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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了一杯白水,这似乎与他以往的风格不符,她也没有在意。
“和辰逸吵架了?”他挑挑眉头,问。
西装太大了,穿在身上空空荡荡的,衣服上带有浓重的男人的气息,很好闻,但她还是喜欢江辰逸身上青草一样纯净青涩的味道。
“没有。”她闷闷地吐出两个字,低头玩弄着手中的杯子,人是坐在这里,心却似乎在别处。
良久,勒司勒忽然问:“如果没有他,你愿意接受我吗?”
“这玩笑一点也不好笑。本章节由网网友上传”她抬头,莫名的有些不安,有些后悔自己的一时堵气了。
好在他大概真的只是在开玩笑,所以便没有深入这个话题,笑了笑:“到这种地方喝白水真是一点气氛都没有。”
“对了,检查的结果没什么问题吧?”见他忌口忌得厉害,乔景年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语气和表情都显得忧心忡忡。
“看来你还是关心我的,那我就是死了也值得了。”他看了她一眼,半真半假地开着玩笑。
乔景年蹙紧了眉头,忍不住埋怨:“你正经点好不好,这种事也拿来开玩笑,真是。”
“骗你的,没什么大问题,就是那什么,不能吃辣的喝烈的。要不你试试,看我行不行?”他笑得很邪气,两边的眼角勾魂似地向上吊着,一看就没什么大问题。
乔景年当即啐了他一口:“越说越没正经,不理你了。”无意间偏头,突然发现夜店气氛有些异常,有人惊慌失措地往门外跑,却被堵了回来。
“例行检查,大家原地不动,把身份证拿出来。”
一队警察冲了进来,大声命令,最后出现的两道熟悉的身影令她的眼睛蓦然张大,只见江辰逸穿着将校军服,迈着铿锵的步伐,端的是玉树临风,威武不凡,更拉风的是他身后还跟着一英姿飒爽的女卫兵,nnd,太惹人眼球了吧。
“先生,女士,请出示身份证。”
她收回视线,警员很年轻,也很礼貌,口气却是不容置疑。
不错,这个时候所有公民都有配合的义务,乔景年拉开小坤包,这才发觉早上换了一个包,身份证忘带了。
“对不起,忘在家里了。”
勒司勒比她强一点,放在车里了,车就停在外面,一会去查就是。
“你们是查未成年人还是别的,我们两人的年纪加起来也有你奶奶那么大了,如果是查别的,对不起,我们没有特殊嗜好。”
警员崩着脸:“我们要查什么无可奉告,你们只要配合就行,如果没有身份证,对不起,跟我们走一趟。”
“谁没事带张身份证满大街跑,我刚才不是解释过了,忘在家里了,要不你跟我一起去拿。”那两个人的身影一直在眼前晃,乔景年的怒气开始升腾,终于找到了发泄口。
“这位女士,我警告你,态度不要这么嚣张。”小警员警告道。
她一下子火了,腾地跳了起来:“我就嚣张了,怎么样,有本事铐我呀,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们吃饱了撑的,跑来干涉我们的私生活。”
她一闹,将所有的视线吸引到了这一边,江辰逸自然不例外,在看到她的一瞬间,瞳孔蓦然收缩又放大,随即一步一步地走了过来。
“你的私生活就是和这位男人一起喝酒吗?”他冷冷地问。
她这段日子够憋屈的了,今天更是当众丢丑,这一切都是拜他所赐。
“不错,sir,有意见吗?”
江辰逸墨眸一沉,寒声道:“把衣服脱了。”
一语一出,举座哗然,就连旁边的小警员也惊得嘴巴成了“o”型,悄悄地拉他的袖口。
“sir,你还有这爱好呀,不过,要看脱衣舞,去别的地方,可惜这里没有。”乔景年哧地笑了起来,连讥带讽。
“我现在有理由怀疑你的身上携有违禁品,纪晓萱,给我脱去她的西装外套,带过去检查。”江辰逸眼底的怒火像火山爆发前的岩浆,随时都有喷射而出的可能。
纪晓萱脚跟一碰:“是。”随即上来扒她的外衣。
“滚开,不准碰我。”乔景年怒不可遏,他居然命令伪小姨子来欺负她这个正牌老婆,简直是欺人太甚,忍不住大喝一声:“用不着你动手,我自己脱。”
她脱下西装向某人甩过去,江辰逸头一偏让过了,正要发火,蓦然发现她的裙子从后颈直开到尾骨以下,露出大片的裸背,在蓝调的灯光下,妖娆至极。
“s。hit”他低咒一声,上前环住她的腰:“这里交给你们了,给我仔细搜,一个不许放过。”一边指示一边带着她往外走。
“放开我,混蛋。”
乔景年一路挣扎叫骂,还是被他轻而易举地扔进了车里。他跳上驾驶位,猛然扳起她的脸:“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他的五个指头都陷进她的肉里去了,疼得要命,乔景年怒极,存心气他:“你没长眼睛吗,我和他一边喝酒一边玩游戏,谁输了谁脱衣服,怎么了?”
“你。”
他的手高高扬起,却在落下的瞬间收了力道,狠狠地撅住她的下巴,听到骨头被揉搓发出的声响,乔景年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第六十五章 不是她们走就是我走()
“你弄疼我了。”
他慢慢地松开手,一字一顿地往外崩字,怒气不言而喻:“不想再被弄疼,就给我好好说话。”
“我没什么好说的,要问就去问你亲爱的小姨子去。”她猛然别过脸,用力太猛,袢动了疼处,不由得呻呤出声。
江辰逸喝斥一声:“这关她什么事,你别转移视线,你和那家伙夜店私会总不是她安排的吧。”
“报告。”车外传来一声。
他摇下车窗:“说。”
“当场缴获各类违禁药品5028粒,另外发现未成年人15名,以及未带身份证人员5名,请问这些人怎么处理?”
江辰逸指着被两名警员押解出来的靳司勒:“把他带回警局讯问,别的人放了。”
“是。”
人一走,乔景年气愤地叫了起来:“你这叫公报私仇,凭什么别人放了,把将一个人留下。”
“你还是省省吧,好好想想等会自己这一关怎么过。”江辰逸冷冷地甩出一句,发动了车子。
回到家,林乔乔还没睡,窝在沙发上看电视,门一开,她站了起来:“辰辰,景年,你们回来了?咦,景年,你的衣服被谁撕破了?”
“不关你的事,少管闲事。”乔景年气冲冲地进了屋,一边上楼一边没好气地回答。
江辰逸唬着脸跟了上去,林乔乔还想问,唇张了张,却没有开口,看这两人剑拔弩张的,楼上卧室的门发出砰地一声巨响,可见两个人火气都不小。
乔景年进卧室的头一件事便是拉开衣橱门,将几件晚礼服通通拿出来一看,如她所料,每一件背后的线都被人挑开了,不注意看根本察觉不出来。
“这是怎么回事?”江辰逸也看出了不对头,不由愣住了。
她咬牙切齿:“怎么回事?你老婆我今晚可是出了大风头了,几百人的酒会上,春光乍泄,要不是人家勒司勒,只怕不知道怎么收场呢!”
“这个小喧子,真是胡闹。”江辰逸哭笑不得,继尔将她往怀里一搂,涎着脸凑了上来:“是我不好,错怪你了,要打要罚随便你,老婆不生气了。”
先是在酒会上出了那么大的糗,接着在夜店里被他当从羞辱,这么轻描淡写地一句就想过去,没门。
“起开。”她喝斥一声,直奔衣橱,将行李箱拖了出来。
江辰逸过来按住她:“喂喂喂,你想干什么?”
“离家出走。”她理直气壮地大声回答。
“不是吧,这么大人了还玩这个,传出去也不怕人笑话。我们订个规矩好不好,床头吵架床尾和,不要带着情绪过夜,放下,放下。”她这边将衣服往箱子里塞,他那边又一件一件地往外拿,歪道理还一套一套的,气得她扭头瞪着他:“凭什么我离家出走就会被人笑话,她不也玩这个吗,也没见你笑话她呀。”
不但没笑话,还成天捧在手心里怕化了似的供着,她早就看不过去了,好,姑奶奶现在就给你们腾地方,爱干嘛干嘛去。
“辰辰,景年,你们别吵了,我明天就走。”门外突然传来林乔乔柔柔的略带焦急的声音。
“哎,我们没什么,乔乔你别误会。”江辰逸示意她将箱子收起来,连忙去打开门:“听我的,安心住在这,我和景年都会照顾你。”扭头看向屋里的人:“景年,是不是?”
混蛋,自己充好人还要捎上她,骂归骂,乔景年铁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对,对,你就安心住在这,没人赶你走。”
“不是,我明天要出差,去香港,大概半个月左右,就是上来跟你们说一声,你们忙,我下去睡了,明天还要早起呢。”林乔乔说完,疾步下了楼。
江辰逸关上门,回身来到她身边:“小姑奶奶,别闹了,好不好?”
看样子简单分析得有道理,乔乔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最大的隐患是纪晓萱,必须坚决地、毫不留情地从他身边铲除。
“不闹也行,把纪晓萱从你身边调走,不然,这事没完。”
“我明天罚她给你出气,你看她还小,放在别处也不合适,还是……”话还没说完,被她气恼地打断了:“舍不得是不是,那好,不是她走就是我走,你选择吧。”
“景年,不是舍不得,是她还小,又没什么特长,没地方可去。这样,明年她十八岁,就算成人了,我给她安排一个位置,由她折腾去,我保证。”江辰逸边说边察看她的脸色,恨不得施展出浑身解数:“好景年,大仁大量的景年,答应吧。”
“好了好了,反正满了一年就一拍两散,随便你。”乔景年生气地推开他,径直去了卫浴间,他听了这话却不高兴了:“什么叫一年后一拍两散啊,我告诉你,趁早打消这个念头,我可是打算跟你纠缠一辈子的。”
“做梦。”
她从门缝里挤出一张脸,吐出两个字,缩回去的时候嘴角不由自主地向上一弯。
林乔乔走了,纪晓萱听说被他罚了两个小时的倒立,老实多了。夫妻俩的生活总算步入正轨,早上在闹铃声中起床,明明有两个卫浴间偏要挤在一起刷牙洗脸,下了班最怕苏珊大妈来电话,一来准没好事,不是加班就是陪客户,耽搁了她回家与老公一起做饭的好时光,讨厌极了。
乔景年开始在日历上画圈,只觉光阴似箭,一年之约时日无多。
这天下了班,她约了简单吃火锅,简单大觉意外:“你不陪你们家老江了?”
“陪什么陪呀,人家最近有任务,已经好几天没回家了。”她有气无力地答。
还是上次宴请勒司勒的那一家店子,楼下大厅人满为患,幸亏她有先见之明,事先订了桌子,两个人边吃边聊,火锅辣,话题也不差。
“喂,一个星期了,你把他和那个小妖精放在一起放心呀。”
乔景年不以为然:“那你说怎么办,总不能一天到晚把他系在裤腰带上,再说成天胡思乱想多累,你看电视里那些女人,像防贼似地严防死守,结果你越拽得紧,他跑得越快越远,还是不要了。”
第六十六章 争宠()
“非也,非也,有的出轨是偶然的,没机会也许永远不会出事,可万一天时地利再加一人和,得,出事了;我们就是要将一切事故消除在萌芽状态。”简单一边说一边做了一个杀气腾腾的动作。
乔景年听得一愣一愣,无比折服地望着对面,可还是不知所谓:“你的意思,我应该怎么做?”
简单指着她,张张嘴想说什么,又咽下了,又张开嘴准备出声,又不说了,那表情就是你怎么这么笨哪的意思,最后猛然嘿了一声,终于开了口。
“今晚就杀过去啊,来个突然袭击带送货上门,既是突击检查也是制造惊喜,一举两得的事多好。”
她不确定地问:“吃了就过去。”
“此时不去更待何时。”简单直摇头叹气。
吃罢,两个出来分道扬飇,乔景年仗着一点酒壮胆;按照简单说的直奔武警总队大院,不想在门口被拦下了,费了好大周折,还是他的勤务兵出来将她带了进去。
“江副师长正在开会,您先喝水。”
她摆摆手,很和蔼可亲地笑;首长夫人的派头装得似模似样:“你忙你的去吧,我自己等他就行。”
小两层的独立楼房,楼下是勤务兵住,楼上门对门两个房间,一个是他的卧室,一个是书房,闲着没事,便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