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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臾,权初若抬起头,伸手拍拍她的脸颊,道:“没事的。”
她抬起腕表,指了指表针,“你不去超市买菜吗?过了六点,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啊?”宋雯撇嘴看她,不确定的问:“您真的不生我气?”
“你知道的,我都是按时间收费,要是生你气,你要付给我多少钱?”权初若勾起唇,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宋雯傻了眼,颓然的开口,“我没钱。”
这丫头其实很不错,工作算是吃苦耐劳,这些年跟她东奔西跑,也算是功臣。
“好了,快点下班吧。”权初若并没深说,嘴角的笑意一闪而过。
宋雯屁颠颠跟在她身后下楼,神情蔫蔫的。她发誓,从今以后,一定要管住自己这张嘴!
开车回去的路上,权初若有些走神,等她回过神来后,惊觉车已经开到楼下。她暗暗呼出一口气,竟然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把车安全开回来的。
打开家门,屋子里黑漆漆的,陆景亨并没回来。她把客厅里的落地灯打开,拉开皮包将手机掏出来,上面也没有任何来电显示。
生气了吧?!
权初若坐进沙发里,双手捧着手机发呆。犹豫良久后,她才滑开屏幕,把电话给他拨过去。
铃声一遍遍响起,可电话迟迟没有人接听。
按照陆景亨平时接电话的速度,权初若抿唇挂断,这男人肯定是故意不接。
起身回到卧室,她换了套家居服,随后走到餐厅找吃的。陆景亨不回来,晚饭总要吃的。
冰箱里的食材满满的,权初若左看右看,最后只挑了个苹果。洗干净苹果,她坐在沙发里,把电视打开,眼睛盯着墙上的挂钟,偶尔咬一口苹果。
自从高考结束后,权初若还没有过如此忐忑心情的等待。当年她满怀欣喜的报考军校,可接到的录取通知书竟然是法律学院。那一刻,她哭着跑去质问权正岩,却换不回她想要的结果。
烦躁的咬了口苹果,权初若看了看时间,红唇轻抿。她心头莫名的慌乱起来,真怕今晚等到的结果,如同高考那天一样。
整颗心紧紧揪在一起,权初若脑海中,幻想着各种他的表情,紧张的手心里都是冷汗。
权初若心虚的蜷缩在沙发里,明亮的双眸黯然失色。其实那天让宋雯去买领带,她完全没有深想,但今天她安静的坐下来回想,心头隐隐觉得亏欠。
想想也是啊,送给人家的礼物,却是让助理去买。她只是一个付钱的人,如果今天这种事情换作是陆景亨所为,她也会很生气!
窗外的夜色已深,权初若不知道第几次拿起手机,但都没有再拨出去。她已经打过一次,如果陆景亨想要回电话,一定能看到。
她有属于她的骄傲,从不为任何人妥协。纵然是廖凡,她也没有放下过身段。
大门动了动,权初若挑眉看过去,陆景亨站在玄关换鞋。
他的神情看不出异常,权初若心头微动,主动开口,“你回来了。”
男人把外套脱掉,目光清冷,“嗯。”
“吃饭了吗?”
陆景亨走到沙发边,眼神落向茶几上的苹果,剑眉微蹙,“你没吃?”
“呃……”权初若尴尬的偏过头,道:“吃过了。”
陆景亨深邃的双眸闪了闪,转身坐进沙发里。
“你去找过我?”权初若倒了杯茶给他,语气试探,“可是为什么不接电话?”
喝了口水,陆景亨薄唇勾了勾,声音听不出任何起伏,“临时有事,来不及通知你。”
权初若挑眉看过去,见到陆景亨松散的领口,眼神蓦然一沉。他早上出门的时候,还带着那条领带,难道就这么小气?!
“你晚上和谁在一起?”原本想要问他领带去哪里了,可出口的质问,连权初若自己都吓了一跳。她怎么会问这个?
“案子有些变化,周诗诗约我见个面。”陆景亨回答的很连贯,看不出说谎的嫌疑。权初若在判断真假这方面,算是有些心得,但她根本判断不出陆景亨的话是真还是假。
昨晚遗留在心底的酸涩感觉,此时一股脑翻涌而出。权初若五指渐收,脸色难看起来,“陆景亨,你是故意的吗?”
“故意什么?”男人浅笑,似乎并未听懂她的话。
权初若最恨他这副气人的表情,“你和周诗诗,是什么关系?”
“你不是知道吗?”陆景亨反问,眼角悄然滑过一抹笑。
这话是自打嘴巴吧!昨晚她还大言不惭的回击过,可此时此刻,她却好像个妒妇一样,坐在这里质问自己的丈夫?!
明明知道要住口,可权初若抑制不住心底膨胀的情绪,失控的还嘴:“我当然知道,你们是同学,周诗诗还追过你。”
陆景亨剑眉轻佻,惊讶的看向对面的人,那双深邃的眸子里闪过错愕。
须臾,他起身朝着权初若走过来,微微弯下腰,俊脸抵在她的眼前,“老婆,你连这个都知道啊?!”
他调笑的语气,深深刺痛权初若的自尊心。她咬着牙,俏脸铁青。
眼见她的神色变化,陆景亨眼底的笑意更浓。他伸出两指,轻轻捏住她的下颚,低头在她嘴角吻了下,道:“她追过我四年,可我一直都没答应哦。”
这算是解释吗?
权初若怔了怔,等她回过神,面前的男人已经转身,走去卧室洗澡。不对啊,她明明是想要解释领带的事情,可怎么变成这样?
尤其陆景亨刚刚丢给她的那个胜利表情,立刻让权初若火冒三丈!
混蛋,又使诈!
这个男人太阴险了,他根本就是故意的啊啊啊啊!
虽然输掉这一局,可是权初若并没觉得不甘心。她望着浴室里晃动的人影,嘴角缓缓勾起。心口的压抑感卸除,人立刻觉得饿。
权初若走到厨房,拿出冰箱里的食材,开始做西红柿鸡蛋面。本来她只下了一个人量的面条,谁知道陆景亨洗完澡出来,把她那碗面吃的干干净净,俨然没吃饭的模样。
抢不过他,权初若颓然的放弃,又给自己煮了碗面。
清早起来,陆景亨站在衣柜前选领带。权初若主动伸手,抽出一条黑色的,搭配他今天的银灰色衬衫,很是协调。
权初若微微低下头,眼神专注的给他打领带。她动了动嘴,问他:“那条领带呢?”
“送去干洗。”陆景亨薄唇勾了勾,深邃的双眸落在她白皙的脖颈上,语气温和。
两人心照不宣,巧妙的回避开尴尬。这件事情是她缺理,权初若不想再提。
手牵着手来到楼下,陆景亨伸手搭在她的车门前,问道:“今晚一起吃饭?”
看在她昨晚的醋意,以及今早为他小心翼翼打领带的模样,陆景亨大人大量的想,原谅她这一次吧!
权初若眨了眨眼,语气温柔,“我不知道要到几点,你等我电话?”
“好。”陆景亨弯下腰,帮她扣好安全带,顺便讨要一个吻。
望着她远去的车身,陆景亨薄唇轻轻动了动。权家最近都在为孩子的事情闹腾,连带着让他的心情也发生变化。
最近每天早上醒来,他都觉得,如果在他和她中间躺着一个小宝宝,那应该也是件很惬意的事情,是不是?
很多报道都是关于陆式银行,聘请‘铁嘴周’作为法律顾问的消息。权初若放下手里的报纸,心里一片平静。
不过有陆景亨一句话,她翻搅几天的心情就能得到平复。
权初若单手托着下颚,若有所思。半响,她拿出铅笔和白纸,修修改改涂鸦着什么。
权家经营的范围很广,权初若虽然无心经商,但多少也受到过一些熏陶。她用了两个小时,在纸上设计出一条男士领带。
拿在手里反复看了看,权初若觉得还不错。她拿起车钥匙,开车去找行家看看。
权晏拓没想到姐姐能大驾光临,当他看到面前的这副设计图纸,黑曜石般的双眸瞬间眯起,“姐,这是你画的?”
“嗯。”权初若故作镇定的点点头。
权晏拓伸手摸了摸鼻子,薄唇轻抿。
“怎么样?”权初若往他面前凑过来,笑问。
“不……怎么样。”权晏拓嗤之以鼻,毫不留情。
权初若咬着唇,想把东西收回来,却被他一把按住,“给姐夫的礼物?”
“要你管!”权初若皱眉,很生气。她生平第一次设计,能不能给点鼓励啊!
难得看到姐姐吃瘪的模样,权晏拓忍住笑,道:“姐,这东西我也不行,让我媳妇儿给你修改下肯定没问题。”
听到楚乔,权初若觉得比较靠谱。她松开手,厉声道:“好,我相信楚乔。”
“啧啧——”
权晏拓撇嘴,打趣道:“姐,你变了。”
闻言,权初若心底一突,默不作声。她变了吗?
最近家里都在闹楚乔不能生孩子的事情,权晏拓心乱,权初若心疼他们,可这种事情又帮不上忙。把设计图纸留下,她也没多留,不想看弟弟强颜欢笑的模样。
开车回到律师楼,她还没上去,宋雯就从楼上蹬蹬蹬跑下来。
“权姐,有人找您。”
“谁?”权初若问,一楼大厅没看到人。
宋雯摇摇头,如实道:“我也不知道,她不肯说,只说是您的朋友。”
朋友?
权初若蹙眉,顺着宋雯指的方向看过去。花园的太阳伞下,坐着一道纤瘦的背影。
是她,林琳。
律师楼后面有个小花园,花草植被的很好。墨绿色的遮阳伞下,权初若盯着对面的女孩子,她今天没穿军装,长发披散下来,一条鹅黄色的连衣裙,尽显青春靓丽。
“找我有事?”权初若先开口,她跟林琳并不熟悉。
林琳点点头,双手拢紧面前的咖啡杯。她白皙的脸上并无笑容,一副做错事的慌张模样。
权初若问了许久,林琳都没开口。她叹了口气,再度试探道:“跟廖凡有关?”
这一次,林琳沉默的表情大变,乌黑的双眸闪了闪,“我……”
她紧紧咬着唇,难以启齿的模样。权初若没由来的一阵心慌,似乎预感到某种结果。
面前的人,是唯一能够帮她的。林琳鼓起腮帮子,不得不如实开口,道:“我把廖凡给……睡了。”
睡了?!
权初若瞠目结舌,耳边回荡的只有那两个字。
------题外话------
咳嗽很难痊愈,整晚的咳嗽不止是多么悲惨啊!鉴于亲妈受伤的心灵,是不是应该找个人出来虐一虐啊?!
028 男人的伤心(精)()
有很长一段时间,权初若脑袋是空的,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整个人回不过神来。'无上神通 '本书最新免费章节请访问。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她重新听到声音的时候,林琳已经平复下情绪,缓缓开口。
“他生气了,”林琳双手握拳,微微垂着头,一双明亮的眼眸黯然失色,“我从来都没有见过,廖凡那么的生气!”
其实这话她说的不算完整,准确的说,廖凡是生自己的气!
权初若敛眉,心口闷闷的难受。她可是领教过廖凡生气的,高考的志愿被权正岩改掉,她曾不顾一切要跑去外地,哪怕重新再考一年,还是坚持要报考军校。
当时廖凡从部队匆匆赶回来,满身的怒火是她不曾见过的狠厉。虽然过去那么多年,她还是能记得,那天他气急败坏的指着她,吼道:“权初若,你要是敢跑,这辈子我就不见你。”
廖凡是个严肃的男人,但只对别人。权初若眼里的他,一直都是温柔的,好像永远都是儿时的大哥哥,把她扛在肩上呵护。
但那唯一的一次,却能让她永远记住。
“我害怕。”林琳撇嘴,垂着小脸,低低的嘟哝一句。
听到她的话,权初若眼底的眸光也跟着闪了闪。廖凡生气起来,的确让人害怕。
“权姐。”林琳忽然仰起头,无助的求救,“前几天他住院不让我去看他,不肯见我,也不接我电话,他气性真大啊。”
暗暗吐了口气,权初若抿唇,都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如果我是廖凡,也会生气的。”权初若皱眉,声音很平静。
是啊,人家堂堂一个特种兵的大校,竟然被个小丫头给睡了!这种事情,放在哪个男人身上,不觉得憋屈?!
难怪廖凡跑了二十圈,把自己给跑病了,原来是因为这件事情。
林琳咬着唇,明艳的小脸逐渐被一股深沉的失落取代,“那晚我们在聊天,他主动跟我说起你的事情。”
权初若�