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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乖乖隆地咚;这妮子讲话怎么那么难听啊?
除了衣着打扮和行为举止不像女人之外;
就连说话的方式和内容也与一般女人大相迳庭;
韩牧允实在不得不怀疑;「她」;真的是个女警吗?
不过;说句良心话;他还挺欣赏她直来直往的性子!
那……就拐她来接下这个案子吧!
夏可潼;柔道黑带二段;练过防身术和跆拳道;
是市警局刑警队侦一组中最厉害的办案高手!
不管是黑道还是白道;见了她总会对她礼让三分;
可这不识相的傢伙;却摆出一副瞧不起她的表情;
害她中了激将法;冲动地接下此次的任务——
这就算了;偏偏他那张脸又长得特别帅;
教她现在都不晓得眼睛该往哪里摆才好……
第一章
夏可潼帅气地把车钥匙往桌上一丢,将自己的身体往椅子上一甩,猛地让旋
转椅绕了一圈,脸上满是得意的神采。
‘小夏,你又干了什么好事?瞧你乐得脸都歪了。’樊统放下写了一半的日
志报告,满脸兴味地盯着她瞧。
‘哪有那么夸张?’
翻了下白眼,夏可潼经常受不了樊统自以为是的幽默。
‘对,我是有那么一丁点的高兴,但我可不承认我会笑到脸歪掉那般夸张的
地步。’
‘是喔?可以说来听听吗?’樊统饶富兴味地盯着她瞧。
‘也没什么啦,只不过是件小而已。’抓到一个小偷儿,未成年少年。
之所以心情好,是因为她在那小家伙亮出刀子,还未来得及伤人之前就逮到
他了,没有造成任何人员的伤亡,也算功德一件。
‘哦?!你很少办小耶。’樊统故意消遣她。
谁不知道夏可潼是市警局刑警队侦一组的办案高手?任何案子只要到她的手
里,坏人往往就只有束手就擒的分,因此很少有机会将小案子交到她手上,这次
可算是特例了。
由桌上的资料夹里抽出报表。
‘还好吧?正巧遇上也没办法。’即使是件微不足道的小案件,依照警察人
员管理条例的规定,还是得写报告往上呈。
说来极巧──或者该说那偷儿灾星到,才刚攀上人家的围墙就让她给撞见了。
都怪骨子里的正义感作祟,她想装作没看到都不行,当场跃上围墙,将偷儿
一把揪了下来。
不料那小鬼见到有人出面阻挠,竟然立刻由口袋里抽出瑞士刀,炫耀似地在
她面前耍弄,威胁的意念非常明显且强烈。
冷眼望着小鬼头耍帅的动作,她在心头冷哼了声。
虽然没有携带任何防身的工具,但她却是柔道黑带二段的高手,也练过防身
术和跆拳道,凭着这一身的特殊训练,对付这种小混混已是绰绰有余,因此对于
他所耍弄的小伎俩,她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正当那偷儿见她是个女人,误以为她好欺负而欺上前之际,她反手一个擒拿,
轻轻松松便把体型壮硕的偷儿给撂倒在地。
接下来她就顺手抽出摆放在腰间的手铐,将偷儿的双手反铐在他身后,然后
就像拎小鸡那般把他拎回警局。
她很久没处理这种小案子了,因此一回到警局,她就把人犯交给局里其他的
组员帮忙做笔录,好图个轻松愉快。
‘当场目击,我也是千百个不愿意啊!’这是自谦,希望那个‘饭桶’听得
区。
就在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之际,组长办公室的门突然唰地一声被拉开,
组长那中年落发的秃头由门缝里探了出来。
‘小夏!’
‘有!’
毫无预警的叫唤让她惊跳了下,忙不迭地由位子上啪地一声站起──
‘砰!’尾随在她应声的两秒钟之后,紧接而来的是椅子倒地的乒乓声,让
所有人都骛愣地瞳大双眼直瞪着她。
‘嘿……嘿嘿……’
夏可潼眨了眨眼,双颊微红地朝办公室里所有同仁回视一眼,嘴角泛起尴尬
的笑意,虚弱地逸出两声干笑。
秃头组长翻了下白眼,轻叹口气之后盯着她瞧。
‘小夏,你进来一下。’
‘喔。’抿抿唇,她暗暗吐了吐舌头,手忙脚乱地拉起椅子摆好。
在摆放椅子的动作之间,只见樊统弯起眼眉,笑得好生暧昧,立刻换来一记
大白眼。
‘你那是什么表情?看起来恶心死了。’
樊统闻言,无力地垮下肩。
若真要说他对夏可潼的不满,大概就属她的口无遮拦排行第一,无人能敌!
‘你又怎么了?’
颦起眉睐他一眼,她站直身拍拍手上的灰尘。
‘呐!组长叫我,我现在没空搭理一只“饭桶”,有什么话回头再说喽!’
说完,她便离开位子走向组长办公室。
樊统很是委屈。
本来只是对组长突然点名她觉得有点幸灾乐祸,没想到什么调侃的话都来不
及说,就被她堵得哑口无言,实在没用到了极点,怎不教他万分沮丧?
哎……这女人,一点都不可爱啊!难怪到现在连一个男朋友都没有。
她能力强,嘴巴又利,最惨的是得理不饶人,教男人怎么疼得人心呢?
夏可潼一走进组长办公室,一道强烈的眸光扫射而来,没来由地让她起了阵
阵寒颤,下意识寻找那道犀利视线的来源──
一侧脸,便准准地跟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对上了眼,直教她心头打了个突。
她挑起秀眉,态度高傲地以斜眼睨他。
那家伙是谁啊?隔着眼镜看人,没礼貌!
韩牧允打量着眼前这名高挑的女子!
说实话,他实在看不出来这女人有半点女警的样子。
一头长直发随意盘在脑后,几绺不听话的发丝覆盖在她光洁的额上,衬衫棉
裤外加皮吊带的帅气穿着,配上皮质的休闲皮鞋。
若真要说她是个能干的女警,恐怕只有那双桀鹜不驯的眠还看得出那么一丁
点儿的味道,其余的实在很难教他相信。
女警也可以强悍得很美丽,并不是像她这般……呃,男性化。
他甚至怀疑眼前这家伙是不是个女人?!
‘韩律师,这是我们组里能力最强的女警,由她负责接下这次的任务绝对没
问题。’组长涎着脸,一副狗腿子的模样,直教夏可潼见了厌恶。
那家伙瘦高瘦高,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值得秃头组长这么巴结他吗?哼!
‘嗯……’抠抠下巴,韩牧允拉长尾音,显得很是犹豫。
哇咧,?该死的臭男人!那是什么眼神?好像很瞧不起她似的,教她怎能不
肝火上升?!
硬是压下胸口不断往上窜的火气,夏可潼扯开僵硬的笑纹,微眯的眼闪动着
危险的光芒。
‘对不起,组长,我可以……’问清楚目前的状况吗?
一句话还来不及说完,韩牧允便不客气地截断她的话,发出心头的疑问。
‘老秃,你确定她可以胜任这个任务?’
者实说,对于眼前这个有点邋遢的女人,他实在没什么太大的信心。
一个连自己外表都管理不好的女人,哪可能有能力去接下即将到手的棘手任
务?
事关好友的女人性命安危,他绝不会掉以轻心地等闲视之。
夏可潼的嘴角微微抽揩了下。
她很想笑,因为‘老秃’这个字眼着实好笑,最重要的是,太适合组长的年
纪和外型了;可这男人也太没礼貌了,竟敢怀疑她的办案能力?!
这时她绝对不能笑,否则就会显得不够正经,因此她憋得很是辛苦。
‘咳!’秃头组长轻咳一声,暗示这个小老弟在下属面前,给他保留一点面
子。‘呃,这点你绝对可以放心。’
夏可潼微扬嘴角,头一回觉得组长的秃头秃得好可爱。
韩牧允沉吟半晌,多看了夏可潼好几眼,最后终于点了下头。‘好吧,就她
了,先试试看再说。’
言下之意,就是他依旧不很相信夏可潼的办事能力,至于组长的结论还有待
观察。
夏可潼拧起秀眉,对他的态度很不满意。
什么嘛!这个男人是长了一对狗眼喔,不然怎会这般狗眼看人低?
嗟~~可惜了那张好看的脸蛋!
‘好了,暂时就这样。’韩牧允起身拍了拍西装和裤管上的绉折,然后抬头,
双眼直视夏可潼。‘你,跟我走。’
夏可潼斜睨了他一眼,心头的抗拒不断堆叠。
‘我为什么要跟你走?’
笑话!整件事没头没尾的,没交代清楚她该执行的任务也就算了,她甚至连
这家伙是谁都还没搞清楚,白痴才跟他走!
‘去啊,小夏,接下来你跟着韩律师就对了。’见她裹足不前,秃头组长忍
不住催促道。
诧异地瞪大双眼,夏可潼的排拒感冲至最高,她张口正准备抗议,不料一只
有力的大手突然揪住她的臂弯,不由分说地将她往外拉着走──
‘我的时间分秒必争,你动作可不可以快一点?’
坐在舒适的房车里,夏可潼鼓着腮帮子,极度不情愿地坐在韩牧允身边。
她原本想坐后座的,好恶意的让这男人充当司机的角色。
不料这男人也不是省油的灯,一靠近车子,他便主动拉开前座的车门,教她
没有任何选择地上了他的车。
她可是很有礼貌的女人,才不像这家伙,一开始就没礼貌到现在。
如果刚才她拒绝了他绅士风度的表现,自己反而会成了没礼貌的一方,她才
没那么笨咧!
因此她只好委屈自己坐在他旁边──委曲求全嘛!
透过后视镜,不经意地发现她那张小脸臭得像粪坑里的石头,韩牧允顿时觉
得有丝莫名其妙,稍稍分心地斜睨她一眼。
就在他瞧她的同时,她正巧因为抬头而发觉他的注视,猛一转脸,给他一记
卫生眼。
‘我……得罪你了吗?’韩牧允没有生气,只是觉得好笑。
为什么这个第一次见面的女人,会给他这么奇怪的眼神?他记得自己并没有
任何地方得罪她才是。
‘哼!’夏可潼没有正面回答,仅是抬高下颚,骄傲地冷哼一声。
哇咧~~这女人吃错药了喔?看起来真的很不爽耶!他到底哪一点去惹到她
了?韩牧允百思不得其解。
‘殻〗悖愣晕矣惺裁床宦兔魉担鹫饷蠢溲劭慈恕!不吨崩粗蓖
幌不度ヒ懿獗鹑说南敕ǎ绕涫桥恕?
女人是太过复杂的动物,那颗脑袋里装的神经组织绝对跟男人的构造不同,
不然哪来那么多莫名其妙的想法?
有时候他真怀疑,当初自己把过那么多马子的经验都跑到哪里去了?
直到现在,他承认自己仍旧无法理解女人复杂的思绪……或许,他这一辈子
都不会懂了。
缠缠绕绕,交互纠结,理得清才怪!
‘眼睛本来就是冷的,热的就冒水了,笨蛋!’夏可潼小声地嘀咕着。
她说得很小声,但几个音律还是被韩牧允抓到了。‘什么冒水?’
‘眼睛冒水啦,笨蛋!’他是猪头喔?自己提到冷眼,她说的自然就是眼睛,
不然还会有呛?
结果,她不解释还好,越解释韩牧允越头大,完全搞不懂她在说些什么。
‘眼睛冒水?你可不可以说清楚一点?’
他觉得自己正在研究‘白痴问答题’,心想这一定是个很无厘头的答案。
‘后!’夏可潼翻翻白眼,彻底被他打败了。‘眼睛呢,会冒水就代表哭,
你都不看小说的喔?’
他到底是哪个年代的原始人啊?这么浅显的表达方式都不懂,实在败给他了。
韩牧允僵了两秒,好不容易才恢复正常状态。‘小说?!你也看那种没营养
的东西喔?’
他对那种非纯文学类的创作没有任何诋毁的意念,可他就是有点受不了里头
的那些风花雪月。
他以前把马子可用不到那一套,单靠他那张脸和衣架子般的身段,就哈死很
多女人了,所以他对那个领域没有太过研究。
对他而书,风花雪月绝对是不必要的课程──而且他的时间锱铢必较,因此
对于那方面,更可说是完全不曾涉猎。
‘什么叫做没营养的东西?’
夏可潼蹙起眉心,看他的眼像在看妖怪。
‘你知不知道那是多少女人作梦的想像空间?说出去怕不被人砍死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