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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贺你真的变态,你到底想干嘛啊」瞿萍试图打开另一边车门,却已上锁,见她想逃姚贺竟一把扯住她後脑勺的头发,让她哇哇大叫的贴在车窗上动弹不得。
「变态喔?呵呵呵我就让你嚐嚐变态的滋味。」姚贺变态的邪笑起来,尤其见她吓得脸色惨白他体内的欲望火热的从下腹窜起。
「姚贺,虽然这里四下无人,但是你要是杀了我一样会被揪出来。」脸被硬挤贴在车窗的瞿萍,歪斜著嘴巴道。这该死的姚贺,要是让她逃出去,一定戳穿他屁股,让他屁股尿流。
「哈哈哈」姚贺猛然大笑,「谁要杀了你,你太会幻想了吧,我只是要剥光你的皮」
「哇」嘶一声,瞿萍身上那件丝质套装上衣应声被姚贺斯破,他又一挥手,使劲一扯,三两下,连瞿萍那大尺码的胸罩也被扯断。瞿萍吓得贴紧窗口,胸部被後面的力道硬挤在窗前,嫩肉在冰冷玻璃上散开,被挤压成一大片。以他这种力气要杀了她炖药吃根本不费吹灰之力。「你别乱来」
瞿萍警告他。
他怎麽可能乱来!将她压来这里就是要给她一点下马威,不给她颜色瞧瞧,她怎会知道他姚贺的名字怎麽写。
姚贺一手捉著她的头发不放,怕她继续使坏,用力将她压向车窗,继续撕掉她的裙子,最後连她唯一可以遮住身体的内裤也被他撕破。
现在就算她逃出去,也见不得人那就任由他摆布。只是,死姚贺,君子报仇三年、十年都不晚,到时候不只剥光你的衣服,连你小弟弟都给我小心一点,最好赶紧去给它办高额保险。
「你现在心里一定一直骂我对不对?不要以为没骂出来我就听不见!」看她真的吓坏了,姚贺得意的笑。
「姚贺你变态,婊子养的」瞿萍继续骂。
「什麽?」本来只是跟她玩玩,姚贺这回真生气了。「骂我婊子养的?你这婊子没资格骂我。」
姚贺气得将手指戳进她身体里肆虐她,他伸进几根她痛得根本没知觉,只是愕然大叫,随著被挑起的欲望,她的叫声充满情欲和猥亵。
「谁是婊子,你少污陷人。」瞿萍带著酥爽的声音道。
「很舒服是不是?被我老子上过,再被儿子上一定很舒服。」想起他身上也沾著自己父亲的腥味,姚贺将嘴巴邪邪的凑近瞿萍耳畔道,感觉要将她耳朵咬下来那样可怕。
「你别胡说八道,谁让你老子上过我不知道,但不是我。」瞿萍大声说,他的手指一直搔著她敏感内壁,她舒服的快骂不出口了。
姚贺怔了一下,快捅穿她肚皮的手缓了下来,变成缓慢进出,在花蒂上绕了一圈,听见她酥然牙齿颤抖的声音,「你」姚贺嗫嚅,一时说不上话。
眼前被欲火剧烈焚烧而晃动的女躯,让他血液快速流动,指间弥漫的温暖让他没有太多思考。
瞿萍依然很难看的被後面那个粗暴的男人压在车窗前,脸贴著车窗,全身破碎的衣服凌乱的挂在身上,看在男人眼中除了欲火中烧,就是想好好享受这丰盛的美味大餐。
瞿萍听见一阵铿锵的皮带解开声音,瞬间她雪白双臀抵上一根炙热粗棒在後头摩娑,双峰被一双强而有力的大掌覆盖住,用力搓揉,所有嫩肉都被搓进他指缝,畅快的感觉很快从紧贴身躯的男女身上向四处蔓延。
「别骗我,骗我的下场不会太好喔。」姚贺在她耳边冷冷说,心里却有一丝喜悦。
「骗你我是婊子」瞿萍话出口,身後粗大往她身体硬挤了进去,後庭瞬息像裂开似的剧痛。「姚贺你要死了啊啊」
她破口大骂,脸上却是一种沉醉的神情。
「够爽了吧?看你以後敢不敢勾引我老子。」姚贺用力戳她身子,听见她高亢的声音不断呼喊,他动作更敏捷,彷佛再将她身子刺穿,优越感油然而生。
「我没有勾引你老子,你耳聋了是不是?喔死姚贺,你慢点,谁受得了。」他涨大巨杵快捣开她的穴坑,酥麻的快让她昏过去。
「没有勾引最好,给你一点奖励。」姚贺原本搓著花蕊的指头,硬生生进入她温湿空巢,跟著身子的节奏一起将她带往颠峰。
「不要了你这变态喔喔」瞿萍下腹双穴被他占满,酥麻不断从脚底窜起,脆弱的肌肤越来越敏锐,欲水往下冲刷,全身都在颤抖。死姚贺莫非要她爽死?
「人家说女人说不要就是很爽。」
「听你放屁」作家的话:
(13鲜币)33 攻陷(H)
在总机台接到姚贺电话,郦文荷满腹狐疑、秀眉微蹙,对她旁边另名总机小姐喃喃:「奇怪,小萍是怎麽了?姚总要我现在回去帮她拿一套衣服过来,好奇怪喔。」想不透。
郦文荷旁边的同事听闻好奇的凑过去,语不惊人誓不休道:「难道小萍跟姚总去洗鸳鸯浴将衣服弄湿,所以没衣服穿了?」
郦文荷仓然答:「才不可能!」连忙否认。
「你怎知道?瞿萍会跟你说这些唷?」旁边同事似乎对这八卦很感兴,她想,瞿萍条件好不只好色男人想一亲芳泽,瞿萍自己也很招摇,时常穿著让人看脸红心跳的服装,公司里早就传得满城风云,她都用这方式吊凯子。
「我要回去一趟,马上回来。」丽文荷不想再聊那些没营养的话题,站起来,拿起皮包走出总机台,紧急的走到电梯按下按键。
郦文荷仍觉不安,看瞿萍早上好端端不像生病,也才快到中午不可能应酬喝酒喝到吐,吐脏衣服
到底怎麽了?
姚贺只说拿衣服,所以郦文荷只带了一套瞿萍平常穿上班的套装,当姚贺将郦文荷拿的纸袋交给在车上披著他外套的瞿萍时,瞿萍东翻西找,找不到胸罩,「你不会要我穿著这样出去吧?」摆明让她出糗是不是。没有内裤,没有胸罩,叫她怎麽出去见人。
跟披著外套的瞿萍一起挤在後座的姚贺一时哑口,但是若一直都只有他们两个共处一室,没有他人,他还真希望她一直光著身子,这样他的精神一定会一直处於亢奋状态。
但回头想,他还真後悔耍帅,将她衣服全撕破不能穿了原来装酷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看著瞿萍,姚贺一脸歉意,「只要外面的衣服包紧一点,没人知道你里面没穿啦。」他认为是这样。
瞿萍狠狠瞪他,双手往他身上挥去,奔命搥打。「死姚贺谁叫你将我衣服撕破,赔我衣服来。」当时她应该制止,都怪自己太沉醉了,甚至还觉得这样有够刺激。
姚贺举起手肘抵挡,满脸困窘,「对不起,事情都发生了,赶紧穿上衣服,下午两点半还有一个会议要开,已经快两点了,你将就一下,开完会就下班了,下班回去要穿什麽都有。」
停下打姚贺的手,瞿萍苦恼,「最好啦,最好别被发现,要是被发现我里面都没穿,死姚贺,你就等著纳命来吧。」摔掉姚贺重重的西装外套,瞿萍拿出衣服穿上,穿上後她马上哭丧脸。
姚贺打量後却噗嗤大笑。
「笑屁喔。」瞿萍白他一眼,她怎不知,他在笑她穿起衣服胸前突出的那两点,就像圣母峰的峰顶。
姚贺止住笑,正经说:「贴上胸贴啊。」这样一定很诱惑人。
「胸贴?我哪来的胸贴」瞿萍翻翻白眼,一肚子气,这男人疯狂起来真是疯狂啊。
忸忸怩怩回去办公室,今天她还是董事长秘书。上衣里面没穿只是凸两点,裙底没穿,感觉很清凉有种随时都会被窥视的不安全感,她想还是别跟去开会,反正她去也只是杵在一旁当一只没有任何功用的花瓶,少她根本无所谓。
「姚董」瞿萍拿起桌上电话嗲声道:「待会的会议我可不可以不去,我人不舒服啊。」
她一手按在太阳穴上,这种状况确实很头大。
「不行!」姚大韦斩钉截铁道。刚才不见几个小时去哪了?还有那个兔崽子也不见,他怀疑瞿萍又去勾引他家兔崽子所以铁了心不留情面。
姚大韦极少对她大吼,瞿萍吓了一跳,她从明天起就不是他秘书,他马上翻脸不认人。瞿萍不敢再说下去,颓丧的挂下电话。一脸哀怨的她拿出抽屉里的胶台,撕下一下片,伸进去衣服里面贴住突起小点,又撕下一片
没有胸贴,胶带也很好用。
瞿萍抱著一叠资料不自在的走进会议室,幸好只是小型会议,董事长跟几位总经理还有经理的业务会报。
一坐下去,瞿萍感觉裙底一阵清凉,赶紧叉起腿夹住下面的风光。
长方形的会议桌,瞿萍一进去一屁股就坐在右边第一个位置,他原本以为跟著走进来的姚贺会识相往左边坐,可是他却毫不忌讳礼仪,直接往瞿萍旁边前方的位置坐下去。
霎时间瞿萍用眼神质疑姚贺:你老爸都还没作古,你就想篡位了是不是?
姚贺骤见瞿萍对他横眉竖眼也挑挑眉,嘻皮笑脸的揪著瞿萍:你没穿裤子,我担心那老色鬼趁机楷油。
瞿萍揪紧娥眉瞪他:给我记住。
俊容眉飞色舞想入非非,会议要开始了,在被发现时他停止用眉目传情的方式打情骂俏。
须臾一肚子不爽的姚大韦走进来,他们赶紧正襟危坐,姚大韦看见姚贺做了他的位置,怔愣了一下,坐了下去。
会议进行,公司这几位高层主管正为一个大建案土地采购决策得唇枪舌剑,瞿萍真不知她来干嘛?会议纪录也不用她,她的确是货真价实的花瓶。
瞿萍发呆到几乎打起盹来,桌底一只脚突然身过去搔她大腿内侧,她心里赫然一精,双眼突然变得有神,骨碌碌望著姚贺,他却仍若无其事的跟底下那些经理高谈阔论,讨论收购方案。
不会吧!难道他的脚跟脑袋没连在一起?
这麽冷静?瞿萍閒著也是閒著就将手伸到桌底,偷偷摸摸一把脱掉他的袜子戏弄他,然後扬起嘴角促狭笑。
姚贺感觉袜子被拖了,佞她一眼。敢脱掉我袜子姚贺心里想,将长腿往她夹住的隙缝钻去,他就不相信他的飞毛腿斗不过她。
瞿萍心里闷哼一声,他的脚指强而有力的往她未著底裤的花心钻去,下意识她将原本交叠的脚放开,他那粗壮脚趾开始冲击她的蕾苞,下腹痉挛起来,收缩的腹部灼热的让她脸颊花红,呼吸变得不顺畅,身下穴口被牢牢堵住,浊湿的热流在股间蔓延。
姚贺的脚趾在桌子底下冲了进去,往柔软肉壁不断绕著圈圈搔刮,感觉到她越来愈激动的热流,她下面的湿滑让他大拇指紧紧埋了进去,她的湿液往他脚背流下,润滑的感觉让他腹间硬柱悄然胀满,她忍住情欲的神情更让他血脉贲张。
席间的人都没发现他们就在桌子底下做爱,但瞿萍不确定自己是否会穿帮,姚贺灵巧的脚趾已经将她攻陷。
郦文荷下班直接打电话告诉瞿萍她要去约会,刚跟姚贺玩过刺激游戏的瞿萍声音听起来宏亮,可见郦文荷的担心是多馀的。
「我也不知道,姚总要我回去拿瞿萍的衣服,我以为瞿萍怎麽了,她没怎样耶,刚听她声音好的很。」
丽文荷将心事讲给新男友庞俊祥听。
开著车的庞俊祥很合作的附应。「姚总跟瞿萍?令人不得不做不该的联想。」
「联想?联想什麽?」单纯的郦文荷看著庞俊祥百思不解。
庞俊祥笑著握住丽文荷的手,「他们的事?男人跟女人的事啊。」不就上床。
郦文荷嘟起嘴,「怎麽可能?」
姚总条件那麽好,要是姚总追求瞿萍她当然会举双手赞成,她那个哥哥唷!虽然是水果摊老板,可是他做对不起小萍的事让她伤心,郦文荷不会挺他了。
「怎不可能?不可能的是往往会在不知不觉中发生。」庞俊祥觉得,同性相斥、异性相吸是大自然不变的法则作家的话:
(8鲜币)34 穿帮
瞿萍想自己可能中了姚贺的瘾。晚上郦文荷不在家,往常不害怕孤寂的自己,现在却感到有点寂寞,还一味想念姚贺给予的温暖。
晚上窝在房里,瞿萍抱著去年生日郦文荷送她的泰迪熊,房里那台26寸液晶电视开著,播著有点低能的综艺节目,一群艺人在那里鸡同鸭讲,她没心看,却不想关掉,任声音在房里吵著,不然她会感到孤单那只大手要将她毙了一般难受,对她而言这是从来都没有过的感觉。
抱著泰迪熊的她,眼神空洞的盯著电视,却想著姚贺那家伙去应酬不知回来了没?
又想回来,她在担心他什麽?他的事根本与她无关可是,心里却在念著
莫名奇妙、莫名奇妙,瞿萍焦躁不安起来。想到第一次见面他就让她当街出糗,在大马路上跌个狗吃屎,她就不想跟那个兔崽子有任何感情瓜葛,但是依现在症状
不会吧!她瞿萍怎可能爱上那个爱整她的兔崽子?要是就是晴天霹雳!跟他做做炮友还挺开心的,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