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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里胡涂爱上最恨的人,她要将他逼到怎样的绝境才甘心?
他的心被狠狠地捅了一刀,凶手脸上居然带着笑意?
愤怒、怨恨、不甘……逼得向海潮快要发狂,他不能让她就这样离开,在愚弄了他之后……
好,她既然敢来,敢这样耍他,他不会善罢甘休,他会让她后悔来到这里!
“海潮……”钱塘看着好友,眼神满是惊愕和担心。显然向海潮已经听到两人的对话,却不知他留下温柔的意图。
温柔心头的震惊更甚钱塘。
他知道了!虽然终究会有这一天,没想到这么快来到,让她措手不及。
不管两人的反应,向海潮的语气有着不寻常的平静。“如果她想留下,就让她留下。”
“可是……”钱塘猜不出向海潮的打算,觉得这样的决定相当不智。
“五年了,早该让它过去。”向海潮说得云淡风轻,“况且,我们都已经那么亲密,离不开对方了……我也需要一个伴,就给她赎罪的机会吧!”
温柔喜出望外地扑往向海潮的怀抱,感动地说不出话来。“海潮,我……”
他让她留下来,必然是对她有情;况且,他一定认为姊姊的过错不该由她承担,才会如此平静。
“不用说什么,你刚刚说过,只要能留下来,做什么都愿意?”向海潮的声音冷静得可怕。
温柔点头如捣蒜,不管他是否看得到。“我愿意,只要让我留在你身边。”真诚语调急切表达诚意,温柔没看出向海潮甚于平时的阴沉。
“好,记住你这句话。”向海潮嘴角扬起神秘的笑容。“你先去忙,嗯?”
“嗯。”温柔爱恋地看了向海潮一眼,擦擦眼泪走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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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潮,为什么这么做?”
钱塘一直观察着好友,他的决定太出乎意料。
“没什么,就像我刚说的那样。”向海潮故作轻松,不愿对任何人说出他的计划。
钱塘当然不相信这番说辞。“唉!你以为可以随便唬弄我吗?以为我相信你真的走出来了吗?以为你不再有恨吗?”
他没错过向海潮脸上的表情,诡异得令人忧心。
知道逃不过老友的眼睛,向海潮阴郁的脸上带着浓烈恨意。
“当然,我当然恨她!”他紧握着拳头。“尤其她胆敢跑来我家,欺骗我这个瞎子,我更不放过她!”
“那就让她走,永远不要看到她,你的心情才能平静……”钱塘苦口婆心劝他。
如果他留下温柔的目的是为了折磨她,到最后一定两败俱伤。仇恨只会让他更走不出过往。
“我不需要平静!”向海潮愤恨地打断钱塘。“她胆敢留下来,就必须承担一切后果!况且她说了,只要能留下来,做什么都愿意。我倒要看看她赎罪的心意究竟多真切……”
向海潮嘴角一扬,看得钱塘一阵心寒。
“何必呢?”钱塘实在不赞同向海潮的做法,也开始后悔将温柔带来。“让她走吧!”
虽然他也不谅解温柔的欺骗,但或许温柔真的想帮姊姊赎罪,向海潮心里想的却只有报复。
“当初你不是一直将她塞给我,还在我跟前猛称赞她?现在我们都已经睡在一起,你不是很高兴?”向海潮凌厉的语调说得钱塘哑口无言。“而且她也不想走,不是吗?”
“可是……”
“别再说了,留下来吃饭吧!你一向赞赏她的手艺。”向海潮态度一转,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
钱塘苦涩地看着好友的背影,开始为温柔的未来忧心。
他完全没想到,向海潮心里认为温柔就是温馨,而且已经想好审判一个罪人的残酷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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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塘一直待到深夜才走,走时显得欲言又止,相当不安。等到他一离开,向海潮就上楼了,没和温柔说上半句话。
温柔准备就寝时,在一楼楼梯口徘徊半天,最后还是走回地下室的房间。
她的身份曝光后,向海潮应该没办法像过去那样接纳她,更不会让她睡在雪莉睡过的房间。
回到房间,温柔呆坐好久,躺下来也是辗转难眠。
她好想念他的怀抱,想念他总是趁她昏睡时偷袭她,挑起她的欲望……她将身体蜷成一团,想像他正从身后抱住她。
房门忽然被打开,向海潮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却如夜魅般掳获她的心跳。
“海潮……”柔声呼唤包含浓烈的思念和喜悦。
他也和她一样想念着对方的怀抱,才会忍不住来找她吧?
向海潮缓缓走向床边低头望着温柔,她抱住他的腰,将脸埋进他宽阔厚实的胸膛。“我好想你……”
向海潮没说话,用力将温柔推倒在床,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开始剥除她的内裤,也卸下自己的。
“等一下……”欢爱时他从未如此粗鲁,温柔在向海潮拉开她的大腿时轻呼一声。
向海潮像是没听到,扶着勃发的硬挺就要刺入尚未湿润的花心,痛得温柔哀叫出声。“会痛……太快了……”
他的脸上带着残酷的笑意,没有停止下身的动作,一挺身,整根硬物猛然冲人干涸的花道,径自抽送起来,完全不管温柔是否能够承受。
“啊……好痛……”刺骨的疼痛比第一次还难以忍受,温柔忍不住哭喊着。“啊……别动……好痛……为什么?”
向海潮望着温柔的眼神满是轻蔑,抽送的动作反而更快。“一个杀人凶手没有资格被温柔对待,更何况还是一个自动送上门的妓女……”
温柔愣了一下,向海潮话中的恨意比私处的灼热更让她难以承受。“啊……我……不是……我……没有……”
她不是杀人凶手,也没有引诱他!但疼痛和身体的剧烈晃动让她难以说出完整的字句。
向海潮不理会温柔的解释,强迫自己尽快结束这场没有爱的性交,否则他会忍不住像以前那样吻遍她全身,将她逗弄得娇吟连连。
于是,他的抽送频率愈来愈快。
“啊……啊……啊啊……痛……啊啊……”私处像被火烧灼般,温柔只能紧紧抓住床头栏杆承受一波波疼痛。
“啊啊……啊啊……啊啊……”凄厉的哭喊声持续不断,直到变成沙哑的低号,向海潮才释放所有精华。
放开虚软的女体,他毫不迟疑穿好裤子下床。
温柔将身体蜷成一团,泪眼婆娑地望着他。“为什么这样对我?既然恨我,就不该再抱我……”她全身都好痛,心更痛。
“哼!我也不想抱你这副令人作恶的身体,但是……”他的大掌摸上她的小腹,然后绽开邪肆的微笑。“我要你……给我一个孩子。”
温柔挺起身子,瞪大眼睛看着他,身体颤抖得好厉害。
“你……要我帮你生孩子?”
天呀!这是什么异想天开的要求?
“没错!因为你害死我唯一的孩子,这辈子我不可能再爱上其他人,但我需要继承人,一个属于我的孩子。”
向海潮说得理所当然,而且语气有着不容拒绝的肯定。
“我没有害死她们,那不是我!”温柔反驳向海潮的指控。“我也不可能帮你生孩子!”
“哼,别想狡辩,你的声音我不会记错……”
“我不是!温馨是我姊姊,我们的声音很像……”温柔知道向海潮误会了,急着辩解,让向海潮更加不屑。
“哼,想撇清责任是吗?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即使你不是温馨,也必须为姊姊的过错赎罪,这不是你来这里的目的吗?”认为她的否认只是借口,向海潮更打定主意不放过她。“况且你说过,只要让你留下来,你愿意做任何事。”
“那不一样!我留下来是为了照顾你……”她认为他疯了,才会提出这种离谱的要求。
向海潮神色一敛,眼神转为凌厉。“我不需要你的照顾,我只需要一个孩子,这正是你赎罪的唯一方式,也是你留下来的唯一用途。”
“所以,你打算好了才让我留下来?”温柔瞪着眼前的男人,现在的他好像以夺取人类灵魂为目的的恶魔。
“只要孩子生下来,你就可以离开,我也不再追究过往……”向海潮冷静得像在谈论一项交易。“你不必担心孩子,我会给他最好的生活环境,接受良好的教育,他以后将是我唯一的继承人……”
温柔喃喃打断他的计划。“那……爱呢?”
向海潮愣了一下,不知她为何担心这个问题。“他将拥有我全部的爱。”
温柔苦涩地摇头。“孩子需要的是一个健全的环境,同时拥有父母的爱……”
向海潮的提议完全没有考虑她的存在,只将她当作生孩子的工具。
“我的孩子必须是父母相爱的结晶,不是交易下的产物……”温柔完全无法想像这样的交易对孩子多么不公平。
她的话刺到向海潮的痛处,他失控地咆哮着。“爱的结晶?哈哈,我曾有一个爱的结晶,却被你毁了,你还敢跟我谈爱?”
想到逝去的女儿,他的眼眶泛红,激动不已。
温柔揪着心脏,泪水随之滑落。
第一次看到他流露怨恨和哀伤,冲击的程度更甚于每次的旁观。强烈的怜惜感排山倒海而来,她的心揪得好痛、好酸楚……
温柔不禁伸出颤抖的双手抚上向海潮的脸,口中喃喃忏悔着:“对不起……对不起……”她为姊姊的无心之遇道歉,说出五年来一直想对他说的话。
她紧紧抱着他,似乎这样就能让他远离伤痛,远离孤单……
“对不起……对不起……”一连串的抱歉随着泪水不断逸出,其中包含着无法言语的歉意和心疼。
感觉脖子传来湿意,怀中的强壮身躯轻颤着,温柔的泪流得更凶。“对不起……对不起……”
天呀,她愿意做任何事来弭平他的伤痛!
“现在说对不起有何用?”向海潮忽然推开温柔,带泪的脸庞充满怨恨。
他不该在她面前表现脆弱,他该做的是向她讨回失去的,然后让她经历自己遭受的痛苦!
“这是你欠我的,没有权利说不!”向海潮猛然推开温柔站起来,发红的眼睛充满恨意。“这只是开始。想赎罪,就要有勇气承担。”
绝情语调似乎宣告温柔悲惨的开始。
向海潮甩上房门后,温柔瘫趴在床上低声啜泣,为他的苦、他的泪而哭。
她要怎么做才能消弭他的恨意?让他走出过往?
如果报复能让他心里好过,她不在意他将自己当作姊姊;如果身体的疼痛能抚平他的伤口,她愿意承受;如果孩子能伴他一生不再孤寂,她会给他一个孩子。
因为她爱他,愿意为他承受一切的痛苦,已经无关赎罪或愧疚。
只是,她心里的伤痛谁来抚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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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温柔差点无法下床,但她还是硬撑起酸疼的身子,依照往常的时间起床准备早餐。
向海潮下楼时听到厨房的声响,不禁停下脚步。
她还在?
他以为她会吓得连夜逃跑,看来她已经答应他的条件。
昨晚回房后,她的哀号哭泣声不断在他耳际回荡,缠得他整夜未眠,心中的坚决几乎开始软化……
以前的他连动物都舍不得伤害,如今却将一个女人折磨得死去活来,还是个他曾经在意、甚至有点爱上的女人。
心中的愧疚和仇恨拉扯一整夜……
既然她答应了,等到确定怀孕,他便不再碰她。
“早。”
怯弱的声音打断向海潮的思绪,他并没有回应,像往常一样在餐桌前坐了下来。
温柔看着他,再也装不出之前的活泼开朗。将早餐端到他跟前,说明内容和位置后。她便转身忙自己的事,尽量不去看他。
“我的律师下午会过来。”向海潮打破沉默。
“啊?”温柔不懂他的意思。
“我们必须先签署协议书,证明你同意生下孩子后便放弃他的监护权和探视权……”向海潮放下餐具郑重说明。
温柔惊愕地说不出话来,脸色苍白得像鬼。
没想到他的动作那么快,而且如此绝情,让她一生下孩子就立即得斩断亲情,她实在无法想像到时该如何承受骨肉分离的痛苦。
“到时……能让我看看孩子吗?”她问得小心翼翼,几乎是恳求着。
她没有任何谈判的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