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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开的飞快,原来根本就不是在这个城市里面办的事情,车子上了高速之后经过了两个收费路口才到了一个地方,不过这里倒不是什么大城市,也是一个乡下地界,而且属于偏僻的那种。
此时我格外的安份老实,而且心里也是有些后悔,看老太太它们那么离开的样子,万一宇文休惹了它们不痛快,回头还不把我们给弄死了。
抓鬼宇文休可以,抓人估计就不行了,说到底他也不是个万能的,不是什么事都能做的。
老太太下了车有人把轮椅推了过来,老太太便坐在了轮椅上面,别看着乡下的路不好走,但人家轮椅经过的地方倒是平平坦坦的。
宇文休下来之后带着我跟老太太一路前行,先是进了村子,之后到了一户大宅门的前面。
大宅子的门前有两尊狮子,房屋都是有棱有角的,看着十分壮观,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祖上要不是什么王爷,就是什么将军了。
宇文休停下看了一眼,目光在房屋的周围看看,他便说:“这里的房屋错落有致,想必是你们发家的一个原因,子孙后代如果能留在这里安居,也是福泽一件。”
“大师说的是。”老太太一口一个大师的,我都不知道宇文休到底多大了,他也就是个年轻人。
老太太和宇文休一同进去,进门后宇文休在每个地方都看了一眼,最后去了房屋的后面。
后面望去是一片田地,实在也看不到什么,但是宇文休问:“坟地在后面多远的地方?”
我心想着,你可真有能耐,你能掐会算的,你还问这个干什么?自己算不就好了么?
老太太忙着说:“离这里不是很远,步行的话有一个小时便到了。”
宇文休抬起手掐算了一下:“这个距离足够用了,一方面可以让祖先守着家里,不让外面的孤魂野鬼进来阳宅捣乱,一方面也能庇佑子孙后代福泽,这里往后走十里地是个风水宝地,占了这里整个地方的风水上上之地。”
“大师说的是。”老太太此时看向一旁的人,一旁的人拿出了一个托盘,里面是一块金饼,看见那块金饼我不由得一愣,这么贵重的东西,恐怕没有百八十万的下不来了,虽然我也不懂,但值不值钱我还知道。
宇文休没收,反倒说:“这个先不用了,我如果办事情了,我自然收钱,你们就是不给,我也会跟你们要,但现在我还没做事。”
宇文休说完老太太连连说是,叫人把金饼收了,我便想,太会装了,要是我便收了。
这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宇文休已经看透了,那就肯定有办法管这件事情,但他却吊着不给管。
宇文休此时捏了捏手指,朝着外面看去,目光落在一处房屋上面:“带我去看看老阴阳。”
老太太这才面容有所动容,点了点头,转身给人推着轮椅出去了,到了外面宇文休便看着一边的房子跟着人进去了,我跟着宇文休的后面,小声问:“老阴阳是什么?”
宇文休便说:“是阴阳先生,年轻的是阴阳先生,老了就是老阴阳。”
我这边明白过来,老太太便回头十分奇怪的看着我和宇文休,我便尴尬起来,觉得自己话多要坏事了,宇文休此时又说:“她是我新收的徒弟。”
老太太这才朝着我笑了笑,转身看向了前面。
没过多久我们也进了屋子,一进屋子便觉得有些不对劲,感觉什么东西正在屋子里面游荡,但是我又肯定不是什么阴物。
仔细看了两眼,也是没看到什么,不由的奇怪起来。
老太太这时候说:“我看他已经断气了,但是吊着一口气就是走不了,还请大师给看看,求个方法,让他少受些罪。”
此时我和宇文休才朝着对面大床上面看去,床上躺着一个身材不高能有一米七左右的老头子,老头子睁着一双眼睛看着房顶上,方正的脸红扑扑的。
老太太并没有过去,也不让别人过去,而是坐在一旁看着老头子。
宇文休进门之后便去了老头子的面前,眉头皱了皱,说道:“贮备朱砂,笔墨纸砚,两斤烧纸,我现在送他走。”
“大师。”老太太没等说什么,老太太身后的年轻女子开了口,宇文休抬头看她:“有话说吧。”
“这方法已经很多人用过了,但是都没用。”年轻女子说完不等到宇文休说什么,老太太便说:“马上准备。”
我看老太太还算是见过世面的,所以她也清楚这些吧。
年轻女子不敢再说什么,转身去了后面,没多久叫人准备了这些东西。
宇文休又叫人弄了一个火盆过来,放到老头子的床下面。
此时宇文休去了一边,把二斤黄纸铺开,叫我:“过来磨墨。”
我过去便给宇文休磨墨,宇文休握住笔在朱砂上面沾了一点,而后放到墨汁里面,调和一下便在黄纸上面写:“黄天厚土,孕养万物,此处阴阳周——”
原来是姓周的,宇文休还真厉害,这些都知道。
宇文休不是写了一张,而是十几张一写,大概的内容就是黄天厚土,滋养万物,所生所长皆是生灵,同气连枝,而此时的老阴阳一生泄露天机太多,生时享受其福泽,伤了八方生灵,妄各路生灵念在同气连枝之情上面,放一马老阴阳。”
写完之后宇文休拿起那些黄纸走到火盆前面去了,朝着老太太说:“叫嫡子长孙过来磕头。”
老太太回头看了一眼,身后年轻女孩转身去了,没过多久带回来了两个人,一个是五十岁上下的,一个是三十岁左右的,进门倒是很懂规矩,先是朝着宇文休行李打招呼,之后便朝着老太太看去。
老太太吩咐:“你去磕头吧。”
两个人忙着去了老阴阳的面前,跪下磕了三个头,此时老阴阳的眼睛还是睁着的,我能看见老阴阳喘气,但是看不见他出气,这也就是说这是要人活着遭罪,不让人就这么死了,说来就是有拦路鬼什么的。
我记得那次我和欧阳漓去天青河的时候,那边有个人就是这样,情况差不多的,没想到真给遇见了。
“一拜四方神灵,敬天!”宇文休说完地上的两个人磕了个头。
“二拜四方鬼怪,敬地!”
“三拜四方相邻,敬土!”
宇文休说一句,地上的两个人磕头一次,最后一次宇文休说:“祖宗显灵,护佑归西。”
宇文休说完走到老阴阳的面前,朝着老阴阳说道:“上路吧。”
抬起手宇文休把老阴阳的眼睛向下一合,手离开老阴阳的眼睛便闭上了,跟着宇文休说:“找两个自己家孩子来,坐在门口哭。”
老太太叫人马上去办,没多久院子里面哇哇大哭起来,地上的火盆里面烧纸烧的也差不多了,宇文休叫嫡子长孙可以起来了,这事就办的差不多了。
宇文休此时带着去了外面,告诉我:“做事做人不可做绝,上不能与天斗,下不能与地斗,中不能与人斗。”
宇文休说的我也都知道,有好日子谁不想好好的过,斗来斗去的什么意思,可有时候天不遂人愿,不是你不斗这事就能成的。
我问宇文休:“你说老阴阳泄露天机,就因为这事走不了的?”
“自然不全是,这要看人的命,如果命伤天害理的事情,不至于死了留下一口气或遭罪,自然是有原因的。
这里的风水被周家占了去,这里的乡民死后自然不会乐意,想要解决这件事,还要从根本入手。
阴阳先生从不给自己看坟地这是个规矩,多说阴阳先生后代都稍有大富大贵之人,阴阳先生好比是王侯将相身边一位谋士,王侯将相可以荣华富贵,谋士也只能沾光而已。
老阴阳不甘心做一辈子的谋士,把本该属于别人的东西给了自己,这就是逆天的事情,死了要遭罪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老阴阳也是通阴阳的人,也是早就知道有这么一天了。”
宇文休这么说我才知道,原来这么回事。
此时我才问宇文休:“那现在我们能回去了?”
宇文休看我:“这要看今天晚上太不太平!”
顿时我便无语了,我就知道这事没这么容易解决,果然还有后续!
第三百七十二章 人养心()
当天我和宇文休在周家吃的晚饭,吃饭的时候我跟人借了电话,打了个电话给叶绾贞,说来也奇怪,每次我出来身上的手机都是不好使的,就跟个玩具没什么两样,最多看看时间,我本来跟宇文休借手机用用,宇文休便和我说他出门接生意从来也不带着手机。
我还问宇文休为什么不带手机,宇文休便和我说,带了也没用,驱鬼师和道士身上有磁场,会干扰手机的正常运转。
这种事也有,我没听说过,回去我确实应该好好问问叶绾贞这件事情。
叶绾贞接了我的电话十分意外,说她已经到了棺材铺的门口了,敲门我也没有应声,正打算进去找我,我的电话打过去了,叶绾贞还说:“我以为是有什么生意来了,没想到是你的电话,你在哪里呢,电话也不是你的啊。”
“我在外面呢,我跟宇文休在一起,出来办点事情,今天晚上不回去了,有什么事情回去了再说。”
“能有什么事情?”叶绾贞问我,我没说,也说不出来,倒是叶绾贞在电话里面和我说:“欧阳漓可能是病了,早上请假回来就去躺着了,现在才起来,人看着不太精神,你要回来了,你过来看看,没别的事我就挂了。”
叶绾贞估计是要去吃饭了,我也没说别的,挂了电话把手机还了。
此时外面已经天黑,宇文休站在屋子门口站着,看他一身明晃晃的走过去我和他说:“你这一身衣服多少钱?”
宇文休看我一眼:“你要喜欢,为师会给你做。”
我沉默,而后说:“我还不是你徒弟。”
“是不是都一样,现在已经不能改变了。”宇文休说这话我自然不明白他是个什么意思,但他迈步走出去我就跟了出去。
周家因为死了老阴阳,街坊邻里来了不少的人,都是来送老阴阳的,周家也算是大户人家,来的人不少。
我和宇文休一路出去也引起不少人的主意,但是周家毕竟是踩阴阳的,有两个倒是来到这里也不是稀奇的事情,加上乡下人都很相信这个,也就不是什么太引人注目的事情了。
“我们今天守夜。”走出门口两个孩子已经哭不出来了,正在那里坐着发呆呢,也不知道看到了什么东西。
听宇文休说我朝着他看去,而后说:“你的意思是我们守夜?”
宇文休看我:“别重复我说话。”
“我这不是重复。”说完了我回头看看,周家的子孙也不少,为什么我们守夜,难道说今天晚上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这么想我也是一震不愿意,我都多少天没有好好休息了,而且我现在还在斋戒期,就到处的乱跑,总觉得有些不好。
宇文休看了看便回去了,叫我先去屋子里面休息,到了半夜好起来。
我也累了,回去之后真的去休息了,但我感觉刚躺下就被一阵风吹晕了过去,跟着一睁开眼人就回到阴阳事务所了。
此时我站着的地方一点都不陌生,竟然是欧阳漓的房间门口,而此时欧阳漓的房门口两三门呼的一声便开了,里面欧阳漓躺在床上躺着,似乎他是没想到我会在这里,忽然睁开了眼睛,转过脸朝着我看了过来,而且他的脸色确实不太好,看见我之后不禁意的顿了一下。
从床上起来欧阳漓抬起手按在了胸口上面,我看他满心的奇怪起来,他真的生病了?
这么想我已经走了进去,身后的门跟着便关上了,欧阳漓看着我,似乎他也是松了一口气一样,但他并没有说些什么,只是看着我,反倒是我,内心翻搅起来。
“你怎么了?”走到欧阳漓的身边我问他,他笑着说:“想你了。”
“想我了你就这样了?”我知道欧阳漓这句话肯定不那么简单,但我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人又不聪明,他要是不和我说清楚,我是不会明白的。
看着我欧阳漓把手伸了过来,手很凉,那种凉能把人冻死似的,我低头反过来握着欧阳漓的手:“你的手怎么了?怎么这么凉?”
“我病了,自然手就会凉。”欧阳漓说着吞了一口唾液,他和我说:“你回来了?还走么?”
我不知道走不走了,所以就没回答,低头看着欧阳漓一直用一只手按着他的心口,我便问他:“你心怎么了?”
“有些疼。”欧阳漓说话没什么力气,我便坐下去了,低头听了听他的心,结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