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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云倒不理她,只是去看她所说的屁股上的字,阿黄的后臀过真被她割去了一片毛,露出暗白色的皮肤,上面确实隐约可见几个暗青色的字,字迹有点模糊,散云道,“这像是它小时候被人刺上去的,现在它已经是成年老虎,这些字也有点模糊了。”
“赶紧割开来看吧。”某鱼催促道。
“不可!”散云道,“阿黄是李夫人养的,在老虎皮上刺字那定是怕被人知晓的秘密,但是又必须留存于世,若是贸然剃了毛,岂不等于是将秘密公开了?”
“那岂不是看不了了?”某鱼撇嘴道。
“在这里是绝对不能剃的。”散云说,“如此看来,阿黄一定得送回忻月国才可以,绝对不能留在这里。”
“现在人回去都难,更何况是老虎?”某鱼摇摇头,“而且它还不认识家,还得找专人护送,现在猕猴桃正打着这只老虎的算盘,到不如把它宰了割了皮带回去。”她说着说着又绕回到宰阿黄的念头上,说着试探地看着散云,等他的意见。
“……”散云扫了她一眼,虽然鄙夷但是又不得不承认她说的话有道理,他自己肯定是出不了这里,田晴的病也不知道能不能好,曾缺鱼若是一个人估计也是逃不了,这阿黄……
“宰了吧,宰了吧。”某鱼在一边怂恿道,散云拿不定主意,起身说,“我们先回去吧,这事我再想想。”
翌日,散云按规矩去御刀门送去第七张药方,一个门徒对他说,“老爷不在府上,给你安排了送药方的人。”
“谁?”散云问。
“我。”一个声音响起,兰玄月从屋外走了进来,一挥手,下人了便退了下去,他盯着散云的脸看了一会才说,“好久没见这张脸,倒快忘了你真实的模样了。”
“相貌这种东西只是表面的,改不改都一样。”散云心中大概也猜到这药方是要交给他的,如今御刀门里的人他都不怎么认识,而认识他的,恐怕也只有兰玄月了。
“花葬泪说你不在忻月国,我想你一定是回来了,而且会来找师傅。”兰玄月说,“我还听说你拿药方和师傅换田晴一命?”
散云点头,“师傅人呢?如今离落星国动手不是只剩下几日了吗?”
“他昨日就去忻月国找易小姐了。”兰玄月回道,“我也是今日回来才听到的消息。”他拉开房门四下看看,又关上门道,“你我不是外人了,你真能救得了田晴吗?”
“很难。”散云老实说,“就现在的情形,就算救活了他,也许到了那一天,我与他还是难逃一劫……”
“你是说……”兰玄月伸手比画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那大脚呢?”
“不清楚,但是就你我对御刀门的了解,对太子的了解……”散云说,“我想结果也是不用猜的……”
兰玄月沉默了,想起很多年前,花葬泪哭喊的声音,‘他们……说要把我丢去喂狼……’,他心里一揪,突然说,“我大概明白……你为什么要离开了。”
“罢了。”散云起身,把一张纸留在桌上,“这是药方,我走了。”
“师傅暂时是不会回来了。”兰玄月道,“你将药方送来给我就好……”他说着顿了一下,“最后一天,你就别回宫了,师傅这个时候走,你也明白他老人家的意思……”
散云一笑,“难得他对我这个叛徒还有怜悯之心……”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上了推荐。。于是爬来更新。。话说写了2万。。我又卡了。。。又想把那个大纲搬出来了。。。请鄙视我吧
91
“易老头去抓110?”某鱼坐在桌前吃点心,“这么有兴致?”
“我看倒是不会这么简单。”田晴喝完药说,散云撤去了碗,走到一边桌台上,递给某鱼一包扎好的药,“你去把这个煎了,今天又要开始碾药了,之前配好的已经吃完了。”
“那还要吃几副啊?”某鱼掂量着药包问。
散云把了一下田晴的脉搏,那天之后他老实向自己说吃药后的反应,散云又改了几处用药,效果比之前好了许多,现在田晴身体里的毒已经减少了不少,虽算不得痊愈,但是也勉强算得上逃过半月大限这一道坎,若是有能有机会继续调养,就算保不住武功,保命却不是问题,“再吃三副,就换药。”
“这么快?”某鱼道,“那我当初没走是对的,等几日不就和你们一起走了。”说着拎着药包去煎药,田晴却扯住散云,有点不大相信,“你是当着她的面才这么说的吗?”
散云一笑,“你是不相信我?不过我想你的身体你应该自己最清楚才是……”
田晴点了下头,他自己也能觉得这几日气息确实平稳了不少,但是究竟到了什么地步,他自己也不清楚。
“只盼着这几日没什么事才好……”散云轻叹一声,田晴突然想到了什么,“易老爷此时既然走了,你自当应该赶紧离开才是。”
“那倒要看你可能好起来。”散云调侃地说,“你若是争气,那我自然能走。”田晴也笑了起来,“那我若是不好,岂不是还害了你?”
散云转身去查看药材,口中念道,“还得去拿点粳米。”
“粳米?”田晴说,“要这个做什么?”
“你的脾胃不好,那些药中有些药性较烈,你之前吃了药依旧呕血也是这个原因,加些粳米和脾胃。”散云回道。
曾缺鱼蹲在小院子里煎药,心里却念着阿黄,想想心里有开始嘀咕他们三人走了,这么个全身是宝的阿黄就落入猕猴桃之手了,实在是心有不甘啊。正想着这些却远远瞧见罗洪向这边走来,某鱼想他定是又来找田晴的,这家伙来一次恶心人一次,难得散云大叔都说田晴快好了,这么个恶心的家伙还是别让他烦人的好,心里盘算着一会他往这里走,自己都说田晴休息了。
可是扇了几下风却不见他走来,再一抬头却见他往大脚住的地方走,嘴里喃道,“这两个家伙什么时候搞一起了,一个老奸巨滑,一个脑空无物……”
不过她想想这两人就是要搞什么也得经过猕猴桃,而救田晴的事是易老头请示过猕猴桃了,眼下除了田晴,应该也没什么事了。她不去理会这两人,继续扇她的小炉子。
不过易老爷去了忻月国抓110,应该会很好玩吧……
忻月国。
霍子潇带着两猪头以及他们身上带着的某鱼的私家银票,一路上好吃好喝又好睡,用了七日才走到忻月国边境。正想着回去了该如何好好玩乐,却不想在驿站撞见了花葬泪。
一见他,霍子潇就后悔出了落星国,按说他这么个闲人帮他们的忙送两猪头回家,应该是件备受赞赏的事,却不想见面就被花葬泪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你怎么说也应该救田晴,怎么能丢在他们不管呢!”
“我没有不管啊……”霍子潇耸肩,“来个大夫给田晴治病,他不肯走,鱼呢要和田晴算帐,也不肯走,扛着这两兄弟翻城墙已经够重的了,我好几次硬生生地被拉得坠下来,要不是我功力深厚,别说他们俩了,我自己都飞不出来了……”
“罢了罢了……”花葬泪摆摆手,“你带这两兄弟继续往京城去,我要去落星国救人。”
霍子潇却笑了,“没想到花兄说我不聪明,你也聪明不到哪里去,你倒说说你为何要去救田晴?”
“废话!”花葬泪道,“且不谈他现在性命危机,就我们那天从大脚口中问出来的事,过几天落星国便要出兵忻月国,现在田晴在他们手里,他们定是要押着他来忻月国威胁三王爷的……不谈别的,拿一个皇子换个几城土地他们也是够本的!”他说着说着却停了下来,怔怔地看着霍子潇,“你是说……”
霍子潇摇摇扇子,“你们这么几个人,去了也未必就能救得了他,到不如等他们来了忻月国,咱们请君入瓮,再不济不是还有御刀门的大小姐不是?”
“她?”花葬泪脸色一变,“这不好吧……”
“你舍不得啊……”霍子潇揶揄道,花葬泪变了话题,“那你的意思是我们故意让他们一路进城……我们回去等?”
“除非花兄你想出师未捷身先死……”霍子潇说,花葬泪虽然觉得他说得有道理,但是隐约还是觉得不安,“我若不去,田晴和鱼他们会不会出什么事呢?
“他们能有什么事啊。”霍子潇说,“某鱼在皇宫各处走得无比顺畅,田晴又有人医治,我瞧那大夫倒也在皇宫里进出自由,除了那个傻子,其他人应该没什么事吧。”
花葬泪大概也猜到那大夫定是散云,但是却也不知道他是如何能进入皇宫为田晴治疗,但是由他治疗倒也放心,不过考虑到大脚,这确实是一个问题。自打从落星国回来,玉堇郡主也不待在皇宫了,索性住回了安国侯府,易依灵来了忻月国也无处安置,干脆和玉堇住在一起,得知了落星国出兵的打算,原本驻军在南边的安国侯便折回了东边边境,随时提防落星国。那日他在聂太师身边偶然听得朝中几位大臣的议论,皇宫突遭变故,这也是谁都没料想到的,原来老皇帝在时因身体羸弱大权就分摊在聂太师与三王爷之手,如今皇子总算水落石出却又落入落星国,还生命垂危,即便能安然回来,他年轻气盛对社稷之事又从未接触过,若是即位后大政归还,究竟对忻月国是好是坏也是未知数。朝中有此种议论也并不奇怪,如今内乱才定,外敌又入,朝中无主,在此时机一个能稳定大局的主才是最需要的。
之前关于皇子的亲事就一直安排的是玉堇郡主,如今皇子换人,玉堇心中又另有所想,此事恐怕很难,而田晴回来,要娶曾缺鱼却有是完全不可能,时局动荡,皇子身份本来就复杂,确立以后依旧谣言不断,议论纷纷,若是再娶这样一个不知从哪里来的女子只会乱上加乱。再谈到大脚,他父亲本是为国有功,如今真相大白,他本应该获得他应有的一切,可是如今若是算上通敌叛国一罪,莫说他自己了,就连要为他父亲平反都平白添上了几处波折。
不过思量了怎么多人,花葬泪又想到了自己,也只能长长的叹息一声,“那我是在这里首着,还是回京城?”
“你不如去边关好了。”霍子潇道,“你回京城再折腾个几日,落星国都该兵临城下了,这里去东边守军处不是更快?”
花葬泪点头同意,带这一队人便向东去。
霍子潇看看两猪头,“哎,也只有我这么好的人才愿意陪你们俩一路玩去京城了……”
92
到了第十日,落星国皇宫南院依旧很平静,散云把一张药方给了曾缺鱼,“现在换了方子,你去把药材凑齐。”
“靠!鹿茸!虎骨!你之前怎么不一次要,现在我拿什么和易弥朗去换啊!”某鱼看见药方叫了起来。
“请问他不吃十天我怎么知道情况如何,又如何对症下药呢?”散云说得不急不慢,驳得某鱼哑口无言,只能皱着眉头拿着药方去寻药。
转了一圈也只有去找易弥朗,可是太子宫内的下人却说这猕猴桃出了宫,不在宫内,某鱼也只得怏怏离开,找不到猕猴桃这些药材要去哪里寻呢?按说散云是得了易老爷的同意来救田晴,那问易老头借药也是正常,可是这易老头又跑去抓女儿了。如今霍子潇不在,去皇宫里偷也不成啊。
正从太子宫内走回这里,就瞧见了花园里的靠在石桥栏杆上喂鱼的大脚,事实证明脑子不发达的人身体一定很壮,瞥开大脚不说,李家那两猪头就是最好的例证啊!某鱼想想,问问他倒也不无妨,便走了过去,“喂……”
大脚扭头,见了是她,颇有些吃惊,“有事吗?”
“你倒是变得彻底……”某鱼撇嘴道,“有事吗?靠!你为什么不干脆问我是谁好了!”
大脚有点尴尬地说,“只是不知道要与你说什么……”
“连话都没得说了?”某鱼也靠在栏杆那里,“其实我还是不大明白,你说以前做乞丐是头脑简单也就算了,做了牛郎还是简单,如今做反派也没长好脑子。若是做坏事吧也得追求个损人利己的境界,做了缺德事好歹自己能换得些许好处,这样算来倒也划算,你倒好,损人不利己,我是该说你无私好,还是无脑好呢?”
大脚没说话,某鱼继续道,“你好好想想,之前自己来了落星国就是好日子不过,自己找事,你说你在忻月国不谈继承你爹,也能做个将军府的少爷不是?好吧,来了这落星国也就罢了,好歹帮咱们做接应吧,你说救小正太了,还把田晴抓了进来。这下倒好,你一下从他们眼中的皇子成了可有可无的人,在落星国这样地方,你越不值钱就越危险。”
大脚嘴唇动了几下终于开了口,“可是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