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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一局就回来,别人不知道。我还不清楚那小牛鼻子吗?他说的玩一局,少说也得一两个小时。
今天下午最后两节好像是语文课,有好几天没见欧阳楚楚那娘们了,我这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想她的。
反正闲着也是无聊,不如去教室里上两节课。听不听课不重要,重要的是能见到欧阳楚楚。
如此一想,我便关了门,翻围墙回了学校。
为了不迟到,我是飞叉叉地跑着奔向教室的。哪知道,还没跑到教室门口,上课铃便叮铃铃地响了。
哎!本想不迟到,给欧阳楚楚留个好印象的,可最终还是迟到了。
我是去教室呢?还是不去教室啊?
想见欧阳楚楚的小心思站了上风,因此我在犹豫了那么几秒钟之后,还是决定去教室上课。
“报告!”
在我走到教室门口的时候,欧阳楚楚那娘们已经在给同学们上课了。
我的这一声“报告”,虽然喊得不是那么的响亮,但不管怎么说,欧阳楚楚都应该是听得到的啊!
可是那娘们。不知道是真没有听到,还是故意在那里装蒜。她居然继续在那里讲着课,就好像我不存在似的。
“报告!”我又喊了一声。
那娘们还是不搭理我。
我是继续傻不拉几地在门口站着呢?还是转身走人啊?
就在我正准备转身想要走的时候,那娘们扭过头瞪了我一眼。
“给我站直了!”
语气那么凶,她这是在说我吗?
想她了,给她面子,专程跑来上她的课,不叫我进教室坐着也就罢了,还罚我的站,甚至还要求我站直了。这娘们,是不是有点儿太过分了啊?
我要现在就立马转身走,说句实在的,好像有点儿太不给欧阳楚楚面子了。就算不看在她是我老师的份儿上,但看在她已经算我半个女朋友的份儿上,我也得给她这面子嘛!
之所以说是半个,那是因为在学校里面。那娘们不承认我跟她的关系。
欧阳楚楚那娘们,心还真是够狠的,她居然让我在教室门口足足站了一节课。
“叮铃铃…;…;叮铃铃…;…;”
在我脚都已经麻得不是自己的了的时候,那象征着幸福的下课铃声,终于是拉响了。
“到我办公室去等着!”
兴冲冲地跑来上课,结果教室没能进成,反而直接被请到班主任的办公室里去了,我也真是醉了。
办公室的门是虚掩着的,我喊了声报告,但没人理我。
我试着推了一下,“嘎吱”的一声,办公室的门被我推开了。
办公室里空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也不知道这对于我来说,到底是好消息,还是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没有别人在场,我跟欧阳楚楚可以随便点儿。坏消息是,没有别的老师看着,那娘们想怎么揍我,就可以怎么揍我。
在我正心生忐忑的时候。欧阳楚楚抱着教案进办公室来了。
“你还知道到学校来啊?”那娘们冷冷地瞪了我一眼。
“这不是想你了吗?一想着最后两节是你的课,所以就急匆匆地赶来了。哪知道,我辛辛苦苦地跑来上你的课,却连教室都进不了,给罚了一节课的站,还给叫到办公室来了。”我没好气地道。
“上我的课?作为学生,每位老师的课都应该上。”欧阳楚楚说。
“你可是答应过我的,只要我能考班上的前十名,可以不打我的考勤。”我道。
“不打你的考勤,那是你可以不来学校。既然来了,那就不许迟到!”欧阳楚楚顿了顿,说:“要想见我,那就不许迟到早退,每节课都给我老老实实地上。要不然,爱哪儿玩去就哪儿玩去,别让老师我见了心烦。”
“见了我还心烦。”我贱贱地笑了笑,说:“在见了我之后,你不应该感到很开心吗?”
“开心你个头!”那娘们拿起课本,“啪”的一下拍在了我的背上,道:“既然今天来了。在下晚自习之前,不许离开教室。”
“晚上我还得和卫虚一起去救人呢!”我道。
“要去救人现在就滚。”那娘们说。
“我就只是单纯地想上你一节课,这都不可以吗?”我弱弱地问。
“不可以。”欧阳楚楚这娘们,居然还拿上了。
反正办公室里没人,我索性一把抱住了她,趁她没反应过来,一口给她亲了过去。
“干吗啊?”那娘们一把推开了我,道:“这可是在学校。还是在我的办公室。”
“不让我上你的课,那就跟你吻别啊!”我笑了笑,说:“欧阳老师再见!”
“滚!”那娘们又气又恼地道。
虽然没能上到她的课,但好歹是亲了她一口的嘛!
这口那么一亲,别的不说,我那相思之情什么的,多少还是缓解了那么一点儿。
刚一从围墙那里翻出去,卫虚那小牛鼻子便把电话打来了。
“你在哪儿啊?怎么出租屋没人啊?”那小牛鼻子问我。
“还好意思问怎么没人,你不是说最后一局吗?我在屋里等了半天,也没见着你的人影。等着无聊,我就跑到学校上课来了。”我道。
“上什么课?赶紧回来,还需要你帮忙呢!”
那小牛鼻子。也不等我同意,就直接把电话给挂了。搞得好像他叫我回去帮忙,我就一定会回去帮忙似的。
打电话叫我回去帮忙,我还以为卫虚已经动起来了呢!
哪知道,在我回到出租屋的时候,那小牛鼻子居然在看奥特曼。
“好看吗?”我有些无语地问。
“好看。”那小牛鼻子一脸淡定地回道。
“你不是要做准备吗?看奥特曼就是你要做的准备啊?”我问。
“我这不是在等你吗?”卫虚笑了笑,然后拿起遥控板,把电视关了。说:“现在你回来了,咱们开始吧!”
那小牛鼻子,把白纸拿了过来,用铅笔在上面画了起来。
“你这是在干吗啊?”我问。
“做东西。”这个小牛鼻子,他这不是废话吗?
“我知道你是在做东西,是在做什么东西啊?”我追问道。
“什么都做。”
我算是听出来了,这小牛鼻子,是准备把关子给我卖到底。
“那你慢慢做,我先看会儿电视。”我说。
“看什么电视?”卫虚把那张他画好了的白纸拿给了我,道:“用剪刀按照我画的线剪,在剪的时候,可得仔细一些,一点儿都不能剪歪了。”
虽然我不知道那小牛鼻子是要搞什么,但他让我剪,我还是给他点儿面子,帮他剪一下吧!
第153章:上山找坟()
卫虚画的这些玩意儿,还真是有些复杂。原以为很快就可以剪完的我,拿着小剪刀在那里剪了都快一刻钟了,才剪了不到一半。
第一张都还没剪完,那小牛鼻子又画好一张了。
“我说你就不能画慢点儿吗?”我问那小牛鼻子。
“你慢慢剪,不着急,在画完了这个之后,我还得去画符什么的。”卫虚道。
“这个要画多少张啊?”我问。
“十二生肖。自然是要画十二张啊!”卫虚说。
“用白纸做十二生肖?”我用疑惑的小眼神看向了卫虚,问:“弄这十二生肖来干吗啊?”
“女鬼是女人死了之后变的,既然是人,那是逃不出十二生肖的。不是属这个,就是属那个。”卫虚嘿嘿地笑了笑,道:“今晚去找那坟,咱们基本上可以说完全是在盲找。既然是盲找,那就得把准备做充足。”
剪纸不仅是个手艺活儿。还是个体力活儿,把卫虚画的十二生肖剪完。我不仅胳膊给剪痛了,腰也坐酸了。
我这边剪完了,卫虚那边的符也画好了。
那小牛鼻子拿起我剪的这些纸。在那里折了起来。
还别说,卫虚这手,当真还是挺巧的。他那么一折,一张张原本是平面的白纸。立马就变得立体了起来。
老虎像老虎,兔子像兔子的,这十二生肖折得,还真是不管哪一个,一眼就能分清楚是个什么动物。
卫虚拿起了毛笔,沾着颜料在那里画了起来。
那色彩一上,这十二生肖,立马就变得栩栩如生了。
“好手艺!”我忍不住竖起了大拇指,夸了那小牛鼻子一句。
“我这手艺跟郑成生比起来,那可是差远了。”卫虚笑了笑,说:“平时太偷懒了,还得多练练才行。”
“怎么感觉你们这些干道士的,好像什么手艺都会啊!”我感叹道。
“鬼鬼神神的,变化多端。对付这个需要这样,对付那个需要那样,若不什么都会一点儿。没法搞啊!”
卫虚顿了顿,说:“不管是我们道家,还是你们臭算命的,其实都一样。干的不仅是脑力活,还是体力活,更是个手艺活儿。总之,以后你就会明白,要想在算命这个行当里创出名声,你要学的东西,还很多。”
“吕先念就只给了我基本古书,并没有教别的什么啊!”我道。
“你连那几本古书都还没完全学会,他怎么教你别的?”那小牛鼻子瞪了我一眼,说:“学本事这种事,那是一点儿都急不得的,得循序渐进的,一步一步地来。操之过急。反而会适得其反。”
十二生肖弄好了,符什么的也准备得差不多了。
时间也已经来到八点过了,我和卫虚还没吃晚饭呢!
就在这时候,院子外面突然传来了马达的轰鸣声,我出门一看,发现是一辆皇冠开过来了。
这个艾小婵,电话都不打一个,就直接开车上门来了。
“你们吃晚饭没?”艾小婵问。
“忙活了一下午,才弄完,还没来得及吃呢!”我道。
“正好。”艾小婵笑了笑,说:“我也没吃,要不我请你们两个去随便吃点儿吧?”
“行啊!”
有人请吃饭什么的,我是最喜欢的了。不吃白不吃,吃了也白吃嘛!
卫虚收拾好了大包小包,让我放进了后备箱里,然后艾小婵就带着我俩,去了滨江路上的一家大酒楼。
“要吃什么随便点。”艾小婵把菜单递给了我。
这大酒楼的菜,还真不是一般的贵啊!随随便便炒个素菜,就要五十八。
还好今天是艾小婵请客,要不我可不敢点。
虽然是吃别人的。但我多多少少还是有那么一些节操的。在点了两个菜之后,我就把菜单拿给了卫虚。
那小牛鼻子,当真是一点儿也不客气,稀里哗啦的,一下子就点了十多个菜。
“点这么多,吃得完啊?”我问卫虚。
“吃不完打包。”那小牛鼻子很不要脸地说。
“没事儿,不用客气,喜欢还可以再点一点儿。”艾小婵笑吟吟的,就好像我俩就算是点再多,她都不在乎似的。
有钱的女人,出手就是不一样,当真是阔绰。
满满的一大桌子菜,就我们三个人,哪里吃得完啊!我这肚子都吃撑了,盘子里的那些菜,就像是没怎么被动过一样。
这一顿饭,从菜单上的价格来看,少说也吃了差不多七八千块钱。可以说,这是我有史以来,吃得最贵的一次了。
卫虚叫服务员打了包。
这种高档酒楼。就是不一样。不仅菜好吃,打包的盒子也很漂亮。只不过,就是太贵了一点儿。要不是艾小婵请客,我是不会来的。
吃饱了,喝足了,接下来就应该上南山去找坟了。
“昨晚你睡觉的时候穿的那身睡裙带上了没?”
在皇冠正沿着盘山公路往山上开之时,卫虚冷不丁地问了艾小婵那么一句。
“带那个干什么?”艾小婵问。
“一会儿在上山找坟的时候,有可能会需要你穿成睡觉时的样子。”卫虚一脸认真地说。
“睡觉时的样子?”艾小婵有些为难地看着卫虚。说:“穿那么少,多难为情啊!还有就是,晚上山上那么冷,会冻感冒的。”
“如果别的办法能行,我是不会让你穿成那样的。但是,万一别的办法行不通,可就必须得如此了。该做的准备,咱们得准备充足。毕竟艾小蝶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卫虚很认真地道。
“好吧!”
毕竟是为了救她妹妹,艾小婵能不答应吗?
在回了卫虚这么一声之后,皇冠立马就换了个方向,朝着玫瑰庄园开去了。
艾小婵回屋去拿睡裙去了。我和卫虚没有下车,在车上等她。
“大晚会上的,你让一个女人在荒郊野岭穿那样的睡裙,到底是安的什么心啊?”我问卫虚。
“引鬼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