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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努力睁开另一只眼睛,一看也吓了自己一跳,原来我擦眼泪时候,龙伯血泪不知怎么融进了眼睛里,现眼角还看得见隐隐血迹。
于是林医生强烈要求下,我请了6天假家里休息,同时,眼睛上也裹着厚实纱布。
经过了几天观察,自己眼睛似乎没有什么特别问题,只是偶尔会产生隐隐疼痛感。
我上班头一天便听说医院里发生了一件很奇怪事情,太平间里尸体无故被人全部搬到了地下,同时医院走廊里出现了隐隐血迹。有时候夜晚还能听见有人隐隐咳嗽声和叹息声,声音巨大,吵得所有病人都无法入睡,纷纷要求转房,现4楼病房几乎已经搬空了,那些胆小护士和医生也是能传班就传班,不能就待自己办公室里,绝对不出门。
就我询问那些医院怪事时候,一名小护士气喘吁吁跑了过来。
“李医生,王主任叫你去一趟他办公室。”
我一愣“什么事。”
“我不知道,他没跟我说。”
说实话,现我并不太想见到他,一想起因为他关系已经牺牲了一个无辜生命,我就恨得咬牙切齿,但是毕竟是我领导,他召唤我还是不得不听。
推开他办公室大门,顿时就有一种很不爽感觉,为什么他办公司也我值班4楼呀?我心情还没调整好呢。
一进门就看见他悠闲地坐椅子上,竟然还漫无目翘着双腿,双腿不停颤抖着,感觉很像一个流氓,看我进来他并没有改变姿势,只是用下巴指了指边上沙发,示意我坐下。
“李医生呀——”他学着院长语调,“上次手术时你晕倒事院长很不满意,但是呢——考虑到并不是你主观原因,身体不舒服嘛,谁也没有办法避免,但是呢,毕竟影响不好嘛,为了缓解其他同志心里,我们商议决定,今天开始由你值一个月夜班,算是惩戒吧。”说完,他很悠闲摸了摸下巴。
我心里暗笑一声,什么惩戒?分明是借口,现医院里谣言纷纷,很多人都说是有盗尸体人来医院作祟,又有人说是有人和医院有仇蓄意破坏,甚者说是医院闹鬼,现夜里医院已经成为危险地方,根本没有人愿意来值夜班,上次手术事件我没有成为替罪羊,很显然,他们觉得牺牲了一个比我有利用价值人是一件很不合算事,现既然有机会再次利用我一下,那样何乐而不为呢?其实医院嘛,一天到晚死人并不算多,恐怕现有人蓄意破坏可能性比较大,也许现他们也正怀疑我。
自小我就不是一个胆子小人,看着现处境我似乎也没有选择权力,于是我就点头同意了,就这样恐怖7天悄无声息中开始了。
第二章 惊魂七日第一日()
第一天
夜晚无人病房,空气阴冷阴冷,本来就空旷走廊也变得加深邃,吃完了食堂送来难吃饭菜,并且吞了几个维生素胶囊后,看了看自己手表似乎已经到了巡查病房时间,拉起一边浑身发抖小护士开始从一楼巡房。
医院此时加安静,只是有时会从病房中传出呼声或喃喃自语梦话,一边小护士紧紧地跟我身后,就像一只受惊小猫一样,圈着身体,看起来很可爱也很可笑,我们鞋底走廊中发出清脆“嗒、嗒”声,如墨染黑天空似乎随时都能冲破医院窗户涌进这空旷走廊。
当我们巡查到四楼时候,我右眼突然一阵猛疼,这剧烈疼痛叫我一时间连气都喘不过来,整个人“咕噔”一声竟然摔倒地上,身旁小护士被我吓了一跳,急忙过来掺我,可是我这该死身体就是软和面条一样,动都动不了,就两个人手足无措时候,走廊头传出了一声玻璃碎裂声音,寂静环境中,有如霹雳一样叫人胆怯。
瞬间我们两个人全不说话了,看看四周环境,我们俩互看一眼,就寂静中我们达成了共识,看来有人来医院捣乱了。
人家既然敢夜里来医院,必定有备而来,我们两个人,一个身体不适,一个胆小如鼠,想和人家正面接触是不可能了,没办法退而求其次,先到一个安全地方然后再找人帮忙,我一手捂着眼睛一手到处乱摸,别说还真就摸到了一个消防栓,我示意那名护士把消防栓打开,如果我记得没错话,这里面应该有劈开玻璃用铁铲。
小声嘟囔了半天,旁边竟然毫无反应,我心里紧张也没意,转头一看,小护士正一脸无辜看着我,我是身体不适倒墙板上,而她倒好,整个人靠我身上,竟然把病号当成门框,而且还杏眼含泪看着我,叹了一口气心理暗骂一声,哆哆嗦嗦摸向消防栓把手上。
黑暗中寻找任何物体似乎都不是一件很容易事,摸了半天消防栓摸到了,把手就是找不到,一头汗止不住往下流,头痛加上紧张真不是一般人可以忍受,若不是一边小护士那已经恰进肉里指甲,我可能还真坚持不住。
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我摸到了一个好像凹槽部分,不禁暗喜了一下。
“娘地。”心里一开心,手上一用力,只听见“咣当。”一声。
“嗯?”没有想象中,金属摩擦开启声音,倒像是我一用劲把什么东西拉倒了撞击地面感觉。
同时手上顿感寒冷,而且湿漉漉、粘腻腻,难道是说消防栓上油漆没干吗?
直觉告诉我有些不对劲了,可是身体上实是很不舒服,动作起来极为不便,我把手收到鼻子前面嗅了嗅。
“呕”胃里顿时感觉有点翻腾,这腥腥味道已经伴随我度过了几年大学时代,所以我绝对不会搞错,“他妈,是血!”
不同于一般血腥,如果只是血腥味道不会引起我这么大反应,其中似乎夹杂着消毒水味道,不,不对,不仅仅是消毒水味道,这其中似乎还有着隐隐腐臭。
状态有些混乱,我大脑瞬间死机,脑子里有人不停地再说:“你杀人了、你杀人了。”
“我靠,你没事吧?”我拿起手里小型手电,急急照向地面,一副我这辈子都忘不了情景出现我得面前。
附近地上躺着一个白物体,像人,又不像人,可能是我手电照射下,他身上反光呈现着恐怖灰白色,头向下俯趴着,看不清面孔,四肢已经出现了干瘪现象,像一个极度衰败并长期患病老者,身上肉仿佛已经不靠骨骼来依存一样,毫无生命力向下垂着,有肌肉组织已经腐烂融化了,黏地板上,有筋肉爆出体外,就像我们平时吃口香,粉白色不停地向外流着,肠子也身体边上不停地抽搐,隐隐约约能看见内脏似乎具备消化功能一般色蠕动着,时不时出现两个蟑螂他身体里不停地穿梭,恐怖是他身体周围满是墨绿色冒着气泡汁液,并且着那股独特腥臭味道,那粘稠液体上面不时漂浮着白色孢子,以我长期学习经验,那应该是物体发霉时产生霉状物。
“呕。”我是医生,不是法医,这样恶心尸体我绝对是第一次接触,身体与精神双重打击下,我马上吐了出来,刚刚夜宵里夹杂着未消化西红柿与他身体里绿汤融合一起,花花绿绿躺了一片,整个走廊味道极度难闻。
就这时我感觉到我裤子湿了,正差异,难道是因为我极度恐惧而使得我尿了裤子,如果是那样我真可以自杀以谢天下了。正想转身掩饰一下,这才发现,我边上那个小护士手倚着墙,一股热流顺着她双腿流到了地面上,一直蔓延到了我坐地上。
“我靠,你有没有搞错,干什么呢?”极度厌恶瞬间掩盖了一切,我竟然用手扶着墙慢慢站了起来。
一站起来就不停地用手忽闪着自己裤子,已经全然不顾自己医生形象,也不顾一边发愣尿着裤子小护士,现这里味道几乎是大混杂,对于我简直是人间极品摧残,头上青筋不住乱蹦,就要骂人了。
正我因为裤子问题纠结时,边上尸体手部好像动了一下,周围漂浮液体上荡起了一个小小涟漪,我贸然回了回头,不见有什么特别事情发生,看了看倚墙上小护士,自己双手揉了揉不停跳动太阳穴,走了两步上前掺了掺已经傻掉并且双眼离魂小护士。
首先她头动了动,好像没有反映,随后就“哇。”一声哭了出来,整个走廊玻璃似乎都被她震得嗡嗡直响,我耳膜差点被她“超音波”震聋掉,不过看看她样子,似乎已经从刚刚惊吓中恢复了过来,能哭就代表没有什么问题了。
我又上前推了推她,她这才回过神,看见我直勾勾盯着她,并且不停地忽闪自己裤子,马上意识到自己犯了个天大错误,瞬间脸红跟猴屁股一样,连忙用双手捂住自己脸。
看她这个样,我也不禁笑了起来,你说说,这样一个孩子,你还能指望她做到什么地步呢,我连忙脱下身上白色大衣,披到她身上。
“这里有点不对劲,我们先离开再说吧。”我右眼虽然还是隐隐疼痛,但相对于刚刚感觉已经好了许多,混乱状态也不好做什么,先离开毕竟是一个上上之选,说不定,这真是一个出格恶作剧。
面对我提议,显然她并没有反对,只是拉紧了大衣,默默地站直身体,用手攒了攒眼角泪水,一声不响拉着我手,茫然被我牵着走向楼梯。
就这时,走廊里清晰地响起了金属摩擦声音,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打开了,我和小护士两人脚步同时停了下来,但是都是直直站着,没有回头,然后又是一声金属落地声音,紧接着,走廊里响起一阵拖动声音,就像一个很大金属与地面摩擦一样,甚至连火花闪光也能隐隐从楼道内反光看见,刺耳声音狭小空间里不停地回荡。
慢慢我转过身去,看见了一个分外诡异画面,一个小小身影几乎走廊头不断逼近着,他右手手中似乎拿着一个铁锹状物体,可能是太重,无法将它举起,只是很茫然与地面不停地摩擦,星星点点火花不停闪耀着,同时声音中夹杂着好像儿时踩到泥地里“扑哧、扑哧”声音。
渐渐我模糊地看到,那个身影分外熟悉,迎着闪烁火花,他身上花花绿绿颜色和不停涌出绿水使我确认了他身份,没有错,正是那具刚刚正地上一动不动——死尸。
虽然这具尸体现面向着我,但是天太黑了,走廊一片黑暗,如果不是那星星点点火花,恐怕我都不会知道是什么物体正接近我。
此种情景已经大大超出了我理解范围,现我只是默默站原地,就像是梦游一般,突然,我一只手猛地沉了下去,人都被这种惯例拉一歪,险些倒地上,接着我右眼也是一阵钻心痛。
就是这一痛,我精神全面清醒,只见身边小护士,慢慢身体开始下滑,眼看就要倒了。
情急之下也不管她身上味道是不是难闻,用双手把她往背上一托,背起她转身就跑,漫长走廊上响起了一连串喘息声音,我心脏狂跳,右眼一跳一跳疼,可是脚下不敢停下,但身后影子就像是匀速运动一样,至始至终都跟我保持着一样距离,不也不满,虽然是不停运动,依然是能够保持相同速度与姿势。
慢慢我体力有些不支,速度慢了下来,身后声音依然刺耳,可我几乎已经无暇顾及,心理真是一个苦呀,你说说我容易吗?自己问题我也就不说什么了,身边还多一个废物,现跑也不是,不跑也不是。
就这时,身边似乎有什么东西响了一声,我还当是自己错觉没怎么多想,颤颤巍巍继续走,总感觉有些许不对劲,可是就是没办法想起什么来,
两条腿灌了铅一样沉,挪动一点都是一种极大努力,明明距离很近楼梯可是就是感觉越跑越远,后背上人也感觉越来越重,几乎已经压得我透不过起来,一步,一步也好,我是一个天生不喜欢放弃人,面对拓手可及希望怎么能够轻言放弃,反正后面东西也好像没有追来,能跑多远就跑多远,谁知到那个是个什么东西,累死也比被他砍死强。
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滴到了手上,随后就是扑哧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从我后背滑落到了地面上,手指用力相互蹭了蹭,好像沾到了什么东西,我当时就晕了,不是我背上家伙因为过度惊吓开始大小便失禁了吧?
“我去。”又是一阵恶心,怎么今天就这么倒霉呀,恶心事一个接一个,鬼我倒是不怕,但是你说是连吓带恶心还真叫人受不了。
然后身背后感觉有什么动了动,瞬间我脑细血管爆裂,怒吼一声:“靠,醒了就给我滚下来,别我背上做见不得人事。”
背后没有反应,但是隐隐有臭味从我后背上传来,“呕。”我胃终于再一次翻滚了起来,身体自然地前倾了一下,平衡瞬间被打破,感觉后背上人一下子从我身上向前滑了下来,连同我一个带了一个跟头,头重重磕了前面地板上,我好像都能听见头发出了“咚”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