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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了,我们还进去么?”我问欧阳漓,欧阳漓便说:“这时候进去刚好,只是这门。”欧阳漓抬起手握着月老祠门上的锁头,我便说:“来来去去这么多的人,锁门干什么?”
不过开锁是叶绾贞传给我的独门绝学,自然不在话下,于是我便把锁头拆了下来。
欧阳漓看看便笑了,我朝着边上的锁链上面看去,锁头都在那上面锁着,钥匙都扔到下面去了,这意思就是说没有钥匙解不开,就永远在一起了,两人就能永结同心了。
可惜我和欧阳漓来的不是时候,不然可以买锁头,这么想我低头看了一眼,于是把手里的锁头拿过去锁上了,怕人看到拿走,我便锁到下面,用其他的锁头挡住,不过还是不放心,后来打开锁上直接扔到山下去了。
欧阳漓问我做什么,我说:“这样就没人打得开了。”
欧阳漓便笑了起来,我们这才迈步去了月老祠里面,进门之后里面黑乎乎的,欧阳漓把地狱之火的火苗拿了出来,点燃照亮了整个月老祠。
来到月老祠的里面,欧阳漓带着我走到了里面的月老面前,抬头我看看,竟是个老头子,不过这个老头子和我想的差不多,都是长胡子的。
对着月老我和欧阳漓双手合十拜了拜,但欧阳漓拜的时候我睁开一边眼睛看他了一眼,他便说:“宁儿!”
“哦!”于是我答应下来,朝着月老拜了拜,此时眼前一抹光亮,等我和欧阳漓在睁开眼睛的时候,周围全然不一样了。
此时,眼前是一处茅草屋的房子,周围种了许多的大树,大树上面很多红线,我转身看了看,果然红线都是长在树上的。
迈步我去树下看看,一条红线很长的,上面写着一个人的名字,之后另一端连着另外一棵树上的名字,我也过去看了一眼。
原来这就是红线。
我以为是每个小人身上绑一根呢。
“有客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小老儿当是谁,原来是狐王来了。”说话间一个白胡子老道,手握着拂尘来了。
此人想来就是月老了,看了他一会他便走到我面前来了。
“骨王。”月老走来便与欧阳漓打了招呼,欧阳漓便朝着月老笑道:“许久不见,月老还是老样子。”
“我哪里还是老样子,你我初次见面,我们明明一样年纪,结果来了这里,我便老成这样,而你却还是年轻模样。”月老说话这意思和欧阳漓见过?
“月老说笑了,少与老不过是轮回的变数,并没有什么不一样之处,月老何必介怀?
若有天我与宁儿有此机会,来到这里牵红线,到也是一件乐事,老了又有何妨?”
欧阳漓这嘴皮子上的功夫,果然见长。
我都被他**汤灌的晕晕乎乎了,何况是月老了,早就笑开花了。
“说吧,你们来所为何事?”月老也是个快人快语的,欧阳漓便将李闯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月老,月老挑眉朝着我看。
“你又闯祸了?”月老满眼鄙夷,我便说:“我此时不记得你,你不必如此对我,我本性还是善良的。”
“你就是太善良了。”于是月老冷嘲热讽说了我一句,我实在看不惯月老那样子,我又没做错什么事情,他为何如此对我?
但我哪里知道,往年我来他这里,都将他的红线弄得乱糟糟的,我走之后他便一边骂我找不到婆家,一边收拾红线。
“这事到是不难,但是我要查一下姻缘薄,给这个叫李闯的安排一个。”月老说着将右手抬了起来,一个本子出现在他手里,他翻了翻看了看,便说:“李闯下一世确实没有亲缘情缘,看来只能把他安排在别人家里了。”
“什么意思?”我问,月老便说:“我找一家只有女儿的,李闯一个人入赘便是,因为她们都是没有亲缘姻缘线的人,两相结合,会生一个孩子,但这孩子只有亲缘线,没有情缘线,这么来,等李闯百年之后,妻儿老小皆有,他孙子便不归他管了。
这事之后,第三世我也会用同样的方法来帮李闯绑上红线,希望第四世的时候,他的情缘亲缘线可以长出来。”
月老还算是个好人,这也让我对月老改观不少,月老可比阎罗王那厮好说话多了。
只不过正事办完我便问起月老我的亲缘线情缘线的事情,月老便说:“你沿着这里朝着里面走,走到最里面,最大的一棵树,便是你的了。”
我看月老那样子,好像很不待见我那棵树似的,但月老既然好心告诉我,我自然不好埋怨,打了个招呼便朝着里面走去,随后欧阳漓也跟了过来。
第六百七十七章 姻缘树()
来到月老说的最里面,我便被眼前最高大粗壮的一棵大树给震惊住了,忽然有种自豪与满足感,别人的树都没有我的树大,我自然满足感很大。
但欧阳漓到来之后,我却没看到他脸上的喜悦。
说来这树上的红线确实不少,而且错综复杂,不仔细看都分不清楚上面有些什么人的红线了。
但我仔细看,才发现许多线都是从周围这几棵比其他地方格外粗壮的树上长出来的,而这些树上的红线,大多数只有一根,就是连到我这里,其他的地方便没有了。
我奇怪之余,沿着一根红线朝着一棵树走过去,朝着上面看去,竟然是宇文休的姻缘树。
而红线果然只有一根,这一根便是连着我的。
我又走回去,朝着另外一根红线看去,沿着红线尽头,又是一颗粗壮的姻缘树,看了之后是宗无泽,再往后看,有半面的情缘线,有老头的亲缘线,还有爷爷奶奶的情缘线,叶绾贞的也是情缘线,我数数便太多了。
而后我找了许久,总算是把欧阳漓的情缘线找到了,此时我惊奇的发现,欧阳漓这棵姻缘树不但长的和我那棵般大,竟然还是一棵姻缘树上同时长出的两根红线的。
仔细看上面写着青莲,下面则是鬼王与玉骨,看着这线我便有些奇怪,下面开叉也行?
沿着线走回去,上面连着的同样是两根线,而后牵住的是一根,下面一根写着狐狸,一根写着温小宁,再往上看便是九尾白狐。
而我林林总总的数了一遍,紫儿的线是一根连着我也连着欧阳漓,莫不是这孩子没有情缘线?
于是我十分郁闷,再往其他的地方看,虽然宇文休他们的红线都连着我那根红线,但是着实叫人奇怪,每一根都只是缠绕在上面,却没与我连上,这又是怎么回事?
我正奇怪的抬头看着,月老走了过来,月老手里的拂尘摇晃两下,眼前的红线动了动,缠绕着我的一根红线落了下来。
我过去看看,竟然是云里秀的红线。
“不是说云里秀没有么?”我朝着月老问,月老说:“这和没有有什么区别么?”
我不懂一脸茫然,月老便说:“很多人,出生都是没有姻缘线的,姻缘树虽然长出来了,但姻缘线却长不出来,好像树要开花结果一样,这树也只是一棵树,开不出花。
这周围的树不知道为何,都看上了你,于是那些红线都长到了你这里来了,你看你红线上面,缠绕了多少,那些都是你红尘中纠缠不清的情缘。
但你刚刚也看到了,真正长在一起的,却只有一棵情缘树。
长在一起的,你试试断不断。”月老说着我看看,我说:“万一扯断了呢,我不扯。”
月老冷哼一声,手里佛尘变成一把刀子,迈步朝着我与欧阳漓的姻缘线走去,我忙着过去要拦住,结果欧阳漓一把将我拉了过去,搂着我,要我安静一些,我这才安静下来,但我还是朝着月老说:“要是割断了,我就把你绑上。”
“那你好好看看。”月老说着,把我和欧阳漓的两根红线拉了过来,用手里锋利的刀子磨来磨去也不断。
我这才放心,但越老不死心,于是将手里的小刀变成削铁如泥的金刀,一刀下去红线断了,我顿时大怒,推开了欧阳漓便要去找月老算账,怎知道月老身轻如燕,转身躲的老远,我要骂他,欧阳漓要我好好看看,我这便看去,才发现,果然有不对劲的地方。
地上的断了的两条红线重新连到了一起,而且很快就接好了断开的地方,接好之后轻轻的晃动了一下。
月老走来冷哼一声:“整个姻缘树园,所有红线本月老都能控制,唯独控制不了你这棵树,就算西天佛祖来了,也是改变不了什么,你也就不用担心了,除非你这棵树枯死。”
“这么大的一棵树,没有一千年也有几百年了,怎么会枯死,莫不是你给别的树浇水,不给我的树浇。”我一想就是这么回事。
结果月老一股脑的气的胡子飘了飘,朝着我说:“你这狐狸果然是万年不变的习性,顽劣成性。
你这树是天生天养,哪里来的浇水,我这里也没有水。”
看月老有些生气我便站在欧阳漓身边不说话去了,但我还是看着我那红线上缠绕的红线奇怪。
许久我才问:“既然我只有一根红线,为何这周围的树都朝着我这边来,还把红线伸到了我这里?”
“你抬头好好看看。”月老说话我抬头看去,我这大树果然好乘凉,竟然长的这么大棵,把周围的树都险遮住,好在枝桠适可而止,到了边缘处便停止不长了。
“你再看看你脚下。”月老于是指着我脚下,我看去脚下是青草与小花,没什么东西。
“没什么。”我说,月老轻哼一声,说道:“那你好好看看。”
说来月老一挥手,地上的草皮泥土都掀开了,好像裂开了一条巨大的缝隙,望着下面看去,一条树根延伸到半面那棵姻缘树下面,我走去蹲下看看。
咦
“这树怎么是我的姻缘树长出来的?”分明半面的姻缘树就是我那棵姻缘树的树根长出来的,再往其他的地方看去,难不成这周围都是我这棵姻缘树长出来的?
于是我看去,月老说:“想来你这棵姻缘树就跟你那九条尾巴一样,不但要占据园子里面最好位置,还图清静长了一圈的树,你这叫自作孽。”
月老愤愤不平似的,我便不高兴起来:“那树怎么长和我有什么关系,你这月老,自己没把园子打理妥善,竟找我的不是。”
“宁儿,休要胡言。”欧阳漓不要我说,我这才把嘴闭上,此时欧阳漓才看向月老问:“这树是什么时候长起来的?”
“说来也奇怪,这些树都不是一起长起来的,但是长起来的速度却几乎相差不多。
就比方说这棵叫魔莲的,万年前就长出来了,那时候狐狸还总来我这里玩耍,每次来都来看看,她还说是树结种子才长出小树了。
但这树一直没长,就那么一点,直到狐狸下界转世,这树一夜之间便长成了这样。”
月老说我走去摸了摸魔莲的情缘树,树有两个人粗了,也是不小的,红线也缠在我那根红线上。
“还有这棵,一直也没看见,但周围的树长起来之后,他忽然从地下冒了出来,红线直接缠绕上去了。”月老说我又去看了一眼,是僵尸鬼的那棵树没错。
此时我站在欧阳漓的身边便什么话也不说了,月老则说:“这些树,十棵有九棵是你自己长出来的,就跟你那尾巴一样,打断了骨头连着筋,断是不可能了,不朝着你缠朝着谁缠?”
这么回事?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同气连枝?
抬头我看着眼前的大树,风一吹缠在我红线上的一根红线落了下来,结果不久后自己又缠了上去。
我看看便说:“很神奇。”
这话听来是那么没心没肺,但我着实心疼这周围的树。
“狐狸”
月老刚刚叫我,又说:“我还是不和你说了。”
月老看我一眼去看欧阳漓,这才说:“这么多的姻缘线,可是容易出乱子的,特别是她这性子,骨王要多多照看才行啊。”
月老这话好像嫁女儿似的,我便闷声不吭声了,悠悠然叹了一口气。
“多谢月老提点,我知道了。”与欧阳漓笑了笑,而后才说:“还有一事,我们这次来想看看阎罗王的姻缘线,不知月老可方便?”
“没什么不方便的,走吧,就在那边。”月老说完便朝着那边去了,我和欧阳漓随后便跟着过去。
到了阎罗王的那棵树前面,抬头看去,阎罗王的树还算高大粗壮,而且枝繁叶茂的,但他的亲缘线只有一根,而且是通往父母那里,另外的一根情缘线我顺着看去,竟是我的方向那边,我回去看了一下,原来是他将一根线分成两根,分别连在临近的两棵树上了,过去看看果然是美艳两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