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繁琐的婚礼仪式终于完毕,一回到新房,乔景年只觉得浑身散了架似地累,唯一的念头便是洗洗睡觉。
洗完澡出来,她一个鱼跃趴上大床,叉开四肢呈大字状,舒服地叹了一口气,终于可以睡了。
突然瞥见一具高大的身影,立在床边,男人居高临下地注视着自己。
她“呀”地一声,翻身拉开被子将自己盖上,刚刚也是得意忘了形,怎么把他给忘记了,也一下子认清了现实:从今晚起她再也不能独霸一张大床,想怎样睡就怎样睡了。
“亲爱的,等我噢!”江辰逸俯身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声线腻歪得让人起鸡皮疙瘩。
乔景年懊恼地捶了一下脑袋,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她和他,居然真的成了……夫妻。
睡意顿然消弥不见,环顾四周,铺陈一新的奢华卧室里,满眼尽是喜气洋洋的红,而浴室里传来的哗哗水声,每一下都在提醒她,从今晚起,她就是他的女人了,他有权要求她尽一个妻子应尽的所有义务。
想想都觉得可怕。
她习惯了和他吵,和他斗,甚至和他打,就是不能忍受他在自己身上驰骋。
水声已经没有了,他就要出来了,怎么办?怎么办?
乔景年紧盯着浴室的门,咬着手指,像热锅上的蚂蚁惴惴不安。
装睡?不行,一下子就识破了;装病?对,这是个好办法,可是装什么病呢?
就在她万念齐涌的时候,门哗啦一声开了,眼前赫然出现一具散发出无与伦比的阳刚之美的身躯,只在腰间围了一条纯白色浴巾,尽情地展现着如大卫一样完美而性感的倒三角身材,浑身没有一丝赘肉,迈动修长的双腿,一边擦拭着头上的水滴一边向着大床走过来。
男色当前啊,这要是搁平常,她肯定会流着口水好好欣赏一番。
可是现在,她好担心这样一具强壮的身体压在自己身上,会不会很重?还有,听说女孩的第一次会很疼,唉呀呀,想想都觉得汗毛倒竖呢。
“你,站住。”她指着他的长腿喝令。
江辰逸略怔,随即勾唇戏谑:“景年,你训夫也等过了今晚好不好?”说话间,他已经走到床头,俯下身,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亲,柔声问:“累不累?”
“你别碰我。”乔景年气恼地偏过脸去,用力地擦拭他亲过的地方。
薄唇一勾,他贼兮兮地笑:“不是说最喜欢我吻你的脸颊吗?难道不是,那是什么地方呢?这里,还是这里。”边说边在她的耳垂、颈口一一碾过。
“住口。”她又气又急,说话竟带了哭腔。
江辰逸这才发觉不对,墨眸微敛,她抱着双膝,身体微微发抖的可怜模样尽收眼底,再不敢戏弄她了,伸手轻轻地将她搂进怀里:“景年,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第一次可能有些疼,我会轻轻的,啊?”
第一次,很疼?连他都这样说,那肯定不会有错了。
“景年,我爱你。”
是她的错觉吗?他的眼睛里,居然盛满了喜悦和爱怜,唇温柔地在她的唇上摩娑,她极力控制着自己,可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栗。
“这么害怕,嗯?”江辰逸轻托起她的下巴,眸光脉脉含情,却又透着摧毁万物的热烈。
“不要。”她用双手格在两人中间,左躲右闪,试图阻止他的靠近。
“景年?”涟滟的眸底腾起一团火焰,他近乎哀求地唤。
第四十章 还有比他更倒楣的新郎吗()
他的眸光太可怕了,带着灼灼的热情,仿佛要将她融化了,气息随着越来越浓重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透着难以言说的暧昧。
乔景年倏地缩进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略略惊恐的眼睛,上牙齿碰着下牙齿,发出嗑嗑的细响,吭哧吭哧半天:“我忘了买。。。。。。那个了。”
为今之计,只能拖一时是一时了。
“忘了什么,明天去买就是了。”江辰逸将她抱进怀中,轻轻地拍打后背,希望能缓和她的紧张。
他停止了进攻,乔景年稍稍放了心,从被子里伸出脑袋大叫:“不可以。”
他的**已经肿胀得不能自已,身体里像有一把火四处流窜,急欲寻找发泄的出口,却不得不克制着:“什么东西这么重要呀。”
好吧,八年都等了,他不在乎再等这一会!
“就是,那个。”
脸颊飞上两朵红云,她扭扭捏捏的,欲语还休。
急死人了,关键时刻停他的电不说,还跟他打哑迷,偏她还含羞带娇的,模样迷死人了,还要不要人活了?
好吧,他忍忍忍:“哪个?”
“那个,就是那个呀。”乔景年急了,伸出手来连比带划。
头痛啊,他的新娘子居然这么害羞,完全不像她素日泼辣的作风。
他满心欢喜,却又心如猫爪乱抓一般,这滋味太难受了:“景年,你别打哑迷了,听没听说**一刻值千金呀。”
“就是用了不生bb的那个嘛。”她心一横,终于小声说了出来,头又缩进被子里去了,这次连眼睛都蒙住了。
江辰逸恍然大悟,但是这个他绝对不能同意:“我才不用那个,你也不准吃,为什么不要bb,你想剥夺我当爸爸的权利,绝对不行。”
“喂,你搞清楚没有,我们是契约婚姻,说好了一年后一拍两散,万一有了宝宝,跟谁都有缺憾,我才不要咧。要不今天我去楼下睡,等明天买了再说。”
乔景年掀开薄丝被,趁机往床边挪,现在的策略是躲一天算一天,正好有了借口。
却被他一把按住了:“好,我现在就叫人去买。”
他刚提起电话,这回被乔景年给按住了。
女人一脸的气急败坏:“你有毛病呀,这种东西敢叫别人去买,传出去不怕人笑话死。”
“难不成你去买?”他耐着**焚烧的身体,试探着问。
乔景年脖子一梗:“我没买过。”
“我也没买过啊!”江辰逸两手一摊,接着拍了一下大腿,现出一脸拿她没辙的无奈和破釜沉舟的表情:“罢了,罢了,我豁出去了,我去,还不成吗?”
很快,他提了一包东西回来,发现乔景年整颗头又都缩进被子里去了,也不怕憋气。
江辰逸挨着她坐在床头,将方便袋里的东西边往外掏边介绍,他刚才找了好半天才找到专卖店,鼓足勇气进去,店里的小姑娘倒是落落大方,一边推荐一边不忘赞扬他:“您真体贴,一般都是太太来买。”他越发不自在,让小姑娘把每一个牌子给拿了一件,付了钱提了就回来了。
“景年,你有没有在听?”
他讲了半天,被子里的人也不作声,身体不安地蠕动着,令人不由自主地浮想联翩。
江辰逸一把掀开被子:“我的新娘子这么害羞啊,咦,你怎么了?”
乔景年满头大汗,他还以为是捂出来的,正准备取笑两句,发现她双手按着肚子,嘴里不时地发出呻吟,这才慌了。
“没什么,就是肚子痛。”乔景年心里那个悔呀,刚才不该想着装病,现在好了,这么快便应验了。
江辰逸伸手摸向她的肚子:“是吃坏肚子了吗?我们都吃了,应该没什么问题呀。”
“啊,你别碰我。”乔景年吓得往后一缩,什么人哪,上来就乱摸一气。
他哭笑不得,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这么敏感:“要不我送你去医院吧。”说着,就要去帮她找来衣服穿上。
“不用,不用,老毛病了。”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应该是经前综合症,可是按正常日子,应该还有一个多星期,估计是这段时间作息紊乱引起的。
“老毛病?什么老毛病?”江辰逸紧张兮兮地问。
讨厌,明知道她不好意思说,还打破砂锅问到底。
乔景年白了他一眼:“女人的病你问那么清楚干嘛。”
“你是我老婆,我当然要问清楚,有了病就要治,像你这样可不行。”江辰逸已经绞了热毛巾来,一边帮她擦拭汗水,一边疼惜不已:“究竟是什么毛病,你倒是说呀?”
乔景年却不领情,不耐烦地答:“唉呀,就是要来大姨妈了,肚子痛。对了,小区便利店应该开着吧,我要去买点东西。”
她边说边撑起上半身,肚子里又一波疼痛袭过来:“唉哟”一声倒了下去。
江辰逸差点倒地,世上还有没有比他更不幸的新郎吗,新婚当晚新娘大姨妈要来了。
算了,他都等了八年了,还在乎这一时半刻吗?
“还是我去吧。”
江辰逸一把按住她,刚走出卧室,突然想起差点忘了一件最重要的事情,从门外伸进脑袋问:“你平常用什么牌子?”
她报了一个品牌名,心想这人长得人高马大的,心倒还细,对了,还要买红糖,以前痛经的时候妈妈就是给她冲红糖水喝,很见效的。
可是楼下传来呀的一声,想必他已经出去了,乔景年只得算了。
第四十一章 好好享受老公的爱抚()
江辰逸很快回来了,平素脸皮那样厚的人,脸上也蕴了一层薄红。
将花花绿绿的一堆往床头柜上一放,他举着手中的一包东西:“便利店的大妈说,你这毛病喝红糖水很有效,我给你冲一杯去。”
“谢谢。”
虽然庆幸大姨妈来得是时候,不过乔景年是真心实意地觉得过意不去,好好的新婚夜给自己搅了,还累他大半夜的跑出跑进,难得他没一句怨言。
江辰逸乐了:“这可是你第一次跟我道谢,光嘴巴上说可不行,等你好了,一定要补偿我噢。”
“补偿你个头哇,我都疼成这样了,你还想着你自己那点破事,什么人哪!”
这人一点也经不起表扬,刚还在心里夸他心细体贴,这么快就暴露了狼子野心。
乔景年很想瞪他一眼以示不满,可肚子实在疼得厉害,只得作罢。
他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糖水过来,扶起她,又体贴地拿了一个抱枕垫在脑后:“都疼成这样了,嘴还不肯饶人,来,趁热喝了才有效。”
“我自己来。”
她不习惯被别人,尤其是一个男人这么照料,伸出手去,想要把杯子接过来。
他不准:“别逞强了,听话。”边说边试着抿了一口,感觉温度刚刚好,这才递到她唇边。
糖水热热的甜甜的,闻着都觉得心暖,喝进去胃一下子暖烘烘的,肚子也不那么疼了。
等她一气喝完了,他服侍她睡下了,才挨着她躺下。
乔景年背对着他,隔着薄薄的衣料,来自他胸口的热度一蓬一蓬地袭过来,天哪,要不要挨得这样近啊?
他的胳膊也绕到了前面,将她整个人环在怀里,手在她的腹部轻轻揉捏。
“不要。”
乔景年身体一僵,下意识地掰开他的手。
江辰逸头往她脖子里一拱,典型的交颈而眠的睡姿,声音沙哑,带着迷惑人心的低魅:“别动,闭着眼睛好好享受老公的抚摸,就不会那么疼了。”
身上陡然出了一身薄汗,乔景年一动不敢动,老天,你别这样折磨我好不好,不过是契约婚姻,迟早是要散的,有必要这样装恩爱吗?
可是,她现在人困马乏肚子还在疼,实在没有精力与他纠缠。
更要命的是,他的抚摸似乎真的很。。。。。。舒服耶,让人舍不得挪开。
乔景年心一横:不管了,反正他现在顶着自己老公的名号,作为老婆,享受老公的爱抚是天经地义的。
这样一想,她放松了心绪,闭上双眼心安理得地享受起来。
却不知黑暗中,某人得意地笑了:女人,等你习惯了我的爱抚,便再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哼哼!
夏初**点钟的太阳,透过薄薄的紫色纱帘,已有了热烈奔放的意味,室内铺天盖地的红,洋溢出一派喜气洋洋。
偌大的婚床上,一对男女交颈而眠,女人一条白晃晃的腿压在男人身上。
叮铃铃……
急促的铃声不合适宜地响起,男人闭着眼睛朝发出铃声的方向摸去,整个身体横贯于床上,感觉柔软的一团在身体下扭来扭去。
他倏地张开眼睛,女人裸露的肌肤白得耀眼光洁得像上等的瓷器。
“啊,闪开。”
乔景年乍然苏醒,朦胧中看到一个人压在自己身上,完全是出于本能地大叫一声,将他从身上掀了下去。
眉头一挑,江辰逸差点将她拖到自己身下宣示主权,转念一想,她还“病”着,这才饶了她不遵夫纲的举动。
他指指电话又指指自己:“我接电话。”边说边小心地绕过她,从床头柜上操起电话:“喂,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