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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瞪了江潮一眼:“你懂什么啊。我就这么一辆车,现在还得修。我又没人借给我车,这段时间我只能挤地铁了。”
江潮随口接道:“以后我每天送你。”
我瞥了江潮一眼:“你说的啊。”
江潮就笑,露出标准的八颗小白牙。
江潮打电话喊了俩个人来把车开走,顺便把我的也送去修。我一听自己不用花钱修车了,美的跟什么是的。江潮就刮我鼻子,说我小财迷。旁边的甜甜气的牙都快咬碎了,我也懒得去想之前自己做的决定,此刻江潮极大的满足了我的虚荣心,我又何必偏偏跟自己过不去呢。
我光顾着在这儿跟人赌气,主编打来电话对着我一顿咆哮把我吼醒了:
“沈心你他妈二十分钟回不来就死在外面好了!!”
主编声音吼挺大的,一旁的江潮也听见了,有点不满yi:“你这什么领导啊。”
我没时间跟江潮解释,伸手要拦车。江潮献殷勤:“我开车来的,我送你过去。”
我看了下表确定自己如果打车或者挤地铁估计二十分钟到不了,赶紧跟着江潮上车。甜甜这个时候有反正了,在后面怯生生的喊了声潮哥,江潮回头从钱包里拿出几张rmb:“打车走。”
我在上车前回头看了一眼那姑娘,窈窕的身姿站马路边上,我见犹怜。我回头问江潮:“你们男人都这么狠心?”
江潮开车的时候很专注:“都是出来玩的,你情我愿,如果不把自己位置摆清了就没意思了。”
江潮这么一说,我又想起那天在车里他也曾经这么跟我说过,我看着甜甜可怜,别人看我估计也觉得我挺可怜的。我俩在本质上其实没什么区别,想到这儿,我又有点沉默了。扭头看着窗外的景物发呆。
俩人就这么尴尬着,一路沉默到了我公司楼下,我要下车的时候,江潮突然拽着我胳膊开口:
“沈心,你怎么老这么躲着我?”
我看着江潮的眼睛不知道该说什么,所以干脆低着头不吱声。从自己确定了喜欢江潮后,在江潮面前,我就多少有点怂,什么狗屁决心发誓,在真正面对着江潮的时候全部已经抛之脑后,满脑子都是我喜欢江潮我怎么做才能不招他烦。而之前对着江潮的那点儿矫情,也不过是借着吃醋才来的勇气。
江潮拽着我胳膊,我低着头,俩人就这么沉默了大概一分钟,江潮突然松开了我的手:“算了,你走吧。”
我赶紧轻舒了一口气下车,头也不回进了公司,然后躲在楼梯处的玻璃看窗外。江潮的车在公司门口停了大概一分钟左右,然后绝尘而去。
我心底的那一点点失落渐渐扩大,弥漫在内心的每一个角落,然后肆无忌惮的冲着我叫嚣:
“沈心,你真怂!”
对,我他妈真怂!
016.夜半惊魂.()
那天回去公司后,因为稿子没能及时交,意料之中被责编罚了加班。加班就加班呗,我这上班不到一个月还没发工资,所以不扣钱对我来说就算是挺仁慈了。
晚上下班后,同事陆陆续续的往外面走。我一个人苦逼的闷头大干,排版整理。其实工作量并不大,只是比较繁琐。再加上平时加班和被罚加班比较起来,俩个心态是有很大差别的。所以弄了一会儿,我就有点烦躁了。
正当我郁闷的快要吐血的时候,我居然接到了江潮的电话。
江潮的手机号我一直都有的,只是我的手机号江潮从未问过,而且也从没有主动联系过我,所以当我看到来电提醒上显示着江潮的名字时候,你们可以想像到我兴奋的手舞足蹈的样子。
平复了下情绪,我接起电话,开始装:“喂,您好哪位啊。”
江潮在那边开口:“是我。”
我继续矫情:“不好意思没听出来您哪位啊。”
江潮在那边就没动静了,我屏着呼吸听了十几秒,又害怕江潮一个不耐烦挂了我电话。于是假装恍然大悟的语气:“哦是不江潮?刚才没听出来啊。”
江潮在那边语气不善的开口:“我在你们楼下。”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在我们们楼下干吗?”
江潮解释:“接你下班啊。今天你车不是坏了么,我答应你这段时间接送你上下班。”
我一听心里都乐开花了,本来以为江潮就是随口那么一说,可没想到他居然还当了真。心里的幸福指数立马升了好几个级别,我刚想收拾东西说成。可一摸到那一堆稿子我又犯了愁,一脸哀怨的跟江潮说:
“可是我得加班”
江潮隔着电话估计看不见此刻我哀怨的眼神,所以有点不高兴了:
“沈心,你老这么躲着我好玩吗?你要是真不想再见我,我也不求着你。”
“不是我真是加班。”
江潮声音特别冷淡的应了一声:“那你忙。”
然后电话就挂断了。我对着电话愣了几秒,心里特委屈,犹豫着要不要给江潮打回去解释下。可真按下那几个数字后,我又突然后悔了。
我自己本来就决定跟江潮划分界限了吗?怎么一遇上江潮就这么没自制力呢。现在江潮误会了我也好,就当我是真的不愿意再见他吧,最起码是我甩了他,这样最起码我还能留住在江潮那儿的一点儿自尊心。
我静了心踏踏实实的继续工作。因为已经快要入冬了,才刚过了六点钟天色就已经暗了下来,连保洁的阿姨都已经下班了。我把办公楼的灯给打开。整个办公楼层就剩下我一个人,一闲下来就觉得特别慎得慌。
所以我加快了工作速度,巴望着赶紧弄完下班回家。就在我弄了一半的时候,办公楼层的灯突然之间灭了。只剩下我电脑屏幕发出的微弱的灯光。
尼玛那一刻我从小看过的所有恐怖故事恐怖片的情节,全部在一瞬间涌了上来啊。我蹭的一下从座位上站起来警觉的看着四周,从小我就有轻微的被迫害妄想症,尤其是在这种黑不隆冬四下无人的场景,周围的丁点儿动静都有可能成为我幻想的邪恶势力。
黑暗里我的呼吸声显的格外清晰沉重,我确定了四周没什么人也没什么奇怪的‘东西’后,借着手机灯光往门口摩挲去。整个楼层的灯光控制都在那儿,我得去看看是跳闸还是什么的。
我小心翼翼的摩挲到门口,用屏幕照亮开关的位置。正当我试着去开灯的时候,从我的身后悄然无息的伸出一只手来,用力捂上了我的口鼻!
我下意识的挣扎,然后就觉得浑身一阵瘫软,大脑里一片空白,紧接着手里的手机啪哒一声就摔地上了。
017.撕心裂肺.()
那个时候我大脑顿时一片空白了,然后就感觉自己被一个气喘吁吁的男人,从背后拽着胳膊往后拖。我当时全身瘫软,而且明显能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在渐渐模糊,我只能拼了命的咬自己舌头,用残余的一点点力气拿指甲扣自己的掌心,让自己保持清醒。
我被这个男人拖到主编的办公室,然后被打横抱起扔在主编的办公桌上,紧接着就爬上桌子,就开始往下扒拉我衣服。
我觉得我今年真的命格犯冲,居然在俩个月内连续被俩次猥亵。上次还是一个醉酒的男人,这次我连是谁都不知道。
当时我特别绝望,可我连喊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发出一些痛哭的呜咽声。心底的愤怒、恐惧、痛苦生不如死就像潮水一样涌了上来。
我拼尽全身力气反抗扭曲,瞪大眼睛想要看清压在我身上的男人。对方戴了一顶鸭舌帽,帽檐挡住了上半个脸,估计见我盯着他看,然后伸手就扇了我一巴掌,紧接着把我一个翻身,让我直接趴在了桌上。从我身后伸手去解我的牛仔裤。
因为开始习惯上班后比较忙,所以一般我不会穿裙子高跟鞋。恰好穿了一条紧身牛仔裤,背后的男子应该不是惯犯,在解我衣服的时候比我还抖的厉害,加上我不停的扭动身子不配合,所以弄了半天都没褪下我的牛仔裤。
我当时意识已经接近模糊,连反抗的呜咽声都越来越弱。眼角不知道什么时候湿了一大片,我死死的盯着黑洞洞的办公室角落,内心的仇恨覆盖了我全部理智。
就在我快要昏睡过去的时候,我隐约听到了外面电梯叮的一声,然后好像是江潮的声音:
“沈心?”
其实当时我并不确定是不是江潮,以为是我绝望之余的幻想。可我分明察觉我后背上的那个男人虎躯一震,然后伸手再次捂上我的嘴。
一定是江潮!
我赶紧拼命的用自己仅存的一点意念奋力挣扎,一张嘴咬上了那个男人的手,背后的男人嘶的倒吸了一口冷气,冲着我又是一巴掌靠。
这一巴掌动静大了,我估计江潮在外面也应该有所察觉,喊我的语气变的有些不确定:
“沈心?”
背后的男人松开了我,悄悄的从桌子上爬下去。我歪着头看见那个男人手中明晃晃的一把刀,此刻正悄悄的躲在办公室门口面。只要江潮推门而入,他便能精准的刺向江潮。
这是我人生第一次看到真实版的入室强奸以及持刀准备灭口。
我的大脑此刻被刺激的清醒多了,我死死的看着门口以及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又期望着江潮能来救我,又害怕江潮进来救不了我还搭上自己的命。
此刻我也不敢再继续发出声音,我怕江潮一激动快步闯进来受到伤害。
江潮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直到门口停下。门口的那个男人手中的刀发出寒光,几乎刺痛我的眼睛。就在我屏着呼吸瞪着门口的方向,心脏都快要紧张到跳出来的时候,江潮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去哪儿了呢。”
江潮顿了顿,紧接着传来他往外面走的脚步声。
那一刻我不知道是绝望还是庆幸。在听到江潮脚步声一步步逼近的时候,我似乎也从绝望中一步步看到希望。可当江潮在刚才站定在办公室门口,我又无比矫情的希望江潮不要进来,那一刻我无比清醒的意识到一个问题:
我怕死,可我更怕江潮死。他可以不喜欢我,可只要能让我看见他知道他和我一个城市,呼吸着同一片氧气就好。
我再次湿了眼眶,大颗大颗的眼泪从我眼睛里往下掉。门口的男子在静静的等候了几分钟,确定江潮走了以后。这才怒气冲冲的往我这边走来,然后二话不说扯起我的头发冲着我又是一巴掌。
如果我能说话,我一定把他八辈祖宗都祖宗遍。操。
就在我闭上眼睛准备慢慢失去意识,被这个畜生凌辱的时候。办公室的门突然被一脚踹开,然后我就看见一个不明的巨大物体冲着站在我面前的男人后脑勺砸了上去。
伴着男人倒地的声音,我听见江潮着急的喊我:
“沈心?!”
我再一次忍不住泪流满面。这是江潮第二次救了我,在我绝望的时候如天神一般降临。我无比感谢上帝老天爷圣母玛丽亚让我能遇见江潮。
江潮冲过来把我从桌子上抱起来,然后拍了拍我脸:“沈心你怎么样?”
我特别想说我脸疼,真的疼。可我说不出话来,只能呜呜咽咽的大舌头。江潮更着急了,又拍了拍我的脸:
“沈心你舌头怎么了?”
这次我还没来得及出声,然后就看见之前那个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幽幽的站了起来,此刻站在江潮的身后,帽檐下露出凶狠邪恶的的表情。
我突然就急了,费劲力气说了几个字:
“小心森”
我那个后字还没说完,就听着江潮闷哼了一声,江潮抓着我胳膊的手使劲儿握紧了下我,紧接着就瘫软着松开了。随之是江潮有些迷茫的缓缓倒在我面前。
与此同时,从大厅里传来嗵嗵的脚步声,一群保安迅速的拿着电棍棒球棍冲了上来,拿着刀的歹徒几乎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就被打掉了刀趴在了地上。
而我在盯着江潮愣了几秒钟,然后撕心裂肺的喊出了一个无比清晰的名字:
“江潮!!”
018.我爱的男人愿意为我拼命.()
我跟江潮及时的被送进了医院。我没什么大碍,之前迷晕我的是一种叫做异氟醚的气体,一般用在手术麻醉上。会影响神经系统,可好在吸入不多没什么事情。但是这件事情导致后来我每次做错事的时候,江潮都会鄙夷的问我,说你当初异氟醚吸多了吧?
江潮伤的挺严重的,刀子从后面捅了进去。差点伤到肾,我去看江潮的时候,江潮挺生气的,趴在床上哼哼说:
“我他妈下半辈子性福差点被这孙子给毁了!”
这事儿惊动了当地警方,猥亵我的那个男人当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