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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陈鱼鱼的背影,李观音的心情无比畅快,犹如久旱逢甘露的嫩芽,他一边跳着一边向陈鱼鱼追去,并且嘴里哼唱出街头流行的小调。
“掀起了你滴红盖头掀起了你滴红盖头”
回自己房间的路上,李观音揽住了陈鱼鱼的腰肢,忘情的吻着她的脖颈,同时,陈鱼鱼也忘情的回吻李观音。
两人进入房门,李观音用脚将房门关严,然后迅速抱起陈鱼鱼,向自己的床走去,路上,陈鱼鱼还娇声数落:“等等啊,你这个色急鬼,人家还没有把红盖头披上,嘴唇都被你亲疼了。”
李观音色心大起,一手伸进了陈鱼鱼的裙摆里,胡乱摸着,说道:“嘿嘿,师姐,我真的已经等不及了,许多年前就想与你如此,今天终于逮着机会了。”
陈鱼鱼翻了个白眼,说道:“坑货,还许多年前,许多年前你才多大,长成了么你下面!”
李观音亲了陈鱼鱼的嘴唇一口,坏笑道:“许多年前不知道有没有长成,但是现在哈哈!”
话落,李观音已经把陈鱼鱼抱到了自己的床边,然后只见陈鱼鱼仓促的将红盖头盖在自己的头上,她这意思的,就等自己将红盖头掀起,然后与她在床上翻云覆雨啦!
紧接着,李观音顺势掀起陈鱼鱼的红盖头,这昭示着陈鱼鱼从今天开始,就是他的“合法”妻子
然而。
当李观音与陈鱼鱼带着开心快乐且淫荡的笑容要双双倒在床上开始翻云覆雨的时候,床账内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别压!”
吓!
可是。
李观音与陈鱼鱼已经压下去了。
于是。
压在了青笛与汪蛮蛮的身上。
在此之前。
青笛与汪蛮蛮俩人正在被窝里玩豆豆豆豆飞呢
大约过去半刻钟的时间。
陈鱼鱼不动声色的将试贞布藏在自己的袖口里,同时也将红盖头顺便塞在了里面,然后一本正经的坐在床畔,等待着青笛与汪蛮蛮给出的回应。
她心中很的义愤填膺,这两个小丫头,为什么会出现在李观音的床上,为什么!
目前。
李观音的下体还在高高屹立着。
所以。
他只能翘起腿,掩饰着那块让他羞于启齿之地。
“为什么在我床上?”李观音头也不回的问道,不知是在问青笛,还是在问汪蛮蛮,或者,是在问两人。
“为什么不能?”他身后的青笛奇怪道:“以前,不都是在一张床上睡么?倒是你和师姐,你俩这”
怎奈青笛还没说完,李观音太阳穴上的青筋便已凸起,道:“青笛,现在你不要说话,我在问汪蛮蛮。”
反观汪蛮蛮,她正在不爽的看着陈鱼鱼,这个贱女人,都这样了还不赶紧离开三师兄的房间,妈蛋不知羞耻的玩意儿。
随后,青笛用裹着白袜的脚尖踢了踢汪蛮蛮的脚腕,提醒道:“汪蛮蛮,我家少爷在问你话,你没听见吗?”
听到青笛的话,汪蛮蛮立刻变脸,神态由不爽改为嬉皮笑脸,面向李观音道:“三师兄,你在问人家什么啊?”
“为什么在我床上。”
李观音面无表情的问道。
“等你睡觉啊。”
汪蛮蛮像是理所应当的说道。
“男女授受不亲,再说了,这是我的房间,你要睡觉去你房间睡!”
李观音愤慨道。
“男女授受不亲?”
汪蛮蛮一阵鄙夷:“刚才我明明听到你和大师姐亲嘴了,还要同门通奸,还要姐弟乱伦,不要脸!”
“立刻离开我的房间,立刻,不然我会把你扔出去。”
李观音咬牙切齿道。
“我支持。”
一旁的陈鱼鱼面无表情道。
“好,我离开你房间,但是那个杜小音在格桑酒楼前不是给你三颗极品十窍金丹么,给我吃,给我吃我就离开,不然我不走了,不走了。”
说着,汪蛮蛮一下趴在了被子,抱着被子撅着小腚臀赖皮道。
随即,李观音拿出杜小音给的那装有三颗极品十窍金丹的锦盒,丢给汪蛮蛮,冷冷道:“赶紧走!”
汪蛮蛮接过锦盒,打开一看,瞬间看到了那安静在锦布上的三颗极品十窍金丹。
随之,汪蛮蛮无比贪婪的嗅了嗅十窍金丹的妙体,然后流着口水猛的站起,抱住李观音的脖子就亲了他一口,甜甜道:“人家就知道,三师兄对人家最好了。”
说罢,她跳下床账,光着脚丫向门外跑去,还留言道:“既然三师兄这样大方,那我去大师姐的房间睡,不打搅你们赤果果的入洞房啦!”
“!”
为不影响自己的人生大事,李观音决定忍了,不打算追究汪蛮蛮这个逗比的任何责任,就那么看着她跑出房间,连门都不关。
“你呢?”
汪蛮蛮跑出房间,李观音又将目光投向青笛。
“少爷的意思是?”
青笛不解的说道。
“去和苏渔矶睡。”
李观音不带一丝感情的说道。
“都这个时辰了,不好吧,人家可能已经睡了,不如我就在这里凑合一宿?明天,明天你们再洞房也不迟嘛,还急于这一天的时间?”
青笛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目测已经到了凌晨,于是以商量的口气对李观音说道。
“你是小孩子,不懂这里边的事,好了,不要再耽误时间了,我意已绝,赶紧走,如果你也想要十窍金丹,要多少都可以,不过得先欠着。”
李观音看着青笛,一派认真的说道。
青笛看了看李观音,又看了看依然无动于衷的陈鱼鱼,瞥了瞥嘴道:“那好吧,可是我不要十窍金丹,那玩意对我又没用。”
“那你要什么。”李观音说道。
“嗯还没想好,不如想好了我再告诉少爷?”青笛想了想说道。
李观音点点头:“好,不管你要什么,请你现在马上离开。”
青笛立即露出了自己的两颗小虎牙:“是,少爷!”
接着,李观音长出了一口气,这两个家伙,终于走了,师姐,我美妙的师姐,我来了。
反观陈鱼鱼,她正望向窗外,透过玻璃看到天上的繁星全部大亮,扭头对李观音说道:“盘息引气的时间到了,不然炎京书院举行初试的时候一定会被淘汰,师弟,正好那北斗易气经是你教我的,咱俩共同引气吧。”
“”
李观音愣愣的看着陈鱼鱼,沉默了良久,勉强笑道:“师姐你玩我啊,距离书院初试不是还有二十几天么,不急于这一时。”
陈鱼鱼白了李观音一眼,说道:“现在正是盘息引气的好时机,错过了就天明了,再者说,你路上不是说明天要去琅嬛楼的地阁走一趟么,赶紧修炼一会儿,脑袋里别净胡思乱想,耽误修仙,也耽误长生。”
李观音低头看了看目前而言自己身上的最为坚硬的地方,说道:“老是憋着不好,容易把身体憋坏,师姐,你就”
怎奈他还没把话说完,陈鱼鱼便脱掉鞋袜上了床,盘膝而坐,闭起眼睛道:“都知玄阶初期的人了,炼精化气对你来说很难么?”
看着师姐那美妙的裸足,李观音有苦说不出
第49章 :别……大白天呢!()
洞房没洞成,连洞都没见着,不过,李观音在昨夜凌晨的收获可不小。
他将自己的神意撵出体外,原路线向玉衡星升去,叮在玉衡星上,然后试着将神意一分为二,用心意驱使神意的另一半,向开阳星而去。
一开始,李观音没有想过将神识一分为二会成功,这只是个异想天开的突然想法,但让他惊喜的是,这个异想天开的突然想法,竟然实施成功了!
神意一分为二,第一神意叮在玉衡星上,第二神意叮在开阳星上,然后两者相连,玉衡星的星光竟能通过冥冥之中的那条神意之线,连接开阳星,从而让今夜显得比较暗淡的开阳星渐渐明亮。
这样一来,玉衡星与开阳星上最为精纯的能量,都被李观音引入了自己的体内。
然后,李观音将这些来自遥远玉衡星与开阳星的能量,通过经脉,再引入自己的丹田,融入已经液化成露的真元周遭,使得液化成露的真元渐渐形成固态,接着,形成固态的真元又随着李观音用神意的操纵,周遭产生了一层薄膜,真元被这层薄膜包围,由大变小,渐渐向虚丹的形式去努力
虚丹成型,这是知玄阶中期的征兆。
不错,只是不到半个晚上的时间,李观音便由知玄阶初期,晋升为知玄阶中期。
不过,这种跨阶段的提升还需要时间巩固,不然虚丹一旦散成液化成露的真元状态,那么李观音又得从新修炼了。
当黎明来临。
当星光隐去。
距离长生巷有三街之隔的六榕巷,巷子的末端,一座居养院里,有位穿着旧青衣的老头子,缓缓睁开了眼睛,然后,他朝着南方望去,眉宇间透着些疑惑,心下奇怪道,“莫非,那个少年回到炎京了?”
他的修为,已经脱离了人皇三阶。
怕是整个世间,也只有他在昨天夜里,将自己的神意升向北斗星域那么遥远的地方。
可是,那只是他一厢情愿的想法而已。
凌晨,他在摇光星南方的一颗星星上吸取宇宙精元时,突然发觉一缕神意出现在远处的开阳星上,那缕神意虽然很微弱,但经过他的仔细观察,确定了那缕神意的确是活跃的,并且就在方才,那缕神意突然消失了。
所以,他怀疑,是那个少年回来了。
不然,除了自己,世间还有谁能把自己的神意升到那么远的地方?
如果李观音此刻知道他的想法,定会觉得出奇,原来,自己认为的那种存于北斗七星之上的最精纯的能量,是叫宇宙精元呀。
宇宙精元,不是要比天地元气强大许多吗?
怪不得,能在不到半夜的时间,由知玄阶初期,晋升到知玄阶中期。
这个时候,李观音也睁开了双眼。
他当然已经发现自己晋升到了知玄阶中期,对此,他要感谢一个人,这个人就盘坐在他的对面。
不错,这个人正是陈鱼鱼。
此刻,她还在轻闭双眸,用李观音所用的方法,在将遥远处的宇宙精元引入体内。
“这个时候,她应该要睁开眼睛才对,怎么还不睁开眼睛,难道,她睡了?”
如此想着,李观音抿了抿自己的嘴唇,向前探首,一下亲吻在了陈鱼鱼的嘴唇上,由于是清晨的缘故,她的嘴唇显得很是淡雅,趋近于粉红色,并且散发出一阵很淡的清香,尤其,是在靠近她人中的时候,这种很淡的清香真的很让人舒服。
离开陈鱼鱼的嘴唇,李观音的嘴角微微向上翘起,这笑容透着点苦涩的意味,轻轻一吻,这就算是入洞房了吧。
而毫无悬念,陈鱼鱼被这轻轻一吻,给点醒了。
“啪!”
更是毫无悬念,她抬起玉手,直接将掌心拍在了李观音的秃脑勺上,并且说道:“刚靠近天梁星,居然在这个时候打扰我!”
天梁星是南斗六星之一,昨夜凌晨,陈鱼鱼一开始也是向北斗星域努力而去的,但是神意升到中途,她又改变了主意,她想试试,用北斗易气经的方法,驱使神意向南斗星域而去,有没有效。
而事实证明,有效。
但南斗六星显然要比北斗七星更难找一些,所以,陈鱼鱼努力了半晚上,才将自己的神意靠近南斗六星之一,天梁星。
而恰恰在她的神意就要靠近天梁星时,她的嘴唇突然被李观音亲了一下,如此一来,神意突然回归肉身,间接也让她无法再如入定一般,将神意升向南斗星域。
因为。
天已经亮了。
这,怎能让她不发脾气。
李观音摸摸自己的秃头,郁闷的想到,什么时候才能长出头发,总是让师姐打一下打一下的,也不是那么回事儿啊。
同时,他也在惊讶师姐刚说的话,天梁星,不是南斗六星之一么,师姐把神意驱使到那里做什么?
看着小师弟摸头的动作异常委屈,陈鱼鱼心生恻隐之意,貌似有所愧疚,昨夜自己可是答应与他入洞房的,洞房没入成,一大清早的倒是挨了自己一巴掌,也难怪他心中会委屈。
这样想着,陈鱼鱼向前探了探玉脸儿,一口亲在了李观音的秃头上,然后用三根指尖轻扇了一下被自己亲过的地方,轻嗔道:“谁让你打扰我修行的,活该被打。”
李观音一阵郁闷,他哪能看不出师姐的愧疚之意,可是明明都有愧疚之意了,亲了自己一下为何还要再打自己一下,真是,女人心,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