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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两层的独立楼房,楼下是勤务兵住,楼上门对门两个房间,一个是他的卧室,一个是书房,闲着没事,便找来一本书坐在书桌前一边翻一边等。
大概过了两个小时,才听到楼下传来动静,好像是他们回来了,唇角调皮地一弯,她摁灭了台灯。
“景年,你在楼上吗?”重重的脚步声打在木制楼梯板上,江辰逸一边喊一边飞身上楼。后面跟着一串稍轻却不离不弃的脚步:“首长,把衣服脱下来,我帮你洗。”
乔景年撇撇嘴,简单说得真是一点不错,这贴身卫兵比她这个老婆还窝心。
“景年,咦,人呢?”江辰逸推开卧室门大叫一声,发现空无一人,想必是在书房,转身便要去找,被纪晓萱一把拉住了,上来便帮他解开军装的衣扣:“唉呀,别找了,大概等不及走了,把衣服脱了,我帮你放水洗了早点睡,明天还要早起。”
乔景年一个箭步撺了出来,推门而入,正好看见这一幕,大喝一声:“住手。”nnd,当着她的面居然敢动手动脚,眼里还有她这个正宫娘娘没有。
“景年,我就知道你不会走。”江辰逸就着纪晓萱的手将毕挺的军服脱下,向着她迈开步子,纪晓萱抓住里面的领带一边解一边埋怨:“首长,你别动好不好,衬衣也脏了,我帮您脱下来。”
“好好,你快点。”江辰逸无奈地由着她。
纪晓萱解下领带搭在胳膊上,便去帮他解衬衣的扣子,动作极其熟练,想必是经常操练的结果。
他颈下的小突起很性感,有一次,他在玩电脑,乔景年从身边经过,男人长臂一捞将她放在腿上,她突然玩性大发,含住那枚小核舔逗,喉结一滚一滚的有趣极了,结果自然是引火上身,被他压在身下好生蹂躏了一番。
小女人的手在他的胸口操作,随着衣襟一寸一寸的敞开,男人性感的喉结,优美的锁骨,健硕的胸腹一路绽放,放射出勾人摄魄的魅力。
乔景年突然气血上涌,往前两步,将小女人轻轻一推:“我来吧,你去休息。”
“这是我的任务。”纪晓萱白了她一眼,不撒手。
江辰逸略略敛了眉头:“小喧子,这里不需要你了,下去休息。”
“是。”纪晓萱极不情愿地答应一声,转身走到卫浴间:“那我帮您放洗澡水。”
“不用了,我们自己来。”乔景年帮他脱下衬衣,口气温和但绝对不容置疑,尤其在我们两个字上加重了音调。纪晓萱身形顿了顿,拉开门出去了,门在她的身后发出重重地声响。
哼,跟我斗,你还嫩了点,乔景年悄悄地撇撇嘴。
不过这小女子还真够嫩的,长得娇小玲珑,个子只齐江辰逸胸口,小脸旦不施脂粉,嫩得可以掐出水来似的,军服很合身,衬出前凸后翘的迷人身姿,活脱脱就是个小狐狸精。
“老婆真好。”江辰逸一脸受用地亲了她一口。
“德性。”她睨了他一眼,帮他脱下衬衣,准备去放水,被他一把拉住了,笑得邪里邪气:“这就完了?”
男人**着上身,散发出惑人的热气,乔景年被他笑得心里发毛,连声音都沾染了潮气:“没完吗?”他暧昧地低声一笑,暗哑的、含糊的声音像粘稠的浆糊,性感而迷人:“我来教你。”
他抓住她的手按向腰间,乔景年的脸轰地一下红了,十指搭在他的皮带上,颤颤抖抖,越急越解不开,很快,挺直而俏皮的小鼻子上香汗淋漓,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真笨。”他的双手搭在她的上面,轻轻地一按一松,皮带扣应声而开。乔景年身子一扭,撅着嘴巴有些不高兴:“嫌我笨,找那不笨的去呀。”
江辰逸在她的唇上狠狠地啄了一口:“这是我老婆的专利。”
“切,谁稀罕啊。”乔景年转嗔为喜,口里偏不肯承认。
早上,两个人都睡过头了,还是纪晓萱在外边喊才发觉要迟到了,江辰逸一边起床一边跟她开玩笑:“怪不得别人说女人是祸水,本座一世英明都要毁在你手里了。”
乔景年也慌了,从来不迟到早退的她看样子有了破冰的第一次了,被他一说,不服气地还嘴:“谁被谁毁还真说不准。”不过,到底还是她主动打包上门,怨不得人家。
“小喧子,衬衣。”江辰逸穿好裤子,很自然地喊,乔景年正在刷牙,带着满嘴的白色泡沫出来,在衣柜里乱翻一气。
江辰逸等不及了,打开门将纪晓萱放了进来,她上来用腿碰了碰乔景年,示意她站一边去,手到擒拿地找到了,极其自然而熟练地帮他套进去,又迅速地一颗扣子一颗扣子帮他扣好。
第六十七章 失眠()
乔景年觉得自己像个外人,闷闷不乐地折回浴室,三下五除二洗漱完毕,打了声招呼便走了,江辰逸已经穿戴整齐,追出来问要不要他送,她回头看了一眼,摆摆手。
江辰逸穿军装的样子真的是酷毕了,玉树临风、英姿勃勃、气宇轩昂、正气凛然这些词一起来形容都不为过,加上他为人仗义,也难怪林乔乔和纪晓题萱都死心踏地地喜欢他。
第一次,乔景年为一个男人患得患失。
等到了班上,琳达便一脸诡笑地问:“乔总,昨晚没回家吧,是不是在男朋友家过的夜。”这也看得出来?她吓了一跳,很快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其实你可以放几套衣服在他那里,免得出现这种状况。”琳达很有经验地指教她。
乔景年有些尴尬地一笑:“我知道了,出去做事吧。”昨天去得突然,连睡衣都没带,就套了一件他的白衬衣,穿在身上旷旷当当的,差不多还可以套进一个人去,他看了倒很喜欢,说是别有一番味道,男人的动作比往日又缠绵热切了几分。
“乔总,乔总。”
琳达连唤了几声,才将她唤醒。
要死哟,大白天的,还是在班上,居然想这种事,乔景年暗骂自己一声,觉得脸上烧得厉害,怕被她看出来,只手支着脸,另一只手往脸上不停地扇风。
一边扇一边自言自语:“这天气越来越热了。”
“中央空调全天开放,应该不热啊,您是不是感冒了。”琳达疑惑不解地问。
乔景年随口答道:“可能吧,对了,你刚才说什么?”
“噢,这个月的报表出来了,请您过目。您要不要感冒药,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去买。”还别说,现在的小秘个个都是人精,对上司那叫一个体贴周到无微不至,幸亏她也是个女的,不然肯定会日久生情。
“谢谢,不用了。”
临近下班的时候,江辰逸突然打了电话过来,说他要去出差几天,听声音很急的样子,匆匆叮嘱两句便挂了。
“呜啦!”
终于可以自由了,乔景年放下电话,按捺不住地欢呼一声,心底隐隐地又有些不爽。
不爽个毛线啊,她甩甩头,将若有似无的一点情绪甩到了爪哇国,这段日子被他圈在家里可闷坏了,一定要安排点节目,不然岂不辜负了这么难得的机会。
自从结婚后,她就谢绝了所有的办公室活动,就怕他查岗,暴露了自己已婚的事实,正好,今晚可以约上同事狂欢一下。
听了她的提议,一众爱疯爱闹的属下举双脚赞成。
聚会结束后已近午夜,乔景年独自驾车回家,钥匙插入锁孔的那一刻,突然有一种期待,好希望扭开门的那一刹那,他笑微微地站在门口,迎接着自己。
及至进了门,按开灯,看着空荡荡的大屋子,她自嘲地摇摇头,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抽了,居然生出这种奇怪的想法。
洗完澡睡觉,往日不觉得,这床简直大得离谱,一个人躺在上面显得孤伶伶的,更要命的是,明明很疲倦,却怎么也睡不着。
她失眠了。
她在结婚后第一次失眠了。
为什么,为什么,没有他的骚扰不是应该睡得更香甜吗?乔景年躺在床上,揪着头发问自己。
更要命的是接下来一连三天,竟天天在床上翻煎饼,她快要疯了。
而且三天了,他居然连一通电话都没打,把她一个人丢在家里,也不问问她过得好不好?吃得饱不饱?最最重要的是,睡得好不好?
还信誓旦旦地说爱她呢,骗人!
也许她该打个电话过去问问?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连乔景年自己都吓了一跳,不是吧,要不要这么主动贴过去啊?
可是就像潘多拉的盒子,一旦打开,再也不可能关上了。
脑海中两个声音在打架,一个说:别让人看不起,主动给他打电话,有病吧你;另一个声音则不断地怂恿着:打吧,别撑着了,你就是在想念他。
想念他?
怎么可能?
她不会是真有病吧,居然生出这样的想法。
然而手一滑,顺势就按出了一串号码。
短暂的嘟音后,传来温柔的女音: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切,她头一次心潮起伏、不顾羞耻地主动联系他,居然给她一个关机羹。
会不会网络信号不好,再拨,再再拨……直至手机被她气哼哼兼懊恼地甩在床上。。
第四天的中午,公司写字楼负一层餐厅。
“哇,看你的熊猫眼,我还以为遇到国宝了。”见了她,简单夸张地叫了起来。
乔景年没好气地白了对面一眼:“你试试三天睁着双眼到天亮,只怕比我还不如。”得,早上花一个半小时在脸上描摹的功夫算是白花了。
“吵架了?”简单一脸八卦地问。
她闷头往口里扔食物,有气无力地答:“人都不在,跟谁吵架?出差去了。”
“孤枕难眠吧,哈哈,某人思春了。”简单指着她大声,脸上还带着色迷迷的笑。
四面发出噼里叭拉桌椅相碰的声音,乔景年脸色爆红,捂着她的嘴巴直跺脚:“要死啊,你干脆拿个大喇叭对着全世界喊去,羞不羞啊?”
简单也发现这一桌成了中心,不好意思地伸了伸舌头,凑到她面前,压着声音暧昧难当地问:“一个人躺在床上,想着他往日的亲抚,是不是浑身都在痒。”
噗,乔景年直接喷了。
“简单你个女流氓,什么都敢说呀,你以为我是你,成天想男人,男人几天不回来居然跑去捉奸,笑死人了。”
一提起那次,脸皮贼厚的简单也有些挂不住了,咳咳两声:“好了啦,老江不会背叛你的,倒是听我家向北提起一点,说你家那位在办一个大案子,上次行动就挂了两个人……”
话还没说完,对面的乔景年腾了站了起来,冲向门外。
“喂,你干什么去?”看着消失在门口的背影,简单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头雾水地自言自语:“不想付帐也没必要跑吧。”
第六十八章 情陷()
四个小时后,昆明警备大院接待室。
“名字。”
“乔景年。”
“年龄。”
“二十五。”
“籍贯。”
乔景年终于跳了起来:“你们审问犯人啦,我再说一遍,我要找人,他叫江辰逸,是我老公,过来执行任务,请你们带我去见他。”
“嚷什么,坐下。”
接待她的校级军官敲打着桌子示意她老实点。
这时,从门外走进一个人来,附在“审”她的这位耳边,嘀嘀咕咕不知在说些什么。
乔景年没心思耗下去了,扭身往门口走去。
“等等。”
身后传来一声,她眉头顿然一挑:“怎么,不让走?”
“恐怕是得委屈一下,小张,带她下去休息。”校官下达了指令。
“喂,你们这算什么,我找人不犯法吧,喂喂喂,放开我,我要告你们去……江辰逸,你跑到哪里去了,江辰逸!”
天哪,还有没有王法,她只是千里寻夫而已,居然被禁锢了。
虽然住的是最豪华的酒店,可是,两个看守住在外间,换作是谁,心头都不爽吧。
而且这一“关”便是两天,虽说好酒好菜好住地供着,可是她是来找老公的,一想到他,各种担心一齐涌上来,他在哪里?会不会有危险?
原来,她对他并非无动于衷。
原来,她这样在意他的安危。
原来,她……爱他?
天哪,早知道爱一个人的滋味这么难过,她应该不爱上的,乔景年抓着自己的头发,心乱如麻。
第三天傍晚,在房间里整整呆了两晚上加一白天的乔景年几乎要疯掉了,第n次冲向外间找人评理,咦,刚才还在的两看守怎么忽然不见了。
机会难得,她来不及细想,扭身回房,提了行李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