,怎么会说“你们这些臭男人”这种话呢?这样的话,只有那种男女经验丰富,阅男无数的女人,才能脱口而出。因此,说话的肯定是上她身的那位。
“男人有男人的德性,女人一样有女人的天性。明明是被男人伤害了,却跑来找女人的麻烦。正所谓,女人何苦为难女人?”我道。
“你想去找钱彦生?”那女人问。
“嗯!”我点了下头。
“把他叫进来。”那女人说。
“你跟钱彦生到底有什么过节?”我问。
“你不是会看相吗?”那女人道。
淫纹生眼角,嫉妒更妖奇;与人一面笑,毒在腹中含。右畔血色至,怀女必流产;声焦斜眼视,应是上吊死。
“你是钱彦生的小三,怀过一个女儿,流产了。还有,你是上吊自杀的。”我问。
“还真有点儿本事。”那女人说。
人中两曲非良妇,至老心中也好淫。从钱若若此时人中处显出的那两道弯曲来看,那女人必是个淫荡之妇,钱彦生一个人,恐怕是满足不了她的。
“你怀的那女儿,不是钱彦生的?”我问。
“我把大好的青春给了他,没要名,也没要分。他帮我养女儿,不应该吗?”那女人这话说得,很是理所当然。
清官难断家务事,小三之事,那可比家务事还要麻烦。这事我是断不清的,还是去把钱彦生叫来,让他跟这女人当面说清楚,看能不能化解这段恩怨。
钱彦生就等在楼梯口,一打开门便看到他了。
“她叫你进去?”我说。
“可以不进去吗?”钱彦生一脸为难。
“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就算为了钱若若,你也应该进去跟她把话说清楚。”我道。
“吴悦菲是个疯子,为了报复我,连自己都杀。”钱彦生说。
为了报复钱彦生而自杀?
算命跟捉鬼虽不是一脉,但都起源于道家。
对于鬼这东西,吕先念跟我讲过。
横死之人,在各种机缘巧合下,确实有可能变成鬼。但人横死变鬼,万里寻一。也就是说,一万个上吊自杀的人,最多能出一个鬼。
吴悦菲怎么敢肯定自己是万里挑一?上吊自杀之后能变成鬼,能上钱若若的身,能以此报复钱彦生?
这事,有蹊跷。
经过一番游说,钱彦生最终还是跟着我进了屋。
“你是不是很想我从你女儿身体上离开?”吴悦菲问钱彦生。
“有本事冲我来!”钱彦生很生气,捏着拳头想要揍吴悦菲,可她此时是在钱若若身上的,他无从下手。
“你不是请这位小相师来帮忙吗?那就让他把你女儿上了,让你女儿变成我这样的贱人,咱俩就算扯平了。”吴悦菲说。
钱彦生脸色铁青,气得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了。
“要你不喜欢这小相师,那我就出去找个又老又丑,满口黄牙,邋里邋遢的流浪汉,或者叫花子什么的。那些人常年尝不到女人的滋味,把钱若若这么鲜嫩的小美女送到他们面前,白给他们上,他们肯定得狠狠地上。”
吴悦菲一边说,一边还在那里搔首弄姿了起来。
“你敢?”
钱彦生赶紧“咔嚓”一声反锁了门,还将自己的身子堵在了门口,不让吴悦菲出去。
“连命我都敢不要,还有什么不敢的?”
吴悦菲控制着钱若若的身子,走到了梳妆台那里,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把刮眉刀,将刀口贴在了脸上。
“要么让小相师把钱若若上了,要么你就乖乖把门打开,让我带着她的身子出去给外面那些叫花子轮着上。否则,我就用这刮眉刀,一刀一刀割你女儿的脸。”吴悦菲冷冷地道。
我看向了钱彦生,说:“要不你先出去?”
“他不出去也没事,你不觉得当着爹的面上人家女儿,会更刺激吗?”吴悦菲浪里浪气地伸过手来,在我脸上轻轻地摸了一下,搞得我顿时就面红耳赤了。
“你先出去,我来处理。”
我催促起了钱彦生,他留在这里,只会让事情越来越糟。
“你可以吗?”钱彦生不太信我。
“那我出去,总行了吧?”
见我生气了,钱彦生没敢多说,只能带着一脸的担心,出门去了。
“舍不得走,是不是觉得在门口偷听自己女儿被村里来的小土帽上,特别刺激?”
第5章:鼻梁剑脊()
“你小子要敢对若若怎么着,我一定扒了你的皮!”
刚才那话是吴悦菲说的,钱彦生这家伙,不敢在吴悦菲面前放响屁,却跑来威胁我。这意思是柿子挑软的捏吗?
我可不是软柿子。
钱若若确实长得很漂亮,那双大长腿特别长,特别美,胸也很大,很是傲人。性格怎么样不好说,单就身材来讲,是我喜欢的类型。但我是个有节操的人,怎么可能乘人之危,把她给那什么了呢?
“她爹已经走远了,你想怎么处理他女儿的身子?”钱若若笑吟吟地把手搭在了我的肩上,脸上流露出来的,是魅惑的娇羞。
不愧是当小三的,入戏还真是快。
一把拉过了钱若若放在我肩上的手,在她娇滴滴说讨厌的时候,我已经盯着她的手心看了起来。
身位斜纹是住山,又贪幽静又贪欢。老来处世心常动,尤恨鸳鸯债未还。
住山纹现于掌心,其主人必是贪图男欢女爱之辈。这样的人,就算是到了耄耋之年,那也是花心常动,有还不完的风流债。
“腹中女儿流产,是你所欠之风流债结的恶果。上吊自杀,亦非你自愿。”我道。
吴悦菲就像触了电一般,一个哆嗦便把手给缩了回去。
缓了一缓之后,她用钱若若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后怕地看着我。
“我没有选择,钱若若也没有。我是看你顺眼,才想着便宜你这臭小子,把她的处子之身给你。”
“什么意思?”我有点没听懂。
吴悦菲没再说话,而是迈着步子,款款地去了床边,静静地躺在了床上。
钱若若身上那股子放浪的味道没了,吴悦菲这是隐藏起了自己,方便我给钱若若看相吗?
鼻梁剑脊,十六必有一厄。或破身,或殒命。
破身就是失去处女之身,在古代那是要命的事。放到现在,虽然不是小事,但也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破身与殒命选一个,只要不是脑子有问题,都会选破身。
“看明白了?”吴悦菲坐了起来,笑吟吟地问我。
“为什么会这样?”我推算过钱若若的生辰八字,她十六岁确实是有一劫,但不应该是破身啊?
“命!”吴悦菲露出了一脸的妩媚,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要想活下去,命这东西,只能认!”
“被改之前,她的命不是这样。”我冷着脸看向了吴悦菲,问:“谁给她改的命?”
“呵呵!”吴悦菲白了我一眼,说:“那时我很单纯,从村里出来,在县城里的餐馆当服务员。钱彦生来吃饭,见我长得漂亮,便开始追我。买花,买衣服,买首饰,他每天都换着花样送我礼物。还跟我说,他跟他老婆早就没感情了,很快就会离婚,然后娶我。可后来,你猜怎么着?”
“还能怎么着?这种鬼话你也信?”我很无语。
“他说他老婆家里有背景,在生意上帮了他很多,而我是从村里来的,什么都没有。他拿了两万块钱出来,说是补偿我。那一刻我明白了,他只是跟我玩玩,根本没想过要娶我,他打心底就瞧不起我,想用两万块钱把我打发了。我要报复他,跟好几个男人上了床,还怀上了孩子。原本以为像这样作践自己,他会心痛,可我错了。后来我才醒悟,钱彦生这样的男人,对哪个女人都不会在乎,除了他女儿。他跟我说过,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把钱若若培养成才,送她出国留学,还要嫁进豪门。”
吴悦菲冷笑了两声,说:“嫁进豪门?现在就让你这个农村来的小土帽把她身子破了,看以后哪家豪门愿意娶她?”
“你和钱彦生有恩怨,迁怒于他女儿,这可以理解。”我一脸无语地看向了吴悦菲,问:“可我是无辜的啊!干吗扯上我?”
“拿人钱财替人办事,既然你收了钱彦生的钱,那就得干他女儿。”
吴悦菲一把抓过了我的手,放在了她的胸口上。
我很想把手缩回来,可吴悦菲抓得很紧,我根本缩不回来。还有就是,那地方很软,手搭在上面,就算一点儿动作都不做,也很舒服。
“是不是很舒服,很享受啊?要你乖乖听话,我可以让你更舒服。”吴悦菲松开了我的手,道:“你不仅得上他女儿,还得把她娶了。让钱若若嫁给你这个小土帽,她就永远不可能嫁进豪门了。娶了她之后,你可以天天去外面鬼混,找情人,养小三,让钱若若把我吃的苦全都吃一遍。”
“凭什么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啊?”我问。
“你一村里来的,能娶到钱若若这么漂亮,家里还如此有钱的老婆,已经是祖坟冒青烟了。到时候,你不仅可以干钱彦生他女儿,还可以用他的钱去外面养小情人,这多解气啊!”
吴悦菲以为我是她吗?她恨钱彦生,我又不恨。
女鬼这东西,不是人。现在吴悦菲在钱若若身上,我得把她稳住。
“有两个臭钱,开着辆破桑塔纳2000,就对我颐指气使的。这个钱彦生,是应该好好教训教训。”
为了演得逼真一点儿,我“啪”的一巴掌打在了钱若若的屁股上,露出了一脸的猥琐,道:“真带劲儿!”
“快来啊!一会儿在干的时候,我们动静弄大点儿,气死他。”
吴悦菲当真是骚到骨子里了,她把钱若若的屁股那么一撅,顿时就搞得我有些魂不守舍了。
“不急。”
刚才那一巴掌打下去,就像是有一股电流从我血管里穿过,痒酥酥的,很舒服。一个没忍住,我又来了一巴掌,还是打在了钱若若的屁股上,顺带还捏了一把。
而后,我露出了一副贱贱的样子,道:“要就这样破了钱若若的身,不就等于是轻饶钱彦生了吗?要能让他主动求我这个小土帽,把他女儿干了,岂不更有意思?”
“没想到你比我还狠!”吴悦菲哈哈大笑了两声,问:“你准备怎么让钱彦生求你?”
“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掉泪。时候到了,他自然得求我。”我故作高深地说。
这次昧着良心占了钱若若便宜,骗过了吴悦菲,下次恐怕没这么轻松了。因此,我得赶紧回去,让吕先念帮忙想想办法。
事情没有解决,反而还搞得更糟了。
钱彦生非但没为难我,还大半夜的亲自开着车,把我送回了龙岗场。
我这个师父,要说良心,当真是有那么一点。我到家的时候都凌晨一点多了,他没睡,在院子里一边喝茶,一边等我。
“回来了?”吕先念一边打量着我,一边打趣道:“红光满面,春风得意,这是桃花要开啊!你这小子的桃花运来了,来得还很猛,挡都挡不住。”
“狗屁桃花运,我正愁着呢!”我一脸郁闷地看着吕先念,问:“鼻梁剑脊,十六必有一厄,这玩意儿有解吗?”
“老子叫你背的书,你就只背了前半句啊?”吕先念问我。
“后半句也背了的。”我赶紧接过了话,念道:“或破身,或殒命。”
“解的方法你不都背了吗?还多此一问?”吕先念无比嫌弃地说。
“上钱若若身的是个女鬼,叫吴悦菲,是钱彦生养的小三,怀过一个不知道爹是谁的女儿,流产了。对了,她是上吊死的。”
我把吴悦菲的情况跟吕先念大致讲了一遍,她逼我破钱若若身这事,自然也是说了的。只不过,占钱若若便宜那一茬,我选择性的略过了。毕竟,人都是有隐私的嘛!
第6章:给个交代()
“白送的漂亮姑娘,不要白不要。”
吕先念这老不正经的,怎么感觉比我还要不正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