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来到了阴间,都要臣服于阎王管制,但鬼在没有脱离阴间掌控之时,鬼族尚不是居所,与之关系也达不到阴间这种程度。”
欧阳漓似乎对这些看的很开,他这么说便有些和正门偏门差不多,阴间不收去不了的,才轮到了鬼族,好像是一群不能遁入轮回的鬼,才能到达鬼族,这事听来着实有些另鬼族蒙羞。
“殿下所跪何人?”阎罗王威仪天成,面上冷冽如冰,李闯扣头回话:“所跪李闯,请阎王做主,小人被一红衣女鬼害死,女鬼说冤有头债有主,要我找驱鬼师温小宁,是她放了红衣女鬼,我才将红衣女鬼碾压到车下,让红衣女鬼上了车,将小人吓死,撞桥。
小人投胎之时听判官说,小人前世结了善缘,来世荣华富贵,能活到八十九岁。”
想不到这个李闯还是个能说会道的,我便想要上前去说话,结果却被欧阳漓拉住了。
欧阳漓握住我的手,回头我看他,他便笑着与我说:“宁儿稍安勿躁,此时全凭阎王做主的好。”
听欧阳漓这么说我撇了撇嘴,这才退了回来,打算听听李闯到底怎么说。
接着阎罗王便说:“你确实还有六十年的寿命,此事本王已经查清,你说的话属实无误,但本王要与你说一件事,你也要仔细考虑。
你前世因救下一人,曾在山中打死过一窝狐狸,而后将大只的狐狸肉剥皮,食肉,你可记得此事?”
阎罗王问去,李闯回答:“确有此事,但当时情势所迫,我若不将狐狸打死吃肉,便也救不了那人。
所以才出此下策,而后大狐狸死后,看见一窝小狐狸留下饿死可怜,便一同捂死,至此才活了两条命。
而这事一直在我心中耿耿于怀,来到冥府,阴差与我说,我前世善缘广结,如不是造了杀孽,来世必定大富大贵,衣食无忧,寿终一百零八岁。
因我杀生造孽,故此只剩下八十九岁的寿命,余下的阳寿都去抵消那一窝狐狸的命了。”
“李闯,你杀生造孽与积德行善是不能相提并论的,冥冥中自有主宰,虽然你已经用阳寿去抵了一窝狐狸的命,但你造了杀孽,而这一窝狐狸并不愿意,只是你一厢情愿将阳寿抵消罢了。
你这一世英年早逝,死于横祸,便是你上一世的因,你和不仔细想想,你死前是否与狐狸一种死法。
狐狸带食物回窝里,你便忽然出现,先是吓得狐狸惊恐万状,而后你便一棍子朝着狐狸打了过去。
你在车里之时,可是这样,红衣女鬼出现你也吓得惊恐万状,而后便是她一下扑向你。
狐狸因被你硬生打的晕头转向,一头撞死在大树上面,你则是一头撞向了桥栏,此情景有何不同?
再有,狐狸死后你将狐狸开膛破腹,将其吃的血肉模糊,你死之时何尝不是?”
阎罗王这么说我便看向发呆的李闯,而后李闯说道:“原来如此,是狐狸来找我了。”
“李闯,本王与你说,前世你杀死的那一窝狐狸,虽然为了救人,但它们也是生灵,原本其中一只小狐狸,是要成为狐狸仙的,结果却因你偶然出现,便结果了它们性命。
你将其狐狸母打死薄皮吃肉,又将其一窝小狐狸捂死,在你看来,救一人,杀一窝狐狸没有什么。
你怎知道,大狐狸不是眼睁睁看着你将其子女杀死。
何况,万物皆为生灵,上一世你见到的狐狸,你怎知不是你的来世?
你遵循生存之法并没有错,但是你为救一命,害死一命便有错,况且你害死的岂是一命,倘若一命抵一命,你要几世能抵完,你却用几十年的阳寿来抵消,这事本就不对。
想你前世本就命不该绝,但绝不是要狐狸抵命,你可曾记得,大狐狸回来之时口中叼着什么?”
“叼着一只山鸡!”李闯想了半天回答。
阎罗王便说:“那只山鸡才是你命的转折,而你却看一眼都未看,便一棍子打向狐狸,这便是你的不对。”
“小人知道错了,请阎王指条明路。”李闯到是好说话。
阎罗王不知道说的是真是假,我朝着地上李闯看去,此时阎罗王指了指我这边,告诉李闯:“你身后害死你的那人,你仔细看清她的脸。”
李闯转身朝着我这边看来,我也没觉得如何,李闯竟吓得浑身一阵冷汗,而后忙着跪行到我面前,朝着我磕起头。
“狐狸仙饶命,狐狸仙饶命啊。”李闯一个劲的给我磕头,我便朝着阎罗王看去,阎罗王面无表情,我也拿捏不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此时听见阎罗王说:“她不是什么狐狸仙,她是狐王,因你种下恶果,杀了她的狐族,她这一世阴差阳错才会将你害死,虽然不是她亲手将你杀害,但你也是因她而死,她找你也在情理之中。
而这情形与你杀死狐狸救人如出一撤,你再好好想想,吃狐狸肉的是别人,但你为了救人,杀害狐狸,这难道不是一样么?
你救人杀狐狸,而她救鬼杀了你,有何不一样?”
李闯一下坐在地上,望着我便没有反应了,此时我看向阎罗王,到觉得他确实有些本是,竟能看见这么多事。
“李闯,今你因狐王而死,狐王与你都是无心之过,你可有什么话说?”阎罗王问来,李闯便说:“小人无话可说。”
“如此甚好,那本王告诉你,你已经将你造的杀孽还完,转世投胎便可衣食无忧了,而看在狐王将你送来的面子上,本王再送你样东西,你这一世没有的,皆以为你上一世绝情无义,你把大狐狸杀死,吃了肉便可,但你却想着小狐狸死后大狐狸可以了无牵挂,你这一世则是无父无母,无情无爱之人。
此命却因你想法偏激,你怎知道大狐狸不是希望你吃了她的肉,放过小狐狸,你又怎么知道,小狐狸不会活下来。
你将狐狸亲缘情缘绝去,你这一世也落得孤苦伶仃,你死时未过三十,你儿时失父母,少时失兄弟,待到死时一直未遇见心仪之人。
其亲,情,义皆断。
本王念你是明白事理之人,送你两样东西,一亲缘,二情缘,你来世便可无忧了。”
“李闯谢阎王。”
“你该谢的是狐王,她要是杀了你不把你送回来,你被阴差带回,也见不到本王,而你因那一窝狐狸,是要三世断去亲缘情缘的,遇见了狐王,也算是你的造化。
人活一世,如果父母健在,兄弟和睦,妻儿慈善,活着才有意思。
而你什么都没有,再多的钱能有什么用处。
你虽只有三十年便死了,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也不过是早些去下一世而已。”
“阎王说的及时。”李闯说完转身来看我,朝着磕头道谢,而我总觉得阎罗王没那么好心。
但李闯这边道了谢,起身跟着阴差便走了,等李闯出了门我还在看,门关上我去看阎罗王,他会这么好心,回头我都把姓倒过来写。
果然,李闯走后阎罗王便露了破绽。
“骨王有何看法?”阎罗王步下来,欧阳漓则说:“李闯三世没有情缘,但第二世结下情缘,这情缘该是从哪里来,还请阎王指点迷津。”
一听欧阳漓这话我便不愿意了,果然阎罗王就没安好心。
第六百七十六章 夜访月老祠()
于是我便拉了一下欧阳漓,说道:“既然都去投胎了,还留在这里干什么,那我们就告辞了,麻烦阎王和我那两只小狐狸美妞说一声,她们狐王来了,又无缘无故走了。”
说话我便要走,阎王忙着说:“鬼王妃,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来了又无缘无故走了?”
我不理会拉着欧阳漓便要走,欧阳漓便将我拉住了。
“宁儿!”欧阳漓叫我,声音压低,商量我不要就这么走了,我便回头看他,他怎么好像是个傻子一般,给人牵着鼻子走都不知道。
看我不高兴欧阳漓将我拉过去揉了两下手,这才看向阎罗王说:“宁儿向来如此,并无恶意,还请阎罗王不要当真才好。”
“本王哪里敢当真,只不过骨王说的也没错,事情就在这两世情缘上。”阎罗王一说我就不高兴,于是便说:“是阎王擅自做主的,和我们没关系,如果阎王非要找我们要,那把两只小狐狸美妞的情缘给李闯好了。”
“鬼王妃怎么总拿本王的王妃说这事,何况两位王妃本来亲缘情缘就薄。”说来阎罗王反倒为难了。
欧阳漓便说:“有什么话,阎王但说无妨,我如果做得到,必定不会为难阎王。”
“既然如此,本王便说了,这亲缘和情缘也是要关乎阴阳两界平衡之气的,有些人没有,有些人的多,有些人的少,而这些都是由上面来定的,这些也是为了保证阴阳不至于乱相。
打比方说,本王的两位王妃,她们的亲缘线只有一根,便是狐王,而情缘线她们姐妹共用了一根,这线则是绑在了本王这里,骨王和王妃可听明白了?”
我是有些明白了,欧阳漓则是没有多言。
“万物生灵有亲缘与情缘,而这两种缘分包揽了万物生灵的所有因缘际会,但这亲缘线与情缘线是长在月老树上的。
但凡是生灵,出生开始树上便开始长亲缘情缘线,有些长的好有些长的不好,皆因为前世因缘,因缘好的,这一世长的自然好,不好的也就断了。
所以
李闯的姻缘线,还是要骨王与鬼王妃亲自去一趟月老那里,找他说说这事。
月老与鬼王妃前世曾有交情,相信会给这个面子。”
“阎王不是有什么事没说清楚吧?”我一看阎罗王就不安好心,看他就知道。
欧阳漓淡笑不语,其实他和我想的是一样的,但他凡事不说,不像是我这样,不吐不快。
“本王是出于道义,鬼王妃不相信便算了,这事本王已经许诺了李闯,如果骨王不愿去月老那里,这事就当本王没说,等到李闯死后,本王自会解释。”
阎罗王越说我就越是觉得,这事不对头,但我此时看不出阎罗王在想些什么,便也没在多言,至于是去还是不去,全凭欧阳漓抉择了,我向来听他的。
“多谢阎王,我和宁儿现在就去月老那里,不知阎王可有什么事,一并帮阎王办了?”
欧阳漓这话问来,我也好奇,阎王到底有什么事?
“如果骨王真的去到了月老阁,劳烦骨王帮本王看看,两位王妃的情缘线。”
“只是这样?”我朝着阎罗王看去,阎罗王便说:“仅此而已。”
“既然如此,那我和宁儿就先告辞了,回来我和宁儿会到此处看阎王。”欧阳漓这便是答应了,而后阎罗王送了我们一程,我们便朝着外面走去,离开了冥府,我问欧阳漓月老阁怎么走,是不是要上天。
欧阳漓便笑了,还和我说我前世没事也跑去月老那里玩耍,月老见我便会害怕,却不知道路要怎么走了。
于是我便沉闷的不说话了,心想着,肯定是太烦我了,所以给我绑了那么多条的红线。
许是知道我在想些什么,欧阳漓便忍不住笑了。
我便问:“笑什么?”
欧阳漓则说:“宁儿的红线,早在数万年前便在树上长出来了,怕是月老解不开也扯不断,更不是他绑上去的。”
“难不成你去过?”我问欧阳漓,欧阳漓则说:“没去过,但是听说过情缘线和亲缘线这两种线。”
“怎么说?”我忙着问。
欧阳漓朝着我笑笑,便说:“这线每人一根,如果牵扯过多,是要屡屡遭难的,宁儿的亲缘线薄弱,至于情缘线,不好说”
欧阳漓这话就和没说一样,我于是看了他一会便不去理会了,此时已经来到了车站,我问欧阳漓来这里干什么,欧阳漓便说:“坐车去月老祠。”
“月老祠?”我满心的奇怪,难不成从月老祠就能去月老阁?
不管怎样,我还是跟着欧阳漓去了月老祠,但我们下车的时候都已经天黑了,我便觉得肯定是上不去了。
欧阳漓便说只要想上去,就能上得去。
话说我也是第一次到月老祠来,没想到月老祠是坐落在高山上的,上山还要交钱。
欧阳漓给了门口卖票的两百元,找回来两个柿子一根黄瓜,我不爱吃柿子,便要换黄瓜,那人便要我在给十元,我便不乐意,只好拿着柿子朝着山上走。
说来我总算是知道什么是山高路远了,看看不多远,却走了几万里路一样的漫长,我和欧阳漓从下面爬到上面,竟用了三个小时,等我们到了月老祠的门口,山上也都没什么人了。
“没人了,我们还进去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