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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胡说」姚贺制止姚琍说下去。
郦文荷急得哭出来。
外面的电铃声随之响起来,慌张的不知所措的姚贺来不及挡住姚琍,姚琍已经冲去开门了。
「姚贺呢,姚贺呢?」门外的瞿萍慌慌张张问。
「我哥在房里。」眼看将东窗事发,姚琍很客气说。
瞿萍心慌意乱的冲进去,这回姚琍不只没挡住,还很大方的让路,看著瞿萍越来越接近姚贺房间,她的笑容越明显。
「姚贺,姚贺文荷不见了」神情慌张的瞿萍话在姚贺房门口停住。
姚贺正将光裸的郦文荷拉下床,准备塞进浴室,却来不及了。他们三人同时愣住
几秒後,瞿萍纳纳问:「这是怎麽回事?」她不敢置信,郦文荷跟姚贺现在的样子。
「瞿萍这有点误会」姚贺放开郦文荷,心跳一百,几乎快岔气。
「哇」郦文荷感觉友情将崩解,瞬间大哭起来,「小萍对、对不起」
对不起是什麽意思?瞿萍没心情生气,一个是她好姐妹,一个是她她以为的男友
她认为爱上的人。
太荒谬了。姚贺去夜店把妹就算了,这回竟然竟然跟她好姐妹搞上床!
亲眼目睹这种事,就算她有多少感情都不够用吧!
「瞿萍我昨晚真的喝多了,昨晚的事完全记不得了,你问文荷问文荷」死定了的姚贺结结巴巴。人赃俱获,他要如何脱罪?
「问她?」瞿萍一脸茫然的看著泪涟涟的郦文荷。问什麽呢?问她姚总床上技巧好不好,还是昨晚玩得舒服吗?
不想哭的瞿萍还是默默掉下眼泪,她宁愿没有亲眼看见这一幕,或许她还能说服自己,或欺骗自己去相信。
可是却让她看见最残忍的事实她最信任的姐妹跟她爱上的男人上床!
这震撼比她看见郦文志跟张如雅的活春宫来得震撼数十倍,不为什麽,因为她真的在乎了姚贺
(7鲜币)75 陪我们兄弟俩玩玩(慎)
瞿萍希望自己可以给姚贺一个狠狠的巴掌,将满腔愤怒发泄而去,但是她却落荒而逃,将衣衫不整的他们抛诸脑後。
而後,瞿萍关了手机,谢绝一切连系,谁也找不到她,包括郦文荷。
她需要沉淀,这件事她难以接受。
天空又飘起雨来了,冬天的雨水特别多。瞿萍一个人走在觑黑街道,什麽都不去想,孤单的、漫无目的走著,此时此刻思想只会让情绪到达疯狂境界,她只想放空,或者好好哭一场。
哭泣?为那些一天到晚偷腥的男人哭泣实在不值得,省省吧!瞿萍沿著深夜桥边护栏行走,擤擤无法抑制的泪水,挺直胸膛,让迎面的冷风吹佛她。
可以不再去鐉东上班,可以不再看见姚贺,可以不再爱人,但她不能因此将郦文荷赶出去,情同姊妹的深厚情谊实在不该因为一个男人的放纵而被击溃。
雨水浇醒就回去吧!当作没发生这件事,是非对错没有一个真正的准则,至於姚贺姚贺就任他去吧!
要她再爱这样的人可能吗?
冷冷的雨水总算让她清醒一些,她正要注意来往有没计程车一转身两部机车呼啸停在她身边。
「小姐,要不要搭便车?」机车骑士嚣张说,声音听起来相当粗俗。
「不用,谢谢。」这下瞿萍才发觉走了一天脚酸了也不知走到哪,四周宁静的几乎看不清远方灯火,她逐渐感到害怕。尤其眼前的人更让她竖起寒毛。
「唉呦,没关系,可以顺便陪陪我们呀。」这声音很猥亵。
骑士伸出手往瞿萍下巴摸,瞿萍像拍苍蝇般一把将脏手挥走。「不要乱来。」瞿萍赶紧继续往前走,设法摆脱他们。得赶快回到市区,车呢?车呢?怎没来车了?
没想到骑士竟然加油门骑到她前面,挡住她挑臖;,「你以为逃得过我们的手掌心吗?呵呵呵」骑士翻开全罩式安全帽护镜,对瞿萍猬;琐的笑不停,笑到瞿萍起了一身哆嗦。
「你们到底想干嘛?」瞿萍害怕的一直後退。现在大喊会有人来救她吗?她心跳加速,被两人夹攻,不知该逃往何处。
「陪我们兄弟俩玩玩啊。」一个骑士跳下车,丢掉安全帽往瞿萍扑过去。
「啊」逃避不及的瞿萍被一把撂倒,惊声尖叫。「放开我、放开我救命呀」
「这麽晚了,这里不会有人来。」
「不可能」她刚才还有看见车辆经过,再来才是他们出现,她不会就范。
瞿萍一个女人就算她凶悍无比,也敌不过两个男人的力气,她突然被硬拖往草丛方向而去,她用力挣扎叫喊,「放开我,放开我,你们两个」今天真是祸不单行。
「再叫等一下就让你叫得更大声。」威胁瞿萍。
这世界上有一种叫强暴的事,那画面正在瞿萍脑海上演,她恐惧万分,这一时间她不知该如何摆脱了。
瞿萍突然被用力摔到一旁,重心不稳的往泥泞上跌上去。一只手正要去拉她起来,瞿萍冷不防像老虎般一口咬上去,听见对方痛得大叫,瞿萍赶紧爬起来快跑,没有太多时间思考。
「别跑你这凶悍的臭婊子。」後面的声音如同凶神恶煞在瞿萍後面急追,瞿萍从没经历过如此惊心动魄之事,此时她心里不断呐喊著姚贺、姚贺姚贺快来救我啊!
姚贺
别再追来了,你们!瞿萍哭喊,但是四下无人除了逃跑,叫天也不会应。
「啊」一个身子将她压了下去,她拳打脚踢,「不要、不要」
两个男人一直扑向她,她除了大叫还是大叫
快来人啊,快来人
她瞿萍有做过那麽多坏事,需要被这样惩罚吗?这样的惩罚会不会太重?重得可以将她的一切都摧毁。
眼泪会让人变得懦弱,可是这时候只有眼泪可以洗涤她的心,男人的力气显得她微不足道
她瞿萍也只不过是敌不过现实的弱女子罢了
(10鲜币)76 顺便上了她好友
瞿萍最後听见自己的呼救跟两个男人声音在夜空飘荡,而後头部一阵痛楚,人即完全没有了知觉。
「瞿萍到底去哪里?」一天一夜,姚贺坐立难安。优渥的生活环境、俊美外表,他从不为自己跟谁上了床而自责;更不可能因为哪个女人而焦躁不安,但这次,他却无法掌控自己心绪的浮动,像只热锅蚂蚁,几乎快要被煎熬给扑杀。
坐一旁的姚琍仍没自觉,自己做的坏事不能自己招认!坦白说,姚贺跟郦文荷到底有没有发生关系谁也不知道。依常理而言,她老哥没有醉到不醒人事,身边有个现成的女人,经过酒精洗脑後不上了才怪。
这不能怪她,她只是找人请她哥应酬,再带郦文荷出去夜店灌醉,然後将醉醺醺、几乎昏厥过去的郦文荷剥光衣服丢到她哥床上,等著可能酒後乱性的她哥回来,再来个甕中捉鳖。
瞿萍不见了最好,谁叫这女人凭著美色跟大胸脯将他父亲迷得团团转,还捞了不少钱,现在竟然还跟他哥交往,也就是说,他哥跟他爸是表兄弟?这种事瞿萍都做得出来,她只是让他哥顺便上了她好友也不为过。
「什麽?你说她在医院?」坐在一旁的姚琍突然听见姚贺激动对著手机说。「好、好、我现在马上过去」
「谁在医院?」姚琍紧张冲过去拉住姚贺问。
「瞿萍!」他没回头开门出去。郦文荷会在他床上,一定是姚琍看不顺眼瞿萍而搞的鬼,不然谁能让郦文荷进来?除了她没有别人。
姚贺从未介意有没跟自己躺在床上、过了一夜的女人发生了关系没?基本而言,即便一夜情,跟他上床的女人一定做过那件事,但是,郦文荷?他希望自己已经醉昏,没碰她一根寒毛
他不只在意自己是否侵犯了郦文荷,更加在意瞿萍的感受,她跟郦文荷情同姐妹,这层关系意味著姚贺不可侵犯的雷池,就像他当初,介意著瞿萍跟他父亲的暧昧相似他可以体会,事情却发生,无可避免了。
眼睁睁看姚贺著急出去,一直看戏发展的姚琍再也镇定不下来。「医院?瞿萍在医院?」事态似乎很紧急。
姚琍左思右想不断臆测瞿萍不可能因为男友背叛就想不开吧?她不像那麽脆弱的人!
如果是呢?姚琍紧张起来。她只是要给瞿萍一个教训,也为自己被冷落的母亲出口气而已,要是这样闹出人命
不,不会!姚琍要求自己镇定下来。
到了医院姚贺看见双眼哭红的郦文荷正在跟两个警察谈话,他脚步沉重的走过去。
警察?为何有警察?瞿萍发生了什麽事?
姚贺站在郦文荷身边,警察问:「这位先生是瞿小姐的什麽人?」
「瞿小姐在台湾真的没有家属。」郦文荷再次解释。她父亲早年来台,年迈才跟一位孤女结婚,也只生下瞿萍,父母意外後,她没有其他亲人了。
「好吧,等她醒後我们再来做笔录,有需要记得通知我们。」警察说完就走。
「好、好,我知道」郦文荷点头,看著警察离去。
警察一走,姚贺迫不及待问:「瞿萍怎麽了?她在哪里?」
郦文荷先是低头不语,後哽咽不敢说实话。「我不清楚,她受伤了。」情势已够混乱,她要是再说瞿萍被强暴,姚贺会发疯吧?
「受伤?」姚贺激动的摇撼郦文荷肩膀问:「她人呢?人呢?」
郦文荷低头不敢看姚贺,讷讷指著後面病房说:「在那间病房里面。」
姚贺放开郦文荷冲了进去,郦文荷看著他的背影消失眼泪流了下来。她罪该万死。可以一时愚昧,却不该永远不清醒。姚琍无缘无故请她吃饭,她竟然毫无警觉,去了夜店甚至毫无防备的大肆吃喝、忘情玩乐,岂料
这根本是一个明显的圈套,不只愚笨的她掉进去,也殊连姚贺、伤害了对自己关心倍至的瞿萍。
她实在无可救药、责无旁贷。瞿萍醒了该如何面对她?再多的解释也无法表达她对瞿萍的愧疚,况且
况且她竟然跟瞿萍交往中的男友有染,就算瞿萍愿意原谅她,她也无法原谅自己,假如不是发生这样的事,瞿萍也不会落单去到荒郊野外,发生这件意外都是、都是她的错!
姚贺看见病床上的瞿萍头部包著纱布,动盪的心情更是无法平复。他在她耳畔低声喊著,「瞿萍、瞿萍」
她没有动静。姚贺看著点滴瓶,一点一滴滴进他心底,刺激著他心底潜藏的意念,不住反省自己、回想过去。
错了!他错了是不是?老天爷正在严惩他!
「瞿萍,你醒来吧,醒来再给我一机会」握著她冰冷小手姚贺诚心说道,可是病床上的瞿萍动也不动,沉睡的表情却纠结不堪。
「医生说小萍脑震盪还要观察,让她休息吧。」进来的郦文荷轻声说。
姚贺顿了一下,没回头看郦文荷,带著忧语气道:「文荷,前天晚上那件事在无意识中发生,我并不知道发生了什麽?并非我的意愿,这件事显然对我们都发生了伤害,所以」
「姚总」郦文荷截断他的话,她明白,心慌说:「只要小萍愿意原谅我,请你忘了那件事,不要再提,不要再提了。」
郦文荷措颜无地的搓著手指。她不确定瞿萍醒来後她们的感情是否一如往昔, 还是变了质。对姚贺她从没产生任何男女情愫,关於这点瞿萍能了解吗?
等了好久,姚贺握著的小手终於有了温度,也有了反应,他听见床上人儿呓语,连忙轻声低唤,「瞿萍、瞿萍」
「小萍」郦文荷也赶紧附到床边呼喊。
躺在床上的瞿萍眨动卷翘长睫,缓缓睁开眼睛,纠眉看著床边低唤自己的人,脑里一片空白,她想了会,不禁扶著疼痛的头纳闷问:「你们是谁?我叫瞿萍?」
(6鲜币)77 不曾感应的温柔(第一部完结)
她忘记了她是谁?姚贺震撼的不知所措。「医生,你的意思是说我女朋友丧失记忆?」
姚贺艰涩的问,医生的回答让他跌入谷底。他多麽希望瞿萍只是生气装作不认识他。
「以目前病情判断瞿小姐确实丧失记忆,但有可能只是短暂性,经过一些时日将会逐渐恢复,但也可能是永久性的。」
她完全记不得他了。
姚贺心灰意冷的走回病房,依旧心花怒放的姚大韦正来探病,瞿萍从外表看上一切正常,却又好像变了一个人。她温驯的像只优雅猫咪,静静的轻颦;浅笑,没了以往的锐利。
「我的美人儿,你真不记得我了?」姚大韦嘻皮笑脸,看起来就好像在开玩笑,不正经。
虚弱的瞿萍坐在床上频摇头,一脸纳闷的看著半秃的姚大韦嬉笑,全身起著鸡皮疙瘩回说:「谁是你的美人儿?这称呼好呕心喔!」她想像不出自己以前让一个光头佬叫美人儿,能自在自如。
「嘿嘿嘿」姚大韦乾笑。她果真丧失记忆,这麽说他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