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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展销会边上旅馆租两间房间以备不时之需。
本来我对他带上我这点感到有点不解,凭什么你一个近员工,老板不但带着你参加这么重要一个会议,而且还要外面帮你也准备房间。
结果吴星给我准备了一个很搞笑理由,“带着你比带着一般女生管用,搬搬扛扛事你也都能做,陪着喝酒什么也不怕你吃亏,重要你不会中对方美人计。”听得我差点吐血。
来到展销会,果然很热闹,虽然不能用人山人海来形容,不过各个厂家派驻代表还是不少,而且都表现得极为热情,直到这时侯才深刻体会到吴星预订酒店是个很正确决定,先不说交通堵塞状况,就算那几个看见有合作意向便抢着要跟你吃饭人,就不是一般耗费时间,他们面前你根本就不敢说要离开,只要见你移动,就有好多人抢着说要送我们回医院,但是恐怕请神容易送神难。
吴星面对这样环境好像司空见惯,很流畅穿梭于人流之间,根本就不用我帮忙,有时候甚至还要停下来照顾我速度,这样情况一多,显然他也有点不胜其烦,挥挥大手,让我到外面去等他。
乐得清闲,我一溜烟就钻了出去,展销会门外一个很阴凉背静地方坐了下来,也不管身上西装会怎样。稍微整理了一下收到产品清单,感觉没一个能用,以我们医院医院规模,这些天价器械是根本用不上,后表里头竟然还摸出两张全自动细菌接种划线分离培养系统宣传单,这种复杂器械大医院还行,我们这野路子哪里用得到。
就我感觉好笑时候,身边有人速地走做,就经过我面前时候,脚下没留神被我绊了一下差点摔倒,你说我净顾着看东西了,完全没看人,马上给人家道歉吧。
来人是一名男子,面容有些清瘦,短短球头,一副黑框眼镜横鼻梁上,白色衬衫蓝黑色长裤,怎么看怎么有点“书呆子”感觉,被我这么一拌竟然没有一点怒气,反而是满面恐慌、焦炉,不停地到处张望就好像正被人不停地追赶一样,听见我抱歉声,这人倒是通情达理表示没有关系。
可能是有点累了,见我坐这他也顺势坐到了旁边,然后开始不停地大喘气,见这样我就将自己矿泉水递给他,他接过后一饮而,接下来就是一声长长地叹息。
看他起色不好,我便主动搭起话来,“哥们,叫什么名字呀?”
“刘宏伟,姓刘刘,宏大宏,伟人伟。”说完他还笑了一下。
我对这个人印象不坏,感觉上是个很老实人,“什么事呀?还需要你这么赶?”
听见我问题,只见刘宏伟双唇动了半天,可是始终什么都没说。
正我递给他另一瓶矿泉水时,展览会内部发出了一声巨响,马上就吸引了我视线,无奈人流比较集中怎么也看不清。就我想跳脚看一看时候,身边刘宏伟猛然站起,我才看见原来他怀里一直抱着一幅裱过画。
这时他好像下了很大决心一样,一把把画塞到了我怀里,弄得我一下子蒙了,正不知所措时候,刘宏伟对我说:“你我见面就是缘分,感觉你又不是坏人,这幅画是我宝贝,一直都不愿意离身,今天就把它送给你了,青山不改陆水长流,他年相见后会有期,”竟然一副绿林好汉感觉,还没等我拒绝时候,刘宏伟就钻进人群不见了,晾着我一个人傻呆呆杵原地。
晚上回到酒店时候,吴星还没有回来,他跟几个展销会上商家一起出去风花雪月了,当时也邀请了我,不过因为不惯这种场合让我婉言拒绝了。
躺宾馆床上,这才想起白来那幅画,马上一个翻身从床上跃起,包中一阵翻腾后包包下面翻出了那幅画。
先是看见那暗红色画轴,只见它通体都是暗红色光晕,周身布满暗刻,细细摸索,竟然是一朵朵盛开牡丹花纹,尤其是画轴两端,两朵艳丽牡丹竞相盛开、争奇斗艳,充满了雍容华贵之感,而且刻文布局流线,焕然天成,顺着木头纹理,好似行云流水一般,轻轻抚摸甚至有轻抚花瓣感觉,虽然布满暗花,但是手摸上面时,竟然没有丝毫停顿,只感觉到光滑油亮,制作工艺简直是巧夺天工。
展开画轴之前,本以为这样装裱必定是大家手笔,没想到微微发黄纸上,只是一张没有署名作品仕女图。就算是没有署名,这张画也并没有被画轴魅力所掩盖,只见上面站立着一个古代女子,这女人全身粉色薄纱轻盖,一头秀发高高盘起,眼若秋水脉脉含情,朱色红唇微张,好像正说话,袖口向上漂浮,很有敦煌飞仙感觉,而且身边布满艳丽牡丹,这些娇艳花朵映衬下,不但没有被抢走光彩,反而加艳光四射,简直让花儿都黯然神伤,确确配得上“沉鱼落叶之容,闭月羞花之貌。”
看来这幅画艺术角度上来,可以说是上乘之作,而且根据纸张发黄程度来看,应该也是有点年份东西,不过因为没有署名,恐怕文物鉴赏以及文物收藏方面,就不会有很大价值了,想想也是,要是真很贵重,恐怕刘宏伟还是不会舍得这么轻易就送给我。
不过这幅画却也真有让人不想移开目光魅力,我想刘宏伟说他很宝贝这也还真是实话,要是我,即使这幅画不值钱,恐怕也是不会塞给马路上偶然遇到人,除非这件事里面有隐情,朦朦胧胧间感觉有点困意,于是把画挂一边衣架上,一边看着它一边入睡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就我似梦非梦时候,那画之中女子双手竟然动了一下,我马上双眼就瞪了起来,可是画面上并没有变化,正以为自己眼花时候,画面上人竟然扭动了一下身体,刚刚还是侧面向我她,此刻则正面微站一副探身向前状。
我一个激灵,马上就坐了起来,这可不是我眼花,这么巨大变化,恐怕除了瞎子以外都看见了,到底是哪里出了错误,难道是又有不好东西让我遇见了?果然不消片刻,这名女子便轻移莲步,缓缓地离画面越来越近,直到全身都满框中后,只见她轻轻抬起左脚,缓缓地迈出了画框。
我惊奇地大气都不敢出,只是一味后退,不一会我就退到了床边,心下怀疑不对呀,按照老林头说所,我眼睛属于鬼眼,一切山精鬼怪我面前统统都会现形,只不过因为没有修炼正中内功心法,只要一遇到阴气右眼立刻就会疼痛难忍,可是看看面前这位美女,并没引起我眼睛半点反应。
就我胡思乱想时候,面前这女子已经到了我窗前,做了一件让我意想不到事,只见她微微向旁微蹲,做出了一个古代女子下拜姿势说道:“小奴家花音,此拜见公子。”
如果她不是刚从画里走出来,如果她不是一副古装打扮,如果是她不自称奴家,整不好我还真把她当成了一个普通美女,但是这种尴尬情况我也真是不知道怎么应对,只能僵硬笑了笑回了句:“有理、有理。”
见我全身僵硬,只见这女人轻轻地笑了声,只是一声足可以让一般男人神魂颠倒,因为她身上独有一份气质,看起来绝不如一般妖艳女子来勾魂,而是一种独有高雅和知性,让人看起来不但心存幻想,而且还不敢轻易染指,不过还多亏吴星那句话:我不会中美人计。
“公子莫怕,奴家没有恶意,只是想感谢公子今日白天救命之恩,多因公子,奴家才可不落入恶人之手。”说到这里这女子竟然停顿了一下,好像有些事情不知道怎么开口,但是马上有下定决心,竟然双眼含泪看着我:“虽然奴家已经被公子所有,但是仍然有件不情之请,忘公子应允。”
“呵呵,我能帮你什么事呀,有事您自便就行了。”我大脑已经短路,现思维里面所有唯物主义思想,恐怕真已经统统去见马克思了,哪还有能力思考怎么帮他。
见我回答含糊其辞,这个女人竟然哭了起来,泪水如珠、声音呜咽,身体伴着哭声一起一落,好似梨花带雨一般:“公子不知,奴家虽然机缘巧合下化为人形,但毕竟法力不足,不是一般人能见,如今能见奴家真身者恐怕寥寥无几,人海茫茫公子让奴家何处寻人帮助。”
见她态度诚恳,并且我可能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拒绝,只好硬着脑皮问了句:“你想让我帮什么,先说来听听。”
见我口风松动,她马上转忧为喜,止住悲戚:“其实也并不难办,之前奴家主人公子应当认得,大约2年前一偶然机遇,奴家便与前主人相遇,当时奴家已几经转手,身体残破不堪,幸得其怜爱,请专人花重金对奴家进行修补,奴家才不致损坏,这两年间我二人是朝夕相伴,虽然他看不见奴家身影,但从目光中奴家确定,我二人情投意合,奴家本想伴他终老,没想到天不遂人愿,其却因奴家之过而惹祸上身,现已身处险境,但是为了奴家能够脱险,他又将奴家转送公子,奴家怕他遇到意外而偷窥天机,现已知道其已无法逃脱升天,而奴家也因窥视天机大限将至,目前奴家已再无心愿,只望能够伴其左右,还望公子成全。”叙述时候那悲凄声音确让人感觉同情,慢慢也就打消了我心中恐惧。
“我可以帮你,但是我和李宏伟也并不熟,目前这种情况你让我怎么送你去?”
“公子不必劳心,奴家虽然无法改变他命运,但是查询其落脚之地也并非难事,他现已回到住所,容奴家给公子指出。”
我匆匆揣着这幅古画登封县大街上狂奔了好久,无奈我们这位古代姐姐不会打车就认识路,我答应了人家也只好勉为其难,就七拐八拐时候,走到了一座很偏僻独门小院,看起来环境清幽、造型别致,主人应该也会有些积蓄。
刚到这个门前,只听画轴里面传出了女子声音:“公子,我们到了。”
此刻天已经开始发黑,这个地方还比较偏僻,顿时让我有种上当了感觉,不过马上我就打消了年头,画轴里面女子说道:“公子,请展开画卷。”
我轻轻地将画卷展开,一阵白光闪过,我身前大概1步开外地方站着刚刚那名女子,手中画卷已经不见踪影。
只见女子竟然转过身来,跪倒地上深深给我磕了个头:“奴家本来已经为公子所有,应当安守本分、知恩图报,蒙公子宽宏,愿意满足华音心愿,此恩此德,奴家现无以为报,只求公子日后多服,小小物品,忘公子收下。”说到这里有个东西竟然滚落到了我脚边。
说完这席话女子轻轻转身,一跃竟然腾空而起,空中飞舞姿态就像仙女一般,然后一个转身飘落这栋小楼上,紧接着一个闪光便不见了。
第二章 又出命案()
看见此刻景象,我简直就像电影院看了一场三维立体科幻大片,直到那女子消失之后我还都没从震惊中缓过来,楞那边嘴张得老大都能塞得进鸡蛋,后还是刮过一阵冷风打了个激灵,才知道动一动僵硬四肢。
任务圆满成功,现唯一需要就是回到宾馆里面好好睡一觉。刚一挪动步伐,这才发现脚边有件东西,弯腰捡起,原来就是那裱画用画轴。
七扭八拐好不容易才回到旅馆,这一天可真够折腾,虽然不能说一无所获,但你说说我要这个画轴有什么用,那个女人也挺好玩,报恩也不来点实惠,给我这么个东西,你说我拿他是当擀面杖还是当晾衣棍?这东西是应该有些来历,可惜,我对文物并不怎么了解,不过老林头应该对这些东西知之甚深,不如回去给他看看,打定主意后我便一头扎进床里沉沉睡过去了。
一夜无话天亮了,我和吴星很早就回到了会场,继续昨天一样情形,但是还是略微有些不同,那就是吴星经过一晚折腾,很明显没有那么神采奕奕了,没过一会就被几个很热情女推销员团团围住分身不暇,我则一边幸灾乐祸看热闹,看来昨天晚上这小子应该艳福不浅。
看见我明显调笑眼神,吴星狠狠地给我一记眼刀,并且暗示我过来救他,基于饭碗问题,我还是顺从了他意见,拉开人群挤身进去想拽到人就走,没想到我小看了那帮姑娘战斗力,她们见我靠近就一个箭步拦我和吴星中间,一副轻蔑表情看着我。
“挤什么挤呀?没看见我们谈事情呢吗?跟班就要有个跟班样。”
这话说得是明显把我底细都摸清了,而且还都是挺着胸、插着腰,一副你敢动我我就要喊非礼摸样,弄得我是哭笑不得,再看看吴星,他则一脸抱歉表情,用右手放胸口前做了个抱歉手势,很明显昨天几杯酒下肚,这小子把底牌都亮出去了。
我清了清嗓子,跟这些小丫头们你讲理是没有用,还是冷处理方法比较好,于是一边嘴里喊着“躲开、躲开”,一边伸手用力向两边推搡。
伴随着我动作身边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