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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女汉子没有听到,要是听到估计能气死。
转眼进了六月,六月的雨水开始多了起来,就这几天,就出了两起命案,五官王也忙了起来,实在忙不过来,五官王打了个电话给我,叫我过去帮忙一下。
我闲着没事,便跟着去了。
到了那边五官王便和我说了一下情况。
雨水这段时间涨上来落下去,玩水的人多了一些,有些就容易落入水中,但是也不至于一天一个,连着几个。
“这案子给你,还有一个案子,我们重案组里面的,你要看看你要是想要那个,那个也行。”五官王与我说,资料都准备好了。
“大哥说哪个就是哪个,我无所谓。”我一说五官王便笑了,跟着便说:“淹死了人的案子,多半是闹水鬼,你去我也放心,带着欧阳漓,但是这个重案组里面的有点奇怪,我怕”
“那就后面重案组的,你一个人查水鬼的,我和欧阳漓去查重案组的。”
五官王愣了一下,随后说:“也好。”
商量好我和五官王各自带上资料,我去重案组,他去查水鬼。
来到重案组里,我便去问了一下同事,这个关于重案组组员的事情,结果问了才知道,这个人平时是个老好人,脾气好,性格好,工作态度好,几乎没有不好的地方,就是缺个女朋友。
这是那人自己挂在嘴边的,他也不怕人笑话,结果就这么一直的说。
“大家一起上班,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我一问大家都说:“还真有不对劲的地方,前段时间他总跟我们说,他媳妇回来了,可我们都知道,他媳妇去年的时候出了车祸死了。
听他说都挺吓人的,但他还挺高兴的,手里还经常的拿着一张黑白的照片。
你说都是什么年头了,还有人用黑白的照片,多不好。
我们也嘴欠就问了一嘴,他就说是他媳妇的照片,之后就对着照片傻笑,还说话。
我们当时都心里不舒服,大白天的,对着一张遗像笑什么?”
说着说着就不说了,我看了一眼周围,一个人脸色挺白的,我看了他一眼问:“你怎么了?”
那人马上说:“那天我还特意看了一眼那张遗像,你说怪不怪,遗像上的人竟然朝着我笑了一下,而且是说不上来怎么一种笑。”
那人说着就坐到椅子上了,根本就是给吓坏了。
“这里是平安符,你带着就没事了。”我说完把平安符给那人送了过去,回头继续看那人问:“之后呢?”
“之后就经常的听见说,我们开始忌讳,但后来觉得他可能是精神上有什么问题,妻子死了他就没有再找过,但前不久有人介绍了一个给他,看了还是挺满意的,但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把他给甩了。
我们听说花了不少钱,都准备结婚了。
可就在那个女的去他们家里的时候,做梦吓醒了,一个接一个的做,一个晚上都是。
后来这事人家找了介绍人,说是他家闹鬼,这事就这样了。
之后几天他就握着黑白照片胡言乱语,这还不是疯了。
听完我和欧阳漓起身站了起来,拿了资料和地址朝着外边走去,到了门口我把资料打开看了一眼。
“这事要不是他做了什么对不起他妻子的事情,就是她妻子太爱他了,所以阴魂不散的找他。”
“也不见得,说定还有其他什么原因,宁儿不知道的。”欧阳漓笑说,出了门打车去了同事家里。
没进门就觉得这家的房子有些问题,大白天的,天也那么晴朗,他家窗帘还是挡着的,屋子里面,几乎所有窗帘都没打开。
一开门一股冰凉迎面袭来。
大热的人,这种清凉叫人舒适,但是这种清凉也叫人忍不住浑身颤抖,好像是三寒天一样。
门口站着一个年纪和我差不多的男人,二十几岁,脸上雪白,双眼呆滞。
他叫柳林,在我们重案组里面也算是个新来的菜鸟,什么事都还在学习阶段。
见到我和欧阳漓柳林呆滞了那么一瞬,之后问起我们怎么来了,脸上恢复了一点血色。
不过这人穿的衣服还是睡衣,而且袒胸漏背。
我看看,柳林把宽松的睡衣穿好,随后请我们进去。
我和欧阳漓进门开始观察,大白天的,柳林把家里捂得严严实实,门窗紧闭,窗帘也挡着。
刚开始进门确实觉得凉快,但是久了,屋子里面就会觉得闷的上不来气。
屋子里面家具都是以前的,屋子也不大,可以说一目了然。
“你们怎么突然来了?”柳林进门先是请我们坐下,跟着就问我们这些,我看了柳林一眼,迈步朝着他家的卧室那边走去,整个屋子里面的寒气都是从那间屋子里面出来的,所以我要去看看。
柳林看我要去,忙着起身站了起来,和我说:“那是我的卧室,还没收拾,刚刚我在睡觉。”
柳林明显不让我去他卧室的意思,我便转身回来坐下了。
欧阳漓此时才说:“我们过来看看,阿忠说你病了,要我们看看。”
“阿忠?”柳林好像记不得阿忠了,半天才想起来一点,哦了一声笑了笑。
柳林不正常,但是
这不正常很奇怪,而且这些奇怪都来自他的那个卧室里面。
“我们听说你妻子死了,而且是去年的事情,可是有这回事?”我坐了一会,觉得实在没什么说的,就问柳林,柳林看了我一眼,呆滞了半天:“有这么回事。”
“那你家里怎么没有你妻子的遗像?”提到遗像的事情柳林半天才想起什么,摸了摸身上,把他妻子的遗像拿了出来,也就是那张黑白的老照片。
照片还是四寸的,带着确实很方便,照片上是个披散头发的女人,长得有几分清秀,但就是那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人看。
看着看着毛骨悚然
照片上的人确实勾了勾嘴角笑了那么一下,重案组同事说不出来的笑意,此时我到是看的很清楚,很诡异的笑。
转开了脸我看着柳林,此时柳林十分爱怜的抚摸着妻子的照片,整个人都沉浸在其中,好像回忆着什么美好的事情。
我没打扰柳林,就趁着这个时候,起身站起来朝着他那间卧室里面走去,但我刚刚走到卧室门口,就被忽然醒过来的柳林叫道:“你是要去洗手间么?”
这声音极其的冷淡,丝丝的寒意袭来,我停下朝着柳林看去。
柳林已经站了起来,奇怪的是,柳林把手里的照片已经放下了,而他正直勾勾的看着我。
如果不是知道柳林原来的样子,我还真要被柳林骗了。
鬼上身吧?
“洗手间在哪里?”我问,柳林目光仍旧有些凶狠,朝着一旁的小门看了一眼,洗手间离着柳林的卧室不远,我转身走了过去。
开了门,柳林和欧阳漓说:“我病了,不能去上班,请你转告阿忠。”
欧阳漓没说什么,我在洗手间里听得很清楚。
柳林家里的洗手间不大,面积几平米,里面还有鱼缸之类的东西,进门就觉得十分狭小,好像是个杂货间堆满了东西。
进门我先是把门关上,站在门口观察了一下,柳林家里到处都是冰寒的阴气,洗手间里也不例外,说明这里也是柳林已故妻子经常出没的地方。
但奇怪的是,洗手间里面气息与其他的地方明显有些不同。
我观察了一下,没看到什么,走去洗手间的洗手盆那里,打开了水龙头。
水龙头两种水,一种是热水,一种是冷水,我没洗只是对着水发呆了一会。
水属于阴物,所以一开始都是冷水,但是我开的是热水,而且很快周遭氤氲起来。
洗手盆的上面有面镜子,镜子是专门照鬼的,如果这里有,镜子里应该能看见,未免直射鬼不肯出来,我才开了热水。
镜子上面很快扑满了,觉得差不多我抬头看了一眼,果然有个女人的影子,忽然一闪不见了。
猛然回头我看了一眼,这么快的速度可是有点不寻常。
回头我再去看镜子上面,上面竟写了两个字。'ban^fusheng'。
‘救我’!
眉头皱了皱,转身看了看,洗手间里明明什么都没有。
转身再去看,镜子上面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别说是那两个字,就是氤氲上去的水汽都没了。
看了一会我朝着外面走去,这时候我才觉得,身后确实有个东西跟着我,但我回头那东西就不见了,身后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看了一会,转身继续走去门口,门开了明显感觉那东西想趁着我开门的时候从洗手间里面出来,但强大的阻力把她又阻隔了回去。
我不仅回头,瞬间那东西就不见了,明显是只女鬼。
没找到我才转身打算出去,结果一转身被眼前面无表情的柳林吓了一跳,心差点没被他吓出来!
第八百一十三章 补阳()
“吓到你了!”柳林一开口像是机器一样,双眼死死的盯着我,我忙着摸了一把胸口,拍了拍:“你吓死我了。”
“是么?那真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柳林说话的时候眼睛盯着我,好像对着一个行尸走肉,但我又觉得他很得逞。
“我看你就是故意的。”说完我推了一把柳林,毫不客气,但就在我推他的时候,他身上的冷冰让我顿了一下,随后我去看柳林,柳林好像梦游醒了一样,看到我愣了一下,半天才问:“你怎么在我家里?”
就这时候,那东西明显回了柳林的身体里,他又冷冰冰的了。
欧阳漓站在远处看着我们这里,我看了一眼,欧阳漓明显不想我动手的样子,我便没有动手,而是绕过柳林走去了欧阳漓的面前。
到了他那里欧阳漓便说:“我们差不多该走了,走吧。”
“要不要留下吃饭?”柳林转身看着我们问,欧阳漓笑了笑:“不用了,我们还有事,只是顺路来看看你。”
说完,欧阳漓带着我去门口,开了门便走了。
柳林半天也没出来送我们,我回头看了一眼,门开着,还是虚掩着的。
“不看了。”欧阳漓说着将我的脸搬了过去,半天了我才朝着他笑了笑,而后说:“你刚刚怎么没管我,吓死我了。”
听我说欧阳漓的眉头皱了皱,他问我:“宁儿没看见身后的鬼么?”
我顿了一下,停下看着欧阳漓:“你说什么?”
欧阳漓脸色阴郁:“先出去。”
欧阳漓说着牵住了我的手带着我离开,去了楼的外面,欧阳漓带着我去到小区的对面,这时候我才转身去看柳林家的窗户那里。
虽然是挡着窗帘的,但是窗帘被人动过,所以肯定是有人在看我和欧阳漓。
欧阳漓揉了揉我的手,带着我去了别处,我们坐下,欧阳漓把手放到我眉心上面,输送了一些阳气给我。
我抬眸看着脸色微微白了的欧阳漓,双手扶住他的手臂,问他:“漓,你怎么了?”
“我没事,只是把阳气给宁儿一些。”欧阳漓说着已经靠在一旁去了,我忙着摸了摸欧阳漓冷冰的脸,一脸的担忧,是不是我又闯祸了。
“宁儿,你没有做错事情,我不希望你心里总是惦念着,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你做的都是你该做的,没有错不错,即便是错了,为夫也是喜欢的,明白么?”欧阳漓摸了摸我的脸,他的手明显冰凉,叫人忍不住的颤抖。
我便问他:“那你为什么要给我输送阳气,还有,刚刚你说我身后站了一只鬼,为什么我没有看到?”
看了我一会,欧阳漓亲了亲我的头,安抚着我:“七月十五将至,如果不能赶在七月十五之前回归本来模样,宁儿就会寿尽,而余下的这两个月里面,宁儿的寿心不稳,就会出现这种情况。”
“怎么会这样?”我不能理解的问。
欧阳漓便说:“宁儿不记得了,有一片鱼鳞还在云里秀那里么?”
“可我”
“宁儿,鱼鳞好比是定住你我的元神,如今你我元神正神皆不在身上,这些鱼鳞就是为了护住我和宁儿,而宁儿缺了,总归不是好事。
但宁儿也不用担心,为夫自有办法。”
欧阳漓说那话的时候,眼睛雪亮,可我知道,他这话只是为了安慰。
他的为人我很清楚,倘若真的有办法,就不会现在这样。
我安静许多,勉强朝着欧阳漓笑了笑,我还说:“云里秀他再不济也是一条人命,何况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叫我要回来,我”
我说着欧阳漓便将我的脸捧了过去,我便沉默了。
欧阳漓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