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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心难测-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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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位……之前是不是遇上了什么难事?”

    半天下来,王勃也大致知道了秦笛一行人非等闲之人,似乎还遇上了什么案子,情况有些棘手。

    当然,他并不知道花晚照和自己一样,只是个跑龙套的。

    慕容钰卿摇着扇子,删繁就简地介绍了一下大致情况。却是略去了秦笛与花晚照被黑衣人围堵之前的事情。

    王勃先是惊愕,缓过神来后,若有所思的陷入沉默。

    其实花晚照版本介绍的标题是这样的:《某弱女子出门巧遇凶手案遂被牵连的倒霉事二三》。奈何此故事实在过于繁琐失真,听众们纷纷表示抗议,因此到最后她也没能叙述成功,反倒白白lang费了许多争论的口水。

    “那我们们现在怎么办?当初我看那个刺客头头就不是什么等闲角色。这里头果然有猫腻啊!”故事没讲成,花晚照开始化身山寨版福尔摩斯,一本正经的添乱。

    秦笛瞥她一眼,却是难得对她的话表示赞同:“当初我也瞧他行为诡异,只道其中有诈。未曾想过他并未真心服从花间阁的指令。”

    “他做的这么明显,就不怕即将接任的新任阁主怪罪?”

    花晚照不理解了,谁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莫非阁主一死,阁中各势力纷纷要求独立,然后一片混乱;最后自行土崩瓦解?

    当然,这只是她不着边际的想象。

    慕容钰卿很是不屑她低俗的智商,出言提点:“你怎么忘了他们为何来追杀你们?”

    “自然是……”忽地顿住,“是啊!那个胡什么的说要找什么东西来着的?难道没有那个东西新任阁主无法即位?”

    他们是冲着令牌来的!

    慕容钰卿看向她,眸中光华流转:“花间阁阁主意外惨死,你在现场……”

    话语恰到好处地打住,含义不言而喻。

    花晚照面现无力之色:“我都说了多少遍了,真的与我无关。真是倒了八辈子霉,难得出趟门都能遇上死人!我看到他的时候他已经快断气了,还瞪着我,我不是吓着大叫了一声么!再然后秦笛就出现了。”

    见识过她“顺手牵羊”的功力,慕容钰卿似笑非笑地:“真巧。”

    被他的眼神看的发毛,花晚照干脆撇过头去:“爱信不信,事实。”

    秦笛显然没把两人的对话放在心上,花晚照什么心理他不说全明白但也至少懂个七八分。都说干坏事也是需要脑子的,她要真是敌方派来的,那对方真该跳河自尽了。

    当然,他可不会说他这话是鄙视某人用的。

    “你看到了他,不管是否真的有事情发生什么,花间阁的人都不会善罢甘休的,要想活命,你只能跟着我。”

    一语道破其中真意,花晚照恍然大悟。怪不得这冰块一样的家伙不论咱说啥都要咱跟着他,原来还有这层原因在里头。

    顿时有些失笑,唉,你说你为咱着想,想救咱就明说嘛,还非得这么含蓄,搞得人家误解半天,连你是不是对咱一见钟情都想过了,没想到原因居然是这样。

    王勃自是不知他俩人之前还有什么瓜葛,对于秦笛的话,他显然有同感:“那人是否忠于花间阁还有待商榷,此人非敌非友,恐怕还是利用我们们的成分居多。现在敌在暗,我在明,我们们的举动很可能都被人算计着,我觉得,我们们是不是还该从原阁主的死因查起?”

    慕容钰卿飞快看他一眼,但笑不语。

    如此一针见血的评论,不是随便哪个失忆的人能说得出来的。

    原阁主死因?花晚照有点心虚的吞吞口水。

    她虽然贪生怕死怕麻烦,但也没那么傻。

    自从那次不算见面的见面后,“公子”两个字就像一道厚重的枷锁,无形中卡的她喘不过气。

    说什么救命恩人,明明就是身份不明的犯罪嫌疑人。她甚至怀疑,连她撞上原阁主也极有可能是被人设计好的。

    不说别的,只因为公子出现在犯罪现场的时间太巧了!

    想到这,一股从未有过的挫败感油然而生,真是被人算计了还不敢同别人说。

    咱也不笨,这种事,能说的清楚么?秦笛要是信还好办,要是不信反而又惹得一身腥。

    况且那公子身手不凡,还能在秦笛眼皮底下逃走而不被发觉,想来功力自然不在秦笛之下,咱如果出卖了他,指不定哪天就横尸街头拿来给他立威了。

    还不如卖个人情了事,万一以后有个什么意外也好多个选择多条路不是?

    想到这,花晚照下意识的揉揉腰,呐,公子真是不懂怜香惜玉啊!那一下掐的可真狠!疼了咱整整三天,居然还看不出任何印子!

    这就是差距啊,人家深藏不露来无影去无踪,咱就只能被迫充当替死鬼,替人家背黑锅还不能有怨言。

    不禁苦笑:“我真是霉透了。”

    不曾想,慕容钰卿已看她良久,此刻见她自言自语故意问道:“怎么说?”

    魅惑的声音如清风拂面,凉丝丝的沁入心底,叫人无端地放松想要倾诉,花晚照不假思索地开口:“我在想……”

    思绪瞬间回神,花晚照咬着舌头,吞回差一点就要脱口而出的话,镇定地看向他:“在想怎么让你也食物中毒!”

    说完故意做出单方面冷战的样子轻哼一声,快步跟上前面的俩人。

    心里狂跳不止,差一点点就险些着了此人的道了!

    这人太过阴险,果断上黑名单!

    看着花晚照僵直的背影,慕容钰卿俊眉一挑,似笑非笑。

    王勃本走在花晚照旁边,现在她跑到前头去便只剩下他与慕容钰卿。想起方才在知县府的事情,王勃抬手行礼:“刚刚多谢慕容兄。”

    收回落在花晚照身上的目光,慕容钰卿笑着回礼:“无妨。在下只是希望王兄能早点与家人团聚罢了。”

    王勃亦笑:“就不知何时才能承慕容兄吉言了。一切随缘吧。说不定到了时候自然就想起来了。”

    好一句随缘?只是到底是谁的去留太被动了呢?

    慕容钰卿笑意不减:“王兄想得到开。”

    王勃摇摇头,不欲再提此事。

    “那贼人既然已经逃走,不知几位下一步准备怎么走?恐怕知县给的那令牌只会令得我们们成为众矢之的。”

    盯着王勃的眼光微微闪了闪,慕容钰卿笑的有几分薄凉:“王兄多虑了,此事还得从长计议。” 

第020章 调戏() 
众人用过晚饭,步行回到客栈,天色早已擦黑。

    客房里,花晚照一边兑着热水洗浴,一边哼着小调。

    如今这案子看来是急不得了,那黑衣人这样来一下,估计把他现任主子一定气得不轻,最重要的是,他们不知道令牌会真的在她手上呢!

    估计连那晚半搂着她的公子也料不到。想到这,宛如恶作剧的喜悦感油然而生,花晚照翘着唇角将牌子浸在水中,轻轻擦拭。

    “嘿嘿,谁让你拿本小姐当挡箭牌的。哼!”

    她将牌子收好,把半个头窝到水下,自言自语的吐了几个泡泡,发出浑浊不清的几个音。

    闭上眼睛好好享受着热水澡,感觉全身毛孔都放松很是舒服,半睡半醒间,门外传来一阵轻扣声。

    声音清脆而富有节奏,听起来丝毫未显突兀。

    “哪位呀?”花晚照懒懒的问,作势就要起来穿衣。

    这么晚了,有谁会来?

    “姑娘能否开开门,容在下进去?”声音透着特有的酥磁慵懒,是慕容钰卿。

    听到熟悉的声音,花晚照停住了正要踏出水桶的动作,重新滑坐到桶底,不在意地回道:“本姑娘忙着,有事明天再说,慕容公子请回吧。”语罢,故意用勺子舀出水声。

    仔细听了半晌,门外再无动静,人应该是走了。

    花晚照暗暗发笑,什么时候这只狐狸转性成绵羊了,居然这么乖言听计从。

    舒舒服服的泡了一会,直到水温开始变凉,花晚照这才慢吞吞从木桶里爬身。唉,古代泡澡就是不方便,缩手缩脚不说而且还没有喷头。

    要不怎么说还是现代人懂的享受呢?

    随意披了件外套,从屏风后出来,花晚照揉揉有些瞌睡的眼睛,拖着步子就要爬床。

    睡眼朦胧的扫向床铺,不料下一刻,却被吓的瞌睡全无,那床上半依着的,不正是去而复返的慕容钰卿么?

    鉴于此人作奸犯科的旧账太多,花晚照三步并作两步冲了上来,死拽着那人衣领就往床下拉:“该死的!这是本小姐的房间!你怎么进来的,快点给我滚出去!”

    慕容钰卿本是等的昏昏欲睡,现下被扯的七晕八素、衣衫凌乱,一脸苦恼的摸摸鼻子,打了个哈哈,眼睛扫了花晚照有些裸露的肩头一圈,无辜道:“姑娘好精神,嚷的这么大声,是怕他们不知道在下在姑娘房里么?”

    赤裸裸的威胁!

    花晚照可不理会,抓着他的爪子就拔,咬牙切齿道:“死狐狸,别以为这样就能威胁我!半夜三更不睡觉,跑我卧室来有何居心?!”

    话虽这么说,声音却小了许多。

    真是孺子可教也。

    慕容钰卿目光往下些许,面不改色,也不在意被揪着,依着她的力随意起身:“不知那大夫开的药,姑娘还吃得惯?”

    药?动作顿住,花晚照僵硬的将手松开,再一点点捏起来,好不容易压住的火气再次爆发。

    “没找你算账已经非常给面子了。你居然敢自己跑来讨打!”

    一拳过去,被稳稳接住。

    距离一下子被拉进,某些细节看的更为清楚,光滑的拳头握在手中,很是细腻。

    慕容钰卿眨眨眼,终于看着她开口:“你看,其实泄肚子也非坏事。姑娘下午坐车不就不晕了么。”

    既然晕车,就不应该吃那么多,不然吐得到处自己难受,车也难受,最重要的是,受不了那种味道和动作的他更难受。

    唔,小丫头身材,果然还是要再多喂点。

    花晚照nǎ里知道他此刻脑子里的心思,一击不成,改做掐他的腰:“还好意思说!哪个脑子浸水会像你这样帮人治晕车!”

    “你知不知道有多难受!”

    “莫名其妙!”

    二人推搡着,撞着桌子椅子响成一片。

    慕容钰卿郁闷了,这姑娘看起来水灵灵的,瘦瘦的,怎么力气还挺大,更恐怖的是,嗓门和脾气一样如点了火的爆竹,噼里啪啦响个不停。

    唉,她在这样吼下去,恐怕

    念头刚过,仿佛为了验证他强大的预言能力。只听轰隆一声,身后的木头齐齐断裂。

    断的不是桌椅。

    是门。

    响声太过震撼,两人均不由自主的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向声源处。

    大眼瞪小眼,千年不变色的面瘫秦大公子,此刻眼中写满了诧异。待慕容钰卿看来,那眼神又变作了讥诮。

    明明未置一词,那对视的感觉却胜过了千言万语。

    慕容钰卿放开了花晚照,叹气捂额,这门很贵的

    屋中烛火摇曳,俩人衣着凌乱,前襟微敞,一女倚在男子身上,香肩半露,双手似奋力撕扯男子衣襟,又似掐其咽喉。男子发丝略微凌乱,做楚楚可怜状

    “”

    花晚照立刻从慕容钰卿身边跳开,拉好衣服,慌的解释:“不是,秦笛,不是你想的那样的!这其实都是他干的好事!”

    秦笛看看慕容慕容钰卿,见他不打算开口,抱胸重复:“恩,他干的好事。”

    眼中目光讥讽,意味显而易见。

    “没想到你也如此热情。都贴到他身上去了。”

    花晚照脸红,努力解释:“什么贴到他身上,我那明明是在掐他!”

    秦笛故作不解,惊讶:“啊,一上来就用掐的,姑娘果然厉害。”

    花晚照百口莫辩,又急又羞,几乎跳脚。

    而慕容钰卿则一副“你们自行想象,本人有权保持沉默”的姿态,明显不打算介入谈话。

    花晚照解释不通,拉过旁边事不关己的某人:“你怎么不解释啊!”

    慕容钰卿躲过那爪子,优雅地:“解释什么?他摆明了就是想看在下笑话罢了。还是姑娘真觉得我们们有什么?”

    花晚照噎住,再看秦笛,果然已收了先前的谐谑,目光自她上下扫视一遍,眼底一片轻蔑:“他再怎么饥不择食,也不会找上你。”

    花晚照忍怒,靠!我怎么着你了,什么叫不会找上我这种的,难不成找你?!

    玩笑适可而止,秦笛意味深长地扫慕容钰卿一眼,转身就走;“要不是方才我拦着,恐怕撞开门的就另有其人了。”

    慕容钰卿拍拍灰,整理好衣衫,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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