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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
与此同时,他手中的“囚龙索”,此时却不由乌光大盛,如同一条灵动的小蛇,瞬间便向我径直缠绕了过来。
偏偏对方同样也掌握着“步罡踏斗”,以至于让我现在根本就避无可避。
无奈之下,我只能狠狠咬了咬牙,猛一跺脚的同时,这便一拳狠狠向着锁链径直轰了过去。
只可惜那锁链实在是太灵动了,仿佛像是拥有着自己的生命一般,我的一拳瞬间落空。不仅没有击飞锁链,反而是被锁链死死缠绕上了右臂!
“不好!”
脸色剧变的同时,下一刻一股浓烈的阴寒之气,几乎瞬间钻进了我的体内,竟是直奔我的丹田而去,像是要彻底锁住我体内的真炁一般!
“滚!”
猛的咆哮了一声,我的骨骼瞬间劈啪作响,愣是硬生生又直接崩开了锁链!同时猛一挥手,我的手中也不由同样激射出了大量符文,这才堪堪抵挡住了“囚龙索”的又一次缠绕。
“咦?”
惊咦了一声,对方忍不住便诧异的看了我一眼,随即笑道:“想不到想你竟也掌握着‘戮符’,这我倒还真没想到!”
一边说着,他竟很果断便直接收回了“囚龙索”,随即笑道:“现在你该知道我到底是谁了吧?”
“哼!”
我的脸上满是阴寒,突然间便想起先前“姓甄的”曾经说过,苏以寒的“玄阴之体”好像是他为自己的孙子内定了。
既然此人同样也来自“天华圣地”,而且同样也掌握着“囚龙索”,难不成,此人竟就是那甄长老的孙子?
于是我下意识问道:“你姓甄?”
“没错!我姓甄!”
对方倒也并没有否认,很爽快便承认了此事,紧接着说道:“先前在魔都被你毁掉肉身的的甄长老,正是我爷爷!”
果然是他!
心中一凛,尽管我早就猜到姓甄的孙子,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然而我却并没有想到,对方的报复居然来的这么快!而且他的实力,竟还如此惊人,比起他那死鬼爷爷,却不知强悍了多少倍了。
想当初,我几乎没费多大的力气便将他爷爷当场轰杀,甚至如果不是李佳慧及时赶到,就连他的灵魂小金人,恐怕也会被我当场捏碎。
然而对面的这个人,却是一个十分难缠的对手,即便动用我手中所有的底牌,恐怕也只能残胜,甚至不敌对方,那也是有可能的!
“所以你现在明白了,我为什么要对你们魔都教的人下手了吧?”
“可那是你爷爷咎由自取!我能留下他的‘灵魂小金人’,这都还是看在李佳慧前辈的面子上!”
顿了顿神,我见他并没有说话,紧接着又道:“而且就算你要找我寻仇,这也是咱俩之间的私人恩怨,你又何必牵扯上旁人?难道这就是你们天华圣地的所作所为?”
“呵”
此言一出,对方顿时就笑了,这才说道:“少拿什么‘天华圣地’来压我!我如果不把林逸抓来,你又怎可能一个人过来找我?”
“再者说了,你以为我来找你,仅仅只是为了要给我爷爷报仇吗?”
冷笑了一声,甚至都没等我反应过来,紧接着便又听他一脸的阴狠道:“你拿了一些原本属于我的东西,今天我是来向你一一讨回的!”
“嗯?”
微微皱了皱眉,我心说难道他竟依然还对苏以寒念念不忘?但却又因为李佳慧的压制,他并不敢对苏以寒用强,所以才想要将我除掉,然后再名正言顺的霸占苏以寒吗?
“你想多了!”
如同猜出了我的心中所想,对方下意识摇了摇头,紧接着脸上居然闪过了一抹浓郁的嫉妒:“苏以寒固然是原因之一,但是以我的天赋,区区‘玄阴之体’,所谓的炉鼎,我还真没放在眼里!”
“没有所谓的炉鼎,我还不是照样走在了你的前面?”
“是吗?”
微微撇了撇嘴,我倒对他的话并不置可否,诚然他的修为确实比我高出不少,但修为仅仅只不过是一方面罢了!
真要是拼起命来,他也未必就能压制住我!
再者说了,他虽然同样也很年轻,但却终究还是比我大了几岁,何况我才修行了不过短短一载,他凭什么说自己就走在了我的前面?
不过这些话,我也就是在心里想想,懒得跟他争论什么,下意识问道:“那你来找我,又到底是为了什么?”
“为了应劫!”
对方的眼神中闪过了一抹火热,随即便又再度恢复了阴狠。
“应劫?”
此言一出,我不由当场一愣,似乎倒对这两个字并不陌生,好像隐隐听谁无意间提起过此事,然而当我仔细的搜索了一下脑海,却又并没有太多印象。
于是我下意识问道:“什么应劫?”
“哼!”
对方冷哼了一声,却并没有为我答疑解惑,而是眼神中越发嫉妒的质问我道:“你的实力并不比我强,凭什么你才是应劫者?又凭什么所有人都向着你,各种资源都不断的向你倾斜!”
“嗯?”
话音刚落,我的眉头不由就皱的更深了,同时也越发狐疑,几乎完全听不懂对方到底再说些什么。
“呵”
眼见我满脸狐疑,似乎根本就不知他到底在说些什么,他顿时便又一脸的冷笑连连道:“我知道你现在应该非常的疑惑!不过你其实根本就没必要再知道这些,因为反正你也是个死人了,今天过后,我才是真正的应劫者!等到那时”
“打住!打住!”
没有丝毫的迟疑,我忍不住便很不耐烦的径直打断了他:“别的都暂且不论,你要杀我,我随时奉陪!不过在这之前,你是不是先把我们的人给放了?”
要打要杀,老子才不怕他,都是两个肩膀扛一个脑袋,谁怕谁呀?
唯一让我感到束手束脚的,还是因为林逸和于海涛在他手里,只要他放了林逸和于海涛,我才不会怕了,大不了跟他拼了就是。
“放人?”
冷笑了一声,对方忍不住便又耸了耸肩:“别急呀,不怕实话告诉你,那些个跳梁小丑,我还真没放在眼里!你只管放心便是,等我杀了你,我保证不会动他一根汗毛!”
“可你要是被我给杀了呢?”
我下意识同样冷笑道:“等到那时,我tm又上哪儿去找他们?”
“口气倒是不小!”
对方的脸上满是不屑的表情:“记住了,我的名字叫甄宁,你死在我的手里并不冤枉!因为总有一天,这个名字将会像小李一般,震慑一个时代!”
“甄宁?”
我愣了一下,心说是tm挺“狰狞”的,果然人如其名!
癞蛤蟆打哈欠,好意思说我口气大,就他这吊样,竟也妄想像“小李”那般震慑一个时代?
实力姑且不论,起码他的这份胸怀,都还差了十万八千里呢!
尽管我到目前为止,都还尚不清楚所谓的“应劫者”到底是个什么鬼,不过从他那满脸火热、极度渴望的样子来看,这玩意儿应该非常重要。
或许正如他所说,我之所以能得到“包括”小李在内,这么多人的青睐,很可能真的是和所谓的“应劫者”有关。
如若不然,王真人等人为何会对我如此袒护,如今的我,一个人身兼“度人经”、“小衍剑诀”、“茅山引雷术”等数门至高绝艺不算,甚至就连“小李”的迅雷剑也都已经落在了我的手里!
想来这应该就是他口中所谓的“资源倾斜”吧?
这样想想,似乎我还真挺遭人妒的,凭什么所有的好事儿,全都落在了我一个人的头上?
莫非这竟就是所谓“应劫者”的特权?
也正是因为如此,甄宁才想要抢走这所谓“应劫者”的身份?
可我思来想去,貌似“应劫”这两个字,怎么听都不像什么好词儿。
应劫,应劫,顾名思义,那不就是应验劫难吗?而且还颇有几分被动的意味,像是要被逼着去慷慨赴死一般。
如果可能的话,我还真不想当这所谓的“应劫者”,谁tm爱应劫应劫去,搞得像是我还占了什么便宜似地。
“行了!”
惊疑不定间,甄宁却似乎表现的很不耐烦,冷眼观瞧了我一眼,这才又道:“好好记住我的名字吧!若你侥幸没有魂飞魄散,我想总有那么一天,你会因为死在我的手里而感到骄傲的!”
话音刚落,一个强大而又异常凌厉的气息,几乎瞬间便自甄宁的体内径直冲天而起,接着他便不由一步步缓缓向我逼了过来。
也是直到这时,我才终于确切的看穿了他的修为,着实吓了一跳,因为这厮竟是一名货真价实“炼神化虚”巅峰境的高手!
难怪他敢这般有恃无恐,合着倒的确是有几分骄傲的本钱!起码在相同的年龄段里,我还真没见过第二个能在修为上跟他比肩的存在。
可即便如此,我却依然不曾将他放在眼里,而且我也从来都没有妄自菲薄。因为我始终坚信,一旦等我到了他的这个年龄,我的修为必然可以将他远远的甩在身后!
毕竟我现在一共都才只修行了短短一年,这就已经拥有了足以和“炼神化虚”巅峰境高手媲美的实力!别说是五六年,哪怕就是再给我一年的时间,我都有绝对的把握,能将他轻松压制。
“哼!”
想到这里,我的心中这才不由稍微松了口气,同时一脸的冷笑连连道:“懒蛤蟆打哈欠,也不怕风大闪了自己的舌头!”
“废话少说,你还有什么手段,只管使出来便是,我陈楠一并接下!”
“如你所愿!”
对方似乎早就有些迫不及待,只等我话音刚落,他便不由第一时间催动起手里的拳套,狠狠便又一拳径直砸向我的面门。
紧接着我俩很快便又战作一团,针尖对麦芒,打的那叫一个激烈。
因为始终都有些摸不清对方到底还隐藏着什么样的底牌,所以我也并没敢再轻易动用“逆龙七步杀”,而是直接施展起了“小衍剑诀”和陈家的几大神通。
虽然有些被动,然而起码在短时间内,对方同样也拿我无可奈何!
表面上看,对方似乎确实压制住了我,已然占据绝对的上风!然而依靠我身上旱魃宝甲和逆鳞的变态防御,就算对方偶尔一拳击中了我,其实我也根本不曾受伤。
而且我看出来了,对方虽是一名货真价实“炼神化虚”巅峰境的高手,然而他的绝大部分实力,几乎全都体现在了他手里的拳套上面。
至于他本身的实力,却是和他那死鬼爷爷一样的德行!顶多也就只是比一般“炼神化虚”巅峰境的高手略强一些,如果不是那副拳套,或许他早就已经败在了我的手里!
于是我的眼神中越发充满不屑,忍不住便是一脸的讥讽笑道:“难道你就这点儿本事吗?我还以为你有多厉害呢!”
“仅凭这点儿本事,就想杀我,这显然还远远不够!”
“是吗?”
对方的眼中满是阴狠,久战不下,他的脸上原本就表现的很不耐烦,此时再听了我的冷嘲热讽,他的脸上不由就更阴沉了!
狠狠咬了咬牙,正是我一开始所忌惮的那样,这厮的手里果然还隐藏着不少的底牌!
几乎就在我的话音刚刚落下的同时,他的手中竟是突然间便出现了一面异常古朴的铜镜。璀璨的光芒猛然一扫,一道凄艳的冷光霎时便向我径直激射而至。
“嗯?”
微微皱了皱眉,见此一幕,我又哪里还敢有丝毫的迟疑,一个闪身,这便及时闪躲到了一边!接着我的耳畔便直接响起了“轰隆”一声巨响,再看我刚刚所在的位置,赫然已经多了一口足有四五米深的大坑!
“嘶——”
猛然间倒吸了一口凉气,还好我刚才反应够快,如若不然,一旦被这凄艳的冷光扫中,即便不死,恐怕我也会当场重伤。
这都不算什么,更让我惊疑不定的是,也是直到这时,我才赫然发现。对方手里的这面铜镜,竟是和当初狐族送给我的那面据说是“嫁妆”的铜镜,几乎一模一样!
然而它在突然间所爆发出的威力,却不知要比先前狐族给我的那面铜镜强大了多少倍了!也不知是狐族的那面铜镜的确不如他手里的一枚,还是因为我并没有掌握铜镜的真正奥妙,所以先前才并没有发挥出它应有的实力!
“嘿嘿”
也许是察觉到了我眼神中的惊疑不定,眼见我突然间变得如此狼狈,甄宁的脸上顿时得意到了极点!接着便不由越发卖力的催动起手里的铜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