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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要想这么许多。那我也来帮你戴上吧。”
说着,伸出了自己的左手手腕。
月夕浅浅笑着,拿起了一块屏气之石,伸着葱白色的玉指,拈起了玉石两边的红绳轻轻地绑在了随风的手腕上。手指翻动,打了个活结。
这屏气之石的玉石本就不大,即便是系在手腕上也并不影响活动。朱红色的表面,上面还刻着各种道家的符文。看起来很是高深莫测,而且戴在手上看起来也很是精致。
帮随风系完这玉石之后,月夕便也伸出了手腕。随风便也学着她之前的样子,拿起了一块玉石,依葫芦画瓢般小心地系在了月夕手腕相同的地方。只是随风一个少年,手指哪里有女子家的纤细灵巧?系的过程中,两人的手时不时地有些若有如无地接触。
虽然两人之前早已搂过抱过,可是这般手指细微的接触却还是第一次。当随风终于将这玉石饰品系在她手上的时候,她的脸上早已是一片绯红。
月夕有些旖旎地抬起了头来,双颊微微一点红晕,看起来更是增添了一分脱俗与美丽。看着随风心头都是一阵忍不住的悸动,正当一道若有若无的暧昧之气在两人之中盘旋交缠的时候。
“三弟,你们两人还在此处啊。我们都已经将这一条长街几乎都逛了个遍了。你们竟然还停留在一个摊位之上。”突然传来了一道打趣的声音,硬生生地打散了两人之间的氛围。
随风苦笑了一声,抹了抹鼻子,转过了身来。能够如此嬉笑无忌,让随风难堪下不来台的的除了那梁偷儿,还能有谁?
月夕撇过头来看了一眼,却发现不但是梁偷儿。其余几位长老也都来了,正满脸含笑地看着自己。当即,她的脸上“刷”的一下,便红了个通透。看起来就像是红苹果一般。
“咳咳……”随风被梁偷儿这般奚落也觉得有些尴尬,故意轻咳了两声。刚想说些什么,突然四周“嗡”的一声猛然响了起来。一道骇然的威压从天而降,随风几人脸色大变,齐齐抬头看去,不禁都大吃一惊。
只见这整座县城的上方,突然现出了一道黑气划破长空。随风几人眼尖,一眼就认了出来,那哪里是什么黑气,分明是一个悬空的人!
而且那道无与伦比的威压,也正是从此人身上散出的!
“快撤,不要停留在大街上,到街旁的屋檐下去!”还是梁偷儿最先反应了过来,强压下心头的颤动,低声喝道。
梁偷儿的反应很是正确,不管此人是不是冲着他们来的。先躲起来总是必要的,街上最容易发生冲突,一旦出了什么问题,难免殃及池鱼。所以先远离是非之地,自然不是没有道理的。
随风他们看到了这悬空之人,其他人自然也看到了。有些和随风几人的反应一样,找了个屋檐隐蔽了起来。而不少人则都当成是热闹一般,反而还围了过去。对着天上那人指指点点,甚至差点顶礼膜拜了起来。
一时之间,整片街市之上一片地混乱。只有那老道一人依旧淡淡地站在原地,很是平淡地看向了半空之中那人。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头,却一言不发,什么都没有说。
此刻悬在半空中那人,正是先前在沙漠之中与诸葛然发生了冲突的那个老者,也不知他怎么就来到了此处。
“咦……怎么会,那股气息明明就在此地,怎么突然就消失了?难道那小子有什么能够隐藏气息的宝物?”老者俯视着下方众人,不禁拧起了眉头。
“不周神教一直遁世不出,至今已然数百年。怎么今日阁下开始大肆走动了起来?”
突然的一声话语声,一下压下了街市之中所有的吵嚷声。整座小城一下静了下来,所有人都惊讶无比地将目光转了过去,看向了那出声之人。正是之前卖给随风玉石的那个邋遢道人!
随风几人更是震惊得无以复加,尤其是随风,那“不周神教”四个字就如同黄钟大吕一般不住地在他的脑中回荡。这浑身邋里邋遢的老道到底是什么人?这上方悬在空中的老者乃是不周神教之人?还有这老道为什么会识得他呢?这些疑问如同一道洪流一般,一下涌上了心头。
“他怎么会在这里?”那老者见到下方的老道,当时也是大吃一惊。
只是他心头吃惊归吃惊,脸上却依旧一脸平淡,冷哼了一声道:“蜀山派亦月?你们蜀山之人不在中原大地好好呆着,到这西域边缘之地所为何事?”
而他的心头此刻早已震惊得无以复加,“先前在那沙漠之中就碰见了那个神秘之人,用的分明就是蜀山派剑法。没想到在这里竟然又遇到了这亦月,莫非这阴阳亭果真在蜀山手中?还是说这蜀山派发现了什么踪迹,所以特意派了人来探查?”
“贫道云游四方,哪里分什么中原与西域?倒是阁下,以不周神教大长老的身份四处招摇过市有些不妥吧?莫非阁下忘了诸道派之间的约定了不成?”那个被称作亦月的老道莞尔一笑,对于这老者所说似是浑不在意。淡淡几句,迎了回去。
“哼!阁下如此咄咄逼人,可是想要在此动手不成?”老者言语被他直接顶回,脸上顿时一阵无光,恨恨地说道,只是他的心头却早已萌生了退意。暗道:“这亦月虽然在蜀山派中算不上绝顶,但听说也极难应付。却是不宜过多得罪。”
“是何人咄咄逼人,阁下自然心中清楚。不过若是阁下想要在此切磋一番道法,老道自知不敌,却全然不惧,宁死也要争一番玄门的气节。”
亦月刚刚一直半睁半闭的眼眸突然猛地一下睁了开来,恍然之间竟然像是闪过了一道炫光一般,闪得众人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什么诸道派的约定,你们蜀山派不过也只是昆仑的走狗而已。你看看那天书何时曾落入过蜀山派的手中?昆仑不过凭着几句话,又让你们蜀山折了多少好手?不说别的,单单说那三百年前,蜀山派风云双仙……”
这老者的话还未说完,亦月突然脸色一沉,冷声道:“看起来阁下是打定主意想要与我切磋一番了。”(……)
第四百二十八章 东入阳关()
看到那亦月老道皱起了眉头来,不知怎的,那悬浮在空中的老者竟然心头猛地一颤。心道:“这是什么原因,为什么我被他这么扫了一眼,竟然有种心颤的感觉?按实力来说,分明是我在他之上才是。这却是为什么……”
不过他虽然气焰嚣张却没有真的想和亦月在此决斗,暗道:“同一即将来临,却是不宜和蜀山发生冲突。何况现在我手上却还没有证据能够证明yin阳亭和蜀山派有关,这个梁子却是不能随意结。”
脸上却已然冷然,哼了一声道:“怎么,我说到你们蜀山派的痛处了是么?呵呵,老夫奉劝你们一句还是醒醒吧,莫要这么轻易地沦为了昆仑的附庸。从头至尾,你们在昆仑派眼中不过只是工具罢了。不若和本门合作吧,ri后夺得了天书还能……”
亦月冷笑了一声,低沉道:“怎么,阁下以为凭着阁下区区几句话便能挑拨蜀山昆仑两派数千年的交情么?这天书原本就是昆仑之物,乃是因为你们与佛门觊觎,这才有了这么多事情。我们蜀山和昆仑本就同属一支,同气连枝在再自然不过的事情。自古以来我们便是有些前辈牺牲在此那又如何?我们怎么说也见过天书真容。倒是你们,费了这么多年心机,又可曾窥过天书一角?”。。
这是随风第二次听起这天书之名,只是和上一次不同的是,这一次所听所闻是不得了。听起来似乎这不周神教还有蜀山、昆仑几派都在争夺这天书一样。难道果真其中藏着修炼成仙的奥秘?不然。诸派又何须如此上心?
这老者被亦月这番话驳斥得哑口言,半晌才恨恨地道:“阁下唇尖舌利,老夫自认不是对手。不过事情是否如同阁下所想的一般顺利,就要拭目以待了。今ri老夫也没有兴趣和你在此切磋,若是真的有心,我们同一之上一决胜负吧!”
“奉陪到底!”亦月神se依旧冷淡平静,只蹦出了这么四个短促的字来。
那老者眼见的讨不到什么便宜,只好又架起了那股黑se的遁光从这轮台城上方悻悻地离去了。
足足过了半晌,这街道之中的人这才回过了神来。也不知是谁喊了一声,“高人请留步!”
顿时一呼百应。所有人一下都向着那亦月围了上去。
对着这街道上众人的举动。亦月就像是没有看见一般。缓缓俯下身来,一点一点收拾起了地上铺着的零碎物件。他还没有收完,便一下被众人给围在了当中。众人七嘴八舌地对着这老道说了起来。
一会自家的什么亲戚重病在床,急需诊治;一会自己的老母亲瘫痪许久。希望大师能够看上一番。
而对于这些喧闹比的话语声。亦月依旧充耳不闻。丝毫不予理会。依旧慢条斯理地收拾着属于他的东西,众人眼见亦月丝毫没有反应。顿时又改变了策略,不再七嘴八舌地乱说。而是一同呼喊起来,“恳请老神仙怜悯我等,施些仙术拯救一下那些可怜的人吧。”
这些人说完,亦月终于将他摊在地上的摊子尽数收拾了起来。淡淡地扫视了一眼众人,瞬时之间,众人仿佛就像是被什么仙法定住了一般。一下愣在了当场,而也不知他用出了什么脚步,一晃之下,便到了众人围城的人墙之外。接着一步一步地继续向着城门走去。
一群人回过头来,只觉得那老道明明很是瘦削的背影,可是看起来却仿佛如同群山般巍峨壮阔。不禁为之深深地动容,是确信其几乎就是神仙疑。
而随风几人也都愣在了当场,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想到刚刚自己险些将别人当做了一般的江湖骗子,心头便是一阵地羞赧。想要说些什么弥补,可是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而那亦月似乎也没有再注意到随风他们几人,只是略微扫了他一眼。便瞥过了眼光去,神se平淡地从他们身前走了过去。
“师兄,师弟所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亦月心头轻轻叹了口气,暗暗心道。
随风看着亦月步履飘飘地从身前走过,心头也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他心中隐隐有种感觉,刚刚那躲藏在黑se玄光中的老者很有可能便是冲着自己来的。既然是不周神教之人,想必十有仈jiu便和那乾坤yin阳亭有关了。
只是他究竟又是如何找到这里来的呢?难道自己留下了什么印记,被他感知到了?
可是若真是如此,那么他又为何这样就走了呢?那青火分明说,这yin阳亭在神教之中乃是传世圣物。其价值又是何等的尊贵,又岂会就这么不管了?不过看样子,那老者确实不像是还会再次回来的样子。这些究竟又是什么原因呢?这其中的原委,随风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
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亦月已经走出了这轮台城了。
“不用看了,他已经走了。”梁偷儿轻轻碰了碰还有些发愣的随风,淡淡地说道。
随风转过头看了他一眼,不知为何,却隐隐觉得这梁偷儿似乎知道些什么的样子。而且似乎也并没有被这么一番惊变波折到。想了想,忍不住自嘲地一笑,摇了摇头,暗道:“我却是有些被弄糊涂了,二哥他又怎会知道?只不过他比我要成熟些罢了。他定然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亦月老道。”
“嗯,我知道。”随风抚了抚皱在一起的眉头,轻声道:“我只是一时心中有些压力罢了,没事的。”
梁偷儿点了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叹了一声,劝慰道:“我也知道你心头有些不安,不过既然决定要面对了,便不需要想这么许多了。不过不管怎么说,这里却是不能久留了,我总觉得这西域之地变数太多,我们还是早ri进入中原要好上一些。毕竟中原之地我们要熟悉上不少,而且耳目要灵光一些。”
随风稍稍思索了一下,点头道:“你说的确实在理,那我们路途之上减少些周折,些回中原之地去吧。”
说罢之后,随风转过了身来,又咨询了一番其余诸人的意见。几位长老眼见刚刚那般诡异之事,也都觉得此地不宜久留。月夕一向听从随风的想法,是不会有什么意见。
虽然此刻时ri已经有些不早了,可是几人一致觉得应该连夜赶路,中途若是累了可以扎帐篷休息。
于是几人便马不停蹄,喘也不喘一下,直接急急火火地开始了赶路。
此地距离那古城阳关足有三ri的脚程,可是在几人这般赶路之下,不过短短一ri一夜的光景就已然到达了目的地。
古城阳关非同边境的轮台县城,远远看去便能瞧到那巍峨高耸的城墙了。这坚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