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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还不由直接冲我摆了摆手,示意我先松开他,一边提笔继续画符,一边还为我讲解起了一些符咒方面的知识。
根据他的说法,符篆一般可以按颜色分为五个等级,分别是:金、银、紫、蓝、黄!
其中以“金符”的级别最高,“银符”次之,“黄符”最差,就比如我们现在用黄表纸所画的符纸,其实就是最低级的“黄符”。
当然,千万也别就此小看了“黄符”,因为即便是最低级的“黄符”,那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画的!
正如逸哥一再强调的那般,画符不是请客吃饭,它有着相当多的规则禁忌,同时对画符之人有着极高的道德要求,总体上可以分为“十戒八忌”。
所以它一定要出自受过正规训练的“高道”之手,方才灵验。
凡未受过职,没有扶将,无役使万灵之权者,都不能画符,因为他们所画之符,根本就没有天地灵气的附着,基本就和废纸一样,毫无效果可言。
还有就是,因为画符人修为的不同,其所画出的符纸,哪怕是同等级别,威力也会有着非常大的差距。比如一些制符大师,经他们之手画出的“黄符”,甚至有可能会比普通的“蓝符”还要厉害!
逸哥好为人师,口里一边滔滔不绝的讲着,他已经一口气足足画好了十张符纸!
而到这时,他也终于有些扛不住了,体力大量流失,再加上身上原本就有伤,刚一停笔,这便一屁股瘫软在了地上。
而我被他讲述的符篆知识吸引,一时间竟忘了要搀扶他一把,直到他已经坐到了地上,我这才猛然惊醒。
正要上前扶他,他却不由径直对我摆了摆手,掏出一根香烟,这便自顾自的抽了起来。
我却被他说得有些心里痒痒,望着桌上尚未用光的朱砂墨汁,一脸的跃跃欲试道:“那个不如”
“呵——”
逸哥见此,却不由微微一笑,哪里还猜不到我想干什么,一脸的打趣道:“怎么?你也想试试?”
“嗯!”
肯定的点了点头,我忍不住便一脸期待的看向了他,我当然不懂画符,不过因为我经常观摩我师父画符,倒也将我师父平日里经常画的一种符文,牢牢记在了心里。
从落笔到收笔,几乎每一个细节,全都烙印在了我的心里,几乎呼之欲出!
“行吧!”
微微点了点头,逸哥倒也并没有拒绝,而是笑道:“反正我现在也已经没力气了!这么好的材料,浪费掉了着实可惜,拿它给你练练笔,也是好的!”
接着便问道:“可还记得我刚才的咒语?”
“记得!”
我下意识点了点头,心里却有些不以为意,因为我师父画符从来都没有念过咒,而我要画的,既然是师父经常画的那种符文,自然同样也不需要念咒。
“那行!你随意就好,我在边上帮你看着!”
话是这么说着,逸哥其实压根儿就没看我,而是自顾自在旁边抽着香烟,显然也没指望我能画出个所以然来。
而我则是说道:“那啥,我能用我自己的笔吗?”
一边说着,我已经下意识从兜里取出了师父留下的那支符笔,这便在逸哥的面前展示了一下。
“哦?”
逸哥听了这话,却不由当场一愣:“你还有自己的符笔?”
说着他便仔细的打量了一眼我手里的符笔,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于是说道:“随你高兴!”
“好咧!”
一听逸哥并不反对,我顿时心中一喜,拿着符笔这便在碗底沾上了朱砂。深吸了一口气,握笔的右手却不由隐隐颤抖了起来。
说到底,这毕竟还是我第一次画符,要说不紧张那显然是假的!
不过,当我在脑海中回想了一下,即将落笔的符文时,我的心情却不由突然又平静了下来。
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我仿佛莫名就对手中的符笔产生了一种亲近之感,似乎它已经化作了我身体的一部分。
根本就不需要刻意控制,仿佛只要我心念一动,它就能随我的心意,直接在黄表纸上画出我想要的任何图案。
我并不知道这到底意味着什么,以为只是精神高度集中后的正常现象,所以我并没有告诉逸哥。如若不然,他一定会惊为天人,因为我此时的状态,其实正是那传说中的“人笔合一”!
这种状态下画出的符纸,其威力往往会发生惊人的蜕变,得到这天地间,冥冥中的一种力量加成!
“起!”
心中稍微酝酿了一番,我顿时再不迟疑,笔随心动,这便开始在黄表纸上飞速的游走起来。
“嘿?”
逸哥诧异的看了我一眼,笑道:“居然还画的有模有样的,只可惜,你忘记念咒了”
话没说完,一道繁复的符文早已跃然纸上,竟是同样一气呵成,宛如游龙一般,力透纸背!眼看着就只差那最后一道“点睛之笔”,这道符文马上就要完成了,偏偏就在这时,变故却突然发生了
我才刚一下笔,正要完成这最后一道工序,笔尖处,此时却不由凭空产生了一股巨大吸力,差点儿没把我的魂儿给吸了进去!
“不好!”
还是逸哥眼疾手快,脸色剧变的同时,他手里的烟卷瞬间惊落在地,忍不住便赶紧推了我一把,同时大叫了一声:“小心!”
第18章 画符也能爆炸()
“嗯?”
逸哥的突然暴起,无疑将我吓了一跳,甚至都没等我反应过来,我的耳畔,却不由突然又响起了“砰”的一声巨响!
炙热的气浪瞬间迎面扑来,几乎当场便将我和逸哥直接掀翻在地!
“噗——”
喉中一口腥甜不断上涌,我一张嘴,顿时便喷出了一口黑血,这才感觉好受了许多。
仔细一看,我却不由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赫然发现,突然发生爆炸的,不是因为别的,竟正是我刚刚未完成的那一张符纸!
“这”
坦白说,我都有些被惊呆了!
几乎完全没有想到,画符的过程,居然如此凶险,一个不慎,竟还能发生爆炸?
这他娘的不是扯淡吗?
都说人倒霉了,喝凉水也能塞牙!
可我还真是第一次听说,画符居然都能画到爆炸,而且这爆炸的威力,未免也太大了吧?
区区一张符纸,居然将面前那张桌子,直接炸的一片粉碎,连同桌上的所有东西,此时全都化作了灰烬。
我的心中好一阵的后怕,关键时刻,若不是逸哥反应够快,及时一把推开了我。恐怕我的下场,也比那桌子好不到哪儿去吧?
“这”
同样被惊得目瞪口呆,还有逸哥!
此时的他,一脸傻眼的望着,面前已经被炸成木屑的桌子,猛吞了一口口水,这才艰难而又难以置信道:“这这怎么可能呢?”
说着,他忍不住又将目光径直瞥向了我,一脸的错愕道:“你你确定你这是第一次画符?”
“是啊!”
肯定的点了点头,我也不由一脸莫名其妙的看向了他,问道:“这这什么情况啊?你也没说画符失败,还能引起爆炸的呀?”
早知道画符如此凶险,动辄有粉身碎骨的危险,打死我也不敢轻易尝试啊!
“不对!不对!”
逸哥下意识摇了摇头,一连说了两个“不对”,这才站起身来,一脸的眉头紧锁道:“不可能啊?符纸发生爆炸,这分明是符纸已经超过了所能承载力量的极限!而你区区一个尚未入行的新人,怎可能画出如此威力恐怖的符文?”
“啊?”
此言一出,我也不由脸色剧变,怎能想到,符纸爆炸的原因,居然是因为我所画出的符文,已经超过了符纸所能承受的极限!
可是这怎么可能呢?
正如逸哥所说那般,我一个尚未入行的新人,今天还是我第一次画符,怎可能取得如此效果?
“一定是什么地方搞错了!”
逸哥下意识摇了摇头,丝毫不曾理会我脸上的惊讶,一脸的自言自语道:“莫非是符笔的原因?”
接着便又见他肯定的点了点头:“对!一定是符笔的原因!”
说着,他还不由赶紧对我伸出了手,一脸的急切道:“快!把你的符笔给我看看!”
“哦!”
我整个人现在都是蒙的,根本就来不及多想,赶紧便将手里的符笔递了过去。
逸哥一把抢过,翻来覆去的打量了一遍,眉头却不由越皱越深,一脸的惊疑不定道:“不是吧?就这么个玩意儿?这这连我的那支都不如呢!”
这一下,我俩算是彻底懵逼了,既不是我自身的原因,也不是这符笔的原因,我心说:总不能是因为符文本身的原因吧?
逸哥似乎同样也想到了这一点,紧接着问道:“方便的话,能不能大致将你刚才所画的符文,描绘给我看看!”
“当然可以!”
我下意识点了点头,二话没说话,这便用符笔的另一端,直接在泥地上描摹出了刚才的符文。
逸哥看了看,接着便摇了摇头,评价道:“复杂是复杂了一些,可也不像是什么威力巨大的远古符文,怎么就爆炸了呢?”
一边说着,他忍不住又上上下下,仔细的将我打量了一遍,接着便一脸的玩味道:“难不成,你小子还真是一个符篆方面的天才?第一次画符,就画出了超越黄符极限的效果?”
“有可能哦!”
我下意识点了点头,一脸的严肃认真道:“没准儿我还真是一个天才!”
“切!”
果不其然,话音刚落,逸哥顿时便鄙夷的看了我一眼,一脸的打趣道:“拉倒吧!说你胖,你丫还真喘上了?”
说着,他还不由直接冲我摆了摆手:“算了!想不通就别想了,时间不早了,材料也被炸光了,这事儿还是容以后再说吧!”
说着,这才一脸嫌弃的将手中的符笔还给了我,看了看天色,这才问道:“你的身体没什么大碍吧?一会儿可还得去对付山魈呢,你可别给我掉链子!”
“放心!”
我赶紧点了点头,收好符笔,这便赶紧站了起来,原地蹦跶了两下,示意自己完全没有问题。
接着却不由表情一黯道:“问题是,符纸都已经被烧光了,咱们一会儿又该拿什么去对付山魈?”
“都怪我!”
说着,我还不由懊恼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一脸的自责道:“要不是我”
“小样!谁说符纸都被烧光了?”
话没说完,逸哥却不由冲我得意一笑,大手一挥,十几张画好的符纸,可不正好端端的被他攥紧在手掌心儿吗?
“我靠!”
闹了半天,原来他刚刚猛然暴起,除了一把将我推开,竟还提前从桌上收起了那些已经画好的符纸!
“呼——”
见到符纸完好无损,我顿时长松了口气,一脸的庆幸道:“谢天谢地!还好你反应够快!”
“咦?”
话音刚落,我这才突然又想起了栓子母子,下意识张望了一眼左右,问道:“栓子和他母亲呢?”
“我在这儿呢!”
刚一说完,栓子的母亲这才抱着栓子,畏畏缩缩的从门外探出了脑袋,一脸十分恐惧的打量着屋内。
“呃——”
望着屋内的一片狼藉,我顿时好不尴尬,急忙对着栓子的母亲道:“那啥你放心,等我们顺利解决了山魈,这些被损坏的东西,我一定照价赔偿!”
“不不不!”
一听我要赔偿,栓子的母亲顿时有些急了,急忙摆了摆手:“两位恩人本来就是来帮我的,这些个坛坛罐罐的,碎了就碎了,我怎么好意思让你们赔偿?”
话虽如此,但她眼里的心疼,我却明显看的出来,于是笑道:“没事儿,我肯定赔你!”
反正师父给我留下了两万块,另外微信里也还有于胖子转给我的七千块,我还真不缺这点儿。
正好之前,女司机帮我付了ktv的账单,她也一心想要补偿一下栓子。我现在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她,就拿这笔钱赔给栓子母子,倒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栓子的母亲还要拒绝,逸哥却不由突然摆了摆手:“行了!这事儿后面再说!趁着天色还早,咱俩得赶紧进山去了,若不趁着白天,赶紧找到山魈的藏身之地,晚了可就麻烦大了!”
说着,他忍不住又看了看栓子的母亲,微微皱了皱眉,这才说道:“那个安全起见,不如你先带着小栓子去镇上躲躲,等我们解决了山魈,救出你男人,再来叫你?”
“好!一切全凭道长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