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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们寺院最近不接客。”小和尚说着又要关上门。
曾缺鱼一把上去拎住小和尚的衣襟,眼睛死死盯着他看说,“你……再说一遍?”她如此艰险地爬上山,老和尚竟然还耍大牌?!
小和尚看了她的样子吓得说不上话来,结巴地继续说,“我们……不接客……”这话说得误会很大,有点让某鱼回到了她的牛郎店的感觉。
“你……”曾缺鱼从牙缝里挤出低沉的声音,好在田晴反应快,赶紧上前对小和尚说,“我们不是客人是,我们是云山寺院的俗家弟子。”
曾缺鱼一听回过了神来,“对啊!我是和尚啊!”原来当那一个月的和尚还能混上这样的好处。
“哦?”小和尚一听原本关门的手也放了下来,“那几位是静宁法师的弟子咯。”
“恩恩……”田晴赶紧点头,一边的田葬泪也占了便宜死命点头。
“那几位请进吧。”小和尚把门打了开来,到是曾缺鱼疑惑了,这古代人还真是好骗,虽然自己也没有骗人,不过怎么说连一点证据都不要就让他们进去了是不是太容易了?
不过好在她在上山前穿上了大脚的衣服;虽然有点大;不过也比她穿个女装进寺庙的好;她正想着突然小和尚突然说;“这位女施主还请止步。”
小和尚话一说,曾缺鱼吓得脸色一变,果然是她国色天香,美色难掩,穿了男装也不行吗?就在她为自己的美貌哀叹的时候,突然小和尚走到了她面前。
“哎哟……”曾缺鱼正想给小和尚抛一记媚眼来个美人计,可是小和尚却从她身边走过,走到了田晴面前说,“这位女施主还请止步。”
原本惊吓的众人一听这话,一下子都愣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
田晴眨巴着他的天真眼睛,睫毛一动,清秀的脸上勉强挤出了一丝笑,这究竟是夸奖还是什么呢?
大脚回过神来走过来对小和尚说,“他是男的啊。”虽然秀气加羞答答的田晴确实让人误会,田晴也笑了抬起头让小和尚看了他的喉结。
小和尚尴尬地一笑,“真是不好意思……”他低头抓抓脑袋,突然觉得一种很恐怖的目光射向他的脑袋,很重的杀气。他紧张地要抬起头,突然一只手赶紧拉着他就往里走,大脚拖了着小和尚说,“快走!小心……”
“你……再……说……一……遍……”一种从地狱传来的声音从后面某个黑着脸的人嘴里冒了出来。
“鱼啊……”田晴赶紧拉住她,“别激动啊……”
“怎么能不激动!”曾缺鱼一把就推开他,一下子就冲到了小和尚面前,大脚连阻拦都来不及,她已经一把拉住小和尚,“你眼睛长到屁股上啦!”
终于等到一切暂时平息,曾缺鱼怒气未消问小和尚说,“我们什么时候能见到方丈啊!”
“这个……”小和尚说,“方丈昨夜出的关,我也不太清楚情况,你们先跟我去禅房休息一下,我去通报一声。”说着小和尚打开了门让他们进去。
“那就麻烦你了。”大脚看小和尚说话都开始颤抖了为了安慰他,他尽量客气地说道。
不出一会小和尚就说方丈肯见他们了。他们跟着小和尚走到一处隐逸在后院的禅房,小和尚敲了门先走了进去,过了一会曾缺鱼他们才被允许进去。
曾缺鱼一直觉得这些大师级的人物,闭个关,打个坐什么都是要在一处很豪华的地方,起码一出关那都是“山顶大门次第开”啊!
这个静真法师也太简朴了吧,闭关二十年就在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小院子里也不怕人来捣乱,一不小心来个走火入魔。
小和尚拉开一扇门,做了个请的姿势,自己就站在了门口。曾缺鱼走了进去,里面就是一处偏殿,里面有一尊佛像,一个光光的脑袋就在佛像前面背对着他们。
曾缺鱼不知道该怎么打招呼,田葬泪一步上前说,“静真法师,晚辈冒昧前来打扰了。”
老和尚转过了身,眼睛并没有睁开就问,“你们是云山来的?”
“是的。”大脚说道。
“有什么事呢?”静真法师还是没有睁开眼睛。
曾缺鱼一向对这样惜话如金的厉害闷骚人物不感兴趣,直接就切入主题说,“我们是来请你帮我们找出谁是脚下就七星的人。”
听了这话,老和尚睁开了眼,扫了一遍前面的四个人慢慢地说,“为什么你们要找?”
曾缺鱼最受不了就是这些没事爱问为什么的人,难道她是吃饱了撑了才去找一个反贼的儿子吗?!“我的牛……不,我的朋友中了毒,去找散云老人求助,可是他要我在三个月之内找到脚下真正有七星之人才肯救我的朋友。”
老和尚听了她的话,思考了一会说,“是谁中了毒?”
田晴一听向前走了一步,“是我,中了青筋紫络散。”
老和尚一抬眼看了他一眼说,“谁给你下的毒?”
“就是一个大阉人啦!”曾缺鱼说,“他对我怀恨在心,他是想害我。结果却害到他了!”所以着也是曾缺鱼愿意来这里想救田晴的原因,怎么说都觉得这个是因为她才引起的,她倒不是有什么感情成分,要是不救他的话呢,自己以后晚上睡觉会做噩梦的吧。一个要享受幸福生活的女主怎么能天天做噩梦呢!所以这个坚决不可以!
老和尚没说话,过了一会才说,“你们不需要知道。”
“什么?”曾缺鱼惊讶地说,难道她如此翻山跃岭就是为了听这个老和尚说一句她不需要知道?她可是不是电视剧里的大侠,日行千里,翻山和走路一样。她可是足足走了十几天啊!
老和尚说,“你们请回吧,我是不会说的。”
“你给我说清楚!”曾缺鱼走上去就要问,被田晴拦住了,田葬泪一步上前说,“静真法师,我们先出去了。”他停了一下继续说,“我们还会来的,我们是一定要等到答案的。”说着就拉着曾缺鱼要走。
不明白情况的大脚不知道还能不能再来了,赶紧把鞋子脱了下来对静真法师说,“我……我脚上也被印了七个星,可是这不是反贼才有的吗?我们好几个兄弟都被印了,可是洗不掉,还请问大师有什么办法能把脚上这个洗掉吗?”他可不想印个这个在脚上,多晦气啊。
静真法师瞥了他的脚底一眼,说道,“你先走吧,我会让人给你送洗去这个的药的。”
“那谢谢大师了。”大脚穿上了鞋,赶紧跟着曾缺鱼他们出了门去。
22 清洗红痣
“这老和尚这样我们怎么办啊?”曾缺鱼坐在禅房里对着田葬泪说,“难道我们就白跑了?”
“那倒不是。”田葬泪说,“我早就想到了静真法师是不会这么简单就说的,毕竟他对我们也不了解,又怎么会轻易就说出这样的事呢。”
田晴想想说,“这倒也在理,毕竟谁都想知道的事他又怎么能轻易就和我们说呢。”
“那我们怎么办?”曾缺鱼无聊地拨弄着衣角说,“难道又要在这庙里等一个月来博得老和尚的信任不成!”
田葬泪倒是显得很平静,“如果要是这样能得到答案就好了……”
曾缺鱼拍了他的肩膀认真地说,“大哥,你厉害!那你就在这里和老和尚耗着好了,我就不陪你了,我一个月再来找你!”说着她拿起包袱拖上大脚就要走,不过大脚却拉开了她的手,“那也等我把脚上的东西洗掉再走。”
“这有什么关系啊!”曾缺鱼说,“印个北斗七星多新潮啊!”就在她拉着大脚要走的时候,突然一个小和尚敲了一下门,走了进来说,“方丈要我送药来,不知道是哪位的?”
大脚赶紧走了上前接过小和尚手里一个小药瓶,小和尚继续说,“方丈交代了只要涂抹于脚下再清洗就可以了。”说完小和尚关上门就走了。
“那你快点把那个该死的东西洗了,然后我要回我的老巢!”曾缺鱼催促大脚说。
“恩。”大脚点点头就坐了下去,脱下了鞋子,一边还在为曾缺鱼的话弄的一脸窘相的田晴和田葬泪见大脚要洗脚上的痣也都凑了过来看。
大脚突然觉得三个人一起盯着他看实在是尴尬,他拔开瓶子上的塞子,抬头看了他们三个说,“能不能别看我啊……”
曾缺鱼一个暴栗就敲到大脚头上,“看你那是看得起你!再说也不是看你,是看那个药啦!”
“是啊……”田晴温柔一笑说,“我可从来没见过说脚上这个还能洗下来呢。”不过要是有了这个药是不是就能找到真正的七星之人了?他的思索深藏在笑脸之后,一边的田葬泪看出了他的心思,勾起嘴角笑了一下,这么想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他也在想这个呢!
大脚看了三人一眼,一对三?他怎么能玩得过?他还是低下了头把药瓶倒了一下,里面只倾倒出少量的粉末状的东西,大脚接受着目光洗礼把粉末轻轻抹在了他脚底有痣的地方,立刻就有了一种火烫的感觉,他不禁抬头说,“好烫啊……”
“很烫吗?”田晴好奇地问道,他伸手拿过瓶子,想在倒出一点粉末,可是里面已经空空如也,“没有了?”
大脚继续搓着脚点头道,“恩……只有一点点。”
田葬泪调侃地看了田晴一眼,眼底浓浓的笑意似乎在对田晴说:你也太小看静真法师了。
田晴脸上却没有一丝变化,大脚却叫了起来,“真的变淡了……”
众人赶紧凑上去一看,大脚脚上原来赫然明显的红痣已经渐渐淡去,好似是被这写粉末吸走了一样,曾缺鱼吃惊地说,“哇……真是够神奇的!”
大脚似乎也觉得难以置信的样子,过了一会他的脚上就什么都没有了。
田晴不动声色地走到一边拿去一个扫帚说,“我把这个灰扫了好了……”说着就走过来要清扫大脚面前一堆落地的粉尘,可是他还没有走过来,那些落在地上的灰尘就已经消失了,像是融进了地里一样。他吃惊地看了一眼田葬泪,他的脸也凝重了起来。
大脚看看脚上什么也没有了,就把脚放到了一边的一盆清水里洗了一下,他抬起湿淋淋的脚愣住了说,“啊……怎么穿鞋啊?”
曾缺鱼想了一下,脱下自己的鞋,把里面已经由被印湿有被焐干的宣纸拿了出来扔给他,“给你擦好了!”
大脚那着已经像一个鞋垫一样的纸随便地擦了一下,穿好了鞋子站了起来。
曾缺鱼对穿好鞋子的大脚说,“好了吧,那我们就走好了!”
“等一下。”后面的田晴叫住他们说,“你们要不要再去同静真法师要一些,不是说猪头也有的吗?”
大脚一听这个听下了脚步,“对哦……大家一起去掉好了。”
曾缺鱼想了一下,“恩……有道理。”为了她的店能长久下去,保证店人人员出身清白也是必要的。她转脸对大脚说,“那你再去问老和尚要一点好了。”
“恩。”大脚点点头,转身走向那边的偏殿走去。
等小和尚通传之后,大脚就走了进去。静真法师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大脚突然不知道要怎么开口,胡乱地就先扯了一通废话,“那个……我脚上的痣洗掉了,效果真的很好!我都不知道这么神奇,我以前用刷子刷掉一层皮都洗不掉呢!”
静真法师听他说完这一通废话才慢慢开了口,将他的禅者风度发挥的淋漓尽致,“那施主若是来答谢倒也不必,毕竟当年一印想来也给你们添了麻烦。”
大脚听了这话,有点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那……方丈,我真的很好奇啊。一个反贼孩子值得你们如此保护吗?你们是怎么给我们点上这些痣的啊?”
静真法师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打量了大脚一眼说,“有些事是注定,有些事是无奈……”
大脚听得云里雾里的,琢磨了一下还是说正事的好,“那个……大师,我有几个朋友他们的脚也上也被印上了这个记号,能不能再给我一点那些药,这样他们就也能洗掉了。”
静真法师沉默了一会说,“这个恕老衲不能,施主如要此药,一旦落入他人之手,恐有不安啊!”
“可是我能有什么危险呢?”大脚说,“我这些朋友都是很可靠的。”
“你真的这么想?”静真法师反问道,“你以真面目示人,你就认为别人也是以真面目示你吗?”
“这……”大脚竟一时语塞,他确实不清楚什么,所有的话都是他们说,自己听罢了。是真是假,他没办法知道,原本他一直坚信的东西他竟然没有勇气开口和老和尚肯定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