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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小金乌肯定同意。而且那三公主又不是省油的灯,你可别忘了,她当初在分手时不就神不知鬼不觉地使了招釜底抽薪?她定能不负重望!”
“可朕……怎么给天上诸位神仙一个交待?”
“当然不能明诏告。等生米煮成熟饭,大局一定,陛下可以用极轻微的条律处罚……或是罚太阳神与小妖永不出宫,面壁思过,不就行了?”
玉帝思忖了好久,也觉得这是一个唯一的好办法,而且滴水不漏,不由得连连对身边人赞道:“还是娘娘脑子好用,朕都被皇儿气糊涂了。”
王母又撂起裙裾象征性地向地下跪去,“恭喜陛下!马上就要抱上孙子了。”
玉帝惊慌地暗环了眼殿内,确定无人听见,便摸着胡子哈哈大笑起来,刚才对小金乌的满腹怨气也烟消云散,也不得不暗中佩服儿子的聪明。
俩人挤眉弄眼地一阵传情,不想,殿内突闯进不遨而来的孙悟空,“玉帝老儿!刚才发生什么事啦?”
又是这阴魂不散的猴子!
玉帝干咳两声,正襟危坐,抬眸一看,脖子往前伸了伸,多少年不见,这猴子的装束倒是更怪异了,身披金光闪闪的袈裟,却还拦腰系着根宽宽的白玉带,足下还蹬着一双战靴,举止依然没有什么修成正果的样,连那走路动作都未曾改,猴样!
他在王母紧急的咳嗽声中浮上一个像吃到死苍蝇的假笑,答非所问,“胜佛!怎有空到这来啊?”
猴子嚣张地嘻哈一声,手指一指玉帝,特意加重了后面四个字的音,“还是别叫胜佛,叫俺老孙大圣!齐天大圣!”
玉帝仿似嗓子正在冒烟,干得十分难受,呼出一口气后,又道:“大……圣!怎么有空到朕这儿来?”
“嘿嘿!俺老孙没日没夜地念经打坐,头发胡子全白了,想是缺乏营养,要大补,一想,就只有你玉帝老儿这里有好吃的,就上来了。”说着话的孙悟空一个箭步窜到台阶上,毫不客气地伸手抓起玉盘里的点心就往嘴里送,却吃得过急,嘴又不是很大,因此那碎屑‘扑簌簌’地落下。
“嘿嘿!”玉帝与王母生怕沾上,恶心地移开了脚,互交换了个眼色。王母随即大喊,“小天奴!还不带大圣下去,做些好吃的好好招待。”
小天奴急跑了上来,一瞧是孙悟空,暗自皱了皱眉,却展开一个灿烂的哈笑,垂首向他施礼。
那猴子看见这小人,便乐得合不拢嘴,随即一巴掌狠狠地抽在他的头上,使这本是胆战心惊的人呲牙咧嘴半天,猴子却突然正色对玉帝道:“你等是不是又以多欺少了?”
玉帝暗道不好,这猴子突然间上来,定是被刚才的打斗惊了,于是,慌不迭地解释,“大圣误会了,没有的事,刚才只是这些个神啊无聊了,私自切磋武艺,朕可是没参与。”
“嗯!无聊?”孙悟空眼珠子一转,便手舞足蹈地乐了,“哈哈……玉帝老儿!既然他们这般无聊,不如你就主持主持来场歌舞盛会。”
他的话一句比一句新鲜,刚才还是营养不良,现在又冒出歌舞盛会,玉帝一时应接不暇,结舌起来,“什……什么歌舞盛会?”
猴子又一指傻样看他的玉帝,特意转过身扭了两下臀部,又朴闪着如宝石般的火眼金睛道:“哈哈……便是大家比歌技、比舞技!这可是刚从番外传进来的扭臀舞,到时,俺老孙誓要拿个第一。”
这也是舞啊?不伦不类,分明是骚首弄姿,有伤风化!
俩个天界的顶极人物忙掩住口鼻,避开那个怪异装的猴子屁股,一时没说话,眼睁睁地看着他大大咧咧地向下面走去。
快走了拐角处的孙悟空突然转身道:“对了。可别是素的?”
玉帝与王母还沉浸于他的惊吓之中,猛闻其惊言,异口同声地道:“快快准备大鱼大肉,山珍海味!”
说完话的俩人突然互瞪一眼,佛家人怎这样敢明目张胆吃荤?却巴不得他快走,只盼那美食能堵住他胡言乱语的悠悠之嘴,不然,又不知他会怎样大放厥词。
“也罢!俺老孙许久不见三只眼,不在你这儿吃了,气味难闻得很……做好后,直接送到真君殿吧!”猴子话一说完,一个跟斗翻去,猴影早没。
被猴子胡搞一通的玉帝许久才回过神来,看着也是张着唇瓣的王母,“他怎就这样猴性不改?”
王母咽了咽嘴中狂涌如泉的唾液,才道:“他与观音还有如来的关系,你又不是不知?管那么多干嘛?打发走啦了事。”
此话含义很深,玉帝笑了笑,倒不再言语……
西海乔颜儿避开敖轩,心虚地一阵乱闯,忽又见一队虾兵巡逻迎面而来,便急闪进就近的一扇殿门,现出身来的她直拍着胸脯连声嘘唏,“盘查还挺严?”
她细细地打量这不同于别处翘角殿宇的地方,直觉告诉她,这应该就是敖轩的寝殿主卧,而大凡一般是宝贝的东西非藏在这种地方不可,“终于找到这屋了。”
可这布置得奢华的殿内九路十八湾,帷幔飘飘随水波拂动,光晕更是绚烂,却由于是男主,所以没有过多的装饰物,而所用于点缀的东西都十分巨大珍贵,因此,富丽堂皇的同时,又给人一种庄严而肃穆的感觉。
在翻遍了衣柜、大箱子之后,乔颜儿把目光定在几处可疑的地方,使力推动一块白玉石一样的屏风查看后,她又伸手到那紧挨着软床榻的巨型珊瑚底摸去。
第七十二章忧伤掉了一地()
自是摸出了那块敖轩视着珍宝的陈旧灵牌,看着上面龙飞凤舞地几个大字,小女人唇瓣翕动,“白灵……”
抬头遥思的她仿佛看见水中飘忽着一位青丝披散的雪衫姑娘,调皮的梨涡浅笑,清丽的容颜……
“他莫不是把我当成了白灵姑娘?”她向桌子坐去,有点感受到空留一方灵牌在寝殿的男人痛苦。
“他们定有一段美好的爱情故事,但他不是龙太子吗?为什么还要让她死去?又为什么不救她?”
“你说得很对,这些年,我也在暗思索,为什么我一觉醒来,就失去了她,为什么我要高兴得喝醉了酒,若不是喝醉了酒,我也不会睡那么长?”沧桑的男音蓦然从虚掩的雕花大门传来,打断了联想翩翩的小女人思绪。
她紧张地站了起来,却瞧着缓推门进来的男人未曾看她一眼,只是盯着她手中的那块灵牌。
垂在两旁的银发轻轻飘动,满目苍凉,身上漫出来的忧伤从门外一直落到桌前,使这儿的温度一下子降了几度,而这深深的爱恋影响了她,让她一时只知道看着他。
男人从容地接过那灵牌,指尖小心地抚摸着,“这些年,我一直未娶,对谁也未动过心,直到上天把一个与她一样的女人送到我跟前,我暗暗感动,老天还是十分眷顾于我……”
“可她与你没有缘份。她心中早有了其它人……”乔颜儿的心莫名地疼了一下,咽喉很不舒服,使她不得不狠狠地咽了一下唾沫,极怕听到这痴情的话语,小足一边退着,一边小声地说。
她实不想伤了眼前的他,在她面前的俨然就是一个泪光闪烁的痴情男人。
敖轩轻撩美目,倏地射出两道寒光,默不作声地把灵牌又放好,耳听着细碎的脚步声移到了门边,思维已正常的他不慌不忙地道:“既然来了,就打算空手而归吗?”
乔颜儿驻足,说得不错,此行的目的没有达到,那该死的司法天神大印还在他手中。
她无可奈何地扭过头,几许茫茫然,怯怯地问:“可你不会给我。”
他缓步走向圆桌,移动的步履十分慢,这儿的气氛因此又凝重起来,大手捏着九环玉壶往水晶杯里倒着茶水,线条分明的唇轻启,“大印我可以给你,但你要留下来陪我,做我的太子妃。”
她的心一咯噔,骤感天旋地转,难受地蹙着眉,“这怎么可以?”
“不行的话,也不强求,你离开便是。”他弯下的眼睫毛轻颤,话依旧不温不火。
可我也不能就这样走啊?那大印迟早是个祸患,无论如何,都要拿到手。
她狡黠地眨了下大眼,突然扬起清丽绝伦的小脸挑衅地道:“我怎么知道你所说的事属实?难道就不是你故意引我前来?”
“敖轩虽不是什么顶天立地的大人物,但这事不会开玩笑。”男人有意味地瞟了眼对面的小女人,小女人实在与心底的姑娘太像,以至于放了她以后,自己不得不后悔,重又苦苦追寻她的下落,“三妹最后一次上天,就带回了那大印……”
他说了个半截话,留下后面的没说,只是那眼神变得诡秘起来。
这倒不出乎想像,但让乔颜儿很难理解,“果然是三公主所为,可她既是心甘情愿与杨戬分开,为什么还要这样做?”
“女人都爱做梦,也许三妹是不舍这段情、也许是为了让负心人一生一世不得辞去那职位、也许是想留住心中的一点眷恋……总之,这些年来,我亲眼看见三妹发痴地盯着那大印,直到最后疯掉……”
这样说起来,倒也合情合理,但女人爱做梦,男人何尝不是爱痴想?
乔颜儿一时陷入了两难之中,不想与有救命之恩的敖轩动手,但若就这样离开,她又实在不甘心。
那是隐患的大印说不定哪天就会到了玉帝的龙案上,而那老头好像也应该知道点这事,不然,也不会上演了一场假大印的戏,他也许正巴不得抓着杨戬犯错的把柄,可若真动起来手,依这男人性格,恐怕死也不会交出,而且此举,只会激怒对方,让那大印早些现世罢了。
情急之下,她提着雪裙屈膝向地跪去,泪水滑眶而出,“太子殿下!我知道你心肠好,但颜儿不是白灵姑娘,而且颜儿早与杨戬私定终身,求你把大印给我,大恩大德颜儿会铭记在心。”
一声轻嗤发出,男人的脸逐渐冰冷下来,寒光四射的眸子悠悠地看了眼她,又垂落到手中玩弄的水晶杯,一颗颗无比清晰的字吐出,“我不会一错再错,轻易放掉这机会。”
都是说男儿膝下有黄金,流血不流泪;可她乔颜儿一生没给人跪过,也是宁可流血不流泪的人。
她猝然弹跳而起,脸上已是写满了愤世嫉俗之色,大步走到桌子面前,“我若是一个坏女人,是一个丑女人,是……是一个人尽可夫的……烂女人,你还会要我吗?”
敖轩对上她燃烧的双眸,霍地一笑,这是女人无可奈何的焦躁,她无办法,才会出这种无赖之言,男人唇角微微一勾,“若你是这样的女人,杨戬能要你,敖轩也能。”
怒火无形地升级,那小手在衣袂里捏得紧紧的,“敖轩!你问过你的心,你是真的爱我吗?难道你不是在报复杨戬?”
那张极美的脸凑到她鼻翼,笑得极迷人,小声的柔语,“我敢保证,我对你是一百个的真心,虽然,这些年我一直想着白灵,但你不知道,她不是我的恋人,我连她的手都没摸过,而你,却是我第一次触及身体的女人,我问过我的心,它跳得很厉害,它告诉我,你就是白灵转世,是上天送到我身边的女人。”
这是什么道理啊?
乔颜儿此时恨不得自己上次掉入西海就死了,那双小手紧紧地抓住头上的发丝,差点没发疯,颓废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静思几秒,突然扭头笑笑,“你信不信,我举手就能杀了你。”
第七十三章一生一世都不能离开西海()
“也许吧!但你不会杀救命恩人……”敖轩浅浅地抿着地茶水,仿似那水无比的清甜,“而且不止是救命恩人……你的身体都是我一点一点的重新组合,你说,我与你是什么关……”
“住嘴住嘴!”不用想,接下来的话会是什么,而这惊言又彻底激起了乔颜儿的怒火,蓦然飞离他几米远,小手向空中一伸,通体银色的碧霞剑已是握在掌中,那双泛着淡淡蓝色的眸子光比这剑更锋利,杀气已湮灭了她心中所有念想。
敖轩缓缓地站了起来,风轻云淡地理了理锦袍,“你杀不了我,也许你不知道,我一直修炼着一种独门魔功,这魔功是四海的禁忌,据说修了可成魔,可我就是个例外……其实,我不想逼你,你也可以不用现在就回答我。”
“可你分明占了我便宜!”剑锋轻颤,几朵剑花溢出,乔颜儿已是杀意爆涨,实难接受他刚才不轻不快的那段话,腾身而起的她向敖轩刺出一剑。
寒风袭面,气势凌冽,小女人与发出莹光的剑俨然合为了一体,真的宛如一柄势不可挡的利剑冲破水波刺来,人剑合一,不用说,自是修为大增。
男人在避开后笑道:“你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