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知不知道那是多少女人作梦的想像空间?说出去怕不被人砍死才怪!’
爱情是种极为微妙的东西,本来她也不是很明白;对于‘爱情’这种虚幻的
东西,她既没有概念也不曾有过预期。
但自从看到一些妹妹级的女人,一个个掉入爱情的漩涡里,她自然会好奇!
附带一提,在整个家族里,她是年纪最长的大姊,除了自家的两个妹妹之外,
堂妹、表妹一堆;谁教她们家族庞大,且以女人的数目居多。
也因为如此,她才会到坊间去找有关爱情的小说来看。
这一看倒也觉得有趣,有空的时候她就会去找新书来看看,以补充自己对
‘爱情知识’的不足。
‘嗤~~’韩牧允对她的论调嗤之以鼻。
‘看小说是无所谓,但应该要把现实跟小说里的情境分开才行。你身为警务
人员,以前应该也看过不少女人,因为无法分清现实与幻境而做了傻事的案子,
我建议你还是别太沉迷的好。’
忘了多久之前,约莫就是小女生看多了爱情小说,一天到晚幻想自己会是书
里的女主角,遇上白马王子似的公子哥儿,在一头栽进去之后却落得伤神、伤心
的下场,多么得不偿失。
‘我没有幻想啊,我只是想看看别人是怎么谈恋爱的嘛!’她的个性介于理
性和感性之间;看小说她会感动、会哭、会笑,但从来不曾有过把自己预设为女
主角的想法,他这么说不是太奇怪了吗?
毕竟世界上的人那么多,每个人的性情又全然不同,加上世事多变,真要遇
上与书里雷同的情境和设定,依她看来──很难!
‘是吗?你确定你可以分清楚现实和小说的情境?’他并不以为然。
这种情况有两种可能。
一种,是她太过理性──另一种,则是她经历过丰富的恋情,如同他一样成
了精,才有可能将现实与幻想划分得如此清楚。
后~~这家伙怎么这么烦呐?
‘我当然可以!’
韩牧允微勾嘴角,算是暂时接受她的论调。‘好,你说可以就可以,不需要
这么激动。’
这女人很好笑,一件不怎么要紧的话题,都可以让她如此激动,可见这女人
如果不是心虚的话,就是她的性情较为爆烈,不然她的反应不该是如此。
只不过是聊聊天而已,这么认真干么?
‘你那是什么口气?’夏可潼拧起秀眉,对他那句话反感到极点。
这家伙根本不信任她嘛!
‘没。’进了停车场,韩牧允稳稳地将车停进停车格里。‘你,叫什么名
字?’
夏可潼却只对眼前陌生的空间感到好奇,仿佛对他的问话充耳不闻。‘这是
什么地方?为什么要来这里?’
那个‘老秃’也太奇怪了点,就这样把她丢给一个陌生人──或许对老秃而
言不是,但对她来说,这个人就是陌生人──毕竟她对眼前的男人一点都不认识,
更鹛崃私饬恕?
虽然她长相平庸,却怎么说都是个女人,组长就这么不负责任地将她丢给一
个男人,似乎是太过不智的决定。
天晓得这男人会不会心怀不轨?
不过不怕,她有柔道、防身术和跆拳道当她的护身符,就算是遇到再急色的
男人也动不了她分毫。
况且这男人看起来就像弱不禁风的书生,不会有问题的!
‘我家的地下室。我想先跟你研究一下你接下的任务内容。’
拉起手煞车,他打开车门下车,在夏可潼怔愣的当口,极绅士地绕到另一边
为她开了车门。
‘下车,你不会想在这里待一个晚上的。’
约略将好友柴劭淳的女人童颖绿所遇上的麻烦转述后,韩牧允等于言明了夏
可潼接下来的任务和工作内容,跟着童颖绿以保护她的安全。
‘喔,这不难呐,任何一位女警都可以胜任愉快。’
干么给她找这么无聊的案子啊?跟着一个女人日夜行动也就算了,问题是那
个嫌犯还不见得会有所行动人遑见不是让她英雌无用武之地?!
韩牧允好笑地睨她一眼。‘你的意思是杀鸡焉用牛刀?’
呵呵,看不出来这女人还挺自负的嘛!
有趣,实在太有趣了!
夏可潼陡地微红了脸。
‘也不是那个意思啦……’她只是直觉反应嘛,被这样说,好像自己很骄傲
似的。‘我们组里的女警个个都很优,也不是非我不行啊。’
她承认自己的确很有自信,却不承认自己骄傲,那是很要不得的自大心态。
韩牧允先挑起眉,而后轻笑出声。
‘老秃认为你是所有女警里最优秀的一个,更是别的女警都比不上的个中翘
楚,没想到你会如此妄自菲薄。’
惊愣地瞪大双眼,夏可潼只觉得他好不可理喻!
这个男人对文字的解读方式真可怕,她只不过是谦虚一点,不想太过锋芒毕
露,他竟然可以硬拗成她妄自菲薄?!这这这……实在是有理讲不清!
‘我的意思是,你今天所要求的任务,警局里任何一位女警都绝对可以胜任
愉快;我只是陈述事实让你知道,这跟我是否妄自菲薄一点关系都没有!’
深吸口气,她认为自己有必要澄清一下自己的心态,以免真被这男人给瞧扁
了──有些人专从门缝里看人,这男人绝对属于那一类。
韩牧允盯着她又浅笑了起来。
一直以为自己的性子已经算是够认真的了,毕竟所学的是需要条理分明的法
律工作──但这女人的认真与他相较,却也毫不逊色,直教他有种棋逢敌手的微
妙感觉。
很好,既然她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模样,他只好稍微动动脑,让她甘心一点。
‘嗯哼。虽然你是老秃引荐的,但你还是有选择权;毕竟现在是法治的时代,
你要是不愿意,我就算提着刀架在你的脖子上也没用,对吧?’
夏可潼冷眼觑着他,心里兀自猜测着他是否打量着什么坏主意?
未几,她浅浅地点了下头。
韩牧允勾起嘴角,笑起来就像一只心怀算计的邪恶豺狼──
‘你现在有留下跟离开这两条路,如果你觉得这个工作你可以处理得十分漂
亮,那么就麻烦你留在我这里一段时间──反之,若你对自己的能力不置可否,
那么我也不强留,我会再麻烦老秃为我留意新的人选,如何?’
第二章
韩牧允这陷阱设得漂亮,让夏可潼点头也不是,摇头更不是。
点了头,她就必须跟这个漂亮得过火的男人,留在同一个屋檐下好一阵子;
但摇头却会显得她对自己没自信,真教她进退维谷。
矛盾地看了眼韩牧允,她为难地在心头挣扎,一方面想点头表现自己的自信
和能力,一方面又……哎,她实在怕极了这种俊帅的男人。
男人嘛,没事长那么帅做什么?可以看、不讨厌就好了咩,长这么帅,教人
家眼睛要往哪里摆嘛!
见她一会儿搔搔头皮,一会儿又摇头晃脑的样子,一点女人味都没有,但韩
牧允却变态得觉得她好可爱,直率又不拐弯抹角,别有一番特别的韵味。
这个女人有意思,很有意思。
‘小姐,这个问题有那么难回答吗?’
不想让她思考太久,韩牧允出声扰乱她的抉择方向。
‘难道你对自己的能力没有信心?’
有种人绝对受不了激将法,特别是自尊心超强的人,好死不死的,夏可潼正
好属于那一种。
一旦被刺激,她几乎是马上,立刻忘了自己之前为什么坚持。
谓比么阮笑?!这绝对是今年度最好笑的笑诂了,搞不好到电视笑话冠军的
节目中比赛,还可以拿到冠军呢!
平常在侦一组被大伙儿捧在手心里嚣张……呃,高举的警花,突然被个算不
上认识的男人这般嘲讽,教她怎吞忍得下这口气?
只见她素手一拍,啪地一声拍上沙发椅背,发出一声闷响,紧接着便是她惯
怒的咆哮──
‘屁!我会对自己没信心?!’
韩牧允挑高眉尾,仿佛不敢相信那带着粗俗字眼的话语,会由她那张棱角分
明的可爱小嘴里吐出来似的。
‘本姑娘什么都没有,就是他妈的有自信!’
恍似韩牧允不明了她的信心,她特意加重语气强调,听起来却显得更为刺耳,
字字敲疼韩大律师的耳膜。
乖乖隆地咚,这娘儿们讲话怎么那么难听啊?
除了她的行为举止不像女人之外,就连她说话的方式和内容也与一般女人大
相迳庭。
他实在不得不怀疑,现在站在他眼前,看起来‘很像’个女人的女人,真是
个女人吗?
‘你……’说话的方式可不可以文雅一点?
‘好,就这么决定了!’
韩牧允还来不及抗议她的‘粗俗用语’,夏可潼猛地深吸口气,单手握拳猛
地拍在另一手的手心上,仿佛正面临人生中最重大的抉择般慎重。
‘这个案子,我接了!’
韩牧允微微勾起嘴角,好似早就预料到她会应允似的。‘嗯。’
‘嗯什么嗯?’夏可潼斜睨了他一眼,水眸渗入一丝懊恼,声音里有些许不
易察觉的沮丧。
‘那位童小姐住在哪里,你总得让我知道一下吧?’
讨厌、讨厌!她明明不想接的呀!可这性子就是这样,一被刺激就糊涂了,
什么狗屁倒灶的事全都会答应。
她真的一点都不想接啊!
看着她微蹙的眉心,韩牧允忍不住暗暗发笑。
这妮子后悔了是吧?她的反应全写在脸上,他再次怀疑她是块当警务人员的
料。
不过他挺喜欢她直来直往的性子,应该说没有隐藏的心思,那让他觉得相处
起来会简单许多。
他的工作太复杂了,接触的层面又太广,因此私底下他喜欢简单一点的人事
物,感觉会比较没有负担──不论生理或心理。
‘好,够爽快……’韩牧允正想翻档案提供她童颖绿的详细资料,不巧他的
手机却选在此刻响起。
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接听。‘喂,哪位?’
夏可潼伸伸懒腰,将身体的曲线彻底拉直,行动之间随意晃看过他屋里的摆
设与装潢。
不可否认的,这家伙还真有点生活品味。
深色木质地扳上铺着乳白色的地毯,其上摆置着与地板相同色系的矮几。
沙发是深蓝色的,沉稳而不显突兀,上面摆放了两个后现代主义抽象图形的
抱枕,让人好想躺在上头赖着不走。
落地窗和窗户皆配有简单的蓝白相间帘幕,乳白色的墙上有着几幅她看不懂,
却觉得还算舒服的抽象画,正好与他沙发上的抱枕相互辉映。
至于其他房间,她可能没机会看到了,但就目前放眼所及,她有点不太相信
这是一个男人的住所。
在她的印象里,男人大多懒得整理、脏乱惯了的,由她办公室里的同事便可
窥知一二,尤以樊统为主要参考指标。
卷宗、资料乱丢,要用的时候就算找破头也未必找得到。
菸灰老不弹在菸灰缸里,好像菸灰缸是拿来摆饰用的。
不出勤时就把鞋子脱掉,两只脚丫子就这么晃在桌子底下……
幸好他至少还会穿袜子,不然全办公室的同仁铁定都让他一人给薰死。
‘知道了,我马上赶过去。’
一转身,韩牧允正巧结束电话,瞧向她的眼神有丝复杂。
‘怎么了?’基于职业本能,夏可潼直觉任务有变。
‘被保护者失踪了,我们先到她家去看看情况。’
跟着韩牧允到童家走了一趟,约莫了解大致情况之后,夏可潼始终紧锁着眉
心;尤其在确定柴劭淳决定只身前往废弃工厂之后,她的焦虑更是无法放松。
单枪匹马独闯虎穴,真不知道该说柴劭淳大胆,还是说他没大脑。
静静地看着聚在童家所有人之间的互动状态,夏可潼不发一语,直到一行人
全数‘撤离’童家,她才赶忙掏出手机拨号。
韩牧允微挑眉尾,几乎立刻就知道她心里在打什么主意。
‘你做什么?’他明知故问。
白了他一眼,夏可潼没好气地将手机靠上耳边。‘找救兵啦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