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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心难测-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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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女这才看了一眼,回答却依旧不咸不淡:“旁人总是那么爱打着别人的旗号多管闲事。我们们自己的事情,要你们插什么手。”

    花晚照语塞,一时不知道怎么接话。

    少女本不在意,随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花晚照如实回答:“花晚照。”

    少女抬起头深深看她一眼。花晚照读懂了那眼神里的意思,分明是疑惑。

    不等她多想,少女又问:“你怎么会和他们在一起?”

    花晚照听得心里“咯噔”一声,看她的样子应该是原先没见过自己,她不可能像胡勤一样凭外貌指出她就是阁主的女儿,那她这话什么意思?莫非那个大小姐也叫花晚照?

    世上真有那么巧的事情么?

    可是自己刚来这个世界的时候明明就是有父母的啊!这个怎么解释?

    心里翻江倒海,这时门外传来一阵不急不缓的叩门声。

    “小姐。”

    声音又熟悉又陌生,花晚照一时竟想不起来在nǎ里听过,脑袋却越发疼了,忍不住用手支着。

    听到叫唤,少女从房梁上一跃而下:“进来吧。”

    房门从外面被推开,一个素衣打扮的丫头端着盘子从外面进来,经过少女旁边时,微微蹲了身子,算是做礼。

    原来是内院的丫鬟。

    少女也不看她,抬脚就走:“好好伺候着。”

    丫鬟应声,走到床边桌前,放下手中的盘子。

    花晚照这才看清那盘子里放了一只碗,碗里装着琥珀色的液体,散发着熟悉的苦涩味。

    这是什么意思?

    心跳加快,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见少女走了,丫鬟上前关门,尔后又将门落了锁。

    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俩个姑娘和一碗疑似毒药的东西,花晚照紧张的手心冒汗,眼看着那丫鬟向自己走来。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丫鬟似乎猜到了她的心思,淡淡一笑:“姑娘不是已经知道了么?”

    真是毒药?花晚照强自镇定,向窗内缩:“我并未做什么危害你们的事情,你家小姐刚刚还让你好好招待我的。”

    丫鬟走近,接着昏暗的灯光,花晚照总算看清她的模样。

    很普通的大户人家丫鬟打扮,虽算不上特别好看,也算清秀可人、白白净净,如果不是眼下的情形和对话都太过诡异,花晚照觉得自己会很乐意跟她交朋友。

    丫鬟也不多话,端了碗就要往她唇前送:“麻烦姑娘乖乖喝了这药,我也好回去跟小姐交差。”

    手臂被抓住,花晚照后退不得,努力挣脱却发现这丫鬟力气竟然如此厉害,看似没怎么用力,掐的位置却无比精准让人无法动弹。只得死死闭了唇,不吭声,不开口。

    双方僵持不下,一站一坐,僵硬对视。

    半晌,那丫鬟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花晚照依旧大气不敢出,一声不吭。

    天知道这是不是她引诱咱放松的计策。

    丫鬟搁了碗在旁边,终于放开她,也在床边坐了下来。

    她笑着点点花晚照的鼻尖:“瞧你胆小的样子,亏我还拼了命让小姐饶你一命。唉,真是不值。”

    此话一出,犹如醍醐灌顶。

    花晚照终于想起为什么自己刚刚觉得这声音耳熟了。不正是自己晕倒前冲那知县千金叫唤的人么?

    怎么会是个丫鬟!

    看出她的惊疑,那丫鬟随意将手枕到脑后,顺势躺在了她身边:“难得内院能进来个新鲜的人,就这样被杀了多可惜,这么多年在里头,连个可以说上话的人都没有,我都快闷得发霉了。见你还算称心,就求小姐留你一命啦。” 

第044章 骗到一直猪() 
怎么会是个丫鬟!

    看出她的惊疑,那丫鬟随意将手枕到脑后,顺势躺在了她身边:“难得内院能进来个新鲜的人,就这样被杀了多可惜,这么多年在里头,连个可以说上话的人都没有,我都快闷得发霉了。见你还算称心,就求小姐留你一命啦。”

    真的假的?花晚照可不信一个丫鬟敢随意冲主人指手画脚。

    “那你那个药?”

    被她逗乐,丫鬟咯咯直笑:“那nǎ里是什么毒药,是疗伤的药罢了。你毫无内力,又被小姐掌风所伤,身体定有损伤。若我说的不错,你现在除了胸口闷疼之外,脑袋必定也疼痛不已,对也不对?”

    花晚照惊讶:“你怎么知道?”

    丫鬟道:“小姐习的武功特别,我是她丫鬟,当然知道被她所伤之人会有什么症状。倘若你还不信我,我当你面喝口那药如何?”

    说着,便起身随手端了药碗,饮下一口,还眨眨眼。

    错把救命恩人当成敌人,花晚照顿觉良心不安,有些尴尬地摸摸头,连忙把剩余的药一口气喝掉,“对不起,那个我”

    丫鬟不在意地笑笑,摆摆手打断她的话:“没关系,换我是你,我也不会轻易相信别人。”

    看她认错似地喝的一滴不剩,丫头笑的越发好看,眉毛弯弯,透着几分精灵古怪。

    花晚照心虚地笑笑,她可不敢说,其实她心理刚刚想的是,谁知道你事先是不是服了这毒药的解药。

    只是,如果真是毒药没必要这么大费周章的让自己喝吧,咱又不会武功,她大可以直接灌,可见还是自己想太多了,这丫鬟说的应该都是真的。

    确定自己无性命之忧,花晚照也就随意起来,本想借机问问她家小姐的事情,又恐触碰到敏感话题招来不幸,只好忍住好奇,由着那活泼的丫头拉她躺下问东问西。

    “听说你叫花晚照?是随秦笛他们来查案的?”

    “呃,是啊。”原来你们都知道秦笛了……

    “你可以叫我轻梦,这里很安全,只是小姐说一时间不能放你出去。”

    “”

    “你为什么会和他们在一起?秦笛看起来不是那种会随便和陌生人同行的人。”

    “碰巧而已。我我不小心闯进了花间阁阁主的死亡现场,被当成嫌疑犯了。”

    “原来那阁主真的死了啊,你看到凶手了没?”

    “唔……看到有黑衣人追杀……”

    药效很快发作,脑袋的疼痛在减轻,浓郁的香气更加无法抵御地从皮肤的各个毛孔渗透进去,钻如她的胸腔、融进血液里去。眼睛不由自主地合上,花晚照有些无法抵御地、下意识地张口还要再回答轻梦的问题,奈何却发不出声音

    “呵,这药效发挥真是越来越快了。”

    旁边的人安静地卸下防备,沉沉地睡去,轻梦一咕噜爬起身来,摇着唤她两声,见无人答应,这才从床上起来,缓步行至桌边,点燃了桌上早已备好的烛台。

    屋内瞬间被明黄的光晕笼罩,宛若被尘封在册的古老时光,只是那些时光铭刻的,到底是失落的记忆,还是苍白的预言?

    “唉,骗到一只猪。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是这样的性子。”

    替她拂开贴在面颊上的头发,轻梦从袖中取出一套银针摊在床头,就着昏黄的烛光,飞快地动作起来。

    *******************四更天,秦笛房内。

    三个人愁眉紧锁,沉默不语。

    须臾,弄影终是忍不住懊恼:“都是我不好,不该明知晚照的性子还建议让她去的,如今人在内院失踪,该如何是好?”

    秦笛沉默,抱剑倚壁,虽未答话,但眉间紧锁。

    看看两人,王勃真不知该说什么好,移开目光,“当务之急是想办法把人救出来。秦兄不妨明夜再去一趟,倘若再不行,也只能硬闯了。”

    声音平静而舒缓,并未含任何责怪之意,听着叫人舒服安心。

    秦笛看他,犹豫:“我担心的远不止这件事。”

    王勃面现复杂之色,轻声道:“你担心那知县千金便是我们们要找的信使?”

    秦笛不语,想来已是默认。

    除了花间阁的信使,没有谁可以更贴切的符合这个角色了。但是倘若是她,那花晚照的安全就有些岌岌可危,谁也不清楚眼下这位信使是敌是友,到底主承何方,为谁而卖命。

    倘若

    弄影不敢再往下想,绞了帕子,以齿咬唇。

    没有谁比她更清楚花间阁的手段了。花间留人到六更,阎王不敢五更行。说的便是花间阁高明的行刑手段,叫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双目低垂,俏脸似乎白的不成样子。

    王勃瞧她半响,如玉的双手微微握紧,目光微动:“也许事情还没那么糟,她们既然劫了人去,必定会留着要挟我们们,毕竟不管怎样,杀了晚照对她们毫无益处。”

    秦笛没再表示什么,“明日我再去一趟。”

    *************秦笛向来起得早,每每一大清早就不见人影,直到众人起床或是中午用餐的时候才会出现。

    花晚照被制,查案受阻,他自觉难逃其责,更是加紧了调查的脚步。

    用过早饭,弄影简略收拾了下就要出客栈。

    打扫大厅的小二看见她,笑呵呵地打招呼:“姑娘这是要出去啊?”

    弄影下意识地理理衣衫,礼貌性地笑答:“是啊,出去转转。”

    说着不再寒暄,融入来来往往的人流中。

    小二哥收回目光,边擦桌子边嘟囔:“唉,这么漂亮的姑娘,眼下还真是少见噢。”无意撇到什么东西,捡起来一瞧,竟是女子的帕子,想来是方才弄影姑娘不慎掉落的。

    小二哥丢了抹布赶忙就要跑出去送,走的太急,与从外面回来的王勃撞了个正好。

    “哎哟,真是抱歉,没撞伤王公子吧。”小二连忙道歉。

    王勃捏捏有些被撞疼的手臂,笑的温和:“在下无碍,小二哥何事如此匆忙?”

    小二不好意思挠挠头,笑:“刚刚弄影姑娘出去,不小心将帕子落了,我正打算追上去还她呢,可巧就撞上公子您了。” 

第045章 秘密() 
明白过来,王勃想了想,道:“店里忙,就不劳烦小二哥了,在下正好闲着,不如在下去送好了。”

    小二想着反正他们都是一起的,也方便些,就顺手把帕子给了王勃,自己回客栈去了。

    目送小二进去,王勃这才将帕子从袖中取出来。

    那是块四方的苏锦,素白打底,红色镶边,奇的是,锦面无花,只绣着些缠绕而生的绿色藤蔓,随意点着几片绿叶,留出大片的空间,仿佛静待那些未知的花苞盛开。

    右下角还绣了个影字,想来是用来标注锦帕的主人。

    王勃摩挲几下,若有所思地将帕子收回袖中,似有什么拿不准,犹犹豫豫地沿街走着。这才走出几步,身子却突地顿住,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急急赶回客栈,向客栈伙计要了碗清水。

    锦帕见水,方才留白的地方立刻化作大团大团的锦绣,宛如真花在跃然于锦,如此妖娆的花朵,以眩晕的方式长大、盛开。起初是纯白无暇,当花苞开始盛开的时候,那些花朵竟奇迹般的自上而下,由花心,到花瓣,到花轮,再到花托,层层渐染,最终染做血红!

    此情此景如此陌生又熟悉!

    王勃的眸中几不可查地闪过一道惊疑,正要将帕子取出,却瞥见原来绣了影字的地方,缓缓现出一行小字。

    原本平静淡然的眸子终于瞋大。

    竟然是这样?

    原来是这样。

    果然是这样!

    ******************随意地漫步在人流如潮的大街上,漫不经心地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时而低头抚弄路边摊上的人偶,时而与卖糖花糕的老板娘闲谈几句,不论从哪个角度来看,弄影都是那些闲逛取乐的游客之一。

    不知不觉中已拐过了几条街,离客栈也已有些距离,周围的景致开始渐渐生疏起来。

    被路边老人家的纸花吸引,弄影走过去,左右瞧瞧,拿起其中一朵笑问:“老人家,这花是拿什么折的,怎么那么香?”

    摆摊那么久,还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姑娘,老人家笑着解释:“不过是撒了些香料水在制作纸张的时候,所以叠出来的花朵才有香味。”

    虽不是真花,但却不败不腐,反而比真花更能持久地散发香味。

    弄影瞧着有趣,掏了银子便要买上几朵。

    耳边冷不丁传来一名女子的叫嚷:“假花终究是假花,怎比得上真花娇艳可人,香气清新?”

    弄影闻言,转过身去,原来是一名卖花少女。

    见她看过来,少女大胆地走上前去,从花篮里抽出一支本淹没在其它花枝中的花朵递上:“姑娘不信可以闻闻这花,比那假花不知胜了多少倍。”

    弄影目光闪烁,不动声色地要接过少女递来的花枝。

    正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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