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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被你惹生气了,想罚罚你。”欧阳楚楚还真是够直接的啊!直接就说要罚我。
“该不会又要罚我抄课文什么的吧?那可就太没意思了。”我嘿嘿笑着剥了一颗巧克力,递到了欧阳楚楚嘴边,道:“要不就罚我给你剥巧克力吃?”
“想得美。”
在那娘们张嘴说话的时候。机智的我,赶紧把手中的巧克力塞进了她的嘴里。
“讨厌!”欧阳楚楚轻轻打了我一下,不过那塞进她嘴里的巧克力,她还是吃了,并没有吐出来。
“巧克力都吃了,之前惹你生气那事,是不是就可以一笔勾销了啊?”我贱呼呼地说。
“哪有那么容易。”那娘们白了我一眼,道:“开学这一周忙死了,家里好几天没做清洁了。把你叫来,就是想让你给我做个大扫除。”
“让我给你家做大扫除?”我不可思议地看向了那娘们,说:“你这是公器私用啊!”
“做不做?”欧阳楚楚用威胁的小眼神瞪着我。
那意思是在说,我要胆敢不同意她提出的这个要求。其立马就会用另外的招来收拾我。
在娶了她之后,她家就是我家。
做清洁就做清洁吧!再怎么样,做清洁也比抄课文要有意思啊!
我拿起了拖把,在屋里拖了起来。至于欧阳楚楚,她则泡了一杯咖啡,悠闲自在地在那里喝着。一边喝,一边还对我指手画脚的,说我这里没拖干净,那里水流多了的。
一分钱没捞着,给她当免费佣人,这娘们还挑三拣四的,她还要不要脸啊?
栽在了欧阳楚楚的手上,我是无力反抗的。除了听她指挥,老老实实地给她家做清洁之外,我别无选择。
累了个半死。忙活了一个多小时,终于是把她家弄得一尘不染了。
“表现还可以,晚上请你吃晚饭。”那娘们笑吟吟地看着我,问:“你想吃什么?”
“吃你。”我道。
“不正经。”欧阳楚楚顺手拿起了沙发上的抱枕,直接就给我丢了过来。
抱枕什么的,能打到我吗?开玩笑!
我顺手那么一接,就把抱枕给接住了,然后笑嘻嘻地走到了欧阳楚楚的身边,一屁股坐了下去。
这还是第一次坐得离那娘们那么近呢,她身上那淡淡的香味,真是好闻。我一个忍不住,便多吸了那么两口气。
很纯,她身上的味道很纯。就像是少女的味道一般,没有哪怕半点儿的杂念。
自从开了鼻之后,我这鼻子时而灵验。时而不灵验的。没想到在这个时候,我这鼻子,突然又灵验起来了。
味道如此纯粹,那就是说明,欧阳楚楚这娘们,还没有过男人啊!
“你在闻什么?”那娘们无比嫌弃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往那边移了一点儿,拉开了跟我之间的距离。
“处女的味道。”我说。
“打死你个臭小子!”
欧阳楚楚这次没有直接把抱枕丢过来,而是拿起了那玩意儿,一边红着脸,一边往我身上砸。
抱枕那东西是很软,砸着不痛。不过我知道欧阳楚楚现在应该是很生气的,要自己不装出一副很痛的样子,她那气消不了。
所以,在她用抱枕打我的时候。我立马就装出了一副很痛的样子,嗷嗷的在那里惨叫了起来。
“还乱不乱说话?”
累得气喘吁吁的欧阳楚楚,在衬衣的勾勒下,胸前的曲线,一起一伏的,很是有些惹人。
“我没有乱说话。说的都是事实。”我一脸无辜地看着那娘们,说:“明明就是处女,冰清玉洁的,还不让人说。”
欧阳楚楚给我气得说不出话来了,她一怒之下,又把抱枕砸了过来。
“给我放尊重点儿!注意你自己的身份!”
“我有什么身份啊?我的身份就是一个臭算命的。”我嘿嘿地笑了笑,然后一脸严肃地道:“欧阳楚楚,我喜欢你!”
那娘们一听我这表白,脸上的羞红,立马就窜到了脖子上。
“不行!至少现在不行!”欧阳楚楚这话什么意思?她这是同意了,还是拒绝了啊!
女人这种动物,还真是麻烦。答应就是答应,不答应就是不答应。不行,还至少现在不行,这是个什么鬼嘛!把本就不谙情事的我,一下子就搞得有点儿懵逼了。
“那什么时候才行啊?”我问。
“等你高中毕业之后再说。”那娘们红着脸道。
“吕先念安排我到五中读书,就是为了处理那鬼棺。只要把鬼棺搞定了,我就不用再去上那无聊的学了。”我说。
“你敢。”欧阳楚楚冷冷地看着我,很认真地道:“你要考不上好的大学,我就永远永远的不理你了。”
“为什么你非要逼我读书啊?”我有些不解地问。
“虽然你在看相算命方面确实很有本事,但多拿个大学文凭,对你是没有坏处的。”欧阳楚楚说。
“真是死板。”我道。
“你说什么?敢说我死板!”那娘们恨恨地瞪着我,说:“要嫌我死板,自己喜欢不死板的去!”
生气了,这女人生气了。
“你就算是再死板,我也喜欢。”我贱贱的笑着说。
“滚!”那娘们跟我翻了个白眼,道:“这件事就点到为止,在你考上名牌大学之前,不得再提喜欢我这事,听到没有?”
“为什么啊?”我问。
“在你考上大学之前,身份是五中的学生,我是你的老师。”欧阳楚楚很认真地看着我,说:“老师得有老师的样子,学生也得有学生的模样。”
“不干。”我一口拒绝道。
“为什么不干?”那娘们问我。
“喜欢你还不让说,这会把我憋死的。”我贼贼地笑了一笑,说:“除非,你答应我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
欧阳楚楚立马就露出了机警的眼神,就好像我是要起什么坏心事似的。不过,她既然开口问了,那就是说明,我不管提什么样的要求,她都是有答应我的可能的。
我应该提个什么要求呢,这得好好想想。
第143章:童子气()
“快说,你这个臭小子,到底要提什么要求?”
见我半天没开腔,欧阳楚楚催促了我一句。
“从此以后,不许记我的迟到早退,我想去上课就去上课,不想上课就不去上课。”我一脸认真地道。
“噗…;…;”
欧阳楚楚笑了,她这笑的是个什么劲儿啊?难道我提的这个要求。很好笑吗?
“笑什么啊?”我一脸懵逼地问欧阳楚楚。
“还以为你个臭小子会提什么样的要求,搞了半天,你居然跟我提这个。”
欧阳楚楚一边花枝乱颤地笑,一边说:“要想老师我答应你,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你这个臭小子得给我保证,每次考试,都考进全班前十名。要哪一次没考进前十,就天天去给我上课。”
“前十?”我一脸无语地看向了那娘们。道:“班上可全都是学霸啊!别说前十了,就算是前三十,那都是能考进名牌大学的啊!你要我考进前十,那不是强人所难吗?”
“没条件可讲。就是前十。”那娘们瞪了我一眼,说:“要不答应,就每天老老实实地给我去上课。”
欧阳楚楚都把话说到这份儿上了,我能不答应她这不平等条约吗?
“行!”我点了一下头。道:“我答应你,考试一定考进前十。”
“这才乖嘛!”
欧阳楚楚张开了双臂,说:“过来!”
“干吗啊?”我有点儿懵逼,不知道那娘们这是唱的哪一出?
“奖励你一个拥抱。”那娘们白了我一眼,道:“不要抱就算了。”
“要要要!”我赶紧扑了过去,一把抱住了那娘们。
好香,她的头发好香。
还有就是,她的身子好软,抱着好舒服。
“真想这样一直抱着你,抱一辈子。”我无比深情地说。
“好啦!”那娘们用双手捧住了我的脸蛋,轻轻地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道:“乖乖上学,不许乱想。也不知道怎么的,以前那么多男生追我,没有哪个看得上眼。反倒是你这个臭小子,糊里糊涂的。突然就让我有些喜欢了。”
“什么叫糊里糊涂?”我用手轻轻地在那娘们的屁股上捏了一把,道:“这叫缘分。你拒绝那些男生,不就是为了等我吗?”
“臭不要脸。”欧阳楚楚用手指头轻轻地戳了一下我的额头,说:“在学校的时候,你可得有学生的样子,听到没有?我俩这关系,你谁都不许说。”
就在我正跟欧阳楚楚你侬我侬的时候,该死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
我拿出来一看,是孔可菡打来的。
“孔可菡给你打电话干吗?”
欧阳楚楚看到了来电显示,因此皱着眉头,问了我一声。
看她那表情,听她这语气,似乎有点儿小吃醋啊!
“她要给我和卫虚介绍业务,精神病医院里,有个女病人。情况跟田雪峰有点儿类似。不过,她那问题,似乎比田雪峰要难办。”我说。
“女病人?”那娘们冷哼了一声,问:“长得漂亮吗?”
“谁知道啊!”我回了一句,说:“上次隔得老远地看了一眼,长什么样子根本没看清。不过,卫虚说有鬼邪之气,那女人多半是遭了鬼祸。”
“去吧!”那娘们冷冷地瞪了我一眼,道:“赚了钱之后,记得给我买礼物,可别一盒巧克力,一束玫瑰花,就想把我打发了。”
欧阳楚楚居然主动开口找我要礼物,这娘们,看来是真接受我这个男朋友了啊!
谈情说爱的事,以后有的是时间,我还是先办正事要紧。
我接了电话,孔可菡叫我和卫虚晚上十一点的时候,再去一趟精神病医院。
挂了电话之后,我给卫虚打了一个过去。那小牛鼻子说。今晚咱们不能空着手去,叫我赶紧去买符纸什么的。
本是想在欧阳楚楚家里吃了晚饭再走的,卫虚叫我去办正事,我自然就只能恋恋不舍地跟那娘们告别了啊!
我打车去买了香烛纸钱,还有符纸什么的,直接回了出租屋。
在我到的时候,卫虚正在院子里连着功夫。
“没去打游戏,又在练功,今天怎么如此勤奋啊?”我笑呵呵地问卫虚。
“你也赶紧来跟着练练。”卫虚一脸认真地看着我,问:“看你满面桃花的,不会是把欧阳楚楚拿下了吧?”
“卧槽!”我用吃惊的,不可思议的眼神看向了卫虚,道:“你也会看相?”
“会看你个头!就你这一脸幸福的样子,显然是恋爱了嘛!”那小牛鼻子白了我一眼,问:“你和她没那什么吧?”
“哪有那么快?她只是答应做我女朋头了而已。”我说。
“那就好。”卫虚点了一下头,道:“在你这身子骨练好之前,童子之身可不能丢掉。要不然,没那股童子气撑着,小道我可不敢带你去抓鬼什么的。”
“童子气是个什么鬼啊?”我一脸懵逼地问卫虚。
“我也说不清童子气到底是个什么气息。”卫虚顿了顿,说:“反正只要有童子气。遇到恶鬼之后,在关键时刻,它能保你的小命。”
听卫虚如此一说,我顿时就有了一阵后怕。还好下午在跟欧阳楚楚你侬我侬的时候,孔可菡把电话给我打了个过来。
要不然,我万一一个没控制住,在那娘们家里,把她给那什么了。我这童子之身不就丢了吗?丢了童子之身,我可就没有童子气护体了。
跟着卫虚在院子里练了一个时辰,也不知道是因为之前练过一次,还是怎么的。反正这次在练的时候,没上次那么累了。
练完了之后,卫虚叫我去买点儿晚饭回来,至于他,则拿起毛笔,在那里画起了符。
晚上要去精神病医院,卫虚说咱们得吃火气重一点儿的东西,至少得要牛羊肉。
因此,我去打包了一锅干锅牛肉回来。
牛肉端上桌。卫虚抱了一个酒坛子过来。
坛子里是他泡的药酒,他拿出了两个小碗,倒满了。
“今天晚上,很可能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凶险。”卫虚一脸认真地看着我,说:“这酒我是按照郑成生的方法泡的,吕先念以前也经常喝。”
在这之前,我跟卫虚去处理过那么多次鬼事,但没有哪一次。他拿出药酒让我喝过。今天不仅叫我跟着他练道家的功夫,还叫我喝药酒。
就凭他的这些反常行为,我便可以确定,今晚去精神病医院,绝对是非一般的凶险啊!
吃完了饭,我俩养精蓄锐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