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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衣少年一脸难以置信的神se,他都未看到随风是如何出剑的,便这样倒了下去。
“看你的样子,应该也是刘家的嫡系子弟,杀你倒也不冤。”随风轻声自语,声音虽不大,可却传遍了全场,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那些家丁护卫一个个愣在了当场,脸上身后流了一阵又一阵的冷汗。
随风看也不看躲在远处的那些护卫家丁,这些人也只不过是寄人篱下而已,他并不想滥杀无辜,而且他也没有兴趣对那些丝毫武功没有普通人下手。提着剑,继续向着内院走去。
这里本就是他从小长大的地方,结构脉络他了如指掌。虽然刘家入主之后改变了许多,但对他而言却仍旧构不成丝毫障碍,直奔后院书房而去。
一路上,遇见过不少蜂拥而出的刘家子弟。除了年迈老者和稚子幼童外,其余毫不手软一个不留,尽数杀了。不是他残忍弑杀,而是一想到自己当时一大户的家人受了刘家所害大多变成了獠牙僵尸,死后都不得安宁,这叫他如何平息心中的怒火?唯有以血还血,以命偿命一途!
“怎么,还不肯出来吗?”随风一路向内,直到内院的书房前才停下了脚步。
他的声音不大,语调也很是平淡,没有丝毫波动。可是整个随府的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听完后就是全身一寒。这个声调实在是太恐怖了,就像眼前的人没有丝毫情感一般。声音都如同金铁般冰冷。
“啊!”书房内一声惊天巨吼,声浪若奔,一股股真气不住地向外逸散。“难怪这么久都不出来,原来竟是在其中闭关。”随风嘴角上翘,露出了一丝冷笑。
气浪翻滚,吹拂地院子内的花树一阵阵地倾斜。可是到了随风身前全都风化雨,散作无形。“砰!”一声巨响,书房的门被一股大力猛地推了开来,“究竟是哪个不开眼的小畜生敢在我刘家撒野!”一阵烟尘的飘荡中,一个粗壮的身影现出了形来。
随风依旧是那一袭平静似水的眼神,“哦,这不就是刘家二当家,人称震虎人的刘正虎吗?”
“是又怎么样!”听着随风话中隐含着一分玩味,刘正虎一阵大怒,朗声吼道:“小畜生是何名讳,报将上来!”
“在下随风。”简简单单四个字,随风便不再言语。
“什么!他就是那个几年前随家大难时失踪的随家少爷!”“竟然是他!难怪今ri会寻上门来。”“也不知道二当家和他究竟哪个会比较厉害。”“废话,当然是二当家了,放眼天下,除了有数的几个先天高手,又有谁是咱们二当家的对手?”
“原来竟是你这个兔崽子,没想到当年竟然你逃出了一劫。妈的,老子纵横天下时你还在喝nai呢,今ri倒敢跟老子叫板!我看,随天那个狗东西没好好教你吧?”刘正虎自幼嗜武成xing,斗大的字识不得一筐,说话更是粗俗不堪。
随风眉头一皱,脚下一点,就听“啪!”的一声脆响。他竟已无声无息间到了刘正虎身前,狠狠一巴掌将他扇飞了出去。
直到了这个时候,随风刚才站着地方的那道身影才缓缓地消散!
一片鸦雀无声,没有一个人说得出话来,那个在他们眼中无敌四方几乎没有对手的二当家竟然就跟个人偶一样随意地就被人扇了出去!几乎毫无还手之力!
“噗”,刘正虎脖颈一歪,吐出了一大口鲜血来,血中两个白花花的牙齿显得尤为耀眼。随风这一巴掌的威力可想而知,他的脸上也高高地肿了起来。一道五指印,极为的明显。“依我看来没有教养的应该是阁下才是,怎么你的大哥平时没有教导你要以强者为尊吗?怎么今ri到了我面前还这么地放肆?”随风依旧神se淡淡,仿佛刚才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样。
刘正虎气得满面通红,可是却又摸不准随风的实力,不敢轻举妄动。
随风瞥了他一眼,“怎么,刚才还在闭关修行?难道阁下不知以阁下如此资质,此生晋级先天注定只是妄想吗?啧啧,想不到阁下不愧震虎之名,勇气都比常人足上几分,竟想跟老天夺造化,看来这几年刘家倒也没闲着,确实有几分能耐啊。”
“你欺人太甚!”听着随风这不冷不热的粉刺,刘正虎本就虎豹脾气,如何受得了这样的嘲讽?随风三言两语之下,再也忍受不住,一声虎吼,浑身一震,气势大涨。
双掌弯曲,勾成了爪型,吼声如雷,一举一动间确实有着几分猛虎的架势。
“不错,你这大猫拳确实已经练出了几分火候。看来是我刚才唐突了,阁下如此资质明明千古难寻,先天境界对于阁下来说轻而易举才是,刚才却是我眼拙了。”随风又是一阵啧啧之声。
刘正虎听他一番肆无忌惮地鄙夷嘲讽,已然怒到了极致,恨不得将眼前这个俊逸的少年大卸八块才解心头之恨。又是一声大吼,狠狠地扑了上去。
“这是二当家大人最擅长的形意拳,果真如同虎王下山一般,何人能挡?可笑这少年还妄想在我刘家撒野,便是这一招他便接不下来。”四周围观的家丁、护卫低低地讨论着。
随风一声冷哼,左手探出一把握住了刘正虎袭来的右爪,猛地用力一扭。就听一声筋骨错位的扭曲声,他的右臂被近乎整个翻转了过来。“滚开!”随风出脚如风,就听一声响,他已经远远地飞了出去。
场间瞬间鸦雀无声,再无一丝议论的声响。
第一百四十一章 剑闯刘家()
随风一展衣袖,一股绝尘的气势飘逸而出。冰冷的目光四周扫了一圈,围观的侍从家丁纷纷退避,不敢与他的目光接触,更不要说阻拦了。
随风朗笑一声,向着刘正虎躺着的方位缓步走了过去。
“你……竟是个先天高手?”刘正虎挣扎着想要坐起身来,他胸前被随风踹了一脚,不知震断了几根骨头,隐约还可见到一个脚印形的凹痕。他行动间又牵动了伤口,忍不住咳了一大口血出来。说话也是断断续续,很是吃力。。。
随风微笑,轻轻点头,“可笑你竟然到了现在才看出来,竟然还想与我动手。你也不用怨天尤人,七年前,你们针对我随家下手的时候便应该料到会有今ri。所谓因果循环,一报还一报,你还是安心地去吧。”
“呵呵,纵使你能杀我又能怎样?咳咳……”看到随风露出了一脸说男σ猓蜃抛约鹤吡斯矗跽⒎堑缓ε拢炊髀冻隽艘凰康淖缘玫纳駍e,“我不能杀我,你若是杀了我,今ri之事便再无缓和的余地了。嘿嘿,难不成就你一人还能像当年我们一样灭了一个家族吗?”
刘正虎躺倒在地,嗤嗤地笑着,满面的癫狂。
“缓和?”随风依旧满脸淡然,“从我踏上我随家大门的那一刻起,我便没有想过此事可以缓和。你们当年做出了那么惨绝人寰的事情,你觉得我会那么轻易地放过你们刘家吗?”随风又迈了两步,靠近了些,看着他嘴唇翕动还想说些什么,却一口打断,“好了,你说的话也够多了,是时候好好休息了。”。。
话音刚落,手中长剑一挥而下,一道浅浅的青se剑气一闪而过。刘正虎直接被断了喉咙,眼见的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随风见他死了,此处也没了其他什么刘家的嫡系子弟,便转过身向着随府的大门原路返回而去。只是这一次,没有一个人敢拦他。所有的家丁、侍从个个都如避虎豹一般,都站得极远,悄悄地打望,生怕他动气怒来,将所有与刘家有关联的人全杀了。
随风一路顺畅到了随府门口,却惊讶地现外面竟然围了一圈人。本来围做了一团,窃窃私语着什么,看见随风出来,齐刷刷地将脑袋都转了过来。
一名有些上了年纪的老汉走上了前来,有些好奇地问道:“年轻人,你从里面出来有没有见到什么?”
“见到什么?”随风一愣,摇摇头,“我什么也没见到。”说完不理会他们,径直就走了。
“我就说你们太过敏感了,也不想想在这扬州城里又有谁敢对这刘家不敬?而且刘家家大业大,当年来了那么多武林好手想要彻查出随大侠的死讯最后还不是不了了之?你们怎么还相信传言说什么有人直接闯杀了进去?”老汉转过身来对着围观的其他人说道。
“若是真的什么事都没有,为何这刘府的牌匾不见了踪影,就连这门口的两名护卫都没了?不行,我偏不信这个邪,哪怕就是挨刘家一顿板子,也一定要进去将其搞清楚不可。”一名中年男子一边说着一边径直就朝着府内走去。
不过片刻,他就哀嚎着跑了出来,“都死啦!都死啦!到处都是死人,刘家的嫡系上上下下几十口,都被什么人给杀了!里面血流成河,简直惨不忍睹阿!”
男子叫嚷着,双目瞪得浑圆,像是看到了什么极为恐怖的事情一样。男子的这一番话如同投入油锅的石头,掀起了轩然大波。所有人都大吃一惊,原以为只是传言并不可信,谁想,竟然真的有人对刘家动手了,而且这一下就是如此惊人!
明知道其中一片惨象,却依旧挡不住有些人的好奇心。几个胆子大的人合计了一下,一起小心地探进了府内。
进去之后没走几步,即便之前已然有了心理准备,却还是被眼见之景,狠狠地惊了一惊。每走几步地上便有一具尸体,四处都是血迹,如同亲身走入了地域一样。他们还遇到了不少刘家的侍卫,听了他们的一番描述,惊讶地现,做下这一切的正是他们刚才遇见的从府内出来的少年!
随风此刻正走在去往刘家的路上,自然不知道自己刚才十步杀一人的举动早已引起了一片轰动。
“你是……”到了刘家门口,门前的守卫还未来得及将一句话说完,便被随风一声轻哼给震晕了过去。此刻他将一身的功力运用地更加纯熟,已然不需要出指点穴了,一声闷哼足以能将那些内力不强的人一下震晕。
“我是来杀人的。”随风一脸平淡,轻轻地说道。接着迈步向着里面走了进去。
要说这刘家本部就是不一样,随风没走几步,就涌来一大波紫衣弟子将其围了起来。“你是什么人?”为的也是一位少年,昂着脑袋,满脸嚣张地问道。完全不将随风这个闯入者放在眼里,仿佛此刻他已是一个死人了。
随风双眼一眯,仔仔细细地打量了眼前这个少年一眼。虽然他也是和其余人一样,一身紫衣,可是他腰间却系着金se的缎带。整个说话语气也很不一般,“你是刘家的少爷?”
少年只哼了一声,头都瞥向了一边,理也不理他。
“你们刘家的刘近呢?我可是他的老朋友了,怎么也不见他出来?”随风也不生气,微微一笑,语调还是一如既往的平淡。
“就凭你还想见我们家的近大哥?先过了我这一关再说。”少年神se越不耐烦,皱了皱眉,冲着四周的弟子使了个眼se,“你们几个快点给我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收拾了,省得浪费我时间与口舌!”
随风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语,依旧是满目的笑意,“原来只要过了你这关便能见到他了。”
说罢,右手轻轻地挥了一下。接着就是一道嗡嗡回荡的剑吟声,如同黄钟大吕般作响,整个天地庭院都似乎充斥着随风的剑气。似乎只有一道,似乎有千万道,数也数不清。
不过一瞬之间,少年周围的所有弟子尽数倒了下去,连声音都未出一丝。实在是那些剑气太过犀利,浩荡若汪洋一般,无孔不入,根本就无从挡起。最后场中站着的,除了随风,就只有刚才那个满脸嚣张的少年了。
此时,他哪会不明白是随风故意手下留情,留了他一条命?连说话都有些颤栗了,“你不要过来,不要杀我。你不是和近大哥有交情吗?看在他的面子上,你放过我好不好?你这么厉害,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跟我这种卑鄙小人一般见识,好不好?”紫衣少年一下瘫软在地,看着随风正向着他缓缓走来,浑身哆嗦了起来,连话都说不连贯了。
随风一脸平淡地俯视着他,哼了一声,笑道:“我留你一条命到现在,只是想要告诉你,其实你不过就是刘家一个少爷而已,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要杀你,也是一样说杀就杀了。”
说着,手中的长剑便要挥下。
“慢着!不要杀应!”前方一声大吼,硬生生地打断了随风的举动。
随风抬起头,又是一个身着紫衣,腰系金se缎带,英姿不凡的少年。只是在随风看来,这个少年的脸型轮廓却有几分相熟,心中一阵了然,一把将瘫软在地的那个称作“应”的少年给拉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