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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虚这小牛鼻子,到底会不会说话?什么叫搞女人这方面我最擅长了?我什么时候搞过女人啊?
“我说你这个道家之人,说话能不能文明点儿,就算是要讲有颜色的笑话,能不能回避一下我这个老师?再怎么说,我都是陈希夷的班主任。”
在我正准备表达不满的时候,欧阳楚楚那娘们,抢先表达了。
“不是叫你给田雪峰松绑吗?都这么半天了,怎么还不给他把绳子解开啊?”挨了欧阳楚楚的训,卫虚这小牛鼻子不敢怼回去,便在那里找起了我的麻烦。
被打了镇定剂的田雪峰睡得跟头死猪一样,看他这样子。一时半会儿应该是醒不来的。
我解开了他身上绑着的绳子,让他恢复了自由。
“三炷香,一对烛,然后再烧点儿纸。”卫虚在那里对着我颐指气使了起来。
“干吗又指挥我?”我问。
“不指挥你,指挥谁啊?”卫虚给我翻了个白眼,道:“你们家的班主任,我又指挥不动。”
“烧纸钱干什么?又不是上坟。”欧阳楚楚有些疑惑。
“上坟为什么要用香烛纸钱,那是因为这些东西,是鬼喜欢的。鬼是什么,不就是人的魂魄变的吗?”
卫虚接过了话,道:“这老院区荒废了那么久,加上其风水布局,里面的脏东西,绝对是不少的。要不点三炷香,烧些纸钱,把那些东西打发走。一会儿在还魂的时候。麻烦!”
“为什么是三炷香啊?”欧阳楚楚这娘们,刚问完一个为什么,又来一个为什么,她是十万个为什么吗?
不过,为什么是三炷香这个,我也不太明白。给那娘们一问,我的好奇心居然也被调起来了。于是,我跟欧阳楚楚一起,用期待的小眼神,看向了卫虚,希望他能给个解释。
“人敬三杯酒,鬼敬三炷香。这是规矩,祖先定的。”卫虚说。
我在那里又是点香,又是烧纸的,卫虚那小牛鼻子,就抄着手在一旁站着,也不说帮我。至于欧阳楚楚那娘们,则面带微笑地看着我,也没有半点儿要帮我的意思。
“你们两个还真是够有意思的啊!”我白了那两个家伙一眼,道:“就在一旁站着。也不说搭把手什么的。”
“就这么一点小事,用得着搭手吗?”欧阳楚楚说。
懒得跟一个娘们计较,再说就算是计较了,那也没用。如此一想,我也懒得再搭理那两个没良心的了,而是专心致志地在那里烧起了纸钱。
有脚步声,窸窸窣窣的,是从楼上传来的。
孔可菡说过,这楼里面已经没人了。她带着那两男护士出去,也不会上楼啊!楼上传来了脚步声,这不就是说明,上面有东西吗?
“天清地灵,众鬼在前;食香拿钱,速速离开。鬼灵鬼灵,听我应言;照法奉行,火速听令,神兵急火如律令!”
在楼上的脚步声传下来之后,卫虚念了这么一句。
他这咒语都念完老半天了,但那窸窸窣窣的脚步声还在,并没有半点儿要变弱的意思。
“你刚才念的那咒语。是不是没用啊?”欧阳楚楚有些担心地问卫虚。
“小道念的没用,你自己来念啊!”卫虚呛了那娘们一句。
“怎么跟老师说话的?”欧阳楚楚生气了。
“你是陈希夷的老师,不是小道我的老师。”卫虚白了欧阳楚楚一眼,道:“小道我在做法的时候,你可以看着,但请你不要插嘴。要不然,我就让陈希夷从此以后,只要上你的课。没事就插你的嘴。”
没事就插欧阳楚楚的嘴,卫虚这话说得,我听着怎么好像有那么一点儿不对劲儿啊!当然,在不对劲之余,我好像还感觉到了那么一股子小兴奋。
“孺子不可教!”
跟卫虚斗了几句嘴,欧阳楚楚大概是领教到他的厉害了。她应该是明白,跟卫虚继续扯下去,非但占不到半点儿便宜,反而还要吃大亏。
所以,那娘们在冷哼了一声之后,选择了什么话都不再说,就那么冷冷地瞪着我俩。
楼上的脚步声变得急促了。给我的感觉,就好像那些东西是在跑一样。
卫虚皱起了眉头,道:“小道我给他们面子,他们却不给我面子。看来,今晚不拿些真本事出来,还镇不住楼上的那些家伙了。”
“什么真本事啊?是要上去削他们吗?”我一脸期待地问卫虚。
“削你个头!”那小牛鼻子跟我翻了个白眼,道:“咱们今天来这里,是要给田雪峰还魂的。不是来打鬼玩的。更何况,楼上的那些家伙就只是讨厌了一点儿,弄的响动比较大,又没干别的。就因为其搞出了点儿声音,就要削他们,这也有点儿太不讲理了嘛!”
从某种层面上来说,鬼和人应该是平等的。就因为对方闹出了点儿动静,就要去削对方,这确实有些太过暴力,太过不讲理了。
“那你准备怎么办?”我问卫虚。
“削他们是不必了,但给他们敲个警钟,告诉他们小道我不好惹,最好不要来生事,那还是很有必要的。”
卫虚在说完了这话之后,立马便伸出了右手,将五指平伸,指尖朝上,用大拇指依次掐其它四个手指,最后将四指伏藏。
此为阳雷法诀,卫虚掐此诀,显然是想要引天雷啊!
“五雷三千将,雷流八蛮兵;火光烧世界,邪魔化灰尘。大神大退,小神小退;若还不退,五雷打退!”
卫虚厉声念道。
也不知道是因为巧合,还是确实是因为卫虚的本事。反正他这《五雷神咒》方一念完,外面的天空中,便“轰隆”的传来了一声惊雷。
第138章:广开财源()
楼上那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在这声惊雷之后,立马便戛然而止了。
“你能让老天爷打雷?”欧阳楚楚用不可思议的小眼神看向了卫虚,问。
卫虚没有说话,只是回了那娘们一个淡淡的微笑。
楼上的那些家伙安静了,卫虚自然就可以给田雪峰还魂了啊!他将那青花瓷瓶摆在了田雪峰的跟前,然后叽里咕噜地念了那么一通。
一边念,卫虚一边揭开了封在青花瓷瓶上的那块红布。
有一股子青烟。慢慢地从瓶口那里飘了出来。在卫虚经文的护送之下,那股子青烟,从田雪峰的鼻孔钻了进去。
“搞定了。”
在那青烟全都钻进去之后,卫虚笑呵呵地来了这么一句。
“这就行了?”我有些不可思议地看向了卫虚。
“还魂上身,要说简单,可以很简单,要说难,可以很难。”卫虚顿了顿。道:“到底是难,还是简单,主要看他自己的造化。小道我能做的,也就是助他一臂之力。”
帮田雪峰还了魂。他的小命应该是保住了。至于他是继续留在精神病医院接受治疗,还是回家去,这就不是我和卫虚能左右的了。
把自己的分内之事做好,我和卫虚的任务。就算是完成了。
不管田雪峰最终能不能出院,反正今晚他是必须得回病房里待着的。
孔可菡让那两个男护士把田雪峰推走了,欧阳楚楚跟她聊了几句,然后我们就跟她告别了。
“我就不送你们两个回去了,一会儿就把你们甩在马路边,自己打车走吧!”
欧阳楚楚这娘们,当真是够没良心的啊!说把我们甩在马路边,她还真没开玩笑,在帕杰罗开到主干道上之后,她还真把车给停了。
“可以滚了。”那娘们一脸不客气地说。
“你就这么狠心啊?”我问。
“看到你们都烦,赶紧滚。”欧阳楚楚打了个哈欠,道:“大半夜的陪你们跑一趟,明天一大早还得赶到教室去守早自习,累死我了。”
我可以逃课,但欧阳楚楚作为班主任,她是不能逃课的。
就算今天睡得再晚。明日她也得起一个大早。
大晚上的,这地方又有些偏,打车还真是不好打。
“对于那孔可菡,你是怎么看的啊?”在马路边无聊地等车的时候,卫虚那小牛鼻子,冷不丁地问了我这么一句。
“什么怎么看的?”我给了那小牛鼻子一个不解的眼神,一脸蒙逼地问。
“在孔可菡出现的时候,你盯着她看了那么久。该不会你只顾着欣赏她的美貌去了,一点儿都没有给她看相吧?”卫虚有些不解地问我。
“为什么要给她看相啊?”我还是没反应过来。
“难道你不觉得那女人跟普通的女人不一样?”卫虚问。
“除了长得有些漂亮之外,好像并没什么特别之处。”
我想了一想,道:“不过,孔可菡毕竟是精神病医院的医生,因此她的气场,跟正常女人的气场,确实有些不太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法?”卫虚刨根究底地问我。
“这个我也说不太准。”我接过了话,说:“天天跟精神病人待在一起。虽然她没有被搞成精神病,但感觉她整个人,好像有点儿阴暗。”
“要其身上那阴暗是她的职业带给她的还好,就怕那股子阴暗之气,不是来自于她的职业。”卫虚皱起了眉头,道:“郑成生说得没错,这个世道,并不像表面上看着的那样太平。随时随地,都有可能遇到见不得光的东西。”
“你这话是说的精神病医院的老院区,还是说得孔可菡啊?”我问卫虚。
“环境是可以改变一个人的。”
在卫虚说这话的时候,有一辆空车开了过来。
我招了下手,那出租车停在了我们面前。
的哥用疑惑的眼神将我和卫虚打量了一番,问:“你们俩不会是从里面跑出来的吧?”
“你看我俩像神经病吗?”我很无语。
“看着不太像,要不然我也不会停车了。”的哥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问:“大晚上的,你们是来看病人的?”
“不然还能干吗?”卫虚问。
“我见你穿着道袍,应该是个道士吧!精神病医院的老院区,可不太平。”
的哥什么的,每天都要接触形形色色的人。这方面的消息,他们是最灵通的。
“怎么个不太平法啊?”我装出了一脸好奇地样子。问。
“先上车,上了车我慢慢跟你们摆。”的哥笑呵呵地说。
晚上开出租,那是很闷的。跟人摆龙门阵,不仅可以让自己精神一点儿,也算是有个乐子。一路上,都是的哥在那里说,我和卫虚就偶尔回应那么两句,基本上都是竖着耳朵听。
据的哥讲,精神病医院那老院区死了很多精神病患者。据官方的说法,他们都是病死的。而实际上,他们有的是自杀的,有的是被别的精神病患者杀死的。
反正那段时间,精神病医院经常死人。
后来,医院好像去请了个什么大师来,那大师说老院区的风水有问题,不能再用了。于是政府就拨款,在旁边修了个新院区。
自从搬到新院区之后,精神病医院立马就恢复了正常,再也没有病人糊里糊涂地死掉了。
的哥说的这些,虽然有添盐加醋的成分。并不能全信。但在走进老院区的时候,卫虚就说那里的风水有问题。在给田雪峰还魂之前,我们也确实听到了楼上的脚步声。
总之,精神病医院那老院区里面,肯定是有东西的。
鬼那东西,跟人同住在一个屋檐下,自然是不可能相安无事的。不管怎样,那都是会搞些事情出来的。
“就只隔了一道墙。老院区里面的那些东西,会不会跑到新院区去啊?”我问卫虚。
“人都会到处乱跑,更何况是鬼。”卫虚摇了摇头,道:“单凭一道墙,肯定是阻止不了那些东西的。”
“你是不是想去管管精神病医院那事儿啊?”我问卫虚。
“就算是管,那也不能白管。”卫虚贼贼地笑了笑,说:“如果那精神病医院出了什么事,愿意请小道我去处理。只要价格给到位了,我自然是不会拒绝的。”
“还以为你是要去义务帮忙,原来闹了半天,你是想去捞一笔啊?”我笑呵呵地问卫虚。
“咱俩都义务帮了这么多忙了,最近这段时间。好久没进账了。房租水电要钱,吃饭过日子也要钱,就算是去网吧上网打游戏,也得给钱才能行嘛!”卫虚顿了顿,说:“咱们得广开财源,才能继续把这幸福的日子给过下去。”
“扯了这么半天,你到底要说什么啊?”我问卫虚。
“还能说什么,当然是打进精神病医院的内部。这样他们只要有需要。就会找到我们嘛!那样,我们不就有业务做了吗?”卫虚贱贱地说。
“怎么打进去?”我问。
“这当然得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