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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傻!谁会相信这么傻的话是从战无不胜的战神嘴里说出。
她无言了,在他大手伸来的时候,温顺地依靠在他‘砰砰’狂跳的胸膛,同时感到一股温暖袭来,让她的心颤了颤,可那股暖流很快湮灭在寒冷的体内,仅残留下一抹余温倔强地继续漫入心房。
“若我不出来,你不是准备在这站一年吧?”
天上一天,下界一年!
她俨然记得这话,有戏侃嗔怪的味道。
他笑了,低头看着她墨泽光鲜的青丝,滚烫的唇瓣印上,几许陶醉,“是啊!我是准备站到花又开的时候,那时候,你准出来。”
“傻!”她的指尖爱嗔地点了一下他的额头,又靠在他的怀中,耳听着他如春风的话语,不自觉地醉了。
“颜颜!你的身体……为什么这样……冷?”
他久久地捂着她,心中好希望在他的温怀下她的身子能迅速升温,但很遗憾,他不但没能让女人的身体变暖,而且还在这会儿感觉她身子变冷了。
她悠悠地睁开眼,眼前又是一片铺天盖地的冰雪,努力地挑了挑眉,“我不知道,也许,与我修炼寒功有关。”
小女人的话应该充满柔情,也应该泛出春花秋月的气息,可他分明听到的是冷若冰霜的声线,这冷,让杨戬刹时又回到前一刻的时候。
他惊恐万状地推开怀中的美人,却见她明亮如琉璃的大眼在这时泛出几许冰晶,这蓝莹莹的冰晶落在他身上,令他又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彻骨寒冷。
第一百一十章换身新装,变个样()
“决不是。”杨戬看着如温玉的小脸很快苍白,甚至是慢慢地覆上了层淡淡的霜花,玄功与她路子一样的他一口否决了那话。
他有些糊涂了,按天上时间来算,他与她分开才半天,这半天的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想问,可她却伸出手指捂住他张开的唇,牵着他迈步下着台阶,缓缓走向那片看紫荆山的地方。
虽然,已经没有了绿色,但她看得很认真,仿似怕从此以后再也看不到一样。
“颜颜!我听说下界有一位隐居的医神,他定能看好你的病……”他虽看着下面那片景色,却没有停止心中所想。
“我没病,挺好!”她的话泛出几分凉意,如深秋早晚的冷风,浸入骨髓的冷。
“颜颜……”
“别说了好吗?”她扭头凝望着他,毫不犹豫地打断了他的话,在他惊愕的表情下又垂下头看向下界,“我真的很好,此生唯一的愿望就是与你看尽花开花谢。”
这话让细品的杨戬大吃一惊,一把紧紧抓住她柔嫩的手腕,“是谁救了你?你到底遇到了什么事?”
不堪回首的伤心事再提,她慢慢地回头,心很疼,无奈的事太多,不想对他再说什么过份的话,也不想让他担心,更不想两人的关系再回到前一刻。
她生生地别过头去,缓步迈向屋子,“遇到什么都亦是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只想与你一起看尽花开花谢,但愿你能记得这话!”
他错愕地盯着小身影,这一秒,他蓦然发觉她不止长大了,而且变得高深莫测,说出的话让他云里雾里摸不着头脑。
她在合上门之际,浮起个好看的梨涡浅笑,“对于乔颜儿来说,什么都是浮云……你可以当乔颜儿已死,站在你面前的只是湮世女神。”说这话的她低下头撩了眼自己的腹部,挑了挑眉,宛如在咽眼泪,抬头时,眼眶很红,却彻底给了他一个调皮的欢笑,“其实,我只想告诉你,我很好,你不需要为我担心。明日再来看花开!”
门‘咣’地一声猛然关上了,动作很快,与最后那句轻快宛如安慰的话形成强烈的对比。
他雾茫茫地站着,剑眉紧皱,静思着她的每一句话,也细细地回忆着她的每一个动作表情。
她侧身躲在窗户旁,生怕他看见她在偷看,那双冰冷的大眼透过薄薄的窗纱一直看着外面缓步离开的他。
杨戬刚走没多久,怀抱着一瓶琼浆的小金乌就来了。
他满怀欣喜,抬手敲了敲门,却听得屋内传出冷冰冰的话声。
“殿下请回!颜儿正在练功。”
小金乌耸了耸肩,脸上布满了失望,低头看着手中的金壶,抬头道:“颜儿!我带了琼浆来,你若是身体不舒服,一会儿把它喝了,配着蟠桃,对身体最好。”
说这话的他轻轻把金壶放在了门前的台阶上,突然挑眉问:“天奴不是到这儿来了吗?怎不见他?”
屋内再次传出两声剧liè的咳嗽,像是很难受一般,“正想给殿下说这事,他趁我不注意,拍了我一记毒掌,已经被斩仙剑……咳咳……”
小金乌刹时脸色大变,大手又敲响了门,“那你怎么样?”
“我正在修复身体,不能有人打扰。殿下!你知道,次天奴与小天奴关系十分近,这就不难理解他为何修有魔功,而又为何会突然对我下杀手,他是怕有朝一日魔的身份被我识破,先下手为强!”
小金乌的脸色越来越凝重,死的可不是一般人,虽无神籍,可他是玉帝的亲信。
“殿下尽管如实禀报陛下就是,对了,殿下可到他的住所搜搜,相信,一定能找到修炼魔功的书籍,亦或是加于辅助的东西。”
这话提醒了小金乌,如果真修有魔功,无人敢进住所的的总管阁楼定能找到些什么。
他转身就走,却又听得里面又溢出,“殿下!这几日我恐怕不能上朝,就请殿下代颜儿向陛下告假……咳咳……”
小金乌点了点头,能把湮世女神都伤了,可见对方是一个何等厉害之人,可他就在身边,太危险了!
他倏地腾空而起,向天阙云宫飞去。
乔颜儿下了床榻,依然在窗前看着他离开,笑了笑,终于可以轻松一下了,每日里陪着那些个大神仙娥跳来跳去,她也很烦。
她正看着窗前发呆。
碧柔拿了件银色的披风推门进来,吟笑着给她披上,“姑娘!我发现你这次回来,身体就十分冰凉,这不,我刚把这披风完工,你看看,还合体吗?”
这是一件紫色皮毛镶边,绣着同色的紫荆花锦锻披风,垂感十分好,而且里层还铺上了些薄薄的精棉。
她微微一笑,看了看那细密的针脚,感谢地抬眸道:“其实,我也不会感觉冷,披不披都所谓,你何必费这般心血?”
“姑娘!虽说神仙不吃食物,可还不是一样要吃,你虽不感觉冷,但身体还是要保暖。”碧柔一边说,一边小心地替她系着带子。
“说得也对!”乔颜儿不再说什么,只是看着眼睑下那动来动去的十指。
“姑娘!我想问,你怎么换了身装束?”
乔颜儿有意识地看着腹部,凑近碧柔的耳畔低语。
“真的啊?”
“不可再声张了!”乔颜儿扭头看向窗外,仿似怕人在外偷听一般,“如今,这天庭谁也信不过,所以我换了身这齐胸的襦裙,应该能对付到比赛。”
碧柔的眼珠子一转,小手拂过身体时,也换了一身红色的齐胸纱裙,“姑娘!看我这身好看吗?”
乔颜儿嫣然一笑,小手给她大敞的领又往肩头拉了拉,露出了几许春色,满yi地欣赏着,“你赶紧到天界各处走走,让这襦裙见见人,若是娘娘问起,你就说这是我新发明的新装,性感、更能展现女人魅力。”
碧柔低头瞧瞧自己那几乎要泛出春光的抹胸,还有滑至肩头的大领,捂住嘴唇偷笑着,“这身装束真的很那个,但很漂亮,也正如姑娘所说,应该会很快流行起来。”
“嗯!对啊!女人都爱美,神仙也一样,何况这是新事物。”
第一百一十一章殃及池鱼,有她受的()
天阙云宫
玉帝的几案上放着一本泛黄的书,那古旧的书卷在巧夺天工的金壶玉盘中十分显眼。
玉帝不悦地撩了一眼,蕴含着怒火的凤眸便闪向垂首的王母,他还没有说话,王母便霍地抬头,“陛下……”
然而,正待狡辩的她在玉帝威严的怒视下自觉地闭上了嘴,但夸张地抿了抿唇。
小金乌看得真切,早习惯了王母的表情,也没往心里去,只是再次拱手道:“父皇、娘娘!幸而这奴才胆大包天向湮世女神下手,要不,我们们还一直被他所蒙蔽。”
王帝收回目光,静思几秒后疑惑地道:“可他修的魔功据书上记载,拥有不死之身,不知道……”
“这也是儿臣急着来找父皇的缘故,不知这奴才是否能在斩仙剑下逃脱?”
“一切都是你惹的祸,没事炼什么狗屁的丹药,还不收管好,如没有这些个丹药辅助,那两个愚蠢的狗奴才也不会修成这个差点被朕遗忘的绝世魔功。”
玉帝余怒未消地瞪向王母,一连串的骂令王母的脸庞刹时通红,却紧紧闭着嘴不吭声。
小金乌见时机已到,这才向玉帝说明乔颜儿除魔受伤需要静养,这话合情合理,玉帝只得无奈地扬了扬眉,并没有说话,其实,他心中正巴不得乔颜儿不要来。
此事,也就这样不了了之,但随着碧柔在天庭走动,还有堂堂天庭总管失踪,这事便悄悄地在天上传了个沸沸扬扬。
真君殿,好似已经康复的寸心呆呆地坐在后院的石桌前,乔颜儿没事地回到天庭,而且还斩杀了与她一直有勾结的次天奴,这消息对于她来说,无疑是五雷轰顶,她已经快承受不住了。
端儿小心地端着茶水上来,瞟了眼神情悲凉甚至有些绝望的她,小声地道:“公主!死就死了,其实也没什么。”
寸心仿似未闻,依旧呆滞着不动,连眼皮都没撩一下。
敖绮丽在寸心从东海带来的侍女梅儿的带领下袅袅娉婷地从外面走来,正好与手捏墨扇的杨戬擦身而过,此时的她看起来风情万种。
她向没有一丝表情的杨戬温婉地福了福身子,“东海绮丽见过真君!”
杨戬象征性地点了点头,却走到拐角处悄悄回首,眼里的蓝衣女人步履轻盈,美艳妖娆,但却暗暗从身上泛出常人看不见的毒芒,那是拥有一定修为的人才能溢出的锋芒。
他不动声色地走开,看似风轻云淡,来到冰冷的大堂,手中的墨扇倏地打开,上面也有几朵栩栩如生的墨梅花儿,但那及以前那柄用起来顺手。
“这女人刚来,倒好像对这儿很熟?”
紧跟在后面垂首的哮天犬忍不住道:“她都在天庭露了几次面啦,岂止是刚来,而且,这真君殿……怎么会不熟!”
杨戬没说话,也只是勾起难得一见的温笑缓步向里屋走去,门关上之时给了对哮天犬说:“去办些颜颜喜欢的礼物,众神都到清寒宫去庆祝她除了魔,我们们也不能落后。”
哮天犬撩了撩眼睑,头顽皮地晃了晃,小声地嘀咕,“她有什么喜欢的?她喜欢的主人还不知道吗?”
杨戬透过那条细小的门缝看向垂首转身走的哮天犬,怅然一叹,是啊!自己怎么会不知道,她不爱什么,独爱着自己!
寸心一把抓住故意刚来到真君殿的敖绮丽,焦急地四下瞅瞅,便道:“你听说没,那女人没死,不光活着回来了,而且还杀了次总管。”
敖绮丽向她做了个禁声的动作,泛出蓝芒的眼睛暗自环顾四周,凑到她耳畔道:“死就死,正好死无对证,一切坏事都是他做的,与我们们无关。”
“可她看见了我们们,是你打了她一掌,让她坠下悬崖。”
“口说无凭,谁会相信东海堂堂的大公主会对她下手,我可是与她无怨无仇。”敖绮丽有恃无恐地再看了眼四周,举止优雅地向旁边的石凳上坐去,端起茶水来浅浅地抿了口,拉着还是一脸疑惑的寸心坐下,“我刚从娘娘那儿回来,娘娘为了这事可不高兴了。”
“呃!”寸心的脸马上浮起一抹灿笑,紧紧抓住敖绮丽的手,激动地道:“难道……娘娘给你说了什么?”
“这还要感谢你一直在娘娘面前替我美言,娘娘可是对我说了一大堆心腹之话。”敖绮丽矫揉造作地笑了笑,又喝了几口茶水,向寸心耳边就是一阵低语。
看来,这狗屁湮世女神除去次总管一事连累了王母,以后,有她的好日子过了。
心思敏捷的寸心转眼高兴起来,刚才的担心忧郁瞬间全飞到九霄云外,忽见哮天犬脚步无声地从圆月亮门外穿过,容光焕发的她举手扶了扶发丝,骄傲地向他大喝一声,“哮天犬!”
门外的人霍地站立不动,如被施法定住一般。
寸心得意地扬起脸来,女主人的架势拉开,漫声漫气地道:“给我吩咐厨房做些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