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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故事倒挺有意思的,那我也讲一个吧,不过这个可是我亲身经历的事情。”
“恩,说说看!”
于是,钱道空开始讲起他这个故事:
故事发生的时间是三年前,那时的钱道空还在读初中,钱道空所在的中学,初三学生是单独在一栋老教学楼里上课的,那栋老教学楼是80年代修的。
可能当时修的时候地坪比现在低吧,以至于现在的路面就在老教学楼的二楼的位置,从路边有一个小楼梯可以下到老教学楼的一楼;从那条楼梯下去是教学楼背后的一条小路,基本没人去,全是荒草,所以这条小路也只有下了楼梯的位置安装了一个路灯,昏昏暗暗,鬼气森森……
钱道空读初三的那年冬天,每天他们都起得很早,天亮得也晚;有一天早晨,钱道空很平时一样的往教室走去上早自习,而当他走到教学楼前面20米左右的位置就听见有人在大叫,叫声特别凄厉……
钱道空起先没有在意,就继续往前走,然而,这叫声越来越明显,越来越近……就好像是马上就要走过来一般。
于是钱道空就好奇地跟着去了,走到教学楼边上,看见教学楼底层有个小女孩,穿一身小孩的春秋衣,还有小花纹的那种,躺在地上,我当时相当于是从1楼半那么高的高度斜着往下看,她旁边也有个路灯,她留一头不遮脖子的短发,但是头发把她的脸盖完了,一点皮肤也看不见。
钱道空在那儿看了有半分钟左右,确定叫声是她发出来的了过后,本来想喊她一声,但是一瞬间又卡在了喉咙里面没敢喊出来,钱道空从旁边的楼梯往下走了几梯,发现她在发出可以让我在几十米以外就能听到的叫声,但是她的身体一丝也没有动,连呼吸的那种浮动都没有……
钱道空当时还没有继承父业,对妖魔鬼怪虽然有所了解,但还没有任何应付的措施,也无法分辨一些高级别的恶鬼。
于是,钱道空看了一下旁边全是杂草的小路就没敢再往下去了,更没敢轻举妄动。
但是叫声还是很清晰,钱道空回头看了一下,有两个女生拿着早饭说说笑笑的走过去了,当时的钱道空心头一紧,感觉不太对劲。
毕竟听见这么大的惨叫这两个人不可能一点反应也没有啊。
钱道空从楼梯那儿跑上路面来,再往下看,只有一片黑雾……路灯的一点点黄光根本照不亮那一片,钱道空这时确实有点吓到了,立刻转身走了。
当天晚上下了晚自习,钱道空也不知道这么回事就在教室发呆到最后,直到有个同学把他喊醒:
“钱道空,你走不走,我要关灯了!”
钱道空这才反应过来,朦朦胧胧地回答:
“嗷嗷,我也走。”
钱道空精神恍惚地离开教室,一个人往寝室回去,从初一到初三,钱道空一直都住在整栋寝室楼的左下角,没有换过寝室,但是那天晚上,钱道空没有玩手机,没有做任何事,自己一个人,没有跟任何人聊天,就这么走到了寝室楼的右上角的最里面一间,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但还是走到了那里,那是一间储藏室,打开门过后才发现里面一片杂乱的摆放着很多工具……
夜里,白天的考试室友们都不是很不理想。不光是钱道空,整个寝室都都笼罩在沉默之中,安静的房间里只听到滴答滴答的水声。大家都很清楚现在上个学要花掉家里多少钱,父母的期盼,要考上好的学校,自己的未来,别人的眼神,无形的攀比,这一切的一切,最终给当时钱道空这些学生剩下的只不过是在别人眼里可笑的压力。
钱道空脑海里不知为何一直萦绕着白天遇到的那个女孩的身影,心情也变得有些烦恼,于是他拍了拍头便钻回床上,对这墙角的玻璃瓶看了看伸手剥掉了瓶塞又塞了进去。
突然钱道空身后传来了室友阿伟说话的声音:
“喂,你们几个刚刚有没有听到笑声啊?”
“什么笑声?”另外一个室友阿达问。
“就是像小孩的笑声啊,咯咯咯的在笑”阿伟回答。
另一个室友大飞本来心情就莫名烦闷,突然听到阿伟的诧异,没好气的转过身来对他说,“切,还孩子笑,该不会是你撸。管射出来的孩子过来找你了吧?”
“滚蛋,要是也是你的孩子。”阿伟白了大飞一眼。
然而,钱道空却和阿伟一样,他也真切地听到了这笑声,然而,这笑声实在是太过凄厉,竟然有点像是在哭号。
阿伟倒是一脸无辜的坐在床边,荡着腿在发呆,一脸心不在焉的样子。
然而,钱道空却在他身上看到了一种错觉,像是一个人坐在高楼的墙上,低着头荡着腿,是那样的悠闲那样的毫无生气。
钱道空甩了甩头感觉好重,盖上被子就睡觉。。
不知不觉天黑了,待到大家都熟睡了,钱道空突然尿意上涌,于是钱道空只好下了床,摸着黑开了门,又轻轻的带上了,站在厕所门口,里面什么都没有。
虽然外面比里面热,厕所里到是有中要起疙瘩的感觉,
这时,厕所里面模模糊糊的出现了个黑影。仔细一看,还是那个穿着秋衣的小女孩,钱道空连忙追过去,然而,却还是没有看到那个小女孩,就好像她突然间凭空消失了一般,然而那呜呜呜呜的凄厉叫声却根本没有停歇。
回到寝室,这一夜钱道空也没有睡踏实。
第二天是周末,学校发了两天假,钱道空回到了在家中,正好当时郭雨寒也过来玩,于是钱道空跟郭雨寒就半夜起来偷溜出去上网,家里一楼是车库,一个旋转楼梯可以上到二楼,当时郭雨寒来到楼下发动汽车,让我钱道空去看看住在二楼的保姆醒没醒……
钱道空下车过去,走到楼梯那里的时候眼睛余光感觉到楼梯上有个人,起初钱道空还以为是刚才玩手机眼睛花了,但是大家都知道,像是被闪光灯闪到了,眼睛里会有个白影子,但是那个白影子会随着你的视线移动的,钱道空当时眨眼睛,然后往左右看了几次,那个白色的影子都在原位没有动过。
钱道空走进了看,还是一个小女孩,还是短发,还是看不到脸,就这么蹲在楼梯上,双手抓着楼梯扶手上面竖着的铁栏杆,头从两个栏杆之间伸出来,钱道空这下彻底吓坏了,没有敢上楼。
就到车上对郭雨寒说他们都没有醒,郭雨寒让钱道空上楼去确认,钱道空死活不去,也不知道怎么的,郭雨寒没有像平时一样强迫钱道空,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反而自己下车上楼,在窗子那儿看了一下,然后下了开车走了,过了五分钟左右,钱道空问郭雨寒看到什么没有,郭雨寒信誓旦旦地说没有,告诉钱道空他看错了。
郭雨寒当时可是已经半只脚踏入了猎鬼师的行业之中,既然她说没有,那钱道空肯定深信不疑,然而,就是这深信不疑,差点害了钱道空的性命。
第九章 鬼言鬼语(二)()
那个时候还比较小,钱道空也没有任何经验。
钱道空自从在家里看到这个看不清面容的小女孩之后,一直感觉自己浑身特别难受,这种感觉无法用语言形容,但是却如影随形,无法摆脱,就好像是被一阵阴森森的寒气一直所笼罩。
当时的钱道空虽然早就已经开了阴阳眼,对恶鬼鬼怪倒是早就习以为常,但因为在人气比较足的地方,这些恶鬼虽然存在,但数量极少,也很难遇到,除非一些冤鬼,怨鬼会经常出现在它们生前刻骨铭心的地方,因执念而无法超生。
但钱道空这次遇到的这个小女孩却与之前他遇到过的恶鬼鬼怪不同,这个女孩身上,似乎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既不像鬼,也不像人。
一天晚自习后,钱道空来到学校的图书馆看出,看着看着他又莫名其妙地昏睡过去,直到仅剩下他一个人。这种情况在他遇到小女孩后的这段时间里经常出现,总是莫名其妙地犯困,想睡觉。
正在他昏睡的时候,突然一阵冷风吹来,图书馆的窗子被缓缓地打开,紧接着一道红影,一闪而入。
红影静静的立在窗边,冷冷的看着趴在桌子上熟睡的钱道空,默不做声。
随着红影的进入,屋内的空气骤然下降,趴在桌子上的钱道空也感觉到了气温的转变,将自己的衣服朝自己拢了拢,朦胧间,她恍恍惚惚的看到自己面前坐了个红衣女孩,看不清面容,只是脸色苍白得吓人。那时的钱道空的胆子还很小,这个女人的突然出现,着实让他吓了一跳。
钱道空猛的睁大了眼睛,“蹭”的一下坐了起来,颤声问道:“你是谁?”
那女孩没有说话,只是倾下身来看他,慢慢的向他靠近,越来越近,钱道空吓得忙向后缩。而那短发女孩惨白而狰狞的脸上渐渐长出一根根白毛,白毛越来越多,一片片布满全脸,那脸庞也越变越瘦,眼睛越来越圆,耳朵越来越尖。
钱道空定眼一看,这竟赫然是一张猫脸,突然,那张猫脸突然目露凶光,扬起干枯尖锐的爪子朝钱道空猛地了扑来,钱道空吓得尖叫起来,本能地捂住了脸,闭上了眼睛。
“啊……”
然而,这个猫脸妖怪的利爪却迟迟没有挥下。
几乎猫脸妖怪扑过来的同时,钱道空就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嘿嘿,你终于出现了,这下看你往哪跑?”
钱道空睁开眼睛一看,竟然是郭雨寒,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外面冲了进来。
“啊……可恶,竟然会被一个小孩!”
猫脸妖怪的身上被郭雨寒贴上了一枚符咒,浑身上下开始冒起滚滚黑烟,狰狞的猫脸变得更加扭曲,最后彻底僵住了。
钱道空用手摸了摸满头大汗的额头,却发现身上的衣服竟也被汗水湿透了,好半天才说道:
“真是吓死我了,你怎么来了?”
郭雨寒笑了笑说:
“嘻嘻,那天其实我就已经看到它了,只不过它跑得太快而且十分狡猾,所以我才假装不知道,然后一直偷偷跟着你,今天终于让我等到这个家伙动手了!”
后来,钱道空从郭雨寒的口中了解到,这个攻击自己的妖怪叫做“猫僵”,是死人的身体在头七之间被猫爬过,猫的阳气窜到了死尸身上,死尸诈尸吞噬了猫的阳气,才形成的僵尸。这种僵尸比普通僵尸要弱很多,却又十分固执,一旦瞄上了想要谋害的凡人,就会一直跟踪很久,找到合适的机会下手。
而钱道空遇到的这个猫僵就是很久之前,他们宿舍楼那间储物室里,一个被奸。杀的小女孩死后变成的,因为盯上了钱道空,却一直没有机会在他独自一人的时候下手,所以才跟随他很久,最后却没想到被郭雨寒给降服。
“猫僵?呵呵……”老头笑了笑,用手电照向了下水道的深处。
因为这里有很多暗井,两个人虽然一边讲着鬼故事,但却又不得不注意脚下,所以速度并不快,离他们要到的地方还有很长一段路程。
而随着钱道空第二个故事讲完,本来就十分潮冷的下水道里,竟然更寒了几分。
“怎么?大师你也听过猫僵?”钱道空见刚才老头重复了一遍,不由问道。
老头没有回答,警惕地看了看手电筒扫过的地方,若有所思道:
“没有,好了,该我讲最后一个鬼故事了,既然你提到了一个真实的故事,那我也讲一个真实的故事好了,而且这个故事还是跟我师父那个老头子有关。”
算命老头顿了顿,开始讲起这个最后一个鬼故事:
因为算命老头自称也叫做“郭雨寒”,故事中他就用小郭称呼自己。
这个故事发生的时候,老头正值风华正茂的青年时期,他的老家在Y市,当时他在那里从事推销工作。六月的Y市,是非常炎热的,这对于从事推销工作的小郭来讲,自然十分不好常受。
他从四十二路车被猛挤下来,落到天河休育中心车站地上。
那一天,他要向这里的商铺和个体户推销他们厂出品的“洗发水。
小郭拿着装满样品的旅行袋,正沿着天河大道走着,前面路上,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伯正带着一个小孩过马路。
不知为什么,小郭望着那个拖着老头的小孩,觉得有点奇怪。
那小孩望了过来,奇怪,小郭觉得自己好像看见那小孩双眼、脸上全是血红血红的鲜血,还张开泻。出鲜血的小口,面无表情地向自己望过来。
小郭不由得全身一颤,连忙不由自主地闭上双眼,倒退几步,一下子撞在身后一个人身后。
立即,一声尖叫:“喂,你想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