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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停下我便朝着门口看去,红色的敞篷跑上面,下来了一位年轻气盛的驱鬼师。
他身上有和我一样的灵气,这说明他和我一样,是一个驱鬼师。
刚刚黑鲤鱼知道他来了,立刻回去了水里,说明他是有些来头的。
“他是南宫瑾?”我问欧阳漓,朝着欧阳漓那边看去,欧阳漓朝着我点了点头,我才朝着南宫瑾看去。
此时南宫瑾也走到了我面前,我犹记得我那棵姻缘树的远处确实有一棵南宫瑾的树,只不过那树离的太远,还隔着几棵树,必定不是我的老树根长出来的,这么来看就是他自己找上门,不小心撞上霉运了。
“你没事了?”南宫瑾走来停下,低着头便问,我看了他一会,想到欧阳漓与我说南宫瑾这人不好相处,想必他是个尖酸刻薄的人,不然怎么不好相处,想来我是多好相处的一个人,他连我都相处不了,他得是多刻薄的人了。
不过南宫瑾与我说话,我自然是不能给他脸色看了,怎么说他是在跟我问好,也算是关心我,于是我便朝着他笑了笑说:“没事了。”
我哪里知道,我这么说南宫瑾会意外的愣住,跟着他便看向欧阳漓,而且那眼神明显的不好。
“为什么?”南宫瑾不知道问的是什么,不过欧阳漓似乎是知道,于是他便回答:“我说过,封住了宁儿一部分的记忆,所以不记得也不足为奇。”
“但她记得你。”南宫瑾这就好像是在质问欧阳漓,俨然在说,为什么偏偏我把他忘记了,却记得欧阳漓。
欧阳漓则说:“宁儿的记忆,只有来岭南府的这些日子忘记了,其他的都还记得,你来的是这时候,自然不会记得。”
南宫瑾的脸色难看起来,而后便说:“把宁儿记忆还给她。”
“这段记忆不会那么快回来,要靠慢慢想起来,宁儿也忘了一些其他的东西,损失的不仅仅是你。”欧阳漓这话许是在陈述,但我总觉得这话里还有些其他的意思,只不过欧阳漓没有那么明白的说出来而已。
过去了一会,南宫瑾看着他说:“你是故意的,让宁儿忘了我?”
“即便不忘记,你与宁儿之间有什么?”欧阳漓这话毫不留情,我都觉得他不留情,何况是南宫瑾了,南宫瑾的脸色便不好起来,但他却没有说些什么,只是站在一旁一动不动的站着,许久他才转过来看我,说了句该说的话。
“身体不好就好好调理,喜欢吃什么就买些什么,我去给你买,你想吃什么?”我到也不是爱吃的人,但南宫瑾这么说我还是很高兴,于是便说:“没什么想吃的,你们聊好了,我去躺躺。”
说到躺躺,转眼天就亮了,我抬头看看,心里想着,大清早的南宫瑾怎么就来了,难道他每天不睡觉,只等着我回来不成?
不管怎样,我是有些困了,便回去休息去了,进门便躺下了。
等我睡熟,欧阳漓才回来,而此时外面的游客也陆续的多了起来,我被吵醒便有些睡不着了。
本以为南宫瑾已经走了,哪知道睁开眼睛南宫瑾竟然坐在门卫室里面坐着,看我醒了他本打算起来,但欧阳漓坐在一旁,先问了我一句醒了,南宫瑾便又坐了回去。
此时我才坐起来,看着外面,欧阳漓便说今天人多,要实在是睡不着就出去透透气,我便说睡得着,于是回去睡去了。
“宁儿不吃饭?”许是看到已经快要中午了,南宫瑾便问,欧阳漓则说:“睡醒了吃也一样。”
而后我便继续睡,睡到了下午我下来,南宫瑾还没有走,我便有些惆怅了,于是下来要欧阳漓去睡一会。
“你睡,我去外面走走,顺便吃些东西,晚上还要出去。”说完我便去了门口,我与南宫瑾不熟,自然没有多做理会,但我出来南宫瑾便跟着我出来了,我在前面走,他便在后面跟着我。
他跟着便跟着,我闲来无事把我的龟壳和铜钱拿了出来,我对这个东西很熟悉,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欧阳漓说封住了我的记忆,怎么把我的卜卦能力也给封住了。
我一边走一边晃,结果铜钱掉了一枚,南宫瑾便弯腰捡了起来,随手给我送了过来,我也没客气,伸手便拿了过来,而后朝着他说了声谢谢。
南宫瑾顿了顿,便笑了:“不客气。”
看南宫瑾笑,我也笑了,而后便朝着要吃饭的地方走去,但我还没走到,就看见路边蒸出来热乎乎的大馒头了,于是便掏钱买了几个大白馒头,饭也不吃转身回去。
看我就这么回去,南宫瑾问我:“你就吃这个?”
我看了他一眼:“你没吃过?”
南宫瑾没回答,似乎是有些不高兴,但他并没有发火,而是和气的问我:“你不赚钱靠什么维持生活?欧阳漓养着你?”
“他哪里会养着我,他自己都不会养,都是我赚钱养着他。”说来欧阳漓从来没有养过我吧。
不过欧阳漓不像是个没钱的人。
“你养着他?”南宫瑾俊脸满是意外,我一边走一边说:“嗯。”
“他不赚钱,你养着他?所以才没钱吃饭,只能吃馒头?”估计南宫瑾是误会了,不过我也没和他解释,他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好了。
看看天色还早,摸摸馒头还是热乎乎的,我故意放慢了脚程,打算让欧阳漓多睡一会,晚上也能精神许多。
“你要不要一个?”我买了六个馒头,足够吃了,于是给了南宫瑾一个,估计南宫瑾是吃不下去的,看他穿的公子哥一样,不稀罕馒头吧。
结果馒头送到南宫瑾面前,他还真就不客气的接了过去,只不过接过去之前,明明他就皱着眉头,却不知道什么原因,还是把手抬了起来。
一个馒头,不是吃不起,我便又拿了一个,一边吃一边走,顺便问他一些问题。
“你是哪个门派的,这边就来你一个人?”我咬了一口馒头一边吃一边问,但半天南宫瑾也没回答我,我便吃着馒头朝着他看,他看着我手里握着馒头,一副没见过别人吃馒头的样子。
我便说:“你平时大概吃惯了山珍海味,你尝尝,馒头也好吃。”
给我一说南宫瑾张开嘴咬了一口,转过去咀嚼一边说:“我也经常吃馒头,我是茅山道士,白粥馒头咸菜是家常便饭。”
“那你是吃够了。”我说着咬了一口馒头,虽然没有半面师兄的好吃,但也不错。
“不是。”南宫瑾则说,说话简单明了,我便咬了一口馒头说:“我爱吃馒头,特别是我师兄的馒头,怎么吃也吃不够。”
“你爱吃?”南宫瑾看我,我就啊了一声,但他一副不信的样子。
他信不信也不在我的范畴之内,我便不说话,一边走一边吃,等到了岭南府的门口,一个馒头也都吃光了。
夕阳西下,岭南府里面观光的客人也大部分都走光了,我去门卫室门口看了一眼里面,欧阳漓已经醒了,正坐在床上坐着,我朝着里面看,正好看见我,我便推开门进去了。
见我手里提着馒头,欧阳漓问我:“吃了?”
我于是笑了笑:“嗯。”
“洗手了么?”欧阳漓再问我,我便尴尬起来,怎么把这事情给忘了。
“我的手不脏,你看看。”我伸手给欧阳漓看看,欧阳漓看了一眼起身去洗了手,回来把馒头拿走一个,一边吃一边出去,我便跟着走了出去。
南宫瑾站在外面,一个馒头已经吃完了,看到欧阳漓他说:“身为男人,你即便不能赚的很多,让她过上衣食无忧的日子,也不该让她养着你,你也有些本事,抓鬼你总会?”
抓鬼?
南宫瑾这意思是要鬼王抓鬼?
我自然是听出来南宫瑾是误会了,但没等我解释欧阳漓回头来看我,我只好说:“他误会了。”
哪里知道南宫瑾转开脸不愿意看我们,迈步便走了,那样子似乎是一身的风雨,扛不住的失落,看的人反倒有些不自在。
车子开走,我问欧阳漓:“他又是怎么回事?”
“没事,宁儿不用去理会便是。”欧阳漓说完便去了池子边上,我也跟了过去,欧阳漓站在一边吃馒头,我便拿出馒头扔到水里给了黑鲤鱼,黑鲤鱼一口吞下,半天冒个泡,欧阳漓的馒头便停下了。
一群鬼借着太阳下山之际,呼啦一群上来,站在池子边上观望。
我左右看看,问它们:“你们这是看什么呢?”
“看看死了没有?”一只看着四五岁没有的小鬼不懂事的说,仰起头大眼睛朝着我眯了眯,笑的一脸无害。
我便想,它那么笑肯定没好事。
结果,水池里面咕咚一个泡泡,我朝着水池里面看去,一个大白馒头吐了出来,紧跟着黑鲤鱼一翻身从水里窜了出来,哗啦一声水落到地上,再看黑鲤鱼,站在我面前按着喉咙猛进咳嗽,欧阳漓这才咬了一口馒头,我也才明白过来,刚刚黑鲤鱼是一口吃的太猛,差点噎死!
第六百八十章 养鬼之人()
黑鲤鱼咳完指着我,我则是说:“你也是,也没人和你抢,你何必要一口吞进去,何况你到了水里,也不过一条巴掌大脑袋的鱼,馒头都比你的头要大,你吞它不是要命么?
听我这么说黑鲤鱼顿时没什么反应了,看着我咳不出来。
一群鬼咋咋呼呼的都看我,看我看他们顿时无声,肯定是我说的对,不然鬼们怎么都禁声了。
过后不多久黑鲤鱼便跟我要个馒头吃,我便把手里的馒头给了黑鲤鱼一个,黑鲤鱼到没有客气,做到一边一点一点的掰着馒头吃。
看黑鲤鱼的样子八成是害怕噎到,所以才是那么吃的。
欧阳漓一边吃了馒头,也觉得该出去了,便散了一群鬼,带着我朝着岭南府的外面去。
往外面走我便听几只鬼在我身后嚼舌根,其中一只便说:“看来是真傻了!”
“可不,不光不认识咱们了,连黑鲤鱼的习性都不知道了,以往喂食都是一块块掰了喂,今天算是大开了眼界了,哪里是喂食,分明是要把黑鲤鱼噎死,难怪黑鲤鱼上来指着她。
要不是鬼王在,许是就把她一口吞了。
谁不是知道,鲤鱼见食吞下去?”
“可怜王妃了。”
几只鬼在我后面嚼舌根,好像我就听不见似的,我一回头打算吓唬吓唬它们,它们嚼舌根也就算了,竟这时候才说,分明是故意气我,要说何不早说,这时候说是何居心?
结果我一回头,身后竟什么都没有了,简直气死人了。
见我这样欧阳漓便说:“只是和宁儿开玩笑而已,宁儿何必要和它们一般见识,何况刚刚宁儿那么做,确实过分,要是黑鲤鱼一口气吐不出来那个馒头,岂不真的要给宁儿噎死了。
它们是怕宁儿下次还把整个馒头扔下去,才说的这番话,难道宁儿听不出来?”
欧阳漓打趣一般与我说,我便看了他一眼,之后说:“你也看见我扔了,你怎么没和我说?”
欧阳漓便笑了:“我看见时候,宁儿已经把馒头扔了下去,黑鲤鱼一口吞下,说已经来不及了,这才没说。”
“刚刚你也没说,我还理直气壮与黑鲤鱼理论,此时想果然是无理占三分,以后岂不是要给黑鲤鱼笑话了?”听我说欧阳漓便低头笑了笑,而后将我的手拉过去握住,他不说话带着我朝着外面走,我便问欧阳漓要带着我去哪里,他便说:“自然是去找那只害了人的女鬼,难不成宁儿已经忘记了,是那只女鬼害了李闯,此时不去找她,更待何时?”
“我可不就是忘了。”听欧阳漓与我说我便反驳,欧阳漓轻轻愣了一下,而后想起我已经不记得事情,便说:“确实忘记了。”
出了门我问欧阳漓:“我们是去左边还是右边?”
欧阳漓则说:“岭南府的左边无人住,我们要找的人在右边。”
“不是去找鬼?”我问,欧阳漓则说:“鬼也找人也找。”
欧阳漓这么说我便有些糊涂,不过既然他说要找鬼也要找人,我便跟着他去便是,那只红衣女鬼也不知害死几个人了,我当初要是知道,许是就不会拦着南宫瑾了,又何苦妇人之仁,害了李闯。
好好的生命,就这么糟蹋了六十年。
想到人来到这个世界,要把过往抛却一干二净,真是什么都没有了,也是够凄凉的了。
“宁儿无需再为李闯的事情耿耿于怀,此事古难全,不是事事皆大欢喜,宁儿只需记住,问心无愧便好。”
“话虽这样说,可我到底是害了李闯,你若不说还好,说起来我便不舒服,又怎么能问心无愧!”
被我说,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