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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内。
罗洪迈着步子走进大脚住的地方,“皇子,一切还好吗……”
坐在窗前的大脚收回了自己的目光,转过头来,“有什么事情吗?”
“没什么……”罗洪随意地说,“太子殿下大婚以后就会为你主持公道的……”
“是吗……”大脚随意地说,一如他原来一样,“我什么也懂,你们就告诉我要怎么做好了。”
罗洪笑了起来,“总而言之,忻月国是坏在了三王爷手上,倘若没有三王爷,别说二十年前尹将军没有事,皇子你也不会流落了啊……”他说话的时候手里把玩着桌上一只茶杯,根本没有注意到大脚脸色的变化,他低下了头,默默地说,“……恩,要怎么做,你们就告诉我就可以了……”
罗洪似乎很满意大脚的回答,“皇子自然是可以信任我的,我虽然混在落星国,其实我是想借落星国之手为尹将军报仇,毕竟单凭我自己是没有办法的。”
“那……落星国真的会帮我们吗?”大脚睁着眼睛看着罗洪问。
“那是当然。”罗洪不假思索地说,“只有靠他们我们才能铲除三王爷啊,这样也是为尹将军报仇也是为了皇子你啊。”
大脚点了点头,“那……除了三王爷,落星国还会让我做皇子?”
罗洪微微一惊,说话也慢了一步,“那……是自然的,等我们借他们之力除了三王爷,我们这叫螳螂补蝉,啊。”
“哦……我们是黄雀啊……”大脚呆呆地说,突然他问道,“你说你是尹将军的旧部,那你也一定知道当年花少将叛变的事情吧。”
他话一说完,罗洪脸色有点微微泛白,“这……皇子怎么想起来问这个了?”
“不过是好奇罢了……”大脚笑道,“你也知道啊,他的儿子现在在我身边做侍卫,如果他爹是一个叛贼,他的儿子我就要注意了,平日大家也很信任,可是如今关系着我们铲除三王爷的大事,总要看看他可靠不可靠吧……”
“绝对不可靠!”罗洪脱口说出,“这样的人不能用,他爹当年就是那样的人,孩子也不会是什么好人!”只怪当初田晴没有听他们的话把那人除掉,才留下了今日的祸患。
“那……他爹是这么样的人?”大脚好奇地问着。
罗洪突然有点说不上来话,“他……就是一个卖国求荣的人罢了。”
大脚似乎是明白的点点头,“那一切就听你们的安排吧!”
“问起了花天江?”易弥朗听着罗洪向他传的话,“那又如何?”
“没什么,看他的样子什么都不知道,只是问问。”罗洪道,“而且他还关心我们打了仗以后还会不会给他做皇子呢!”说着脸上扬起了不屑的笑容。
“那就让他好好做皇子得了。”易弥朗随意地说,“不过……说起花天江,真是和尹源一样,自以为自己很聪明却落到那样的下场。”
“那是太子英明果断。”罗洪说道,“连十岁的太子都能看穿的把戏有什么聪明的?”
“其实……并不是我看穿的。”易弥朗道,“有时候从一个孩子嘴里套话是最容易的……”
御刀门。
兰玄月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轻拭了一下额角的汗,又做了那个梦吗?他望着窗外还未明的天,二师兄应该过的很好,摆脱了御刀门的他解开了心里的束缚,在葬着大师兄地方过着平淡的生活吗?自己的噩梦什么时候才会醒来呢……答应了花葬泪自己不插手,是想赎罪吗?只有他和二师兄知道的秘密会一直隐藏下去吧,直到他们离开落星国。
二十年前,跟着二师兄进宫的兰玄月独自在外面的花园里,一边还有一个孩子,“他是谁?”兰玄月问一边的宫女,“他啊……是忻月国投诚的花少将的孩子,花少将在和皇上议事,他就在这里了。”
兰玄月走过去看着比自己矮小的花葬泪,“我是一个人,你也是一个人,不如我们玩好了……”
花园里假山的山洞里,一个孩子笑着对另一个孩子说,“你是我的好朋友啊……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哦,我爹爹不是叛徒,他说他是要来抓出真正的叛徒的,你不能告诉别人啊……”
兰玄月抓了一下脑袋,如果知道结局是这样他一定不会去和四皇子说的,如果他能知道一切的话……
易府。
花葬泪起身走出了院子,为什么这么多年了,他在疑惑,明明爹和自己说过他不是叛徒,可是在被吊着打的时候他却要一直喊着“我就是忻月国的叛徒呢……”是因为没有找到那个人,还是因为要保护自己呢……他不知道,反正被丢去荒野的他活了下来,被他在落星国认识的伙伴救了下来,兰玄月,是他的朋友,无关身份……五岁的记忆很淡又很深刻……
“花大哥……”一边的易依灵跑了过来,“我爹不在,你教我武功吧……”
花葬泪扬眉一笑,点了下头,他注定要和落星国有瓜葛吗?
“疯掉了……”曾缺鱼抓了脑袋望着桌子对面愁眉不展的玉堇郡主,“您就别急了……我们现在已经想好了救三世子的办法了……”代价是要拖着一个大麻烦。
“那表哥……”玉堇喃喃地说。
某鱼一把扯过一边的田晴,“你的表哥是他好吧……”
“可是……”玉堇纠结着扯着衣角,望了一眼田晴。
“可是什么……”某鱼回道,“他才是那个要和你成亲的表哥啦!”
“我……”玉堇被她说得眼泪都要下来了,“我……”
田晴拉开曾缺鱼对玉堇说,“我知道你的想法,我们也在想办法找他,只能找到他自然是要带他回去,以后的事情……”田晴微微一笑,“表哥会帮你处理的……”
“恩……”玉堇感激地点了下头,田晴转过头就看见一边和霍子潇抢东西吃的某鱼,脸色一沉,这个家伙……未免太不把他当回事了!他转想了一下,凑到玉堇耳边说几句话,玉堇先是一惊,既而笑着点了下头。
74 某鱼的烦恼
烦恼是无穷无尽的……曾缺鱼托着脑袋想,这是一个严肃的真理。
比如她看着最近丝毫没什么动静的某晴,他不主动那自己只有下猛药了,曾缺鱼故意拖着霍子潇陪她去胭脂店里,大量电视剧证明在别的男人面前描眉化妆的刺激效果特别好。可是当某鱼自鸣得意站在胭脂店门口的时候就看见里面田晴正弯着身子为玉堇描眉。曾缺鱼立刻就出离愤怒了,太过分了!太过分了……没想到在曼克拉布她的疯狂压榨下,他身上还有能有余钱买这些!所以说资本家的压榨是没有极限的……
画眉的田晴感觉到了身后愤怒和玩味的目光,直起身子转了过去,就看见忿忿咬牙的某鱼和依然嬉笑的霍子潇。原本闭着眼睛的玉堇也睁开了眼睛,“小鱼……”
看着眼前的女才男貌,曾缺鱼感觉到自己心里一阵翻腾……没冒出怒火到是冒出一阵的不甘心,他竟然用应该是养她这个女主的钱去养小女人?!还不是一般的小女人!是大脚的小女人!太过分了!
田晴看着她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倒是有点得意,是时候让她吃点苦头了,按照她的个性,应该是半夜就要来强行占有吧,田晴突然觉得有点期待夜晚的到来了。可是曾缺鱼却如同电视剧女主一样咬牙奔走了,看她不把他房里的钱全部翻出来,她就不是曾缺鱼。
“表哥……”玉堇抬头看着坏笑着的田晴,“这样好吗?”
田晴转过脸微笑着说,“当然好啦,来来……我帮你画完。”
跟在曾缺鱼后面的霍子潇还是保持着笑容,有个感情就会这样吗?那还是不要了……自己这样做好啊……“喂!你要做什么啊?”他唤了跑在前面的曾缺鱼。
“扫荡!”某鱼想都不想就说。
可是……
曾缺鱼掂量着手里搜出来的银子,怎么拿到了钱还是觉得不舒服呢,原来的话只有有钱就没事了。可是心里还是怪怪的难受,她瞥着手里的银子,“难道……是因为银子太少了?”
靠在一边树上的霍子潇笑道,“你也会有烦恼啊……”
曾缺鱼点了下头,满脸如同情窦初开的少女一样的表情,哀怨地说,“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群太监上青楼……”
原本自信满满坐在房间里的田晴,难得霍子潇这个讨厌的家伙去和厨房的几个家丁赌钱不回来了,如此大好时机,田晴怎么能不坐等人来呢。可是将近半夜也没有一点动静,某晴也等的有点不耐烦了,搞什么啊……他打了个哈欠还是起身走出了房间门悄悄逼近某鱼的房间窗户边上,里面一片漆黑,睡着了?不会吧……田晴慢慢推开窗户,里面一点气息也没有,没人?人去哪里了?去茅房了?这是田晴唯一能想到的……等!
田晴连续打了十几的哈欠以后他觉得应该不会是去茅房了,那人去哪里了?他转身要走就听见花园里似乎点小声响,他小心地走了过去,就看见月光下一个黑影在不断的吸气吐气,“谁啊?”田晴壮胆喊了一声,就见一个满脸愁容的人转过脸,不是曾缺鱼还能是谁?
“你怎么来这里了?”田晴走上前问,“怎么没在房间里?”
“哦……”某鱼无精打采地应了一声,看了他一眼就继续低下了脑袋,“有事吗?”
“没有……”田晴说道,总不能说他在等她去突袭吧。
“哦……”曾缺鱼继续拖长了声音应了一声,眼神极其哀怨加绵长,“那……我走了……”说着拖着两腿就往回走。
“你……”田晴叫住她,样子好奇怪啊,从来没有见她有这样过呢,“没事吧?”
“哦……”曾缺鱼还是拖长了声音道,“走了……”
黑夜里,月光上,花园里,小树下,田晴呆楞着看着无力地走回房间里的某鱼,她有烦恼吗?是因为白天自己和玉堇上演的刺激戏码?但是好象不是啊,她看见自己完全一副没入眼的样子,那她是有了什么烦恼?
“哎……”走在前面的某鱼叹了一声,眼神迷离加涣散……
直到第二天早上某鱼的情况也没有丝毫的好转,同样不正常的还有不知道去哪里的霍子潇,田晴撇着嘴说,“这家伙就是一无所事事的人,到处荡悠……”
“有点这个味道。”花葬泪点头称道,“不知道去哪里找乐子了?”
走在街上的霍子潇确实是来找乐子的,可是乐子没找到却看见那个被自己骗过的白痴,他才想上前叫他就见边上两个装束奇怪的人催促到那个白痴就带着他坐进了轿子,霍子潇好奇地跟在后面,一直跟到了皇宫门口……
好家伙……霍子潇感叹道原来还有人和他一样在皇宫里进出自由啊,不过他只是在节日去各家皇宫厨房吃点美食,还没有人用轿子抬他呢。霍子潇满怀着妒忌走了回去……
忻月国皇宫。
大猪头和二猪头在花园里玩着,大猪头玩着玩着突然停下了手上的问二猪头,“弟弟啊……那个说了吗?”
二猪头抬起头,“没有啊……奶奶说了,只能告诉尹家那个孩子的。”
大猪头点点头,“我们什么时候能去看阿黄呢?”
“恩……”二猪头点点脑袋,拨弄着地上的泥巴,“我们带着阿黄去找奶奶吧……”
曾缺鱼失魂落魄的时候,霍子潇带来了大脚进皇宫的消息,曾缺鱼更加落魄了……“连他也飞黄腾达了?”
田晴敲了一下她的脑袋,“这不是飞黄腾达的事好吧……”
花葬泪有点紧张,“大脚怎么会进皇宫呢,难道他……”
听着话的玉堇脸色不太好,“他会不会是……”
“很有可能。”曾缺鱼点点头,“一般来说受刺激的人都会做出过激的事情来……”
“我相信大脚……”田晴坚定地说,“……的脑子没这么好使!”
玉堇一听立刻泪眼婆娑地望着田晴,“表哥……我就指望你了。”田晴伸手轻拍着她的肩膀,某鱼看着玉堇的眼泪,突然起身转身就走。
晚饭后,某鱼耷拉着脑袋往房间走,推门,迈脚,进去,关门,前进,撞上东西……某鱼抬起头,就看见自己撞上的田晴,“是你啊……”然后又低下了脑袋,转了一个方向向里面走,可是才走两步手就被拉住了,这是多么烂俗的拉手情景啊,换做原来曾缺鱼会激动地大吼三声,可是现在的某鱼只是转过脑袋木讷地看着田晴,“有事吗?”
田晴挑着没有问她,“这应该是我说的话吧……你怎么了?整个人一点精神都没有,像一幽魂……”
“哦……幽魂。”某鱼点点头,连回他的精神的都没有,继续向前走,田晴还是拉住她不放,“是不是见我和玉堇在一起吃醋了?”她一点反应也没有,倒是田晴先憋不住了。
某鱼扭着脑袋忘着他,“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