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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休在坟地里面转悠了一会,朝着我问:“你爷爷下葬的时候你在不在?”
我爷爷下葬的时候?
我好好想了想:“我那时候太小了,没有亲眼看见我爷爷下葬,而且我爷爷是大棺材,我奶奶说怕吓到我们这些小辈,没让来坟地。”
说来我的记性不是多好,但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奶奶说的话我倒是都记得清楚。
听我说完宇文休便去看我爷爷的坟包了,站了一会说:“你能看见鬼,你好好看看,这里有没有你们温家的鬼。”
听宇文休说,我后背都冷透了,但我还是看了看四周围,看完说:“没有,别说是温家的鬼了,就是别人家的我也没看见。”
宇文休转身朝着地上看去:“要不是你爷爷,那就是在你奶奶的坟墓里面,这就要挖坟掘墓了,这也是为什么我要带着你来的原因,你在这里就不算是盗墓了。”
宇文休说着便带着我去了爷爷奶奶的坟前,而后带着朝着爷爷奶奶恭恭敬敬的鞠了三个躬,而后便从身上拿了几枚镇魂钉出来,随手一扔,镇魂钉变成几个人,迅速长大,而后一人手里一把铁锹,神奇般的开始挖坟。
我开始震惊的说不出话来,而后宇文休和我说,这只是一些入门的法术,如果我想学,还有更好的教给我。
我站在一旁没好脸色的看了一眼宇文休,我学什么?挖我们温家的祖坟?
见我不说话宇文休也不再说些什么,而后便跟我一起看着那些小人把我爷爷奶奶的祖坟挖了出来,我爷爷的棺材十分考究,是口十分显眼的大红棺材,因为见到多了,我一看就知道是上好的红木棺材,想来我爷爷下葬的时候,我奶奶还是有些钱的。
而一旁我奶奶的那边,便显得寒酸了,身体火化之后便弄了一个十分便宜的小棺材,棺材都快要烂了。
挖好了,宇文休先一步去了我奶奶那边,只是看了一眼便出来了。
“我最怀疑的就是你奶奶,你奶奶家里有半个,现在看应该不在你奶奶那里。”宇文休解释完去看我爷爷的那口大棺材,棺材上面有些土,而且十分沉重,宇文休推了两次都没能把棺材推开。
“要不你把棺材弄上来,那样兴许就能打开了。”下面再怎么说周围有土,总归是不好。
听我说宇文休迈步窜了上来,就跟他能飞一样,而后站在我身旁,指挥着小人把棺材弄上来,结果棺材一离开土傻眼了,棺材下面竟然全都是水。
宇文休一看棺材下面那些水,顿时脸色阴沉下来,他还说:“看来这里是个十分不吉利的地方,给人动了手脚,你们温家早晚要死绝。”
一听宇文休说我顿时没了反应,他要不要把话说的这么清楚,说的人心惶惶。
没理我,宇文休又朝着我爷爷的那口红木大棺材看去,并且他还走了过去,而我也跟着宇文休一起过去。
这次宇文休没费什么力气便把棺材盖给推开了,但棺材盖一推开我便闻见一股恶臭,跟着便看见骇人一幕,顿时吓得惊呼出来。
第二百八十七章 透明泥巴鬼()
棺材盖碰的一声翻了过去,宇文休一把将我拉到了身边,不知道他做了什么,捏了一个诀便按在了我额头上面,跟着我便安静下了。
此时我才发现,宇文休的道行果然要比宗无泽高深莫测,要是换了宗无泽,估计他还做不到让我安静下来。
“棺材里会有东西是很平常的事情,我既然会带着你来看看,足见已经算到了这里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你也不用害怕,有我在不会让你出事。”宇文休说的轻巧,但我总觉得有他在也不够安全,我此时便很是想念欧阳漓,要是欧阳漓在这里,我便不那么的担忧害怕了。
但此时远水解不了近火,也只能先相信宇文休的话了。
见我没有说话,宇文休才拉着我朝着爷爷的棺材走去,结果这一看心里着实有些恶心,棺材里面除了正蠕动的蛇,就是正到处跑的老鼠。
说来这些蛇已经被人剥了皮,一条条没死还都是活着的,从小我就怕蛇,此时看蛇脱了皮更加的可怕,我就更加的害怕了。
而那些老鼠也好不到哪里去,一只只已经奄奄一息,全身的毛都掉的差不多了,也不知道是放进棺材之前被人摧残过,还是说进来之后被蛇给吞了又吐出来了,总之是吓人的很。
朝着棺材里面看我便作呕,还想要躲到一边去,结果看见我爷爷就剩下骨头在棺材里面躺着,那些没皮的蛇正从我爷爷的骨头里面钻出来钻出去,着实吓的人心惊胆战,更是气愤不已,什么人这么憎恨我们温家,把我爷爷害成了这样。
“看来要害你们温家的人,一定和你们温家有很深的愁怨,不但要害的你们温家死绝,还要把你们温家弄成一个永世不得超生的阴魂之地。”
宇文休说的尽是些废话,我们温家的祖坟如今这样,这种话还用的着他来说么,我自己也会看。
不过宇文休既然能说出这么多的道理,毕竟他能看出其中的一些事情,也就是说他兴许能够帮忙温家解决眼前的事情。
想想我便问宇文休:“你既然会看,肯定也有办法解决,不如你帮我把这里解决了。”
宇文休看了我一眼,丹凤眼朝着一旁挑,我便觉得,他是不怀好意的,但此时欧阳漓不在我身边,指望宗无泽他那点道行,我实在不觉得他有多厉害,指望我自己,现学现卖又不行,风水这事不是儿戏,叶绾贞总说就怕半路出家学的不坏不好的,那才是害人。
如此我也是不敢乱看了,只好求助宇文休了。
此时我也顾不了其他了,才不管以前的恩恩怨怨,只要能把温家的事情处理了,那便是好人一个。
见我眼珠子滴溜溜乱转,宇文休便笑了,而他笑起来也是十分爽朗得意。
“看见你,我就想起家里钻出来的老鼠,眼珠子滴溜溜的乱转,一肚子的心思,算计别人。”宇文休才是老鼠,他自己不是东西,还说我。
我看宇文休越发的不喜欢,奈何此时我有事求他,便只好忍了这口气了。
见我不啃声,宇文休也忙着办正经事去了。
“你可信我?”朝着爷爷的棺材里面看去,宇文休问我,我便说:“要你帮我,我自然信你。”
其实我根本不相信宇文休,但此时我有求于他,我若不信,便显得我这人不厚道了,也只好先说些好听的糊弄宇文休了,至于过后我到底信不信他,估计他也不会整日的追着我问便是了。
听我说宇文休便笑了,而后说:“棺材里的东西留不下了,我只能点一把火把棺材烧了,但要是把里面的东西烧了,你爷爷尸骨也就没了。”
“那就烧吧。”其实宇文休就是不说,我也大概是猜出来了,想要我们温家太平,棺材里的东西必然要收拾掉了。
“那我爷爷的骨灰能不能留出来?”宇文休动手之前我问,宇文休便说:“你看分的出来么?”
我低头朝着棺材里面看来,一条蛇十分恶心的从我爷爷的眼眶里面挤压出来,着实恶心的我想要吐,更想一把把蛇弄死。
蛇这个东西,我最害怕了,但我从来没害过一条蛇,可今天我是很想要杀死棺材里的蛇才能平息我心头的怨恨。
宇文休最后点了一把火,火一下就从棺材底下窜到了棺材里面,没多久便听见棺材里面吱嘎吱嘎的叫唤起来,宇文休拉着我,我也没过去看,不多时候棺材烧的落架了,宇文休立刻捏了一个诀,跟着棺材好像是罩上一个透明的玻璃罩,而那些剥了皮好像成精了的蛇,一条条的还没有死,竟然还在那里面挣扎扭曲,直到一个多小时之后,那些东西才完全化为乌有,而我爷爷也真的是尸骨无存了,连点骨灰都没剩下。
棺材烧完宇文休迈步去了我奶奶的骨灰前面,低头寻思了一会,我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他是怕骨灰里面还有什么东西。
说来我也是个不孝之人,带了人挖了自己家里的祖坟不说,我还把我爷爷给烧的灰都不剩,我这么大逆不道,我也不怕再把我奶奶的骨灰也给打开看看了,于是我便说:“既然你怀疑,那就打开看看好了。”
我说完宇文休便去了我奶奶的骨灰旁,蹲下把骨灰给打开看了看,结果里面只有一把骨灰,冷风一吹,骨灰便都吹走了。
宇文休想要盖上,是我说:“既然我爷爷的都没了,那把我奶奶的也扬了吧,省的他们见不到面了。”
宇文休也没闲着,我说完他便把我奶奶的骨灰给扬了,他好像也不放心我奶奶的骨灰下面是水,把骨灰盒拿了起来,结果我奶奶的骨灰盒下面果然也有水,而且骨灰盒一拿开,里面的水就朝着上面翻滚。
说来也是很奇怪了,大冬天,北风呼呼的吹,到处一片银装素裹,我们老温家的祖坟下面却好像是温泉一样,往上咕咚咕咚的翻着水,而且那些水明显不是热水,翻上来的在周围也都结冰了,但下面还是咕咚咕咚的往上翻水。
我心想着,要说我爷爷的棺材很重,能够把一些水压住我相信,可我奶奶的骨灰盒明明那么一点,怎么可能压得住水。
看见水朝着外面翻滚,宇文休从身上拿了一道符箓出来,随手便贴在了翻水的地方,水跟着不翻了。
我一看宇文休这么厉害,便走了过去,不想脚下就跟着朝着下面塌陷了两步,宇文休忙着喊我:“别动。”
我自然是不敢动了,停在哪里朝着脚下看去,脚下此时好像是翻滚的水流一般,眼看着晕。
“别看,看着我。”宇文休起身把一条红绳拿了出来,上面两个小银铃铛,我看着和我手腕上的一样,便有些怪了,怎么宇文休还有一条。
眼见着宇文休把银铃铛给绑到了手腕上面,他一晃我便心静了许多,再往脚下看去,脚下其实已经没什么了,除了土还是土。
“这是怎么回事?”一边问一边试探着迈了一步出去,见我没事宇文休才转身朝着温家的墓地看去,顺便跟我解释。
“这条红绳能牵引我和宁儿的命脉,我要是没事宁儿便没事。”听上去是他在保护我,但我越听越像是宇文休在养小鬼,我好像是小十那样给他养着,宇文休要是有事我便也有事了。
想到此我忙着要把红绳拿下来,我要是这么给宇文休糊弄了,那可真是傻了,回头他有事不是连我也给拖累了。
要死宇文休自己去死,我不能跟他去死。
“你现在拿下来,就陷进来了,你放心,等你脱险我便把红绳拿下来,至于你的那条,百鬼不侵,你先带着,自然命不是总连在一起。”
听宇文休这么说我也稍稍的放心了一点,此时我不如他的能力,自然先听他的,出去了再说出去的事情。
有求于人,便不计较那么多了。
见我不再拿红绳下来,宇文休朝着四周围看,最后目光落在我爹娘的坟包上面,我便知道他是在打什么注意了。
但我爹娘已经入土为安这么多年,真要是去打扰,我还是有些心里不舒服的,但眼下看也没有其它的办法了,我爷爷奶奶的坟包都没有逃过一劫,我爸妈的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
走了几步我便去了我爸妈的坟前,他们两个是共用的一个坟包,我便走去跪在了爸妈的坟前,朝着地上用力磕了三个响头,磕的我头都疼了。
磕完我也没说什么,起来扫了扫身上的雪,便朝着宇文休看去,宇文休走来问我:“你就没有什么和你爸妈说的?”
我想想:“有什么好说的,我都把他们从土里挖出来了。”
听我说宇文休颇感意外,半天才说:“疼不疼?”
给宇文休问的我都愣住了,他说的是哪里疼不疼?
见我如此迷糊,宇文休抬起手敲了一下我磕肿的头,本来确实没觉得疼,他一碰便疼的要命,我便有些生气,狠狠瞪了他一眼,但他说:“疼就说出来,你不说出来,别人怎么知道你疼了。”
我不懂宇文休说的是些什么,但看他那样子,好像比我还疼一样,许是他这人脑子有些问题,我便也懒得理会,指了指我爸妈的坟头,与他说:“一会你叫你那个小人弄的时候小心一点,别弄坏了什么。”
宇文休看我,便也不与我说什么了,他那样子好像也懒得与我这块木头说了,而他一挥手,那些小人快速去了我爸妈的坟头,如我爷爷奶奶那样,把坟给挖开了,而后里面越来越深,越来越深,到了一定程度我和宇文休过去看看,往下面一看,竟然是一口很大的棺材。
棺材与平常看见过的不同,看着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